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惜,快请坐。”对于这位新晋的容副市长,苏克印对于容家当然是唇齿相依的局面,“代我向老爷子问好,如果老爷子方便的话,我上门给他老人家请安。”
“世伯的话,我一定带到。”容爵惜一幅温文谦和的笑容,但在凝视着苏子默时,薄唇却扬起了一个微微不屑的弧度。
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左天蓝和苏子默走得很近,而且她还对他笑得那么灿烂,这个女人,今晚一定要好好的教训她,而且,她还背着他去相亲!
苏克印看着他们后一代:“爵惜,这是子默,你们年纪相近,我们都老了,未来掌握在你们的手上,你们应该多亲近亲近。爵惜可是在年轻一辈中大有成就之人,香城最年轻的副市长。”
“都是世伯们抬爱我罢了。”容爵惜淡然说完,和苏子默相互拥抱了一下。
当然,今天苏家的大儿子没有来参加后母的五十岁生日,这位苏家的太子爷,有意吞噬全部的苏家财产,但是许诗雅还在,而且苏子默看似清风明月般淡然,其实手腕非常的强。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段风光的背后,都有着许多不为外人知道的故事。苏家是,风家亦是一样。
许诗雅今天端庄而美丽,据说苏克印对这个小她十岁的妻子是疼爱有加,而许诗雅今天也是笑脸迎人,依偎在苏克印和苏子默的中间,享受着老公和儿子的疼爱,是一个最幸福的寿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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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风家。
风近强在书房里看书,而苑杰灵则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两夫妻各有各的生活,儿子不在家中,家里相当的冷清。
当苑杰灵接到了来自香城的电话,说蓝色面具侠只是受了伤,而没有被彻底铲除之后,愤怒的将手机给丢在了沙发上。
风近强刚好从书房出来,然后看到她在生气,他走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苑杰灵冷笑了一声:“今天是什么日子?”
风近强蹙眉,“什么日子?”
“你就装傻吧你!”苑杰灵站起身,“你以为你躲在书房里打电话祝人家生日快乐,我就不知道吗?我告诉你,我知道你在做什么!”
风近强气得浑身发抖:“不可理喻!真是不可理喻!”
苑杰灵走到他面前:“怎么?被我一说就生气了,那就是说中了!风近强,你还真到老都不知廉耻!”
风近强看着她,拳头越握越紧,已经快握出了水,但是,他还是隐忍了下来,转过身回到了书房,并且将书房门关的“砰”一声响。
苑杰灵在他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一双漂亮的凤眼还有轻视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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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城,雨夜里,苏子默在许诗雅的生日晚宴结束之后,并没有住在苏家,他开车离开回自己的家。
已经近深夜的风雨夜,街上已经没有了行人,车辆也是寥寥几辆偶尔开过,激起了一大片的水花。
苏子默开着车,忽然见到路边转角的处一个蓝色的身影倒了下来,他将车开了过去,然后下车,却看见一个戴着蓝色面具身穿蓝色衣服的女人倒在地上。
“救……我……”左天蓝逃走了后,跑了好远都不敢停,现在已经精疲力尽了,她感觉到有人走近她,于是求救。
苏子默将他的黑色大伞放下,一伸手将左天蓝抱了起来,然后将她放在车后座上,才回头去拿自己的伞,他再次回到了驾驶座上时说道:“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左天蓝赶忙说道,如果杀手在医院找到了她,恐怕会再次下手的,而且如果牵连到了凌云堂,她则是更加难过了。
苏子默也没有再坚持:“好吧,我送你回家。你住哪里?”
左天蓝已经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苏子默没有听到回应,回头一看她,她没有被面具遮住的嘴唇一片苍白,他将车停在了路边,然后说道:“你怎么样了?”
左天蓝依然是没有回应,他一伸手过来探她颈间的脉搏,还在跳动时,他放心了不少,然后摇了摇左天蓝:“快点醒来……”
左天蓝强撑着身体,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怎么又是苏子默?
她是不是每次都在最狼狈的时候遇见了他?而他每次都会救她于危难之中吗?
