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分析出的因果,他路启远岂能不先知?所以,他首当其冲地将矛头对准我母亲。大富大贵非他所求,但他气盛不甘,认定是我母亲对他心存芥蒂。于是他带着积压了二十二年的怒火找到父亲和我母亲,几乎连余光都锋利得能杀人。那天上学
临行前,看着三人进入书房,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很不好,结果另一件事情却不期而至。
放学后很奇怪只有佣人在家,我从她们口中我得知,秋心服药死亡。警方有介入,查实鉴定为自杀。可是为什么?万般伤痛纠缠都抵不过心中的疑云,一直过着平静生活的她为何突然自杀?难道,还是我母亲?想不出也不敢再想更多,因为路启远那世界末日般愤怒的场景似乎就近在眼前。我怕极了,更为母亲担心极了。
但是事情并没有按照预料的方向发展,葬礼结束他就一直守在墓园。我曾远远地偷看过两次,他就那么安静地搂着墓碑而坐,脸上仿佛没有悲伤的痕迹,但那种连整个人都要和碑石化为一体的眼神却是何等的凄凉。二十二天后,他终于随司机回来。可始终不和家里人说一句话,面容、精神憔悴得好像变了一个人。
父亲毫不掩饰对秋心离世的悲痛,大病一场,母亲一再对他解释自己与秋心的死无关,他只对她点头微笑。而路启远将自己完全封闭一段时间后,开始过起烟酒颓靡的生活。白天和那些不涉正事的少爷们吃喝玩乐,大把花钱,每晚则带不同的女人回家上床。这些女人有些性感妩媚,有些靓丽清纯,有些和他勾肩搭背拥吻入房,有些酩酊大醉被他抬进去。第二天,她们或哭或笑,或无心或在意。爸爸对此放任,妈妈不敢言语,我只能选择旁观。
后来,这种生活随着一件事情的发生而改变。他和父亲尽进行了一次长达一天的对话,虽然没有参与,但我很清楚,对话的内容必然包括我。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让大家失望了
回首看看确实无趣,但还是要继续
所以特别感谢还在的人
☆、第二十七章
永远也忘不了那双天使般透彻的眼睛,却饱含着人世间最伤心欲绝的泪水。她的目光掠过我的瞬间便死死定住,似抓住了一棵救命的稻草。急切里充满了渴望被释放的炽热,恐惧中又闪烁着一种听天由命的苍凉。四目交织,它就那么深刻地烙印在我的瞳孔上,令人牵魂断肠。
她的气质和别的女人不同,或许也还是个和我年龄相仿的未成年。他把娇小的她夹在臂下,像挎公文包一样轻松。她被他用厚厚的胶带缠住嘴巴,几乎连鼻子都裹在里面。直到被丢进卧室的刹那,她才把目光从我身上收回,仿佛用尽毕生最后一丝力气闭上眼睛。这一闭如同了结了一切,这一闭似永别。
我像被施了魔咒一般出神了好久,还在纠结要不要帮她时,我已悄悄来到路启远的卧室门前。我若不进去,她必死无疑,因为一个女生被这样强迫夺去命中最珍贵的东西也如同不再活着。可是如果我闯入,就能有本事救她出水火之中么?他碰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却没有一人发指他的恶行。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的手段之强大根本不在我的估量范围内。
我渐渐怯懦了,每向后退缩的一小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心上,踩得它剧痛,踩得它滴血,可也只能愧疚地对她默念对不起。忽然门内传出连声婉转欲绝的哭喊,我又迟疑住,这样的女生,那样的眼神,我纠结地紧紧攥住拳头……我要救她!
