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金绥在边上小声问。
老师教的。傻瓜才会这样回答。
覃小钩神秘地一笑,“我们该去见你爸爸了。”
金绥的眼睛里多了点倾慕,“不急,建屋重要些。我年纪不小了,该成家了。”
他这话中有话。再呆下去,只怕想走也走不成。覃小钩不露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我着急,家里人还等着我回去呢。”
“家里人?你结婚了?”金绥的眉头拧成了“川”字,脸上早没了笑容。
啊,笨蛋,这时得罪他了,谁帮她弄药去?覃小钩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是……走好不好?老让你爸等,不好吧?”
金绥的眼睛又有了神采,“你找阿爸有事?”
当然有事,要不谁吃饱了撑的,会跑到这里来送命?覃小钩光想想昨晚的事,都觉得害怕,何况亲身经历?“嗯,我想买颗药丸。”反正他早晚会知道,不如现在告诉他,说不定不走金村长,直接拿到药,那可真是福星高照,阿弥陀佛。
“哦,那走吧。”
金绥的脸上没有明显的失望,覃小钩倒倍感失落了。
建屋那些话不是说给她听的?她自作多情了?
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容貌动摇了信心。
空气沉闷得让人窒息。
覃小钩不喜欢这种气氛,不利于办事。
她假装没心没肝,啥事也没发生,笑嘻嘻地问:“你多大啊?你爸就要你结婚?”
“26。”
她比他整整大了五岁!没错,相对年轻的他,她是老了。
覃小钩鼻头一酸,“我比你大五岁,你得叫我姐姐。”
第200节:孤身探秘【5】
“不叫!”
果断地拒绝,果断得让人发怵。
“难道,你想叫我阿姨?”覃小钩的心微微发颤,她想起老人的话,“做族长的老婆”,那不是金绥的后妈?
金绥板着脸,“不叫!你看上去比我还小。”
这话要放在平常,覃小钩会笑得很开心,毕竟被人夸年轻是件好事,可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说出来,她却是满心的愁怅。“你就别晕我了,怎么会呢?”
她勉强笑笑,习惯性地从包里摸出薄荷烟。
“我说了女人少抽点烟。”金绥眼疾手快地抢过烟,一整包地给她扔到垃圾桶里。
啊,她的烟!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离开,没有烟……这不要她的命吗?覃小钩呆呆地望着垃圾桶里的烟,心痛得要死。
“小钩!”
一双手从背后抱紧了覃小钩,跟着是**的吻和激动的告白,“你还好吗?宝贝。”小白脸挨脸,无比神情地摩擦了覃小钩的脸几下,“担心死我了。”
覃小钩又是难堪又是着急,恨不能拿根棍敲晕小白,什么时候不好出来,偏在她就快成事的时候出来!“放手!”她铁青着脸命令道。
“为什么啊?”小白有些失望,可还是乖乖地松开手。
金绥的脸色很不好看。
覃小钩真想杀了小白。
可是,不能对小白太过指责,这里认识的只有他一个,逃走的时候指不定需要他。
“我这有事,回头再和你说。”覃小钩的眼睛一直看着金绥,“我们走吧。”
小白嫉恨得眼睛冒火,他插到他们中间,“覃小钩,你另找新欢我不干涉你,可是……”
“可是你的大头。”
该死的混球,要是坏了她的好事,决不饶他!
覃小钩使了个眼色,“我有事呢。”
“她就是那个让你答应舍命的女人?”边上忽然冒出个戴鸭舌帽、一双眼睛溜来溜去的矮个男人。
舍命?覃小钩想起地窖中那个老人的话,“如果他是个勇士,他们就会派人抬你上去”,覃小钩回身揪住小白的领口,“什么舍命?说清楚。”
“都给我回去。”那抓过覃小钩、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突然冒出来,冲金绥行个礼后,凶狠地扫了眼小白和戴鸭舌帽的男人,“都给我回去。”
覃小钩害怕地倒退几步,躲到金绥的背后。她的牙齿抖颤得咯吱作响。
“别怕,有我呢。”金绥侧头,低声安慰道。
覃小钩的眼泪“唰”地流了出来。
小白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络腮胡子已经不容他多说一句话,连拉带扯把他们俩弄进边上的一间屋子里面。
“你是他的女人?”
