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惜坐在米色的大沙发上,桌上有一杯茶,淡淡茶香缭绕着他,他的唇角浮上了一抹讥笑:“还有别的问题吗?”
“没有。”左天蓝说。
容爵惜这时抬起头来望她,好的唇片有一些苍白,整个人精神非常的憔悴,一双大眼空洞无神,他唇角讥笑不减:“有求于我就来了,左小姐,你这么会做交易,凌云堂应该蒸蒸日上才对啊,怎么可能没落呢?”
左天蓝被他讥讽得脸瞬间苍白,她本就受伤失血而脸色苍白,此刻更是白得吓人,昨晚他叫她来,她却没有来,现在有求于他,自动送上门来。
“对不起,我昨晚上感冒发烧了,所以没有来……”她咬了咬唇,为了凌云堂能够振兴,她开始放弃自尊。
容爵惜只是冷笑了一声,“现在感冒好了吗?”
“还没有。”左天蓝在说话时,仍然有浓浓的鼻音。
他的这句话,自然不是问候她,紧接着就是他的本意:“那你怎么就来了?”
左天蓝垂下眼睫,她对于容爵惜这种态度,本想转身就走,可是,一想到父亲那花白的头发,她就忍了下来:“我有求于你……”
“过来!”容爵惜像帝王一样的下了命令。
左天蓝本来距离他有三米左右,现在只得朝他走过去,然后在一米处停了下来。
即使他是坐着的,她是站的那个人,可是,在整个厅里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的,仍然是容爵惜,仿佛他与生俱来就有一种王者风范。
她虽然现在头脑晕晕糊糊不好使,但是还是被他震慑住,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伤口处还在火辣辣的疼痛着。
容爵惜见她像木头一样的站着,薄唇一勾:“既然是有求于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左天蓝的眼睛瞬间瞪大,她马上明白过来,她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脱过衣服了,只是这一次,她的肩膀有伤口,她并不是矫柔造作。
“我现在还在感冒,身体有所不适,下次……下次好吗?”她一咬牙,适时的提出了条件。
容爵惜讥笑不减:“我没有嫌弃你感冒,你有什么不适的?何况,你今天的态度决定着凌云堂的命运。”
左天蓝的眼睛就这样凝视着他,他的锲而不舍精神,她不是第一次尝试到,她直到现在,仍然有着一走了之的想法,可是,凌云堂……凌云堂的命运在她的手上。
于是,左天蓝的心一横,她上前一步,忍着左肩的疼痛,右手却是紧紧的拽住了他的衣角,但唇却因为紧张,吻在了他的坚毅的下巴上。
这一刻,她似乎又闻到了他剔须水的清香味,她不由有些奇怪,他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剔须水,一直都会有这样的香味。
但是,她的这种想法很快就被疼痛所代替,由于她是弓着腰靠近他取悦他,牵动了肩上的伤口。
所以,她还没有吻到他的唇时,就已经疼得是冷汗直流了。
由于脚步虚滑,她一时无力站稳,竟然完全的倒在了他的怀中,她咬紧牙关,可疼痛还是如影随形。
容爵惜看着如此投怀送抱的女人,他敏感的闻到了空气中的药水味,他双眸陡然一沉:“你受伤了?”
“没有。”她马上否认。
对于口是心非的女人,容爵惜没有再问她,而是一手握在她不灵活的左手臂上,左天蓝疼得连头也埋在了他的腰间,却不料撞到了一个**的东西,她这一瞬间更是疼痛加上恐惧将她完全淹没。
容爵惜一手扯开了她的左边肩膀处T恤衫,露出了经过包扎了的白色绷带,消毒药水味就是从这里溢出来的。
他犀利的双眸越来越冷沉,可是腰间的女人还在疼痛的瑟瑟颤抖,刚好和他的“兄弟”不断相撞,他一手将她抱起来,在她耳边道:“想以这种方式取悦我,我完全接受。那好吧!我同意,记在下一次的帐上。”
她哪有想这样取悦他?左天蓝虽然疼,但还是保持清醒,对于这个男人信口雌黄,她却是没有力气去反驳。
他将她抱起来,来到了卧室,并将她放在两人的大床。
“不要了,我身上有药水味,会弄脏床的……”左天蓝赶忙说道。
容爵惜冷哼了一声:“你想我放你在地上?”
“那就放地上吧。”左天蓝宁愿在地上,也不愿意在他的床。
容爵惜自然是察觉到了她的这份心思,他手上一松,果然是将她放在了地板上:“如你所愿。”
左天蓝躺在地上深呼吸,以调匀刚才的气息,因为牵动了伤口,她疼的头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容爵惜看着这个女人横陈在地板,他沉声问道:“怎么伤的?”
