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她,扯开她身前零碎的衣物,看到那一道道嫣红的抓痕,他目光对准xiong口的一条极深的血痕,如渴望血液的吸血鬼一样,俯身吸吮。
瞬间,腥甜味充斥整个kou腔,挑起他潜伏的狂野,不知飨足地探入she尖舔舐。
“不要,走开,走开......”水汐无法忍受地痛呼出声,咸液渗入伤口,火辣辣地疼,那种夹杂着痛苦和su麻的双重感觉几乎将她逼疯,痉/挛的灵魂都在颤怵。
她的抗拒痛呼,在他的耳中完全是痛苦的索求,双眸深幽的如一只受到鲜血刺/激的野豹,贪婪地tian噬着她的伤口。
“凌沐泽,求求你走开,不要再那么残忍地对我了......”她受/不/了的额头香汗淋漓,因为痛到了骨子里,她难以承受地双手紧抓着他的背部,指尖掐入他殷实的肌理。
她的力道很重,就像是刀尖刺入肌肤里,他睁开迷离的眼眸看向她,见她脸颊汗水淋漓,痛的五官都纠结成一团,他这才从噬血中醒悟过来。
看到她眼眸泛着水亮光泽,第一次,他的心底有种说不出来的愧疚感。
她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他还要这样对她。
这无非是在她的伤口上洒盐,可想而知她有多痛。
不由自主的,抬手要为她擦汗,她却惊恐地身子连忙往后一缩。
她这一条件反射的动作,令他不满的紧蹙俊眉。
她竟然是如此的怕他。
他不要怕她,他要她爱他。
这个念头电光火石般出现,在他心底掀起一道狂澜。
不明白心中为何对她有如此强烈的渴望。
他将这种不明所以的强烈想法,归为要她爱上他,才能更狠地报复凌玉丞。
面对凌沐泽那双紧紧盯视自己的眼眸,她非常害怕地身子瑟瑟发抖。
刚才可怕的感觉还那么清晰,她担心他要是再来一次,会不会痛的晕过去。
气氛一下子沉凝下来,流淌着诡异的气息。
她实在是受不了他那么目光复杂地盯着自己瞧,完全看不出他心底在想什么。
就怕他突然兽xing大发,对她霸王ying上钩,她现在浑身都在发疼发痛,要是被他像那晚一样反复折腾,身子一定会受不住的散架。
那晚,他的狂野,他的不知飨足,几乎将她的骨头都拆了,现在回想起来,她还是心有余悸。
这个男人那方面太强了,强的让人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
怕他下一秒就会扑上来,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鼓起勇气道:“我身子好痛,今晚,不要对我做任何事好不好?”
她目光闪着乞求的水光。
她是真的很害怕他的兽行。
这个男人,在她身子好的时候,她都抵挡不住,被反反复复的折腾的奄奄一息。
现在身子又是虚弱又是疼痛,要是被他来那么几次,她说不定就晕死过去了。
他不是个心软的男人,对于自己想要的,不管对方怎么想,他都会毫不留情地索取。
在酒吧里碰到一位妖娆的舞娘,舞姿撩人的让他抵挡不住,将她揽入怀中,被她呵气如兰地告知有月事,不宜行乐,改约下次。
他下面ying的发疼,才不管她来不来月事,就将她打横抱起进入包厢,折腾的她嗷嗷直叫。
那种叫声夹着痛苦和欢/愉,听的他受/不/了,发恨地折腾了一次又一次,沙发上,地毯上四处滴上血红,直到yu火完全熄灭。
可是,面对她这双带着泪光,闪闪发亮的眼睛,他竟然无法下手,明明某部/位zhang的很难受,他却无法再凭着自己的渴望继续下去。
不想对她有恻隐之心,想要狠狠地贯/穿她,让她完全臣服在自己的身/下,可是一面对这双比溪水还要清亮的眼睛,他就鬼神神差的完全下不了手。
不明白为什么对她感觉那么复杂,觉得她很熟悉,却有记不得究竟在哪里见过她,想残酷的对待这个凌玉丞深爱的她,却又下不了狠手。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了?
