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天张大了嘴巴,他的口水是琼浆蜜液好不好?最后气呼呼的将他面前的糖醋排骨盘子推夜莺那一边给了她一句话:
“赔给你的,哼,门锁坏了,不许偷看。”
夜莺的唇角抽了,看着面前的糖醋排骨,她真的怀疑他是不是筱姨的儿子,大脑的思维怎么越来越幼龄化了?
继续吃粥,夜莺的筷子依然在那盘咸菜上移动着,她可不想吃更多他的口水,突然夜莺想起了什么,身体瞬间僵硬了,之前在旗袍店,她迷糊着记得有人给她做人工呼吸了,那里除了林黛就是诸葛天了,夜莺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还没有等夜莺从反胃的滋味里醒过神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救命声就响了起来。
“啊,救命啊,救命啊。”
夜莺一个激灵,身体已经快于大脑本能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奔向浴室。
楼下,吃披萨吃的正HAPPY的翰明霆一声痛呼,从嘴巴里拿出来的披萨上都是舌头被咬出的血,他哀怨的抬头看着屋顶,老大,你这一声‘救命’可比河东狮吼要震撼多了。
吸了吸冷气,刚刚还美味无比的披萨翰明霆顿时再也没有了食欲。
楼顶上,夜莺的身体撞上被某人说已经坏了的浴室门,门纹丝不动的从里面反锁,夜莺撞了几下没撞开,听着里面大口大口的喘息声,夜莺脑海里闪过各种诸葛天被压在地上折磨的画面,她想也不想的抬脚就踹了过去,这一脚她用了十成十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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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老大,你温柔点
踹门,握枪,黑白分明的冷眸望去,入目浴室里氤氲一片,一性感至极的雕像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夜莺踹门后的第一时间将枪口对准了那里面唯一的生物,某位非常有型的luo男。
时间一下就停止在了那一瞬间,直到另一声狮吼响起:
“有,有蟑螂,啊,你偷窥我。”
诸葛天一双手急忙半遮着重要部位,漂亮的凤眸含泪隔着水雾控诉的看着夜莺,他的牙齿咬着下唇瓣,最后的颤音消失在他磁性的唇瓣里。
夜莺咬着牙齿握紧了手里的枪,看着诸葛天颤抖的身体她真想一枪崩了他,有男人怕蟑螂的吗?夜莺的怒火还没平息,下一秒小蟑螂就给夜莺火上浇了桶油。
蟑螂肥嫩嫩的小身子一下就跳上诸葛天的小腿,诸葛天感觉着腿上正爬着的蟑螂,下一秒就冲向了要收枪离开的夜莺。
“表妹,救命啊,我害怕。”
哽咽的声音,梨花带雨,真是十足的妖孽,那一瞬间听着诸葛天很是无助的声音,夜莺的心头一软晃神了下。
夜莺直到被诸葛天扑倒在地上都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就这样从浴室里扑出来,她一个反应慢点身体就被他结实的扑倒在了地上,眼对眼,口对口,鼻子贴着鼻子。
夜莺的眸子里岩浆翻滚,怒火直喷,嘴巴刚想张开怒斥却发现诸葛天的嘴巴正贴着她的嘴巴,她的唇舌之间多了个温热的物体,夜莺的眸子一下瞪的大大的,这就是传说中的接吻吗?
很奇怪的感觉顺着那温热的物体传递到她的舌尖,象一股麻麻的电流瞬间席卷了夜莺的全身,大脑的深处烟花绚丽烂漫,夜莺的身体一颤,视线终于聚焦在面前完美到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上。
“接吻的时候应该闭上眼睛。”暗哑的嗓音,引诱着人沉沦的魅惑眼神,长长的眼睫毛眨动见煽动过夜莺的额头,一切美的不可思议。
夜莺一个机灵,该死的,她这是在做什么?她的身体一僵,夜莺感觉到自己的手放在一个很紧绷俏挺的物体上,她下意识的抓了抓,随即就明白了她抓的是什么,诸葛天的小屁股。
“表妹,你掐我屁股。”委屈的声音,控诉的眼神,诸葛天的声音里哪里还有一点点刚才那一声煽情无比的话语的调调。
夜莺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一跃而起,她的双手用力的推开了身上的诸葛天,视线一抬瞬间撞击上他没有任何遮羞物的身体。
充满力度的完美倒三角,流畅的线条,菱角分明的六块腹肌,夜莺的视线可以清晰的分辨出诸葛天强壮腹肌所蕴含的爆发力和奔跑时释放的致命性感。倒吸一口冷气,夜莺不得不承认面前的身体是她见过最有型最冲击她视觉的艺术品,可这并不能够抵消了她的怒火,视线扫过诸葛天发达的胸肌夜莺冷哼了声,看着外表是个型男,内里却是个绣花枕头。
诸葛天很受伤,转过身他一手指着房间的门颤抖着声音:
“看够了吗?”
