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威胁和轻蔑,让白修儿的笑瞬间僵在了脸上,她娘的什么世上只有婆婆好,原来这婆婆是个狼外婆。
她从来都未见过沈心妍如此厉害的一面,在她还是小白狐的时候,她虽然跟她不亲近,可至少她看上去还是个温柔大气的女人,原来她的第六感一直都是很灵的,她潜意识的觉得这个婆婆难搞,果真难搞,这令她很是气愤,她和龙哥哥的爱情怎么用钱来打发,娘的!她白修儿今天算是做到先礼后兵,仁至义尽了。
她伸手弹了弹支票,然后很自若的将支票收到了包包里,睥睨着眼,她淡笑道:“你的厚礼,我暂且收下,哈……”说着,她立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大披肩流苏终于又有了用武之地,经过它在桌上一扫,碰掉了一杯咖啡,一个小碟子外加一个刚沾了咖啡汁的勺子,“大概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近来总觉得觉不够睡,哎!费了半天口水也应该回去补下水了,这里的咖啡实在太难喝了,真不是人能喝的东西。”
这下轮到沈心妍的脸僵了,“你说什么?你怀孕了?”
“啊?哦!”白修儿抚了抚肚子,将包往肩上一挎,低头对着肚子道,“小圆子,你真有福气,有个这么大方的奶奶,见面就给四百万,你就等你出生时,奶奶是不是要再掏八百万呢?”
沈心妍气色变得很不好,她一把拉住白修儿的胳膊,满是疑虑的看着她,:“谁知道这是不是个野种,像你这样的死皮赖脸的女人我见多了,不过就是些妄想一朝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女人,也不瞧瞧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白修儿轻轻推了推沈心妍的手,长叹一声道:“唉!小圆子,你奶奶说你是野种呢?我觉得有必要敬告一下你奶奶了,请不要骂自己的孙子是‘野种’,因为从遗传学的科学角度上来说,这对她自己也是非常不利的,野种的奶奶不就是野种奶奶啰!”
“你——”沈心妍气极,她再次用鄙夷的目光衬托自已的高贵,“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真是个没教养的!”
白修儿轻笑一声,“野种奶奶!你吐个象牙试试?你的嘴应该不是狗嘴吧?”说着,她冷冷的注视着她,小手往嘴巴上拍了两拍又道:“你如果觉得还没骂过瘾,继续待在这里骂,我突然有点犯困,就不奉陪了,我想回家睡觉了。”
说完,她就要离开,今天这一趟走的让她太郁闷了,不仅郁闷还悲愤来着,当然有此种心情的不至她一人,沈心妍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付出了四百万,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多大一笔钱啊!
当然这年头流行开空头支票,对于聪明绝顶的沈心妍来说,她从不认为白修儿值得上四百万。
本来她打算利用现代化录音武器将白修儿贪财的一面录下来,结果事情远出她意料,竟莫名其妙冒出一孙子,还好,她比较善于投机,四百万是假的,不至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看着沈心妍满是怆然的表情,白修儿还想要不要抛弃前嫌安慰她,毕竟就算沈心妍再不满意自己,再辱骂自己,她也是龙哥哥他妈,自古以来最难断的便是血缘关系,何况人还是重量级的母子关系,再加上今天她还得了笔意外之财,尽管这财来的让她不甚爽,但相比而言,沈心妍还是亏了,可是当她看到沈心妍那冷的过冰山,阴的过下水道的脸,她思考再三,选择闭紧了嘴巴。
走出咖啡馆,白修儿只觉得眼里一片清明,裹着大披肩,背着四百万的她喜忧参半的往回家的路上走着,蓦地她感觉到有几道凌厉的视线向她扫来,她条件反射性的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又转过身来往后看了看,除了街上的行人和路边的摊主,着实没发现有什么可疑人士。
摇了摇头,她安慰自己估计今天心里遭受了冰火两重天的待遇,一时间不太适应,引发了不良后遗症了。
白修儿想通了这一点,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可一向精确度很准的第六感告诉她不对头,到底不对头在那里,自己又搞不太看,能搞的清的就是对了头了,不对头本来就是似是而非的感觉。
而一起绑架事件就发生在白修儿低头准备购买一本杂志《男人帮》的时候,当时白修儿一手拿着杂志一手从包里掏钱付款,就在报亭老板笑眯眯的伸手接钱的之时,人没了,人没了也就算了,连带那本杂志也没了。
经过十秒的发呆,老板意识到钱没赚到还赔了一本杂志,他绕过柜台就想去追,却看到了两个蒙面黑大汉正抬着一个妙龄少女往车子里扔,作为事发现场第一目击者的他历经三秒的内心挣扎,选择了明哲保身,丢一本杂志比丢命要划算多了。
