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沒病沒什么的,用你的酒杯又有什么关系。”面对水汐的窘迫,夏茹雪善解人意地说着,并接过她手中的酒杯。
她都接过她的酒杯了,水汐也就沒什么话好说了,就走到侍从那儿另外端了杯红酒过來。
与夏茹雪碰了下酒杯后,各自仰头喝下。
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辛辣且苦涩,她深吸了口气,才强忍着不流下泪來。
望着空空的酒杯,她想着要不要跟凌沐泽说些什么。
不过还未等她开口,就见夏茹雪唇角滑下殷红的血,脸色苍白地捂着肚子蹲下去。
她震愕地不明状况地看着突然瘫倒在地上的夏茹雪,一时无法回过神來。
“茹雪,茹雪,你怎么了?”凌沐泽紧张地将她抱起,声音颤抖地问着。
周围的人察觉到异样,纷纷都围了过來。
见夏茹雪浑身是血地躺在凌沐泽怀里,一个个吓地惊呼。
“痛,沐泽,我的肚子好痛,好痛啊......”她神情痛苦地呻吟着。
“沒事,你一定会沒事的,我这就带你去医院。”他慌乱地抱起她。
见完全惊愕地愣在一旁的水汐,他恶狠狠地瞪她:“白水汐,要是夏茹雪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水汐被他如此愤恨的话听的身子一颤,摇摇欲坠的几乎站立不住。
不是她害的,不是她害的,不是她害的......她在心底不断地呐喊着,可是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显然沒有一个人相信夏茹雪的死与她无关。
五天后,是个细雨缥缈的下雨天,好似人的心情在落泪。
整片墓陵在细雨中显得越发的阴沉,冷暗。
今天是夏茹雪下葬的日子,无数个名流人士穿着冷肃的黑色外衣站在她的墓碑前,有保镖站在他们身边,为他们打伞。
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因为站在最前面,面容冷酷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冷厉如冰的气势。
气氛静穆的只有雨水落下的滴答声。
正在这个时候,一道清瘦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只见她沒有戴伞地任雨淋着,因为寒冷,她的身子瑟瑟发抖个不停。
众人看到害死夏茹雪的女人竟然敢出现在这里,顿时唏嘘不已。
原本站在墓前,正深深凝望着夏茹雪肖像的凌沐泽听到众人低低的议论声,转头望去,一见是被雨水淋的湿透的白水汐,他双目充血地燃烧着愤怒的火苗。
大步走到她面前,拽住她的肩膀,使劲地掐着,力道重的似要捏碎她的骨头:“白水汐,你敢來这儿,你还有脸來这儿......”
对于他愤恨的咆哮,她害怕的身子瑟瑟发抖,却不得不忍着心痛解释:“夏茹雪不是我害的,我怎么可能做出那么残忍的事,让她七孔流血而死呢。”
“白水汐,你是不见棺材不承认是吧,法医都检查出你递给她的酒杯含有剧毒物质,不是你害的又会是谁?”他双眸冷暗地恨视着她,眼中强烈的恨意似要将她挫骨扬灰。
“我不知道那只酒杯含有剧毒物质,我不知道是谁要加害夏茹雪,她的死真的与我无关,请你相信我!”她急的满脸是泪,却是混着雨水,让人分辨不清她流的到底是泪还是雨水。
“还是不肯承认是吧?很好,白水汐,我会让你付出比死还要痛苦的代价的,不就是见不得我娶夏茹雪吧,不就是想她死了,你就有机会成为我的妻子嘛,好,白水汐,我成全你,明天我们就登记结婚。”他怒视着她,厉声道。
众人被他突如其來的决定弄的不知所措,一个个错愕地惊呼出声。
水汐惊愕地望着他,不知道他怎么会做出要娶她的决定,不知道他要怎么报复她,只知道如果自己嫁给他,一定会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
“凌沐泽,我虽然爱你,看你娶夏茹雪我很伤心很难过,却从來沒有想过要害死夏茹雪而跟你在一起,你不爱我,就算害死夏茹雪又有什么用,你都不会娶我......”
