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格修王笑着点头,目光移到一旁表情有些黑的曼菲士,心中再次感叹,这般年轻又有勇无谋的埃及王,走了什么运才能娶到有如此神迹的尼罗河女儿呢?
或许他该改变目标,将尼罗河女儿掳回巴比伦?
作者有话要说:=。=人物越来越ooc了,大家就当成有些原创的故事来看吧。
☆、养伤
安顿好拉格修王后,一行人回了王宫。
一路上,曼菲士脸色黑沉沉的,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心情不好,吓得内侍宫女们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凑过去找死——生气的曼菲士是个暴君,动不动就会杀人。爱西丝也同样瞄了眼随时准备爆发的弟弟,很不厚道地溜了,将气炸了的霸王龙留给一无所觉的凯罗尔,反正她在不在凯罗尔也能搞定。
回到寝宫,宫女们刚端来酒水,就被暴躁的暴君赶了出去。侍女们有些担心地看了眼依然淡然的王妃,担忧地离开了。
曼菲士怒气冲冲地将凯罗尔扯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审视她的冷颜。从离开狩猎场的宫殿后,她又恢复了平时的面无表情状,仿佛刚才的温言细语、清浅言笑完全是另一个人假扮的。然而,想到那时的笑容为的是另一个男人而展,曼菲士心中怒意滔天。
若不是理智告诉他那是巴比伦的王,而且是来向爱西丝求婚的,不然曼菲士非杀了他不可!
凯罗尔皱眉,不明白他怎么一副气炸的模样,正准备踢他脚上的穴道让他松开自己,谁知道曼菲士突然低首,恶狠狠地吮上她的唇,力道十分大,在她口腔内横冲直撞,吮得她唇舌又麻又痛,凯罗尔眉头皱得越紧了,尝到了丝丝血腥味,应该是嘴唇被咬破了。
趁她被亲得身体发软,曼菲士一把将她抱起,手臂托着她的臀部,轻轻松松地将她扛到殿中央的大床上,随之将她压在床上。
“曼菲士!”凯罗尔惊喘一声,然后带着微怒低叫道。
曼菲士低首,漆黑的墨眸对上她染上怒意的碧眸,比起平时的清冷,此时多了一种情绪,显得十分生动。心跳漏了一拍,但想到方才她对着拉格修王巧笑嫣然,一股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让他难受致极。
“你竟然对拉格修王笑……你爱上他了?!”
凯罗尔沉默了下,然后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怒焰涛天的少年。
这思维,真是神展开啊!而且“爱”什么的……这不科学吧?
见凯罗尔久久不答,曼菲士猛然瞪眼,扑过去一口咬住她的肩膀,凶狠地说道:“你是我的,不准你看我以外的男人!也不准你对我以往的男人微笑!”
凯罗尔被咬得痛叫一声,心中的怒火也噌噌地往上冒,这只是狗么?!
“你听到没有!”
低吼声在耳边响起,凯罗尔含怒的目光对上少年凶狠的表情,考虑是直接将他干倒让他明白她不是能随他拿捏的呢,还是直接一走了之到女王那里表明这个丈夫太那啥了换个人可不可以……然后发现两样都是臭棋不好走后,凯罗尔决定改变策略。
“听到了。”凯罗尔决定采取怀柔政策,伸手揽上他的脖子,难得主动地抑起头凑过去在他抿起的辰上亲了下,又伸出舌头来舔了舔。
曼菲士滔天的怒气就在她这么点主动下连丁点渣都不剩,反而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真是……太没出息了。发觉自己软化得太快,曼菲士努力控制脸上的表情,硬邦邦地说:“既然听到了,以后就不准再那样子了。还有,为何你刚才对拉格修王如此轻言细语?”最后一句话十分酸。
“他是病人嘛。”凯罗尔避重就轻地说。
曼菲士微微眯眼,然后双手捧着她的脸,冷笑着问道:“我记得在亚述时,亚尔安王也是病人,可你还不是一样冷颜冷语?”所以这才是他无法接受的,要求么就一视同仁,怎么可以为拉格修王破例呢?
凯罗尔叹气,看来被爱西丝调-教过的法老不好忽悠啊。想了想,她决定据实以告:“我只是想看看他对女王有几分真心罢了?”
