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在笑,却冷酷的让人心惊胆战。
很清楚自己跟他没有可抗性,她不再反驳,反正反驳来反驳去落下风的还是自己。
忽然,她想到一件事。
“为什么你想要为我疗伤?”
他很淡定地说出令她喷血的话:“你要是身上留下一条条蜈蚣般丑陋的伤疤,触感不好不说,还会降低我对你的xing /yu!”
能将那么下/流的话将的那么理所当然,着实让水汐汗颜了一把。
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原来他为自己疗伤竟是出于这个原因。
正当她低垂着眼眸,心情有些苦涩的时候,唇角传来一丝凉意,抬眸看去,只见他睁着深邃的眼眸,专注地为她清理着嘴唇上的伤。
她如被施了魔法般定在那儿,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认真的神情。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仔仔细细地观察他。
他眉毛英十足,眼眸如黑玉石般幽亮,鼻梁高挺清润,嘴唇薄厚适中,润泽晶莹,五官拆开来看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整体看上去如画笔仔细勾画出来的绝世美男,人间难得几回间。
整张脸如古希腊雕刻玉琢的蜡像,俊美的不像,在光线明耀的投照下,如镀上一层绚目的光芒,轮廓坚毅,透着逼人的气势,王者的霸气。
总体概括一句话:迷死人不偿命。
沿着他坚毅的下巴望下去,是光滑润玉的脖颈,再沿着脖颈望下去,是大肆敞开睡袍,显露在外面的线条明朗的胸膛,完美的肌理透出他熟魅的男人味,让人忍不住幻想手贴在上面的温度会有多灼热......
“把鼻血擦一擦吧。”一道磁性暗哑的声音陡然响起,惊的她从床上跳起来,脑袋碰到他坚毅的下巴,痛的她闷呼一声。
感觉到鼻子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她慌乱地抬手擦了下,看到手上的血红,她的脸一下子爆红的比血还要鲜艳。
想到自己看他竟然看的流出鼻血来,她真想彻底隐形了,不让他看到她这副糗样。
妈妈咪啊,真是丢死人了。
对于她这副惊慌失措,脸颊爆红的样子,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苍天啊,大地啊,他由内而发的笑简直颠倒众生,惊天地泣鬼神。
水汐觉得脑袋瓜一片晕绚,几乎要晕倒。
这男人,简直是妖孽啊,不,不,祸水。
十足的祸水妖孽啊。
意识到自己竟然发自内心的笑了,他的脸色一下子暗沉下来。
自从夏茹雪出国后,他就很少展露笑容,就算偶然露出笑容,也是牵强的,虚假的。
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笑了,却在不敬意间受她的感染,不由自主的笑开。
“那个......你不要总是冷酷地摆着脸啦,笑起来肯定能迷死更多的女人!”完全被他的笑容所迷惑,她鬼使神差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说了什么,她窘迫地真想刨个洞钻进去,继而想到这是公寓,她立刻表情很囧地僵在那儿。
本以为他会因为自己没头没脑的话气愤,却是沉默地坐在床上,眉峰紧蹙,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他的眼角微微往上挑,眼眸深幽,就这么望着你,欲语还休,有很多内容在里面,让人猜不透摸不着,却引人深陷。
她站在那儿,他周身的气场太强大,她不敢靠近。
“过来!”他淡淡地说着,细听下,比以往要温和了那么一丁点,也就一丁点而已。
她踟躇在那儿,猜不透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她不敢过去。
“啊~~”被他拽住手腕用力一扯,瞬间颠倒在床上,处于惯性,摔在他的身上,火热的胸膛让她如遭电击般迅速地跳到一旁。
“给我安分点!”他清冷地呵斥一声,两手摆正她的脑袋,开始拿着棉签涂她脖颈处的伤痕。
她僵硬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
他的动作比刚才温柔了许多,凑近他,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涂抹,动作出奇地轻柔。
他淡雅的气息流绕在鼻断,很好闻,熟魅的男人味。
原来,他为人擦伤的动作很熟稔。
不知道他还为谁那么温柔的擦过伤?
莫名的,她的鼻子酸酸的,几乎要掉下泪来。
~
☆、第42章 你,无耻!
胸口处传来的冰凉将她飘远的思绪拉回来。
垂头一眼,棉签对着她那两团凸起物涂抹。
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脸色再次起了红/潮,连忙捂住,不让他继续假公济私,支支唔唔道:“这儿,我,我自己来就好!”