不等她将话说完,就被他暴怒打断:“白水汐,你还真是巧舌如簧啊,理由编的那么好,可是,就算你再怎么狡辩都沒用,法医的鉴定就是最有利的证明,不过,我不会让你进监狱的,我会让你接下來的每一天就跟置身在地狱里那般痛苦。”
水汐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都沒有用,颓然地瘫倒在地上。
却很快地身子被他大力拽起,将她一直往夏茹雪的坟墓拖出,沿路,滑下她的腿拖过的痕迹:“不是想要祭拜她吗?那就给我放一百二十个诚实好好跪拜。”
毫不心软地将她甩在地上,恰好以跪的姿势面对夏茹雪的坟墓。
“夏茹雪,你相信我吗?你相信不是我害死你的吗?如果你在天有灵,就让我知道谁才是幕后害你的真凶吧。”面对着夏茹雪笑的明媚的遗照,她泣不成声道。
“让你跪在她的面前不是让你说这些废话的,给我好好地拜她,如果拜的让我不满意,你就给我一直这么跪着。”他冷酷冷厉地命令着。
☆、第202章 走就走
她的身子狠狠一颤,想着夏茹雪喝的那杯酒虽然不是她下毒害的,却是她给的,尽管她不知道那里面有毒,可是夏茹雪会死,也有她的因素在里面。
对夏茹雪的强烈愧疚,令她抽泣地重重磕头跪拜着,每磕一下,就能听到头部敲击地面的重响。
磕了20几下后,她的额头已被鲜血染红。
见她这么磕下去,很可能会死,他暴躁地冷斥道:“够了,你的命我会一点点索要的。”
一个星期后,是她跟凌沐泽的新婚之夜,却是冷情寂寥连办丧事都不如,沒有一个亲朋好友,也沒有大红喜字,她这个新娘子穿着一套仆从装,在花园里修剪草木。
他在出门前命令她在今天之前将花园里所有的草木都修剪一遍,否则,晚上就休想用餐,也休想睡觉。
她现在已经搬离了原先的公寓,住在他位于A城的一栋占地面积极广的别墅里。
望着大片还未修剪的草木,她神色染上一层无奈的愁绪,忍着浑身的酸痛,以及手上磨出的水泡,继续修剪着。
深夜,华丽的别墅被月光静静地笼罩着。
忽然,车子急驰的声音划过寂静的夜空。
知道他回來了,她的眼中完全沒有一个妻子就要见到丈夫的欣喜,而是神情比夜空还要黯淡。
跟着凌沐泽走进大厅,看了看四周,见沒有白水矽,陈庭御问道:“白水汐呢?”
凌沐润神情冷俊道:“我让她今天不将花园里的草木修剪完就不能休息不能吃饭也不能睡觉。”
陈庭御震惊于他竟然如此折磨水汐,愠怒地拽紧他的衣角大声道:“都有人指出你跟夏茹雪婚宴的晚上是金羽盈换掉了水汐面前的杯子,你都明白谁是害死夏茹雪的凶手了,也报复她的家族企业破产,将她卖入娱乐会所受着rou体上的折磨了,让夏岚偿命了,所有的该报复的都报复了,你还想怎么样?水汐是无辜的,你凭什么要娶她回來却折磨她?”
凌沐泽神情凝重地拽开他的手,冷肃道:“尽管金羽盈是真正的凶手,可是她本來是授夏岚的意害她的,如果不是她递给夏茹雪那杯酒,夏茹雪就不会死,夏茹雪的死,她白水汐难辞其咎。”
“水汐她根本就不知道那杯酒里有毒,正所谓不知者无罪,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道理地将罪名怪罪在她头上。”
“尽管她是无意的,可是夏茹雪的死她是个很重要的因素,我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你简直不可理喻。”陈庭御深深地吸一口气,缓解下气愤不平的情绪:“我去叫她进來用餐,如果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再也不会在如此冷酷无情的人手下办事。”
说完,不等凌沐泽回答,就走出别墅。
“水汐,水汐,水汐......”
由于花园很大,又是大晚上的,很难看清人影,陈庭御只能扯着嗓子叫唤。
正在忍痛修剪草木,泪的头晕目眩,几乎要载倒在地的水汐听到陈庭御叫她,虚弱地应道:“陈庭御,我在这儿。”
尽管她的声音很轻,但是本就距离她挺近的陈庭御还是听到她的叫声。
走过去,二话不说夺过她手里修剪树木的剪刀扔在地上:“走,我们进屋去。”
拽过她的手就要带她走,却听她吃痛地闷叫一声:“啊!”
停下脚步,拽过她的手一看,顿时近乎血肉模糊的手展现在他面前,很显然,在长时间的拿着剪刀修剪草木下,磨蹭出了血泡,血泡破裂后,就化成了血水流出來。
“凌沐泽这个混蛋,走,我让他看看你的手都伤成什么样了,看他还忍不忍的心如此残忍地对你。”气愤不平地说着,拽着她的手腕就要走。
“不要,不要带我去找他,如果他觉得折磨我会让他的心里好受些就让他折磨吧。”
她不知道凌沐泽已经知道谁才是害死夏茹雪的真正凶手,对于夏茹雪的死她一直都很愧疚,所以对于凌沐泽的惩罚,她也忍受了。
陈庭御见水汐那么自责,脱口而出道:“水汐,你不用自责的,你不应该承受他的恨,害死夏茹雪的人前几天已经查出來了,是夏岚授意的,金羽盈施行的,是金羽盈乘你转身的时候换掉了你面前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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