正当他垂头丧气,捂着砰砰跳的心肝返准备返回报亭时,汽车呼啸而过,这汽车还不是一般的车,是辆黑色顶级宝马,老板不由的堪叹,这世道真是太不好了,如今就连绑匪都开得起顶级宝马了,他这老老实实走正规道路挣钱的人却连辆桑塔纳都买不起。
他带着无限羡慕嫉妒恨的心情又回头瞟了一眼,咦?他那本杂志正躺在地上睡大觉,原来白修儿在被人扔进车内的时候杂志掉了下来,顺带连手中的钱也一起掉了。
老板赶紧回头,这下他不仅失而复得,还顺带得了意外小财,不多不少一百人民币正。只是那失而复得的杂志被车轮给盖上了大黑章,好在有钱不是,他今天没做亏本生意,但物极必反,破财才能消灾,他财没破的成,心情反而更忐忑了,他又开始犹豫要不要报警了。
在他犹豫的当口,白修儿早被人一掌击昏绑到了十里开外的一座阴暗暗,昏沉沉的小楼房内。
这是一个遗世而独立的两层高小楼,其位置相对比较隐秘,白修儿被关在一间全封闭的房间,低垂而厚重的遮光窗帘遮住了所有的光线,一盏黄色的电灯泡吊在半空发出微弱的黄色光晕。
白修儿悠悠醒来,脑子还有些找不着北,颈后一阵疼痛袭来,她想伸手按摩一下被击打过的颈部,全发现手被绑了,再动了动身子,哪里还动的起来,原来自个被绑成了粽子。
“小妞……你长得真美。”一个黑衣男人歪歪斜斜的向着她走来,嘴里还不清不楚的唱着“一只蚊子哼哼哼,一个苍蝇嗡嗡嗡,女儿悲,嫁个男人是乌龟,女儿愁……女儿乐,一根XX往里戳。”
白修儿吸了吸鼻子,一股呛鼻的酒精味直冲而来,“呜呜……”白修儿想喊,无奈嘴巴上被胶布粘的死死的。
眼看的男人的手就要伸向她的胸口,白修儿简直要哭了,她本想使个隐身法或者使个定身法将这男人定住,可师父警告过她,如果施法后果很严重,因为她肚里有货,那货的学名叫封妖灵珠,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敢用法。
就在男人的手挑上她的衣襟时又过来一个人,那人厉喝一声:“住手!”
男人不情不愿的收回了手,沉着嗓子道:“老子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妞,不如咱们今天先爽一爽如何?”
另外那个男的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衣服,很是理智的说:“难道你不知道这妞是爷看上的女人,难道你敢跟爷抢女人?”
男人迟疑道:“这……”说着,他搓了搓手,借着酒劲抽着嘴角不满道,“反正爷又不在,不如咱们先玩玩,这事还不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除非你活得不耐烦了!”说着,那名男子一把扯下粘在白修儿嘴巴上的胶布,捏住白修儿的嘴往里一扔,白修儿只感觉喉间入了一个异物,只是她还有搞清这异物是扁是方,是甜是咸,随着男人的大手掌重重的抬了一下她下巴,那异物已经水到渠成到达她的胃了。
“咳……”白修儿猛咳一阵,“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给我吃了什么?”
那男紧抿着唇,不动声色的看了看白修儿,脸上露出个阴沉沉的笑:“到时你就知道是什么了?”说完,他冷冷喝斥醉酒男,“还忤在这做什么,爷马上就来了,不想死的活还没赶紧走人。”
那醉酒男满是不愿的嘟囔着离开了,“爷不是说不亲自动手的嘛!怎么又改主意了?”离开之际还不忘一步三回头对白修儿看了又看。
白修儿只感觉喉间一片火热,她很渴,伸舌头舔了舔唇,一股火燃烧着她的思绪,她只觉得全身一阵软绵绵,身下涌着一股股难以言明的冲动,那份冲动吞噬着她的心,她不安的扭动着,要挣脱开绳子的束缚。
“渴……我好渴……哥哥,龙哥哥……你在哪?救……救我。”一张娇俏的脸红艳艳的越发诱人,唇张着,粉舌不停的往唇上舔舐着,越舔越觉得干燥,嘴角的皮都快裂开了。
忽然,厚实的红木门被推了开来,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抄着白色西裤口袋,优雅地走了进来,他径直来到床前,沉重的身体往房间床上一坐,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白修儿身上,“妞,怎么样?想不想让爷来满足满足你……”
白修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秀丽的眉紧蹙着,此时她恨不得撞墙死了才好,身上一阵阵燥热让她委实吃不住,像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她身上不停的爬,边爬还别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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