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好心的龙老爷子还提醒白修儿不要轻易接近藏獒,谁曾想这藏獒在白修儿面前表示的比乖孙子还要乖。
太爷爷看了不由的又发生一生慨叹,自个果然眼力界非凡,这穷孙媳妇越瞧越觉着不一般,训个猛狗都不费吹灰之力。
只几日不见,大黄眼见着白修儿又超自然生长了一大截,好在有了前车之鉴,大黄未再表现的有多么惊奇,白修儿告诉她将要与龙战天成婚了,这一好消息着实让大黄开心了半天。
开心完了之后,大黄又开始惆怅起来,眼见身边的人都成双成对了,而他混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太让狗郁闷了。
本来大黄还想催白修儿赶紧把那玫瑰耳的美母狗介绍给自己,谁知心愿还未达成,主人就跑出来招呼白修儿忙着过二人世界去了,他更心伤了!心伤之余,他又揪掉了头顶的一撮黄毛。
天幕里亮着一弯微白月光,夜风撩人情思,龙战天带着白修儿回到自个别墅,白修儿正坐在灯下写心得,主要这一天她觉得太充实,太有意义了,虽然中间出现了个把不和谐的小插曲,但总算结果是好的,她以为龙老爷子点了头就万事大吉了,她胜利在望,马上就能独占龙战天,将他变成名正言顺的夫君了。
本来她也不想写劳什子心得,相比文学,她还是更喜欢美学,龙战天回来后进了浴室去洗澡,本来他还YY的叫她一起洗鸳鸯浴,她甚为失望的告诉他,她大姨妈在身,不太适合洗鸳鸯浴,况且她诗兴大发,灵感这东西本就是一晃即散的东西,她不立刻写下来,等洗完澡估计那灵感早迫不及待的飞走了。
其实哪是什么灵感啊!她一直为着龙战天多看她裸身几回,而自己还没看到他甚为不平,如今趁此机会,她要偷偷躲在浴室门口来个窥视,窥视之余,再作副美男出浴图。
她竖起耳尖,听到浴室里传来一阵哗哗水声,她知道时机已到,于是她兴冲冲拿着画笔踮着脚尖将浴室门开了一道小缝,里面雾气氤氲,达不到最佳视角,可白修儿不怕,她眼睛毒啊!别人看不到的她看的到。
偷眼望进云,烟雾里那一盆绿萝吊下碧绿的叶,泛黄的灯光微熹,龙战天静静的半躺在浴池里,手臂漫不经心的搭在浴池边沿,由于是背对着白修儿,脸部表情白修儿委实观察不到,良久,他起身,白修儿倒抽一口凉气,正等着他转过身来好好瞧一瞧他无一不完美的身材时,他伸手拿了一块浴巾围上了腰。
转眼间,他走出门外,白修儿只觉得腰上蓦地一紧,整个人已经被他抱的离了地,没等她收好画具,一张白纸一只铅笔,他已经将她抱了个结实,然后将她放在浴室门口放小摆件的半腰高柜子上,他站在她两腿之间,他眼睛里略带笑意,头微微偏到她耳边,吹了口气,柔声道:“没想到……没想到我的小兽竟好之一口。”
白修儿赶紧将双手背到身后,不太自在的将身子往后挪了挪:“人家……人家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他更加逼近她,收回目光他神色甚为复杂的看着她。
白修儿脸一红,接着道:“你不会以为我是在偷看你吧?想画你吧?我没有哦,我向玉皇大帝他老人家保证我绝对没有,我只是怕你今天高兴过了头,淹死在浴池里,为了你的生命着想,我不得已才看的。”
他的手慢慢抚上她的腰,她闭着眼不敢看他,毕竟自己有些理亏,她觉得甚是尴尬,她吞吞吐吐又道:“哥哥,难道你今天不高兴么?”
他摇头道:“你身后藏着什么?”
白修儿睁开迷离的眸子道:“什么啊?我身后只有墙。”
龙战天未再说话,只干笑了一声,一双墨如海的眼睛注视着她,漆黑的眸光里眼波流转,白修儿强装自己镇定无比,她伸手推了推他:“哥哥,你离我远点,我不喜欢坐在这么高的地方。你让我先下来。”
她的小嘴红艳艳的像玫色花瓣,整张脸粉嫩粉嫩的,像三月里的桃花,一头乌黑的秀发随意披散着,于古典中带着十分让人沉醉的妩媚。
他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画,看了看,目光莫测,白修儿瞧着他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良久,她讪笑了笑,指了指他手中的画,轻声道:“这是素描,新鲜刚出炉的素描。”
他淡淡道:“画的还行,不过今后,你还是不要再画素描了。这画里人是谁,脸瞧着倒像张大烙饼似的。”
她灰常有气势的反驳道:“这都怪你,难道你不知道中途打断人的艺术创作是件很不礼貌的事么?本来我可以画的更好的,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我断不至于画的如此没有水平。”
“哦?”他不置可否继续道:“刚才是谁说没偷看我,没画我,怕我淹死不得已才看的。”
白修儿停顿片刻,然后调整了一下表情,嘻嘻一笑道:“你怎么知道这画的是你?刚是谁说的这脸画的像烙饼,难得哥哥你的脸是张烙饼?”
