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妈笑道:“我相信!只要公主愿意,任何男人都逃不过你的手掌心!”
嘉芙娜听罢,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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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里,爱西丝饶有兴趣地听着暗卫的报告,治艳性感的红唇一直翘着。
直到听完了暗卫的禀报,爱西丝得了个结论:作死的公主啊!真是应验了那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好了,你下去吧,继续监视利比亚公主。”爱西丝吩咐道,难得来了这么个“有趣”、“大胆”的公主,她心里头也很快活啊。
“嗯,接下来就看小壹怎么对付敢觊觎她男人的作死公主了!”
☆、勾引
这一天,利比亚公主带来的同盟书及毕普洛斯的贡租到来都让曼菲士十分高兴,晚上用膳时,比平常多喝了一些酒,最后喝得醉蘸蘸的回来。
凯罗尔捏着鼻子忍住那酒味,让人打来清水,拧干一条绢帕开始为床上醉眼朦胧的少年擦试身体。
“凯罗尔……”曼菲士看到她,喃喃地叫着,伸手拽住她。
凯罗尔十分淡定地一巴掌将之拍回了床上,继续干活。
一旁伺候的侍女们看到伟大的法老王被娇小的王妃一巴掌拍到床上,皆忍不住嘴角抽搐着低下头,当作没有看到。
擦了上半身后,凯罗尔摸上某个醉鬼的腰带。不过却没有急着扯掉腰带,而是看向一旁的侍女,冷淡地说道:“没你们的事了,出去吧。”
侍女们瞄了眼躺在床上一脸醉意地叫着王妃名字的王,皆识趣地退下。她们伺候王妃有一段时间了,自然知道王妃不喜人近身的习惯,连带的王身边伺候的人也不像以往般贴近,全因王妃同样不喜异性离王身边太近之故。虽然这其间王妃什么也没说,但这些伺候的宫人也有一套察颜观色功夫,很快便揣摩出大概的心思。
等侍女们都下去后,凯罗尔淡定地拉下某人的腰带,将他的衣服全都除去后,无视了他赤果的身体,淡定地将他的身体清理了一遍。
弄完这些,凯罗尔自个也出了身汗,可能刚才某个醉鬼喝醉了时在她身上磨磨蹭蹭,让她觉得自己身上仿佛都是酒味,一阵不舒服,拿了衣服便去隔壁的沐池那里洗了个澡。
等她一身清爽地回来,却见原本应该睡着的少年此时撑着脑袋坐在床上,腰上只覆了条薄被,正用一双乌黑如子夜的眼睛瞪着她,满脸不愉。
“凯罗尔,你去哪里了?”曼菲士怒叫道。
凯罗尔挑眉,这喝醉了,所以脾气更大了?
“洗澡!”凯罗尔简短地回答,走到梳妆台前,将缀在头发上的那些金饰取下来。
曼菲士一直在瞪着她,漂亮的脸蛋染上玫红,一看就知道还醉着,可是看他的表现似乎又与平常无异——就是更凶残了,像只正在蛰伏的凶兽,盯着她的目光有些诡异,仿佛准备着随时扑上来将她一口吞下。
凯罗尔没理会他,将头发梳直后,拿了两份羊皮纸过来,原本是想窝到床上看一会儿就睡的,这是她每天晚上固定的睡前读物。然而今天曼菲士显然不那么好说话了,在她走过来时,突然闪电般地出手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到怀里,紧紧地箍住她的腰肢,翻了个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凯罗尔……”曼菲士喃喃地叫着,浓密纤长的眼睫微垂,低首便吻住她的红唇,动作又急又躁,弄得她都有些生疼。
凯罗尔自然能感觉到抵在腹部的那个炙热的东西,不由得有些黑线,男人喝了酒后形态各异,敢情这位喝了酒后是兴致比较高?
醉酒后的少年王热情洋溢,三两下就将她扒光了,一双手在她身上游弋抚摸,唇舌并用地在她身上点火,偶尔情到深时,连牙齿都用上了。当又一次被他在胸口咬了一个牙印时,凯罗尔也怒了,抓着他的手也啃了一口。
曼菲士只看了一眼那个小巧的牙齿印,不只没有生气,反而来了兴致了,按着她化身大型凶兽,在她身上啃来啃去,在白晰的肌肤上制作了一堆十分不和谐的牙齿印儿……
“你是狗么!”凯罗尔气息不稳地问道。
曼菲士抬头看了她一眼,双眸里一片幽暗,笑了笑吻了下她的唇,说道:“我是法老!”
“……”
凯罗尔只有一个想法:这个蠢萌的家伙是谁?
曼菲士捧起她的臀部,将她的双腿分开,让自己置身其中,用力地沉下腰,将她深深占有。
凯罗尔倒吸了口气,用力地拥抱住他汗湿的肩膀,承受他的深入占有,咬牙叫道:“不要每次都那么粗鲁!”