他心底憋着一股不知明的气,憋的他快要暴走,抓狂。
“放过我这一次,求你了!”正当他内心比毛线团还要纠结的时候,响起她怯懦的声音。
~
☆、第41章 流鼻血了
这是她第一次以那种柔弱的声音求他,只因他如一只老鹰般深锐盯视的目光实在是太令她心悸了,她神经紧绷的就怕他下一秒就要将他拆吃入腹。
强大的心理压力让她不得不腹软。
心底的某根弦被隐隐牵动,所有的烦躁纠结在她的这声哀求下抚平。
叹了声气,俯身埋进她的颈窝,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女人香。
这味道很清新,没有任何香水的味道,让他觉得莫名的舒服,他不由的享受的脸颊在她颈间蹭了蹭,就像是一个孩子在摄取着妈妈的温度。
他的这莫名其秒的举动惊的她一动也不敢动,神经绷的紧紧的。
气氛沉凝地连呼吸声都能够清晰可闻,甚至能听到心跳声。
他的脑袋瓜一直靠着她的脖颈,在她紧张的神经快要崩裂的时候,他抬起头来。
突然对上他深邃幽暗的墨眸,那引人深陷的俊眸,看的她心跳骤然加速,脸莫名其秒地红了起来。
她绯红的脸颊,就像浅红的葡萄酒,看的他心猿意马,一把扯过她对着她的脸颊啃了一下。
水汐被他突然的举动吓的心狂烈一跳,以为他兽性大发,欲对自己霸王硬声钩,他却出乎意料地松开她,站起身子,身影挺拔地走出卧室。
穿着紫色睡袍的他背影看上去有多有男人味就有多男人味,水汐被完全蛊惑地呆愣在那儿,直盯着他挺拔健朗的背部瞧。
不可否认,这个男人外貌,身材,家世实在是极品中的极品,品行除外。
直到他拎着一盒药箱走进来,她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随即饱受震惊地睁大眼睛。
这个男人莫非要为自己包扎不成?
这个想法一涌现脑孩,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摸了摸额头,怀疑自己是不是伤口感染引起发烧,产生了幻觉。
直到他坐到身旁,打开药箱,看到他俊颜冷酷地拿出棉签,药水,药膏之类的物品,她才接受了他要为自己疗伤的事实。
受宠若惊,她脑海里反复流转着四个字。
她宁可相信太阳打西边升起,也不相信凌沐泽会心软地放过她,甚至为她疗伤。
可是眼前的一切,真真切切地表明着并不是幻觉。
她浑然不知所措地坐在那儿,他对她恶劣,对她非礼,她可以反抗挣扎,可是他为她疗伤,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才好。
可问题是,他明明想要为她疗伤,可是摆着的那张冷酷的臭脸,着实让她又是惊又是吓。
这位凌大总裁突然来这么一出,到底意欲何为?
这一刻,她倒是希望凌沐泽不要管她,现在这种情景,的确诡异的可怕。
他近在咫尺,强大的气息紧紧围绕着她,她连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
他神情阴冷地将药膏涂在棉签上,看的水汐冷汗直冒,他这副表情根本不是要为她涂药,谋杀她还差不多。
抓过她一直伤痕累累的手,就要冷酷着脸拿着棉签往她手臂上涂,由于他下手比较重,水汐痛的倒抽一口冷气。
他轻重不分,显然没为人做过这种事情。
一想到他也许是第一次为一个女人涂药,她的心底不由自主地泛上一丝甜蜜,之前他的恶劣行径暂时遗忘。
忽然,他的棉签对着她的伤口用力一按,痛地她叫出声来:“啊!凌沐泽,你到底是为我疗伤还是想害我啊?”
口气忍不住埋怨,那一下实在是太重了。
“本少爷大发慈悲的为你疗伤,你走什么神啊,想死啊!”他怒目瞪向她。
混蛋,帅哥瞪着眼睛,都好看的要命,她真是痛疯了。
“难道我要一直盯着你看不成?”她声音低哑地反驳,想到自己刚才因为什么才走的神,她脸颊通红一片。
“这是必须的!”他独断道。
“为什么?”她疑惑道。
“因为我难得大发慈悲的为一个女人疗伤,你必须要以非常虔诚,感激的态度目睹整个过程,将这份恩情牢牢地铭记于心。”他理所当然当。
对于他如此厚颜无耻的想法,她完全拜服:“貌似我会受伤,也是拜你所赐吧!”
他挑眉看着她:“谁让你不乖乖脱衣服,跟她一起侍侯我,这是你不顺从我的代价,以后我不管说什么你都要乖乖的不条件服从,否则,下场更惨!”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本以为他突然之间为她疗伤,神经搭错的转性了,原来还是恶劣的发指。
“我又不是没有感知的傀儡娃娃,你说什么我必需要服从。”她想了想最终鼓起勇气说道。
凌沐泽现在的气息很平稳,让她觉得他暂时不会伤害她,这让她胆子也变的大起来,这种感觉毫无理由,她也不清楚为什么。
他莞尔一笑,迷死人不偿命:“你不是傀儡娃娃,你只是我的玩具而已,你可以不服从,如果你不怕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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