他很有意味的笑了笑,“既如此,今晚就让你尝尝这烙饼的滋味。”他更紧密的贴了过去,白修儿眼睁睁的看着他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薄唇压下,滚烫的唇起先落在她的额头,三揉四揉后又来到她的唇,微停几秒后,他顺势钻进她的嘴巴,带吸带咬,白修儿仰着头轻轻哼了一声,身上好似烧起了一把火。
“呜呜……哥哥,你先放开我。”白修儿整个人似一个八爪鱼一样黏上龙战天的身体,“哥哥,我屁股底下有东西,杠死了,你先放开我啦!”
龙战天俊眉淡蹙,抬眸盯着她道:“小兽,到底是谁没放开谁啊?”
白修儿一瞧自个正死命的趴在龙战天身上,她脸一红,强装淡定道:“人家不是怕这柜子不稳,摔下来么?”
龙战天一把将她从柜子上抱下,她一身淡粉色无袖连衣裙,里面衬着淡白色抹胸,抹胸因他的一番动作微微突起,半露出一痕雪肌,她的娇脸儿半嗔半媚,如空谷百合,天泉碧水,柔嫩的肌肤闪着淡淡光泽,摸上去水水的,润润的,恰似一颗传世珍珠,玲珑剔透,毫无瑕疵。
“小兽,你总是这么勾人魂!”他将她打横抱起,直直的走向大床,他额头顶着他的额头,眼睛盯着她的眼睛,脸贴着她的脸,“小兽,你太迷人了。”
白修儿被赞的五迷三道,她抬起手环上他的腰,柔柔道:“哥哥,其实你长得也很好看,真好看,我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龙战天身子一下倾了过去,深深吻上她的额间秀发,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腿紧紧缠上她的腿。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白修儿半闭着眼,小巧秀丽的鼻翼快速的翕动着,他的吻一路向下,深深浅浅落在她的脸上,眼上,鼻上,最后辗转来到她的唇边。
他的手指带着滚烫的温度,抚上她的脸,肌肤相触,白修儿心里好似触电般,他轻咬了她的耳朵:“想吗?小兽。”
白修儿被吻的整个人呈浆糊状态,意识里一片模糊,她支支唔唔道:“哥哥……”他的手绕到背后拉开裙子拉链,白修儿脸红的好似火烧云,“哥哥,你快点…”说着,她觉得不对,赶忙摇了摇头,“不行!绝对不行!哥哥,你赶紧放开我。”
龙战天未理她,正所谓“有个佳人,灿若桃花,标韵塞牡丹,腰肢儿若飞燕轻盈,满脸酒晕潮红,羞娥眉一笑生春意,纵使郎心如铁,也难停手下生花。为伊燃得心似火,恨不能领娇娃赴巫山云雨,红冷香销魂,着意温存,两体相交缠。”
修儿心里一阵着急,突然用力推了下龙战天:“哥哥,我的硬件设施今天跟不上,你难道都不知道尊重一下下人家的……人家的……”
“人家的什么?”他反问道,然后又安抚性的朝着她耳朵里吹了吹气,惹得她一阵作痒。
“你不是你今天才帮人家处理过葵水,怎么这么见忘?难道你已经迫切到想要浴血奋战的地步了,你倒想浴血,可我晕血。”白修儿反驳的巨有理。
龙战天伸手在她鼻尖上弹了一下,“小兽,你的思想太不纯洁了,难道你以为我是想跟你……”他的眼似是而非的盯住她,接着露出一个意味难明的笑,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还是说你骨子里想发生点什么?”
白修儿顿了半晌,气的不行,她幽幽道:“哥哥,你实在太坏了,老欺负我,哼!”
龙战天停住动作,看着她那张红着的俏脸气急败坏的娇嗔之态,他哑然失色,随即他又低下了头,双手缠上她的秀发,“小兽……”
现在,他只想好好收拾她,今晚她竟敢跟他爸说什么,考察不过就取消婚约的事,他怎能允许她取消婚约,他的举动越发狂野,让差点被压成压缩角饼干的白修儿又开始挣扎起来。
“哥哥,你刚才说过不想跟我……”她的小手不停的捶啊打啊的,不过是蚂蚁挡大象,徒劳无功罢了。
“小兽,谁让你说取消婚约的话。”他突然抬起头怔怔的盯住了她。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白修儿感觉今晚自个的口水废了不少,讲话过度,话讲多了,她也就忘了许多。
“你还抵赖?”龙战天用力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这一弹倒弹醒了她不少,她呢喃道:“人家不是用了缓兵之际嘛!人家还不是怕你跟家里人闹不和,况且人家只说取消婚约,可没说什么时候取消啊?我想着等个百把年以后再取消也不迟,嘿嘿……”说着,她点了点龙战天的胸膛,“哥哥,我贤惠吧?聪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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