“看的太多,麻木了。”夜莺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她说的是实话,以前在和赤烈他们一起训练时,男人们也经常打着赤膊。
夜莺握了握还有些炙热的手,莫名的就想起了诸葛天浑圆紧俏的臀部,她曾听晨雨悄悄说过,有这样臀部的男人床上功夫都会很好。
离开房间的夜莺不知道她的身后一直有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的背影。诸葛天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手臂上青筋毕露,原来她看见过很多男人的身体。
是夜,翰明霆顶着一双熊猫眼一脸痛苦的表情站在房间的中央,他的面前单人沙发上坐着气场强大的诸葛天。
半敞开的真丝纯手工睡袍隐约的露着肌肉纹理光滑的胸口,修长的手指挑着水晶高脚杯,手腕优雅的翻转间杯子里的红酒慢慢荡着一圈一圈涟漪,半眯的凤眸带着丝慵懒却又给人危险的气息,一如丛林里在阳光下悠哉漫步的猎豹,看似闲适却随时可以猛扑向猎物,一口毙命。
翰明霆心里无数次的祈祷着自己不是老大今天晚上的猎物,他对爆菊非常的不感兴趣,偏偏的,命运喜欢跟他开玩笑。
“转身,脱下裤子。”悠长的话语透着威严,浑然天成的帝王气息在诸葛天的身上淋漓尽致的抒写着霸道。
“老大,我有痔疮。”
诸葛天一个漫不经心的眼神看过去,翰明霆立即将后面的‘不好爆菊’咽回了嗓子里。
死就死吧,为组织献身,他也是烈士。
翰明霆战栗着身体慢慢转身背对着诸葛天,手哆哆嗦嗦的摸向腰带,心里哀嚎着,他保留了近三十年的童真啊第一次啊,就这样的没了。
眼一闭,牙一咬手一狠,翰明霆连着内裤就直接的脱到了膝盖处,他几乎都要哭出来的说着:
“老大,我是第一次,你能稍微的温柔着点吗?”
噗,诸葛天一口酒就喷在了翰明霆刚刚和空气亲密接触的屁股上,翰明霆以为自己想干嘛?
夜莺一晚上没有睡好,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楼下一夜的摇床声,咯吱咯吱的,刚开始她以为是老鼠,翻遍了卧室也没有见到一个老鼠洞,后来趴地板上才知道,是楼下的声音,夹杂着几声暧昧的喘息低吼,男人的。
还没等夜莺醒神过来,房间门就被敲了敲随即传来诸葛天的声音:
“表妹,你能不能和你房间里的男人轻声点,我困,做久了小心他肾亏。”
“我房间里没有男人。”夜莺咬牙,她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该死的,楼下的男人也不知节制点,早晚肾亏死。
房间门外,诸葛天双手抱胸斜靠在墙壁上,唇角噙着一抹兴致盎然的微笑,他可以想象的到夜莺那张板的跟棺材一样的小脸此时该是多么的精彩,诸葛天喜欢看见夜莺的脸上因为自己而丰富多彩起来。
楼下的房间里,翰明霆一脸苦瓜样的坐床上努力摇着,偶尔的还扯着嗓子对着楼上哼唧两声。翰明霆欲哭无泪,老大还不如直接的把自己正法了来的干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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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宣示占有
清晨,两个人都没有什么精神,夜莺不想出门,诸葛天却是心心念念想着要去医院看林黛,从夜莺走出卧室的门他就没离开过她的身边,她走哪他跟哪。
“表妹,已经七点了。”
“恩。”
“表妹,七点十分了。”
“诸葛天,你到底想干嘛?”
“去医院,看林黛,人家,人家昨天是替我挡的子弹。”诸葛天在夜莺高电压的眼神下,涨红着脸鼓足了勇气还是将后面的话很没有底气的说出来。
夜莺的手放在腰间的枪上,忍字头上一把刀啊,她突然眯起眼睛看着诸葛天,冲口问着:
“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瞧一提林黛,你这脸红的。”
诸葛天低头,半天不语,只坚持着要去医院。
夜莺也想快点结束任务,囚在屋子里肯定不好诱驭天出手。
此时正是上班的高峰,外面车来人往,夜莺带着诸葛天穿梭在有些老旧的街道上,这些地方有的改建了,有的还和她记忆里的一样。
诸葛天很是着急,一路拉着夜莺的手不断的小声抱怨着她的不配合。却不想他走的急了,在拐角的时候诸葛天一头和另一个急步而走的身影撞了上。
“表妹,他欺负我。”诸葛天倒是躲的快,一转身就到了夜莺的身后,完全不觉得刚才是他先撞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