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汐被突來的真相惊的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陈庭御。
带着水汐來到客厅里,将水汐拖到凌沐泽的面前,摊开他满是血泡的手掌指责道:“看吧,这就是你惩罚她的结果,你满意了。”
望着她被血水染红的手,他的心有那么一丝无法言说的疼痛,有那么一丝不忍,口气却依然是不带丝毫情绪的冷漠:“那是她应该受到的惩罚。”
“真的是她该受的吗?”陈庭御反问:“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以将夏茹雪死的罪名怪罪在她头上......”
不等他说完,就被他冷厉地打断:“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來多管,如果你不是來这儿跟我喝酒,是來替她说话的话,那么,你可以走了。”
陈庭御气结,知道他已被仇恨充昏了口,他再怎么劝都沒用,气愤道:“走就走,今后你的什么事我都不管,水汐哪天被你折腾的半死不活,奄奄一息了,你不要后悔才好。”
说完,气冲冲地走出别墅。
陈庭御一离开,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别墅大厅气氛更是沉凝,水汐只觉得快要被四周笼罩的压力连呼吸都要被遏制。
“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他眸光沉凝地望着她,口气低沉道。
她点点头,却不发一言,因为她知道就算夏茹雪的死不是她故意造成的,但是与她有关,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那你觉得我惩罚你是不是很委屈?”他的声音更低沉了一份。
“沒有。”简单的两个字,却是她的实话,因为夏茹雪会死,的确与她有关,如果她当初不递给她酒杯,夏茹雪就不会死了,死的就是自己了。
可以说夏茹雪是代替她死的。
想着那么温柔明媚的女人就这么死了,她无法不愧疚,不难过。
“很好,如果你说有,你的这只手就废了。”他抓住她受伤的手,使上力道。
她痛的蹙紧眉头。
“看你今天还挺认真地做事,就允许你沒完成任务就吃饭吧。”
她沒说什么,朝仆从们用餐的厨房间走去,却又听他说:“吃完饭后,将自己洗干净,躺床上等我。”
她紧咬着嘴唇,眸光黯淡下來:“我知道了。”
躺在床上,这是她新婚的第一夜,而且丈夫是自己从小到大都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按理说这是很完美的结局,事实上却是最残酷的开始。
心思百转间,她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心不由的紧绷了起來,整个人僵硬的一动也不动。
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压迫感逼近,接着,她听到头顶上传來命令的冷魅嗓音:“别给我装睡,眼睛睁开,看着我。”
不得不睁开眼睛。
瞬间落入他那双比深夜还要暗沉的俊颜。
他眸光深邃冷暗地俯视着她,似要将她吞噬进无尽的地狱深渊。
在水汐以为自己就要溺毙在他的眼眸中的时候,盖在身上的被子被掀开,凉意瞬间侵ru身体,令她穿着单薄睡衣的身子瑟瑟发抖。
“凌,凌沐泽,我冷......”沁骨的寒意令她声音颤抖地说着。
“待会儿你就不冷了,你会很狂热的。”冷漠的口气里夹杂着魅惑,令他看上去充满了危险及迷人的双重气息。
“凌沐泽,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无法忍受他眼中带有情yu却漠离的冷光,这让她很难受,终于忍不住问出这句话來。
“等我从夏茹雪的死亡阴影中走出來才有这个可能,可惜,我很爱她,只怕一辈子都走不出來,白水汐,你只能任我折腾一辈子。”他充满恨意地说着。
她心如死灰的眼中沒有一丝希冀的光泽。
他冷冷一笑,毫不留情地扯下她的睡衣,摘掉围着他下半/身的浴巾扔到一旁,覆盖上她微微颤抖的娇/躯。
沒有任何的前戏,他身子猛的一挺,让自己膨胀的ying物占据了她全身。
“啊~~~”尽管已经跟他发生过很多次关系的水汐还是无法忍受突然的疼痛,尖叫出声。
“所有害过她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白水汐,我失去她的痛苦有多深,就要让你承受多少的折磨,我要你跟着我一起下地狱!”他仇恨的话语里夹杂着粗嘎的yu望,近乎发泄地狂肆动作着,丝毫不顾虑她虚弱地身子。
自从她刚受了枪伤沒多久,紧接着又落了水,就落下了身虚的毛病,只要遇到下雨天和寒冷的天气,她就会很容易着凉,感冒。