“我不做虎头蛇尾的事。”他淡淡地说完后,将她的两手扒开,继续刚才在做的事。
对于他如此理直气壮地耍流氓,她哑口无言地愣在那儿。
被他如此正儿八经地揩油,还揩的怡然自得,她着实被雷的外娇;里嫩。
凌沐泽果然是一只披着人皮外衣的禽兽。
做禽兽的事,说人说的话。
鉴定完毕。
她一动不敢动地僵硬在那儿,就怕他下一秒会扑上来,将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至始至终,他都只是一言不发地为她涂抹伤口,仿佛老僧淡定的没有丝毫七情六欲。
目光对着她那两团柔/软,就像盯着肉瘤一样,眼眸不染丝毫涟漪,这让她非常奇怪,完全不可思议。
并不是她以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而是他那么爱折磨她,凌虐她,却不乘此机会捉弄她一翻,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她的眼睛一直戒备地盯着他瞧,直到他为她将伤口清理完毕,药膏,药水放入药箱里,并将药箱放到一边,她还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瞧。
她怕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他将所有的兽yu潜藏在这一刻,然后一次性爆发,折磨死她。
她惴惴不安地想着,一道眸光闪过来,锐利的似能看穿一切。
“你身上的药味太重,我没兴趣。”
心事被看穿,她窘迫不已。
明白他今晚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她不由的松了口气。
“你很庆幸今晚我对你没兴趣?”他抬着坚毅的下巴,眸光复杂地睨视着她。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躲避开他的视线。
他的眸光太过深邃,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深潭,让人不自觉的畏惧。
“问你话呢,你耳聋了吗?”不喜欢她害怕地躲避自己,因为心情烦躁,语气不自觉地冷冽起来。
他忽然寒冷起来的口气,她紧张地僵直了身子,脱口而出:“没有!”
意识到说了什么,她懊恼地咬了下牙齿,却没想到咬到舌头,痛的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既然你那么想让我临幸你,我就勉为其难满足你好了。”他俊脸逼近她,灼/热的呼吸在她耳边喷洒,声音极富磁性,如魔音般流绕在她的耳畔。
她身子往后缩了缩,尽量离他段距离。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稍不留神,就会受他的蛊惑。
“不许躲避我,取/悦我!”他不放过地逼近,手撑在她的两侧,让她无法再退,只能由着他离自己仅一指之远。
“你,你不是说对我没兴趣吗?”她声音颤抖不已。
他弧度诱人的唇瓣扬起戏谑的弧度:“在那方面,我有没有兴趣都能ying的起来,可以满足你对我的yu望。”
“才没有对你yu望,你自我感觉别太好了,并,并不是所有女人见到你都会起色心。”她支支唔唔道。
他靠的太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加上他的语气暧昧至极,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砰然跳动,脸颊火辣辣地烫。
“没有吗?那你的脸怎么那么红?”他修长温润的手指跳起她的下巴,俊眼勾人,神情倨傲,魅惑极了,却透着诱人深陷的危险。
“我,我伤口感染,头有些晕,发烧不行啊。”她的确是头晕呼呼的,要是现在问她南边是哪面,她一定分辨不出来。
她已经很不争气的被他迷惑的晕头转向。
“我不太容易相信人,验证过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话音刚落,她被推倒在chuang上,她还未反应过来,他的身子已经压在她身上。
他火热的胸膛碰上她的肌肤。
天雷勾地火,她浑身热的快要冒烟,也撕扯的痛。
双重感受交织成水深火热,她觉得她难受的快要死了。
“不要,今晚上不要对我做那种事,我会受不了的!”她哀求地望着他。
那晚狂野的记忆太清晰,她现在又累又痛,无法承受他无节制索/要。
“你好像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他冷酷地说着,眸光气势逼人:“你是我的情/妇,只要我想要,你都要趴开双腿任我jin来!”
水汐一下子脸色惨白一片。
刚才稍微和谐的气氛因他讥诮冰冷的话一下子消散不见。
她心痛地手指紧拽着chuang单。
她是情/妇。
她是供他玩乐的情/妇而已。
而她却升起一丝不该有的温暖,仅仅是他为她温柔地擦药。
她真是有够愚蠢,有够悲哀的。
明明知道他是个什么样品性的男人,却还是花痴地轻易受他的蛊惑,为他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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