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没离开车门的豹子身体一哆嗦,声音颤颤的叫着:
“何哥?”
何朴再也听不见身边豹子的声音,肥胖的身体倒了下去,背上的血濡湿了他的衣服。
“杀人了,杀人了。”
街对面的楼房上,一个娇小的身影利落的将无声手枪别进腰间一跃而起,快速的跳下楼房,她的身上绑着一根长长的绳索,自由落体的身体就象美丽的夜莺。
枪声一下就划破了寂静的夜空,隔街的喧嚣一下就爆炸了开,所有的人在听见接连响起的枪声都被惊住了。
带着棒球帽的男人身影一闪,本能的向着枪声响起的方向大步走去,他记得不错的话,那方向就是刚刚之前几辆法拉利离去的方向。
娇小的身影,黑色的皮衣皮裤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腾空,落地,闪身进入狭小的街道,动作娴熟行云流水,她知道在往前就是最繁华的夜市了,到时候混入人群里,她谅那些家伙不敢在闹市里公然的开枪,豹子可没有何嫖那么胆大妄为。
无数的可能都会发生,无数的运行轨迹会给他们无数个不一样的未来,熙攘慌乱的人群里,带着棒球帽的他和脱下皮衣露出里面白色贴身小吊带的她,在无数个可能里走向了对方的那个可能。
挤开汹涌的人群,他和她的身体在错身而过的瞬间,他的头抬起,一双比夜空还要深邃的漆黑眼眸落在了错身而过的她身上,那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只小手,柔滑如若无骨。
她的手指扣在他的脉搏上,他的身体在她的手碰触上的瞬间松懈了防御,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手腕肌肤上贴着的冰冷刀刃,她果然是名不虚传的,莫名的他的血液就沸腾了起来。
没有任何的话语,她的身体猛的将他压向旁边的墙壁,贴身而上,惹火的身材隔着布料挑衅着他身体的耐力,她的手依然扣紧他的手腕,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紧紧的顶着面前带着棒球帽的男人,帽檐遮盖了他大半张脸,她看不真切他的脸。
纷乱的躁动从他们的身后传来,人群开始混乱,她敏锐的神经感觉到不善的几个身影在逼近。
“shit。”一声低咒,下次的挑个矮点的男人当挡箭牌,她想也不想的脚一抬起嘴唇瞬间就吻上了他的唇瓣,等真正的吻上了她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她不会亲吻,记忆里她只偷偷的亲过赤烈五个月大的儿子,她感觉到了身下男人的挣扎反抗,她的牙齿一张就重重的咬在了男人的唇瓣上,毫不留情,呃,有点果冻的感觉。
男人帽子下那双深邃的眼眸半眯了起来,几许危险的光芒从里面一闪而过,快的让面前的她抓捕不到,他的大手刚一抬她手里薄薄的刀刃就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清浅的血痕。
“在动,就砍了它。”
清婉的嗓音动听的旋律,如果没有那满身的杀气,他想这会是很好的邂逅,只可惜,他的身体被她紧紧的压在她和墙壁之间,她的吻分明是啃咬,将他性感的唇瓣当成了鸡腿,他已经感觉到唇瓣肿胀,血腥味十足,刺激着他身体的每一个正在觉醒兴奋的细胞。
该死的,那几个身影还在周围徘徊没有离开,她的唇瓣压着他的唇低咒着,下一秒手就伸进了男人的衣服里,下一个步骤是什么?实际操作她没经验,只知道要脱了衣服。他的身体很热,滚烫滚烫的,她的指尖抚过男人衬衫下的小腹,那健硕而弹性十足的肌肉纹理立即让她知道男人有一副很好的身体,最起码不全是肥肉。
她该不是要在这里就强了他?男人的眼睛紧紧的闭了上,在睁开时里面风平浪静,他想他已经很确认面前她的身份了,性感的唇瓣勾了勾,天组织的老大竟然有一天会被地组织里的一员给压墙上当街脱衣解带。
为了避免即将上演的那一幕,他的舌尖一伸灵巧的勾勒着她的唇瓣,柔嫩甜美的味道在他的舌尖弥漫开,他的心头一荡,久违了的欲wang抬头,他本能的加深着这个吻渴望着得到更多她的甜美。
她的唇瓣是他见过最小巧丰润的唇瓣,唇齿交缠,舌尖的颤栗瞬间爆裂出无数的电流贯穿了他的身体,他第一次渴望拥有一个女人,身体下面的火热快速汇聚到了小腹,身体某处从沉睡里快速的苏醒,该死的,他竟然有了反应,那么迫切想品尝她的全部,只因为她甜美的唇瓣,只一个吻。
他的身体本能的靠向她的身体,迫切的想化被动为主动,即使她手中的刀刃会在一次光临他的肌肤。
黑白分明的秋眸猛的睁大,她低头看着他裤子里鼓出来的某个部位,沉着冷静的小脸顿时染上了一层薄怒,该死的男人竟然还有了反应,竟然名目张胆的猥琐她?手起刀落她手中的刀子对着他那鼓出来的东西就切了下去。