水汐无法承受他近乎摧毁的狂烈,声音颤抖地求饶:“凌沐泽,轻一点......我爱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爱语不知不觉间吐露出來,等她察觉的时候已经來不及了。
☆、第203章 怀孕了
他冷漠地笑了笑,不为她痛苦中吐露的爱语而有丝毫的心软,更加残忍地加剧着动作,手还无情地拽着她身前的两团柔/软,低吼道:“爱我就承受我失去夏茹雪所有的痛苦,跟着我一起沉沦吧。”
水汐的身子猛烈一颤,心痛远大于身体的痛,麻木地随着他野兽般的动作飘荡,沉浮。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yu气息,随着他刻意报复的发泄,她的声音逐渐变的支离破碎。
从新婚那晚疯狂的发泄后,他接连几天沒有回來,不过他的几天几夜不归反而给了她喘气的机会。
那一夜,在长时间凶猛的冲ci下,第二天醒來,她发现她的下/体都红肿了,浑身疼痛的连爬都爬不起來,再來一晚像新婚那晚上那么狂烈的发泄,她一定会英年早逝的。
休养了几天,身体好了些。
一个人待在别墅里无聊,外头天气也不错,她就想着去外面为花园里的花朵浇下水。
“少夫人,这种事情本该我们这些下人做的,怎么可以让你做。”家里年轻的仆从见她拿着洒水壶在浇水,惊呼地走过去就要夺她手里的洒水壶。
水汐自嘲地笑笑:“在他的眼里,我的身份比你们还要低微,也亏你们还能叫我声少夫人,其实不用这么称呼我的,他听到了你们又要受罚了。”
“你是凌总裁的妻子,不管他对你怎么样,按身份來说,你就是我们眼中的少夫人,而且你平常对我们这些下人都很好,还帮我们一起做事,对我來说,你不仅是少夫人,而且还是个友善的好人。”年轻仆从很认真地说着。
能够被人认可,夸赞,让水汐不由的心情好起來,边拿着洒水壶边洒水边开玩笑道:“你这么会说话,让你在这儿当仆从真是埋沒人才了,你应该做业务员之类的工作,以你的能言善道一定能在这份工作上出类拔萃的。”
“我才不要当什么业务员,不瞒你说,我在当凌家的仆从前,就是做业务员这份工作的,可是我喜欢的一个女孩子的妈妈就因为我是做业务员的而否定了我,她说业务员太会忽悠人的,不可靠,以致于我跟那喜欢的女孩子的婚事告吹了。”
听他无奈又哀怨的口气,水汐不禁笑出声來:“原來还有这种事啊,有丈母娘怪女婿木讷的,还有怪女婿太会说话了啊......”
见水汐笑的那么开心,年轻仆从又兴冲冲地说了一大堆他的囧事,逗的水汐爆笑不断,这是嫁给他以來,唯一一次发自内心的笑了,而且还笑的那么开怀。
凌沐泽开车进來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水汐对着年轻清朗的仆从开怀大笑的一幕。
越看她的笑容越刺眼,想到夏茹雪此刻正躺在冰冷的坟墓里,而她却笑的那么开心,深邃的墨眸充斥着痛恨,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猛地刹车,打开车门,怒不可遏,气势凌厉地朝这相谈甚欢的俩人走去。
看到凌沐泽气势汹汹地走來,水汐和那年轻仆从都被他阴霾的神色吓住。
站定在她面前,一言不发地掐住她的下巴,使出强劲的力道。
水汐吃痛地蹙眉:“好痛,放,放开我。”
“就是要你痛,我几天沒回來,你就寂寞难耐地勾搭下人啊,你真是个淫/荡的**,几天沒做那事,就浑身的忍耐不住了。”
水汐委屈地反驳:“我沒有,我们只是普通的聊天,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
“不是我说的那样?那怎么对他笑的那么淫/荡,怎么跟他凑那么近?”他冷笑。
“少,少爷,你冤枉少夫人了......”
仆从还未说完,就遭來他冷眼睨视:“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给我滚,今后别再出现我的视线。”
仆从很想为水汐说话,可是他的气势太过撼人,令他不得不畏惧地依言离开。
“白水汐,那晚都要了你那么多次还不满足是吗?”他将心中所有的郁愤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凌沐泽,你非要这么误解我,羞辱我,扭曲我吗?”她强忍着來自下巴处的疼痛,蹙眉道。
“事实摆在面前,你跟下人在花园里调/情,用得我扭曲你吗?”他嘲冷地笑了笑,冷酷地说着。
“凌沐泽,你简直无事生非,故意刁难,不讲道理,竟然会觉得跟男的聊天就是淫/荡,就是勾/引!”
“我故意刁难,不讲道理,很好,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不讲道理。”他冷煞地松开她的下巴,打横抱起她就朝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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