如果这就是缘分的话,她觉得这是最狼狈的缘分。
她赶紧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发现还在时,不由松了一口气,“谢谢先生,我受伤了……”
“放心吧,我没有看你面具下的脸。”苏子默说完,看到她的左边肩头有一个伤口,已经被雨水冲得发白,似乎还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来,“你这样的伤口不去医院恐怕不行,这样吧,我有一个朋友是自己开诊所,我带你过去吧。”
“谢谢苏……”本能的,左天蓝差点叫出了苏副总裁,还好,外面有一个雷“轰”的响起,掩饰了她的这一个字。
当苏子默带着左天蓝去到他的私人诊所朋友处处理了伤口之后,左天蓝独自离去,她拒绝了苏子默送她回家的好意。
苏子默却直接呆在了他的医生朋友杨伟祺处,杨伟祺打趣的道:“你回国没有多久,可是喜事一大堆啊!”
“何解?”苏子默是一惯的清风俊朗。
“你想想啊,放逐国外之后一回来就坐上了麒麟集团的第三副总裁,然后今晚又和我们誉满香城的蓝色面具侠在一起,这还不是喜事一大堆?”杨伟祺一拳打在了他的肩上。
苏子默重复了一遍:“蓝色面具侠?”
“知道她是谁了吧!我们多年老友,你是不是要告诉我她是谁?”杨伟祺八卦的道。
“我不知道。”苏子默明白过来,她不愿意别人知道她是谁,“还有,别对任何人说,她来过这里。”
杨伟祺哼了一声:“那么漂亮的身段,脸蛋也应该是很不错。你小子有福气了,只是重色轻友让我很生气。”
“你生你的气去吧!”苏子默转过身,他也要回家了。
只是,蓝色面具侠,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此时风劲雨疾,苏子默微微的眯了眯眼,她……是怎么样回去?
☆、100有求于你
左天蓝在回到了凌云堂之后,记住了苏子默这一个恩人,如果命运中总会有一个冥冥注定会对你好,那么,左天蓝相信,苏子默绝对是她的福神。
她向剧组请了假,谎称她生病了不能去拍戏,由于昨晚受伤又淋雨,她确实也感冒了,鼻塞流鼻涕头重脚轻。
她上午都是蜷缩在了床睡觉,中午的时候,屠娇娇叫她起床吃饭,她也没有胃口。
“蓝丫头,你即使不想相亲,也不能装病,是不是?”屠娇娇打趣她。
“妈……”左天蓝无语了,“我这么难受,您还有心讲笑话?”
“那你想怎么样?难道我哭吗?”屠娇娇虽然嘴功夫很硬,但却心生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头,“还在发烧呢!去社区处输液。”
“不用了!”左天蓝赶紧拒绝,她不想她受伤的事情被人知道。
两母女正说着话时,左长河从外面回来了,一回来就叹气:“天蓝怎么样了?”
左天蓝赶忙问道:“爸,您怎么啦?叹什么气,我就是有点感冒在家休息几天就好了。”
“对呀,老头子,你又叹什么?经常这样叹气,将我们左家的财运都叹没了。”屠娇娇也挑眉说道。
左长河连日以来为了凌云堂的前途是绞尽脑汁,可是却是找不到任何出路,好不容易容爵惜走马上任,他以为希望来了,却不料今天又接到了一个坏消息。
“容副市长那边将我们上次提交的方案还没有审批下来,而国土局这边已经下达了文件,我们这里要进行搬迁,你说我怎么能不叹气?”左长河的眉毛都蹙到了一块儿去了。
左天蓝也是为了凌云堂的前途而不停的奋斗,可是成效见微,她自然也是焦急不已:“爸,您有没有问过容副市长那边的情况?”
“我今天也问了,是陈秘书长接的电话,他说容副市长很忙,还没有审批凌云堂的方案。”左长河又叹了一声。
屠娇娇一听也翻白眼了:“这可如何是好?”
左天蓝看着父亲已经花白的头发,才知道岁月不饶人,他已经老了,本应该是安享晚年的时光,却还在为祖先留下来的产业坚守着奔波着,这本来应该是她做的事情,只怪她没有能耐,不能让父母安心。
“爸、妈,容我再想一想办法吧!”左天蓝想起了上次国土副局长严修聿好像是容爵惜的好朋友,而且容爵惜权大势大,一定是可以帮助凌云堂的吧!
晚上的时候,左天蓝趁着全家人都睡着了之后,她来到了容爵惜的别墅里。
容爵惜昨晚从苏家的生日晚宴上回来,自然是没有见到左天蓝的身影,而今天,她自动登门到访,他倒想看看,她怎么解释?
左天蓝见容爵惜连正眼都没有瞧她,他只是一件纯棉白色衬衣和黑色的西装裤,看来是还没有洗澡休息。
“容副市长,我想问问你,关于凌云堂的方案你看过了吗?”左天蓝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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