“嗯……”牙齿轻啃着他的肌肤,颤栗的感觉游走在全身,她竟是在无意间碰触到了他的敏感地带,而她也似乎发现了他的迷失,竟反复拨弄着那坚挺的两点,乐此不疲的用牙齿一遍遍的轻轻划过。
“沫沫。”低沉的沙哑嗓音响在身下,晴沫感觉身体仿佛都有些不受控制,右手竟缓缓**他的裤头,抚摸着他早已硬朗的前端,唇使劲吮吸着他紧致的腹部,啜出一个个艳丽的红莓。
那样艳丽的颜色就似一道催|情的迷|魂药,让晴沫变得越来越不像平日的自己,她有些颤抖的解开他的裤子,将所有的欲望包裹在微汗的掌心里,唇更是轻轻碰触着,舌尖轻柔一卷,带着几分润泽的颤抖,天缘弓起身子,抓住床单,喉咙里发出低哑的性感嗓音,“沫沫,嗯……”
唇一直流连在他的肌肤上,晴沫只是反复的舔咬着,就好像本来是八百米的长跑,跑到六百米的时候,居然忘记了该怎么继续跑下去,只能原地踏步的转着圈圈,虽然这段时间每天都纵情在他布下的瑰丽里,但是却从来没有一次是她主动,现在她觉得自己有点骑虎难下的尴尬,她该怎么继续头脑发热的做下去。
“沫沫,把衣服脱了吧。”天缘似乎看出了她的不知所措,慢慢教着她,而她受着蛊惑般竟快手快脚的把彼此脱得精光,然后趴在他身上,手脚并用的缠绕着他,舌尖不停轻卷着他的脖子,就像在品尝什么美味般痴迷。
“沫沫,坐上去吧!”天缘扶住她的腰,慢慢把她带到他微微分开的双腿间,手指扶住坚挺的欲望,缓缓的推入她的身体。
“啊……”被异物充溢的快感将她狠狠的击中,耳边回荡着天缘低沉的诱|惑,“沫沫,能动一动吗?”
“嗯……”晴沫坐在他腿上,随着拖住她臀部的那双手上下摆动着,那种突然远离,又突然逼近的饱满感让她沉溺得彻彻底底,不禁微颤的哭泣道:“天缘,别丢下我,天缘,我爱你,别丢下我。”
“沫沫。”仿佛一道惊雷,狠狠劈中了他,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不可置信的望着她满脸的泪水,温柔的亲吻着,“沫沫,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天缘,我爱你,别走。”双腿用力缠住他精壮的腰,不允许他抽离,她要他,她要或许是最后一次的他,上身微微抬起,用力亲吻他的下巴,这里再也不会是她的了,他有未婚妻了,他真的有未婚妻了。
“沫沫,我不走。”等待多年,终于亲口听到她不加掩饰的爱意,那么直接的闯进他的心里,沉淀出最深切的感情,天缘抱住她微颤的背,身子一次次的沉进,他好爱她,用生命爱着她,多年期盼不过就是名正言顺的拥她入怀,然后听她在耳边轻柔低语着诉不尽的爱意。
“天缘,我要你,要你。”身子用力朝上弓起,和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他一次次的**绽放,“沫沫,我去拿套子。”
悉悉索索一阵塑料碰撞的响声后,是天缘再次沉进她身体的缠绵,他抱住他,极尽缠绵,她贴着他,随着摇摆,一次、一次,抽送、刺入、远离、贴近,最终将满满热情挥洒进那个小袋里,再热汗涔涔的相拥在一起。
V3:软成一滩泥
望着伏在她身上温柔凝望着自己的成熟男人,心在他如水目光里一寸寸变得柔软,刚才她太过恍惚,竟做出了那样急切的事,如今沉静下来,微微有些羞涩,然而更多的却是坦然,原来他对她多年的守护、照顾,她并不是毫无知觉,只是有时候被她自认为成理所当然,轻轻松松的接受了,却忘了那人付出这份心力的坚持。
爱,就在刚刚,她居然将心中那份奇妙感觉倾吐成了满满的爱意,只是那个未婚妻,她还不想去做那根打散了鸳鸯的棒子,轻咬了咬唇,鼓起勇气垂眸问道:“天缘,可以让我去参加你和她的婚礼吗?”
“沫沫,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望着那双沉淀着淡淡悲哀的眼眸,她是在为他的离去心伤吗?是在为他可能的婚礼伤怀吗?心顷刻便鼓胀着满满的幸福。
“那是怎样的?”她明明亲耳听到他说她是他的未婚妻,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又是谁?红颜知己,还是他养的情人、小秘,“天缘,你不用找那些好听的话骗我,其实就算她是你的未婚妻,你还是可以养情人的,是不是?”