对她的控诉曼菲士可不接受,他们是少年夫妻,又是血气方钢的时候,对这种**的欢愉本就无法抗拒,特别是每当他将她占有时,她会露出一种让他十分着迷的表情,没有平日的清冷理智,仿佛只为他一人而疯狂,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这种时候,他才会有一种完全拥有她的安心感,而不是白日里,仿佛怎么努力也捕捉不到她思想的难受。
所以,在床事上,他对她素来热情如火,只有这样,才会让她疯狂地回应他。
“凯罗尔,别忍,我想听你的声音……”他边律动边亲吻着她细嫩的脖子。
她蹙起眉头,白晰的身体因激情而染上漂亮的玫瑰红色,一波一波的欢愉让她情难自禁,控制不住自己时,只能咬住他的肩膀发出呜咽的声音。突然,他将她翻转过身,从身后将她占有,有力的动作,深入的占有,暧昧的呻-吟,交织成一副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等一切结束后,曼菲士的酒也醒了,不过依然将自己埋在她身体内,温柔地啄吻着她优美的背部,心里一片脉脉的温情。
“你出去……”她哑着声音叫道,软绵绵的声音没有什么杀伤力,反而让人觉得可爱得紧。
曼菲士依依不舍地退开她的身体,一把将她抱了过来,分开她的腿看了下,只是红肿,没有受伤,顿时松了口气。在床上他有时难免会激动了些,等结束时,发现她那儿已经破了皮,然后连续好几天不能再碰她。自从有一次做得过份了后,半个月时间不能吃肉,终于让暴躁的少年王懂得了克制自己。
凯罗尔直接一脚踹上他的胸口——没踹上他的脸是给爱西丝面子。
曼菲士轻松地握住她的脚,一双眼睛往她抬高腿时露出的春光瞄去,双目贼亮贼亮的。凯罗尔只能郁闷地缩回脚,免得做得太过份了,某人又化身为禽兽。
曼菲士见她小心地挪到床里,就像一只小狸猫一样可爱得不行,又想扑过去压倒她了。不过看她扭过头,一副防备地瞪着他的模样,就知道今晚估计只能到现在了,颇觉无趣地下了床,去拿了条湿毛巾过来,给她清理了□体后,又跳上床去将她搂到怀里爱怜。
“别闹了,明天不是还要和利比亚签定同盟和约么?”凯罗尔扭开脸,不让他亲,但却仍是乖巧地窝在他怀里。
夜晚的她总显得比较温柔可亲,曼菲士蹭了蹭她细嫩的脸蛋,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事伊姆霍德布他们会拟好稿,不需要担心。”
凯罗尔又想起了那利比亚的公主看曼菲士的目光,即便她再迟钝也能感受到那种痴迷占有的情绪,顿时心情十分恶劣,仰头望着搂着自己的少年,这张脸实在是太漂亮了,标准的祸水。不过这是他自己长成这模样的,也不能苛求他,她倒要瞧瞧那利比亚公主届时想要做什么,若是想要作死,她倒是不客气送她一程。
如此想罢,凯罗尔倚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慢慢陷入睡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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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风吹过草丛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夜色中的尼罗河水淙淙流过。
原本应该睡熟的人突然睁开眼睛,翻身而起。
她一动,曼菲士就被惊醒了,还未发声,就被一只柔软的手捂住了嘴。曼菲士看着她,却见她抬头看了眼床不远处的纱帐,在宫殿外的并不明亮的火炷下,倒影出几个黑色人影,鬼鬼祟祟地接近。
曼菲士已然明白,顿时心中暴怒,这种刺杀的戏码在他出生时就层出不穷,但凯罗尔可是与他睡在一起,若是伤着凯罗尔……连想都无法想象!
一个刺客摸到了床前,举起了手中的剑:“死吧!曼菲士!”
剑扎进**的声音响起,然后是一声闷闷的惨叫声。后头摸进来的那些刺客正高兴地以为刺杀成功时,谁知道迎面而来的是一把染血的剑。同时,一个娇小的身影在刺客中穿梭,不一会儿便放倒了一名刺客。
手中有剑的曼菲士不惧怕任何刺客,勇猛无敌,那些刺客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正当曼菲士制服了最后一名刺客时,外头响起了一阵尖叫声:“有刺客啊!!快来人啊!”
士兵冲进来的时候,屋子里的战斗已经结束,曼菲士身上的长裙染上了鲜红的血渍,头发凌乱。而凯罗尔闲适地站在一旁,脚下踩着一个刺客的背部,看那刺客挣扎的四肢,可见还活着。
西奴耶将军和一群士兵进来,看到这情况呆了一下,然后困难地将视线从娇小无害的王妃移到看起来还算正常的王身上。西奴耶身后,还有一个女人,是利比亚的公主,刚才的尖叫声就是她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