毫不犹豫地踢开门板,里面漆黑一片,借着壁灯从外面洒进来的光亮,我寻向床榻。猛地,一道高大的身影将我挡住,我被他逼得连步后退。就像慢慢浮出水面,光线照亮他的鼻尖、脸颊……直到整个身子完全呈现在我面前。他恶狠狠地瞪着我,气愤、恼怒统统写在眉眼间,紧啮的双颌突出侧脸陡峭的棱角。他全身散发着的浓烈酒气逼得我不敢轻易开口,在一阵急促的呼吸后,我终于挤出三个字,“放了她。”
这是一个多月以来,我们之间的第一次对话。他面容不改,依旧是那样冷峻,沉默几秒后突然拽着我疾步下楼。
“老爷回来告诉他大小姐陪我去散心了。”一句沙哑的声音叮嘱管家,但脚步不减反而愈急,我被拖得十分狼狈。
他驾车一路驰骋带我来到一处别墅,应该是他在外的私宅。不是去散心么,我不解,只是害怕,怕他在沉默中爆发,怕他像之前那样对我又打又骂。然而直到被他一把摔在床上,看着他极不耐烦地扯开自己的衬衫,我才察觉到他看我时那不寻常的眼神。不及隐忧扩大,他已朝我扑来,身上的衣服如同几片薄纸被他撕去。
我挣扎哭喊,口口声声地大叫哥哥,希望能唤起他残存的理智。可似乎是
反被这二字激怒,他倏然啮上我的唇,堵住我的气,双手与我十指紧扣将我擒制住。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已经让我傻掉,精神完全处于恍惚间,我只是下意识地抿紧嘴,奋力抵抗。他不罢休的双唇又游移到我的胸前,这样赤luo的袒露简直触目惊心。我闭上眼睛,丝丝痒痒的痛透过肌肤渗入心底。终于,他停止了野蛮的动作。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看着他对我冷冰冰的注视,大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不再是我哥哥,若能活,唯有恨。
他布满血丝的双眼陡然一黯,俯□子。顿时,来自体内天崩地裂般的疼痛使我放声大叫,猝不及防时他已毫不留情地进入。来来回回间,那种紧涩的充盈几乎将我折磨殆尽。掐着他双臂的手无力地滑落,又因阵阵剧痛而深陷被褥,我努力屏住呼吸,可还是控制不住地呻吟。
几乎一夜,他对我反复欺辱、折磨,我不记得自己何时失去意识,醒来时他已不在。我窝在被子里,腰酸欲断,身上还未退去的细汗被体内连绵不绝的疼痛牵得更密一层。只觉得自己一阵清醒,一阵昏睡,不知时间到底流逝了多少,模糊中两次黑暗,一次幽亮。
真想永远都藏在这间屋子里,再没人来问津,再没人能看见如此不堪的我,放我自生自灭,就当我不曾来过。突然好想爸爸妈妈,已经忘记和他们分开时的场景,那可能将成为留在心中最后的画面。又突然好恨爸爸妈妈,若不生下我,也就不会遭受这些痛苦。然而当痛苦凝聚到一定程度时也就麻木得感受不到什么了,整个人的状态反而松弛淡然,可悲可喜,可生可死。
作者有话要说:CPA..CPA..
全身颤抖啊有木有!
发泄!一定要发泄!
☆、第二十八章
放任地将自己一次又一次抛到梦里,心想若能在这般混沌中死去,也不失美妙。然而透支的身体却再三把我拖入深度的睡眠,无梦,无思想,即使恢复意识也无力睁开将自己封存在黑暗中的眼皮。
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现实,这真空的寂静怎么会被一阵脚步声打破,伴有开门的响动。我努力把头探出被窝,便感觉身边的床榻微微下陷。适应了好久我才被一股烟草的味道引出自己编织的虚无世界,一个人正背对着我坐在床边,是路启远。
“哥哥……”由于太长时间滴水未进,嗓子已干痛得不能发声,我几乎用尽全部气力挤出这二字。
“滚,我不是你哥。”高大的背影巍然不动,只一道冷声将我灭杀。
是啊,我怎么还要愚蠢地唤他,脑海中依稀记得自己的决然:他再也不是我哥哥,若能活,唯有恨。可我该如何去恨?凭什么去恨?就凭这连抓住他胳膊都要颤巍许久的双手?还是凭这一副已魂飞魄散的躯壳?我简直觉得自己废物得可笑。
他猛地站起身来摆脱我,“路少兮,你要么死去,要么活着,我不会再跟你有半点瓜葛,你最好也别来缠我。”
食指指节刚好勾住他的袖口,我差点被他的动作牵扯摔到地上,还好另一双有力的手及时接住我,是一个面相微微稚嫩的年轻人。触及到我赤luo的身体,他明显尴尬,立刻用被子遮挡,稍迟疑后还是摸向我的额头,语气有些为难,“少爷,她好像病得很重,要不要……”
“没死就扔在那儿,会有人叫医生的。阿森,送我去机场。”对我已经绝情到这种程度了么,我淡然地闭上眼睛,嘴角忍不住提起一弯讥讽的弧度,何不一下拧断我的脖子,然后弃尸荒郊野岭来得更解恨更痛快!
他忽然拽住头发将我的头提至他的臂弯里,粗鲁的动作没有一丝怜惜。他的气息扑鼻而来,是那样熟悉,又是那样令我恐惧。不知嘴里被他塞了什么苦涩的东西,随之倾泻灌入的水流使我不及下咽。喘息中水呛进气管,溢出嘴巴,丝丝凉凉顺肌肤而下。他不顾我剧烈地咳嗽便把我重重丢回床上,就这样一走了之,片刻房间里静得只回荡着我阵阵呕血般的急咳声。
心中万分凄凉,约莫两日,父母竟谁都没有来寻我,而他偏又回来做什么?我赤luo的丑态早就被他尽收眼底,懦弱地求饶他反而下手愈重,卑贱地示好他也置之不理。是来观赏我生命的迹象如何一点点减弱,还是专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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