“沫沫,你胡说什么?”她话里的深意让他微微一愣,箍住她胳膊的手不由加重了力道,她竟然,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怎么可以?“我不需要情人,我要的是……”
“原来我连做你情人的资格都没有。”涩涩的勾出一抹苦笑,晴沫眸中的悲哀似乎更深重了些,天缘被她眼底的痛深深一刺,赶紧捧住她的脸,温柔说道:“莫小西是我的大学同学,早就结了婚,她的老公你也认识,是金逸的冯祺。”望着她依然迷惑的眼,鼻尖轻轻碰了碰她俏丽的鼻头,笑道:“不过四年而已,你不会就忘记冯祺了吧!他可是你们口中和林南希一样的小男人。”
“那她还说?”记忆在瞬间光临,晴沫的脸微微一红,真想狠狠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她怎么可以……
“沫沫,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知道你心里有我,那样的感觉真好。”天缘轻笑着吻住她的额头,“沫沫,我不是在做梦,是不是?你是在为我吃醋,是不是?”
“天缘,不是梦,天缘,我爱你,你愿意要我吗?”既然都说出了心底最深处的秘密,那还何必在意那些过往,远峰,或者只能她心底沉寂的那个梦,毕竟他是她的哥哥啊!
“我要你,沫沫,我要你。”反复亲吻着她的脸,天缘觉得就算世界在这一刻走进末日,他也是心甘如怡的,他好爱她,真的好爱她,无时无刻不用整个心去爱着她。
“天缘,我们该去上班了。”中午休息时间可只有一个半小时,虽然他养得起她,可是她暂时还不想丢掉这份工作,给别人无限的遐想。
“可以旷工半天吗?”天缘把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好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好想就这样一直抱着她,他想无限期的延长这样美好的时刻。
“好。”晴沫拉过被子盖住他赤|裸的身体,轻吻他微汗的额头,凝望着看向她的迷茫双眼,轻轻的笑了起来,细细瞧他的样子,原来竟是这样的英俊可爱。
“沫沫。”天缘咧开嘴,痴痴的笑着,感受着爬向他眼眉的那双温柔的手,有些不敢置信的听她温柔说道:“天缘,我从来不知道,你长得这样帅气,难怪办公室那些女人总是一副恨不得吃了你的架势。”
“沫沫。”天缘的脸微微一红,还不待他从甜蜜里醒转过来,晴沫已经翻身,将他重新压在身下,细细亲吻着他的额头、眉毛、睫毛、鼻尖、脸颊、耳垂,在他耳边呵着诱惑的缠绵气息,“天缘,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嗯……”天缘微扬起下巴,感受着吮吸着他脖颈的唇舌,那样的缠绵亲热,身体里立刻腾起了一丛火,扑腾扑腾的,等待着她充当最有力的灭火器。
使劲的吮吸,温柔的抚摸,从天缘那里学来的技巧变本加厉的实施在他身上,招惹着他愈加敏感的身体,盲从着她初尝主动的韵味,指尖轻轻刮过他的胸膛,看着他迷离的目光更加涣散,捉弄的心思滑过,竟用牙齿轻轻咬住早已硬朗的凸起,微微错着。
“沫沫……别……”望着跪趴在他身上的女人,天缘忍不住轻轻呻|吟出声,无处安放的手渴望抚摸上她光滑的后背,却被她轻易逃离,困惑的望着她,却又在她的亲吻里颤栗。
她如一只滑腻的蛇,轻易便滑过他的身体,游走在他的双腿间,轻轻分开的双腿埋住她纷扬的青丝,唇舌压迫在他软软的胯间,脊背被电流猛击,她居然……身体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沉溺的迷情波涛翻涌,右手肘撑起紧绷的身体,半坐在床上,重重喘息的看着她。
“沫沫……嗯……沫沫……”单单一只右手肘已经完全不能承担他的重量,左手也被迫撑在身后,目睹她徘徊在他腿间的温柔亲吻,双手更是轻抚着大腿内侧,惹得他又是一阵轻颤。
舌尖轻卷着他的敏感,在每一处细心舔舐,而后包裹在温热的掌心里轻轻搓揉,待到肿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才学着他教授的姿势,缓缓沉了进去,双手扶住他屈起的膝盖,上下摆动着。
“沫沫……”轻轻喊着她的名,天缘抱住她,吻着她细嫩的肩头,一遍遍的反复啄咬,那样深重的感情终于在这一刻拨开云雾见青天,她终于肯从对远峰的迷恋里挣脱,完全投入他的怀抱,缠绵似乎更加悱恻了一些,交缠似乎更加畅快了一些,爱情似乎更加浓烈了一些。
密密交错的吻痕在白皙的肌肤上烙下,她抱住他的肩头随着他纵情起伏,那一波波欲望的高|潮袭击着她,微微后仰的身体被他紧紧搂住,胸前的敏感被他含在口中,身体止不住的痉挛,终于倒在他身下,弓身承受他止不住的狂风恶浪。
仿佛天地在这一瞬间变色,仿佛世界在这一瞬间远离,那些关于曾经的爱恨在这一刻断了联系,灭了踪迹,最后化作重重的喘息和悦耳的呻|吟充斥在肆意缠绕的身体里,随着他即将离开的身子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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