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头眼睛一亮,期待着一场大战,宋老板可是出了命的嫉美如仇。
宋老板看着夜莺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她在看看自己刚刚踩空了的脚,刚刚她明明踩到了啊,宋老板还没有想明白,一只白嫩的小手从办公室里伸出来将她扯了进去,随即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立即关了上,地板随着门连着震动了几次。
爆炸头看着诸葛天,喃喃开口:“我打赌十分钟。”
“我打赌五分钟。”衣服都是洞洞的女孩跳下桌子,下一秒就将抱着的橡胶头扔向爆炸头:
“给你的小八。”
“叶子,你,你虐待我的小八。”爆炸头控诉的看着自己的小八,心疼的捡起其他的几块,却怎么也拼不回去了,可怜他熬夜两个通宵研究出来的美女啊!
被叫叶子的女孩看都不看一眼爆炸头,倒是一跳到了诸葛天的面前:“老大,她刚刚那一手,真酷。”
诸葛天的眉一挑,对着叶子一个警告的眼神看过去,哪里还有刚才的胆怯和小心翼翼。
叶子嘿嘿笑着,暗自里吐了下舌头,回头对着诸葛天板着小脸说着:“我喜欢你表妹,我娶她好不好?”
爆炸头扑哧一声乐了,看着叶子,又看着诸葛天,最后将脸埋进了小八的头发里,乐的肠子都打结了。
诸葛天咳嗽了声,视线就看向叶子的身后,一双懵懂的凤眸轻轻的眨动了一下:“莺表妹?”
夜莺耸了下肩膀,侧身迈开脚步,让出了站在她身后双手捂着脸的宋老板。
“宋老板?”诸葛天凌乱了,夜莺下手真狠。
宋老板的声音比哭还难听,压根不敢抬头看一眼自己的属下,只急急丢了一句话出来:“夜莺以后跟着诸葛天跑业务,诸葛天你别忘记了今天晚上赴梅老板的饭局。”
话音一落地,宋老板立即缩身回了办公室,急急关上了门,肥胖的身体依靠着门板就滑坐到了地上,此时她才敢将手从脸上移开,顿时一张被揍的成调色板的脸出现在了空气中,宋老板哭了,她如花似玉的容貌就这么毁了。
恨啊,恨啊,她好恨夜莺,转头,宋老板的头猛的撞击向旁边汉堡包形状的布艺沙发。
三分钟有没有?爆炸头和叶子面面相窥,他们勇猛的宋老板就这样的缴械投降了?看着夜莺倚靠在墙上落在他们身上的清冷视线,爆炸头感觉自己的头皮紧紧的发麻,叶子干笑着,双手不知道该干嘛了。
一个身影抱着一个盒子站在公司门外,探了个头问着:
“请问,诸葛天在吗?”
“我是。”诸葛天终于松了口气,转身就要走到门边去取快递,另一个身影比他还快一步的接过了快递员手里的盒子。
“表妹?”
“我帮你拿着,你签字收快递。”夜莺说的理所当然,大脑已经在通过手里盒子的重量推测着里面会是什么危险的东西,定时炸药?触碰炸药,或许还是个滴着血的人体某个部件?
一把薄薄的匕首慢慢的旋开盒子的侧面,夜莺看着里面的东西,脸轰的就红了,当诸葛天签好字一转身过来,夜莺就将盒子丢给了他,她在心里狠狠的鄙夷了一下诸葛天,也为筱姨悲哀,筱姨那么疼爱的儿子,竟然?