金绥的话像个惊雷炸得覃小钩的心突突直跳。
她不自然地笑笑,“我认识他,但是,不是他的女人。”
我是养他的女人。她在心底补上这一句。
自从跟金绥去见了金村长后,覃小钩被暗里软禁起来。
她可以在荷花池附近溜达,可是一过荷花池,马上会有名壮汉请她原路折返。
第201节:孤身探秘【6】
覃小钩苦闷到了极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能说上的话只有金绥,可是他好像很忙,打个照面,马上又走了。
他在忙着对付他的堂兄和堂姐夫吧?等他忙完,那到什么时候?
她可以等,李东成不能。
想起李东成头上的白发,她心疼地别过头去看另一侧。
要救成哥,不管用什么方法,包括,她的**。
“金绥,”覃小钩堵在门口,不让金绥走,“有时间陪我说会话吗?我一个人也不认识,我害怕。”
最后一句话勾出覃小钩心里的隐痛,这么多年走过来,有谁了解她的恐惧和寂寞?又有谁真正关心过她?
眼泪成窜地跌下来。覃小钩含嗔地斜睨金绥一眼,这死鬼还不过来?
金绥有点手足无措地一会搔搔头发,一会搓搓手,突然上前一把扯覃小钩进怀里,撞得覃小钩浑身一阵酸疼,尤其是她的鼻子。
覃小钩没有揉鼻子,而是就势靠在金绥的怀里大哭起来,后面的泪多半倒是因为疼痛引发的。
金绥低头一口吻上了覃小钩的唇。
他嘴里的大祘味熏得覃小钩差点呕出来,覃小钩又哭了。
当金绥某个部位发生明显变化,右手覆盖上覃小钩的ru房,并轻轻揉搓时,覃小钩记起自己好久没有和男人亲近了,她的身体跟着起了变化。
难道她天性yin贱?覃小钩打个哆嗦,努力把思维拉到眼前金绥的身上,可是灵魂却穿出她的**,漂浮到半空中,审读着发生的一切。
“嫁给我吧。”金绥抱紧覃小钩,亲了下。
虽然突如其来,虽然并不是她所想,所要的,覃小钩还是很有些感动,这是第一个和她做完那事后,没有去抽烟,或者马上穿衣服走掉的男人。
她酸楚地贴近金绥**的身躯。
他不属于她。这张年轻的脸,这个年轻的躯体,不属于她。
一滴泪滑过覃小钩的脸庞。
她闭上眼,努力让自己再靠近金绥一点。
如果这是个幸福的梦,就让她多梦会。
金绥变了,每天不管去哪,也不管多忙,都会带束野花回来,满脸欣喜地看着覃小钩插进花瓶里。
如果金绥对她只是男女间的需求,覃小钩会毫不犹豫地和他做场交易,用身体换来灵药。
可是,金绥没有,很多时候他只是抱紧她,亲吻她,问她什么时候愿意嫁给他。他甚至为了她,戒掉了大蒜,每天刷牙,嚼口香糖。
这种温柔的体贴和粗鲁莽撞的爱抚才是覃小钩最害怕的,她不想留在这里,不想因为被感动而嫁给他。
她该怎样拒绝,才能既不伤害到他,又能圆满脱身?
她一咬牙,准备和金绥摊牌。
“覃小姐,我们村长有请。”一名管事模样的人脸上堆着笑,眼睛里却闪过刀样的光,来请她。
覃小钩心里一咯噔,不会是想悄悄把她给“咔嚓”了吧?“有事?”
“请!”那人收起笑容,威胁地眯起眼睛。
覃小钩只好跟着去了。
第202节:孤身探秘【7】
金村长是个五十开外的半老头,手里拿着杆寒烟袋,一直在抽。
“这是冬虫夏草和玉佛观音,拿上走吧,以后别再回来了。”他用烟斗点点桌上的东西,冷冰冰地说。
这是对她提供线索的奖励?作为附带品一起带走也不错。
“绥儿不适合你,拿上走吧。”
听到这话,覃小钩笑了,非但没走,反而笑盈盈地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不,我不走。”
“不走?”管事的人在边上冷笑了声,“那你这辈子都别想走了。”
有把柄在手,覃小钩的胆气很壮。
她睃了眼管事,“我在跟你们村长说话,你是谁?也敢插嘴?”本来她想说得更难听点,可是话出口前,她改变了主意,现在不是争强好胜的时候。
管事怔了怔,阴沉地盯了她一眼,“别装了,你的过去我们都调查过了。”他从怀里摸出个信封,抽出一叠照片,“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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