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吧,你为什么不去死,你为什么没死!”
贺念欣嘴里这样念着,逐渐变成怒吼,一下冲了过去将贺知源推了出去。
“知源!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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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可能是我学校网络不稳定的原因,后台总是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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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恋旧的人,手机已经用了好几年了也没舍得扔,朋友都看不过去骂他老土.他终于下定决心去买了个新的,正要把旧手机的记忆卡取出来时背后传来门铃声,原来是快递.一回身却看到一个清秀少年苍白着脸蜷在地上,眼里蒙了一层泪,“我知道我没用,但是能不能别把我和你在一起的记忆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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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托他暑假照料一只白兔,他欣然同意,与兔子同吃同睡,成天抱着进进出出,亲昵无间。他越来越喜欢这只兔子,送还给同学时难过不已。第二天兔子竟跑回他宿舍,再不肯离去,同学无奈只能送他。当天夜里,他梦到一个长着兔耳的可爱少年,一身白衣似雪,朝他笑得乖巧「我还是喜欢你养着我」
我会告诉你们,最近更新很不稳定是因为我已经没有思路了么,大纲什么的,早就偏离了,怎么办
☆、多变的真相
好在事故发生在步行街边,来往的车辆开的并不是很快,贺知源并没有受到什么大伤,宝宝被贺知源护在怀里也是没什么大碍,虽说只是虚惊一场,但还是让陆总裁大为恼火。
贺爷爷一接到陈安的电话就匆匆忙忙赶了过来,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买了当天的火车票,一路站到了S市。见贺知源没什么大事才放下心来随秦子墨回贺知源的住处休息。
贺知源见贺爷爷匆匆忙忙赶过来,一路风尘朴朴,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因为自己担心这担心那,心里有些责怪陈安的多嘴,但其实贺知源心里也明白,陈安虽然现在看上去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听到自己进医院的消息时甚至比陆珩还紧张。他知道是上次自己的住院事件吓到了身边的朋友和亲人,所以才会特别的紧张。
“贺念欣怎么样了?”
贺知源张开嘴含住陆珩递过来的橘子,边口齿不清得问。实在不是他想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但无奈伤到的就是手臂,虽没什么大碍,但暂时打上了绷带,动起来不方便,陆珩也不让他自己动手,只能由着陆珩喂。
坐在一边自己剥橘子的陈安无比怨念得瞪了一眼贺知源,没好气地回答“还能怎么样,送监狱里去了呗。那么多人睁着双眼看着,她就是想赖也赖不了。”
贺知源眼眯成一条线,似是对这种结局感到不满。
陈安将手里的橘子皮扔进垃圾桶内,拍了拍因为剥桔子沾上屑屑的双手,又拿起一个橘子剥了起来,没好气得白了一眼贺知源。
“要不然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圣母得把人放出来说是自己没站稳?”
贺知源嘴角一咧,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这个主意不错。”
陈安听贺知源如此说,气得将手里刚剥下来的橘子皮直接往贺知源身上砸,“你是撞到脑子了吧?那女人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能毫无顾忌,把她放了出来你以为她会感恩戴德从此吃斋念佛感激你一辈子?”
陆珩将被子上的橘子皮清理掉,斜了一眼暴躁的陈安。
陈安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直接闭上眼不去看陆珩幽怨的眼神。明白的人知道贺知源只是右手手臂有些骨折,身上伤口也已经差不多爆炸好了,只不过当时失血过多,需要好好调养就是了,不明白的人还以为贺知源是残废了,穿衣吃饭贴身伺候着不说,稍稍对贺知源态度不好点陆珩就会用怨念的眼神看着你让你检讨。
他真的是华威集团的总裁?这副模样说给谁听谁会信?
贺知源连眼皮都不抬一下,“OMG公司的事情怎么样了?”