诸葛天有些诧异夜莺难得露出娇媚的脸,他的视线很仔细的在她娇媚的脸上掠过,随即看向手里的盒子,这一看,他差点把手里的盒子给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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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某人的恶趣味
夜莺发现诸葛天很迷糊,她看着他此时走在街上,手里捧着那个盒子,视线压根就不在自己脚下的路上。
一辆车子从旁边的街角斜刺里穿出来,东歪西倒的车头,疾驰的速度,对着诸葛天就冲了来。
“小心。”夜莺发现的时候,车子已经到了诸葛天的身前,她想都来不及去想身体扑上去就将诸葛天撞飞,下一秒车轮就碾过了刚刚诸葛天待着的地方。
拔枪,射击,一手抓着诸葛天夜莺将他拖到了绿化带边。
肇事车的一处轮胎爆裂,车子歪歪的停了下来。
“盒子,盒子,我的盒子。”诸葛天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视线一直盯着掉落在地上散开的盒子,盒子里面的东西滚落了一地,夜莺顺着诸葛天的视线也看见了那散落开的东西,顿时冷汗,她真想砸个地洞躲进去。
周围的行人也都石化了,视线齐刷刷的不是看着刚从车里踉跄着下来的肇事司机,而是看着那从盒子里滚出来的东西。
一个特大号的肉色男性的特征,此时正立正稍息的站在地上,旁边还散落着一些情趣衣服,不是女人的,而是男人穿的,衣服一直洒落着到诸葛天的脚边。
所有人的视线都停留在了夜莺的身上,已经不能用窃窃私语来形容行人对这一幕的热烈关注程度。
低声诅咒了一句,夜莺冲了过去一把扯过那个酒气滔天的司机,一枪托就要砸下去。
“夜莺。”一声低沉的嗓音,赤烈的手就按在了夜莺的手腕上,他带着一副黑色的墨镜,一身黑色的风衣,赤烈感觉到夜莺的情绪波动他在夜莺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夜莺咬咬牙,松开了手,她头一回就看见诸葛天正弯腰捡着散落在地上的东西,特别是那个肉色的粗大东西,他还用手擦了擦对着她高声的喊着:
“莺表妹,你看,我擦的干净了,还可以用的。”
周围的视线,连着赤烈的都看向夜莺,赤烈狭长的眸子眯了眯,真想拔了诸葛天的舌头。
那酒醉的司机哈哈大笑,一口结巴消遣着夜莺:
“呦,是个重口味嘛,可着你的小男人尺寸不够丰满,不如让哥哥。”
司机没有把话说完,后脑勺上就挨了赤烈一砍手,司机头一歪晕了过去。
赤烈一双冰冷凶狠的眼睛在墨镜后盯着诸葛天,不用驭天出手赤烈现在就想亲手杀了这个只有皮相没有脑子的男人。
诸葛天是被夜莺用摔的扔进了一辆计程车里,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车后座的阴盛阳衰,唇角憋着笑,老大,你要是去演戏,奥斯卡都是小意思了。
“我,我没有弄脏弄坏,表妹,你别生气,宋老板她,她人很好,你放心,晚上的时候我一定帮你。”
扑哧一声,车前座的司机再也忍不住,随即是接连的咳嗽声。
夜莺一直看着窗外的黑白眼眸此时紧紧的眯着,她心里一直在告诉自己他是筱姨的儿子,是妈妈好姐妹最后的骨血,不看僧面看佛面。
“表妹,你生气了,你看,它真的没有脏。”诸葛天将有他手两个长的东西举到了夜莺的面前,夜莺的眼角直跳,狭小的空气中响起了前面出租车司机倒吸冷气的声音。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夜莺一回头,手就按在了诸葛天的肩膀上,一根细细的针就刺入了诸葛天的肩膀肉里。
“表妹,表妹,它,它。”诸葛天话没有说完头一歪,身体就倒进了夜莺的怀抱里,那速度快的让夜莺连推开的时间都没有,诸葛天手里拿着的东西也吧嗒一声掉夜莺的胸口上。
夜莺毛躁了,她能一脚踹他下车吗?
赤烈很担心夜莺,他让人查了肇事的醉酒司机,并不是天组织拍来杀诸葛天的,看着离去的出租车司机,赤烈的眸光深沉了许多,为了保险起见不让天组织起疑心,他们除了到紧要关头现身,平时是不能够和夜莺有任何的接触。
一个交警拿着记录的文案走到赤烈的身边敬畏的问着:
“赤队长,刚刚那俩行人自己离开了,您看?”
“按一般程序走就好。”赤烈的视线扫了周围一圈,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难道真的是一起意外醉驾?隐约的他又感觉不对劲。
赤烈摇摇头,他现在的身份是刑警大队的队长,看着交警并没有离去的意思,他挑了下眉。
“赤,赤队长,我们发现那轮胎破的洞不像是钉子扎的,你能去鉴定下吗?”
当然不是钉子扎的,赤烈握紧了手心里的弹壳,刚刚夜莺太冲动了,竟然开了枪,虽然是无声手枪,但是只要受过这方面训练的人只要留心还是一眼就可以看穿的。
赤烈不动声色的让人卸下了那个轮胎放自己的车里,他给交警的交代是自己带回去好好鉴定下,鉴定的唯一结果当然是钉子扎的。赤烈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那是他为夜莺特别设置的铃声,他的心随着铃声的响起而狠狠的跳动了下。
暗语,夜莺和赤烈都将他们任务里涉及的对象成为菜。
“菜干净吗?”
“没有蛀虫,你放心,我会跟着后面注意的,菜地我也收拾的干净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恩,我会,他们那边怎么样?”夜莺握着手机的手微微的颤抖着,视线不经意的落在窗外一棵一棵掠过的树上,思绪此起彼伏。
赤烈停顿了下,慢慢开口:
“有准信了,我一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