“……”左天蓝一愣,显然没有料到他会问。
她的目光望向了他,而他的双眸深邃似海,根本察觉不出什么来。
“我练武时不小心割伤的。”她只好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结果,自然引来的是容爵惜的嗤笑:“恐怕你这个理由骗傻子也不一定能骗到吧!”何况是咱们如此精明过人的容副市长大人!
左天蓝不说话,她一向就不擅长撒谎,何况面对的这个人是深藏不露狡猾奸诈的容爵惜。
她不说话,并不代表容爵惜就会放弃问她:“会不会是在拍戏时和对手过招伤到了肩膀?”
左天蓝当然不知道这是个陷阱,她觉得这个理由更有可信度,于是点了点头。
☆、101搬来一起住
容爵惜此时才不咸不淡的说道:“那既然如此,应该算是工伤了,我觉得我应该找你们苏副总裁谈谈赔偿的问题了。”
“这关你什么事?”左天蓝脱口而出。
容爵惜的双眸凝视着她的小脸:“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要为你讨回公道。”
什么讨回鬼公道!他分明就是有意针对苏子默。左天蓝才不会相信他有那么好心,况且,苏子默昨晚救过她,他才是真正的君子。
“我不需要你插手这件事情。”左天蓝冷声否决。
容爵惜俯低身体,给她造成强大的压迫感,而语气也咄咄逼人:“我偏要呢!”
左天蓝见他如此诬赖好人,她想也没有想就说道:“根本不关苏副总裁的事,是我昨天晚上遭遇到了袭击,对方趁我不注意才用匕首刺中我的肩膀……”
说到了这里,她看见容爵惜唇角扬起了一抹算计的笑容,该死的,他在套她的话!
“什么人?为什么袭击你?具体时间和地点?”她刚反应过来时,容爵惜又是一串问题抛了过来。
左天蓝恼火的道:“我哪里知道他是什么人,他戴着一顶黑色大沿帽,身穿黑色的雨衣,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就刺向了我……”
容爵惜此时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这分明就是杀手的典型装扮,“你最近做了什么事情?得罪过什么人?”
“你也认为那是有人针对我而派人来杀我的?”左天蓝的想法和他是不谋而和。
容爵惜点了点头。
左天蓝不由心生颤寒,她在做蓝色面具侠的时候,一心为民从不为己,她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情,是谁要买凶杀人?
她一想到了这里,不禁轻轻的打了个寒颤,是谁无法无天到了这个地步?
不过,容爵惜还有一点没有漏掉:“你行走在雨夜里做什么?在哪里遇刺的?”
“……”左天蓝知道他心思慎密过人,她不想自己是蓝色面具侠的身份被他知道,于是只好说道:“我来你别墅时,在路上没有拦到出租车,于是走了一段路,就被刺了……”
这样的理由,他该是相信了吧!
“你是说,在凌云堂附近不远处?”容爵惜英俊浓美的脸上一冷。
“呃……是的……”左天蓝答的有些忐忑。
结果,容爵惜马上说道:“左百川暂时住在我这里。”
“不——”左天蓝马上想跳起来,无奈扯动了肩上的伤,她顾不得自己的疼痛,马上说道:“我一定不会让百川有事的,不要带走百川……”
容爵惜却非常强硬的说:“既然是有人针对你针对凌云堂,那么左百川也处在危险之中,等这件事情了结了之后,你再接回去住。”
左天蓝也不想给家人造成危险,可是,她该怎么说,该怎么做。“容爵惜,不要……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以生命来维护百川的安全,只求你不要带走百川……”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容爵惜一捶定音。
左天蓝用一只手撑起了身体,然后费力的站了起来,她走到了容爵惜的面前,凝望着高大的他,她知道他是出自于是对左百川的保护,可是,左家也不能少了左百川啊。
“容爵惜……”她轻声叫道,“我知道是我连累了百川,可是,我想说的是,那个杀手并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她不会对凌云堂的每一个人造成威胁,百川也不会处于危险之中,算我求你了,你让百川在凌云堂里生活,好不好?”
容爵惜看着她:“你是说杀手并不认识你,却又要杀你,左天蓝,这是自相矛盾的话,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左天蓝经过这一天的思考,她认为杀手针对的是蓝色面具侠,并不是左天蓝本人,要不然,那个杀手如果知道她是谁的话,一定会在凌云堂门外等着她回来再对她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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