“对方已经知道是我在背地里搞鬼,明显增强了防范。但因为歌迷们的联合抵制反抗,还是不得不与许俊坤解约。违约金自然还是要付的,但由于整个事件许俊坤是作为受害人,所以只是一笔小数目。但是,想要收购OMG就困难的多了。他的后台比我想象中的难对付。”
贺知源笑笑点了点头,掏出手机看着那条事故后于威言发来的短信,眼神里一抹阴狠一闪而过。
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陈安起身去开门,见门口站着的是于威言,手里还捧着一束花,扭头看病房里的贺知源,岂料对方如早已料到般说了句“你来啦。”
贺知源拍了拍陆珩的手,“你跟陈安先出去,我们两个单独聊聊。”
陆珩虽然万般不情愿,但还是听从贺知源的话领着头上已经开始冒火的陈安乖乖出去了。
贺知源看着病房的门关上才扭过头来看尴尬站在一边的于威言,“坐吧,桌上有橘子,随意。”
于威言将带来的话□花瓶里,才在病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我没有料到贺念欣会突然发疯把你推到马路上去,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你也不会在一边看好戏不出现?”
于威言坐在一边不说话,也不敢看贺知源。
“前段时间我看见两个男人在逛街,其中一个背影很像你。我想,应该不是我看错了吧?”
怎么可能看错呢?两个人都是自己所熟悉的。看错一个还可能,总不会两个都看错。思及此,贺知源的笑容更是泛滥。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走到了一起。
于威言坐在那里的身子一僵,有些惊愕得抬起头来看贺知源,却发现对方笑得一脸温和。
“据说,他只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
“我不是为了钱!”
于威言有些激动,但看到贺知源还是一副温和的样子气焰灭下去不少。
“我知道我以前是混蛋了一点,但是...这不表示我会混蛋一辈子。”
“呵呵,你是想说,年轻的时候,谁没有渣过么?”
“我不是在以这样的借口推卸自己的罪责,我只是想证明自己的改变,我有资格有这样的机会。”
“所以,你来看我,是为了寻求原谅?”
贺知源就像一条蛇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他不会像猛兽一样扑上去咬断对方的咽喉,他会缠住对方开始并不怎么注意的地方,一点一点,慢慢慢慢得置对方于死地。
“我不求你原谅,我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东西,我也没想过今后自己就是洗心革面当个好人,那不适合我。但我是真的爱齐让,我只是不希望他会对我感到失望。”
贺知源抬起左手摸了摸下巴,“如果,你能够帮我几个小忙的话,或许,我还可以帮你在他面前说说好话。我对你的过去现在都做过了调查,你应该,还没能把人弄到手吧?”
于威言一声冷哼,眼神里全是不屑。
“你应该知道的,他是陆珩的助理之一。”
“如果你是在用他的事业来威胁我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于威言不是一个软柿子,更不可能任人摆布,如果,我真的成了他人生的绊脚石,我可以离开,我甚至可以从此消失在他眼前。”
“呵呵,真勇敢。当初怎么没见你这般有勇气。那你,有没有勇气回头看一眼?”
于威言被问得一愣,直觉告诉他,齐让就在门口,而且,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别有用心。自己一直藏在心里不敢说的事情,就这样被揭露开晒在太阳下,这种感觉,让于威言觉得很不好。
“我们好歹认识一场,也算是老相识了,你既然没有勇气开口表白,我也帮你一把不是。”
“你何必这样折磨我?想让我帮什么忙直说就是了。”
贺知源笑着摇了摇头,“你不觉得,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这个么?门口的那个人,可都还等着呢。有什么要解释要澄清的,不是应该要尽快么?”
于威言双手握着的拳头都已经开始颤抖,仍是不敢回头看一眼,“我就是你所说的那个不得好死,骗钱骗财骗色骗感情的人渣,没什么好解释的,要是你觉得,这让你觉得耻辱、这让你觉得我欺骗了你,只要你说,我可以从此以后消失在你眼前。我的确是故意接近你的,就是想把你掰弯。”
贺知源给陆珩递了一个无奈的眼神,这人啊,就是太别扭了。装什么啊,声音明显就在发抖,还在那装。
陆珩收到贺知源的眼神,也是很无奈得用手肘抵了抵一边的齐让,齐让这才反应过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知道啊。”
在一边看戏的陈安绝倒,你知道?你知道个毛球!你是知道于威言就是当初害知源自杀的人呢?还是知道于威言对你没按好心呢?还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