听到她的话,曼菲士叹了口气,躺到床上,将她搂到怀里,用手指梳弄着她的头发,淡淡地说道:“不必了,反正我是不会答应让王姐嫁给他的。虽然埃及和巴比伦结盟对埃及有利,但若是建立在王姐的牺牲上,还是不必要了。拥有王姐的埃及,才是最强大的埃及。”
半天没有听到她的回应,曼菲士低下脑袋,却见她用一种十分晶亮的表情看着他,那张素来没有表情的脸上不知怎么的竟然让他感觉到一种期盼,仿佛在希望他说多一点。
曼菲士汗了一下,坚决拒绝再讨论王姐的事情,不然心时又要泛酸了。
他亲了下她抑起的脑袋,恶声恶气道:“以后不准对我以外的男人笑成那样!”那样恬淡可爱的笑容,配上那张萝莉脸,对男人来说太有杀伤力了。
这话很合她的心意,反正她也不喜欢笑,对着人还真是很难笑出来。
想罢,凯罗尔蹭蹭他的胸膛,曼菲士虽然容易暴躁,但也容易顺毛,挺好的~~嗯,怎么感觉就像只大型的犬类生物一样呢?叫得凶的并不一定会咬人……呃,错了,这只叫得凶也同样会咬人。
夕阳西下,橘红色的阳光斜斜流进宫殿内,寸寸蚕食阴暗。
夕阳中相拥的男女,黑发与金发相缠,萦绕着淡淡的温情,让一切变得美好。
“既然拉格修王病得如此严重,就让他在埃及好好休息吧。”曼菲士亲着她的脸颊,漫不经心地说:“以后我会拨两个御医过去为他治病,你没事就不用过去了。”
某位少年王的潜在之意就是,除非他病得快要死了,不然不用关注。
凯罗尔面上应了,至于心上怎么想,反而没人管得着,不是?
乖巧的少女还是很可爱的,曼菲士搂着她柔软的身体,慢慢将她的衣服退去,待前戏做得差不多后,将自己进入她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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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重的拉格修王成了埃及王宫的客人,每天躺在床上躺得骨头都泛酸了,但因这次伤得实在过重,胸口总是时不时地气闷恶心,也实在是下不了床,使得拉格修王极度无聊。
而更让拉格修王可惜的是,爱西丝女王和凯罗尔两人每次过来探望他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莫说与爱西丝女王培养感情,就是原本很温柔很善良的尼罗河女儿也渐渐见不着,让他实在是郁闷。
虽然现在是养病,但拉格修王也暗暗警惕,毕竟在是别人的地盘,他又是巴比伦的王,也生怕埃及王生了歹意,将他杀了再派兵去侵占他的国家——别说,这种例子也是有的,所以他根本不可能专心养病,早就在受伤的当天,就悄悄派随从回国去让宰相奥力姆着手准备,以防外一。
拉格修王并不怀疑自己在埃及的安危,埃及王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多会有扩张领土、征服邻国的野心,使得诸邻国皆惴惴不安。若是他处在这位子上,拉格修王认为自己也会有如此野心。而且又听说埃及王妃救了病重的亚述王,使得亚述与埃及交好,使得埃及现在越发的强大了,让人不敢掉以轻心。
因为思虑太多,又担心自己的安危,不能专心养病,所以拉格修王的病好得很慢,加上他自己坐不住,时不时的折腾,不用凯罗尔下黑手,他自个就有得受了。
凯罗尔没来下黑手,其中也有醋劲大发的曼菲士阻拦的原因。拉格修王全然不知道某位法老喝了陈醋,天天盼着凯罗尔到来。
自从受伤那时,凯罗尔神奇的针灸之术和温和可亲的笑脸,让拉格修王生出了别样心思,对娶爱西丝女王也不是那么执着了,甚至想着,若能娶尼罗河女儿为妻也是可以的。无论是爱西丝女王还是尼罗河女儿,对埃及的影响及意义都是非凡的。按他的想法,若是能娶爱西丝女王为妻,加上有神之医术的尼罗河女儿,不管埃及多富强,巴比伦都不惧怕。
只是,他该怎么诱拐尼罗河女儿一起去巴比伦呢?
就在拉格修王边养伤边苦思冥想着怎么让爱西丝成为他的妻诱拐凯罗尔回巴比伦时,听说利比亚派了王族过来,与埃及恰谈联盟的事情。
拉格修王蹙起眉头,思索道:“亚述已与埃及联盟,成为埃及的一条臂膀,使得埃及越来越强大,教人不敢忽视。这利比亚恐怕是惧于埃及的强大,此时来结盟,正是适合不过……”想了想,又问道:“可知道来的利比亚王族是谁么?”
随从想了想,说道:“据咱们在路上探查的人来说,似乎是利比亚的公主。”
拉格修王来了兴致了,“利比亚的公主?让一个公主送联盟书过来?呵呵,怕不是这么简单吧。”拉格修王摸着下巴,笑得不怀好意,“虽然曼菲士的名声不好,但不可否认他是个年轻勇猛的王,单就那美丽的长相,就足以吸引女人的目光,说不定利比亚的公主会爱上他,然后想要成为他的第二王妃……啧啧啧!可爱的尼罗河女儿到时该怎么办呢?一定会伤心欲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