满是欲huo的星眸在察觉到面前她的动作时,风雨席卷而起,身体本能的做出反应将屁股后翘躲开致命的一击。
“还敢躲?”咬牙冰冷的声音,她的刀子在空中划过一个圆弧对着屁股抵墙的他就目标不改的刺了过去,她最恨管不住下身的男人。
这一次他原本可以反击的,他可以将她一脚踢出去,只是视线在看见不远处某个望过来的视线他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在最紧要的关头他的大腿抬起。
远远的看去,在墙角的一对完全是激情正在膨胀的小情侣,而且还是女攻男受,如果不是刚刚的枪声,很多人都想停下脚步来欣赏下免费的春宫大戏。
她走了,快速消失在人群里的背影美丽而带着一股冰冷的骄傲。
墙角下的他疼的腰都弯了下去,她是第一个让他如此狼狈的人,还是个女人,他绝不会放过她,他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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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相伴十年的男人
“老大,老大?”翰明霆焦急的找着他的老大,他将小男孩送给在街角等着接应的兄弟在回来找老大时,只看见慌乱的人群,还有在街角弯着腰的老大。
“老大,老大,血?”韩明霆整个人如被雷击,这只是几分钟的事情,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事,走吧。”
“老大,你真的没事?”翰明霆看着老大双腿之间重要部位正流出的血,眼角直跳。
“我没事,不过她会有事。”他发誓,今天他受的,她一定的付出代价来,强吻?净身?很好,很好!星眸紧眯,大腿上依然鲜血直流的伤口疼的他直吸冷气,他硬是站直了身体,迈开脚步,走的从容,只是绷紧的唇角泄露了他此时濒临爆发的愤怒,刚刚如果不是他躲的快,大腿牺牲的够彻底,他就真的成太监了。
翰明霆心惊肉跳的,他在想老大身体里还有多少血,能不能坚持到走回车子那里。
事实证明,他的老大其实血液还是比较多的。
地组织的总部,一座位于市郊偏僻竹林边的别墅里,外面高六米的围墙很好的保护着里面的隐私,黑色的大门,几株木棉花在大门里此时正尽情的绽放着嫣红的花簇,一辆黑色的越野摩托车从远处驶来,大门无声的打开,摩托车没有减速直接的驶入了刚刚打开够摩托车通过的大门。
依然是黑色的皮衣皮裤,地组织最出色的成员夜莺洒脱的从摩托车上下来,白皙的小脸有着最完美的长宽黄金比率34:21,微抿的樱唇,眼角微微上扬的秋眸此时冷静的看着面前在夜色里沉睡的别墅,她的视线停在三楼正在亮着灯光的窗户上,右手抬起扯去别在头发上的黑色桃木发簪,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倾泻而下,少了刚刚的凌厉冰冷,多了几分帅气。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一身管家制服从夜幕里走出,对着夜莺行着标准的英国绅士礼仪:
“夜小姐,少爷在楼上等着您。”
“恩,蓝伯,下次您不用给我等门。”夜莺的身影没有停顿,直接的走进了别墅。她的身后一声绵长的叹息,蓝伯知道夜莺的身体消失在别墅门里才站直了身体,十年了,时间过的真是快,夜莺已经十八岁了。
三楼亮灯的书房里,夜莺站在宽大的书桌前,静静的看着书桌后面坐着的男人,地组织的领导人罗刹,年近四十的年纪,双鬓染了些许的斑白,斯文的脸上隐隐透着威严,成熟的男人气魄在他的身上一览无余,此时他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的夜莺。
“夜莺,任务完成的不错。”
“不,是败笔,我在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一束光从对面照到了我的身上。”如果不是这束光,她不会被发现,也不会有后面的枪声和那个男人的吻。
罗刹的视线从夜莺的脸上移开,落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上,他听见了夜莺絮乱的心跳声,还有她压抑的愤怒,这不象以前的夜莺,夜莺从来都是一湾泉水。罗刹知道夜莺和组织里别的成员不一样,在那个风雨夜,他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知道,他和她其实是一类人。
闭上眼睛,罗刹听见自己沉稳的声音:
“夜莺,注意控制你的情绪,那束光的事情我会调查,你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