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血,没有伤口,衣服上甚至连破洞都没有。
她不禁长吐一口气,她得救了,小白救的?他人呢?
覃小钩跳下床。这是间装修得有些奢华的屋子,地面上全是整块的大理石,家俱全是上好的红木。小白能住这么好的房子?她心里有些疑惑,去到窗户那,扯下挂在那里的弯刀。
刀柄上刻着奇怪的花纹,但是中间镶嵌着红宝石。
“睡好了?”
覃小钩吓了一大跳,手上的刀“噹”掉到地上。
宝石!她赶紧捡起来,还好,宝石没摔坏。
她定定神,转过头,眼前是张笑得很得瑟、很张狂、一副欠揍的脸,“是你?!”
难怪觉得声音很熟悉……“是你救了我?你是谁?”覃小钩像只发现了入侵者的猫咪,亮出了她尖锐的爪子。
“你怎么知道是我救了你?”小伙吃惊的样子很假,因为他的眼睛里全是掩藏不住的笑意和得意,“你在我的房间里问我是谁,这话该由我来问吧。”他不是别人,真是覃小钩在火车上遇到的自称是掷铁饼、皮肤偏黑的小伙。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我姓覃,覃小钩,能认识你,我很荣幸。”覃小钩伸出右手。
小伙笑着握住她的手,他的左腮隐隐现出个酒窝。“好名字。”他俏皮地挤挤眼,“嗨,小钩,我救了你,你准备怎么报答我啊?”
第197节:孤身探秘【2】
要说报答,不是钱,就是人,可是面对比她年轻、比她干净的脸,就算是开玩笑,覃小钩也说不出以身相许之类的话。
她红着脸问:“多少钱?”
之所以脸红,是因为她身上没有钱,酒店那存的也不多。
小伙生气了,他重重地捏下她的手,“说什么呢?”
覃小钩的眼泪都快痛出来了,“放手,很疼,你知……”眼前是一双带笑的眼睛,那眼睛在看着她的领口。
她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以前不就是……覃小钩白着脸,解开了上衣的第一颗纽扣。
一滴泪落下来,碎在地上。
“你做什么?”小伙像被电烙样松开手,望后退了几大步,“你在做什么啊?”他的脸比柿子还红,他恨恨地跺跺脚,扭头走了。
世上还真有不偷腥的猫?还是她老了,被嫌弃了?
覃小钩望着小伙消失的方向,呆呆地站了数十分钟,才发现自己像只呆头鹅。她这是怎么了?她平常的长袖善舞去哪了?是昨晚的生死经历让她害怕、胆怯,忘了她是个拥有利器的女人?也许吧。
她怏怏地转头,她的鞋子,昨晚跑丢的鞋子,整整齐齐地摆在床边上,上面的尘土没了,被擦得一干二净。小伙干的?她真不是普通的逊,连他的名字都没问。
她摸摸口袋,老人给的木梳还在。她又去掏摸别的口袋,找到了一些零钱和酒店的收据。太好了,有这个,就不怕行李丢了。
她四下看看,眼睛一亮,梳妆台上有一个包,她的?她高兴地跑过去,还真是她的包。
这样可以走了。
“怎么,又准备像上次那样来个不告而别?”小伙站在门口,眼睛锐利地刮过覃小钩的脸和包。
覃小钩的一只脚还在半空中,走?还是不走?她涨红了脸,“谁……不告而别?我正准备去找你,说谢谢呢。”她是谁?视男人如无物的覃小钩也,会被这样一个愣头青逼慌了手脚?笑话!她走到他的面前,以更加锐利的眼光刮过小伙的脸。
“说完谢谢后呢,马上离开?”小伙生气地瞪了她一眼,擦过她,挤回屋里,“我救了你,还让你住我的屋,你就这样对我?”
他竟然视她如无物!这是挑衅。
覃小钩咬咬嘴唇,她不服气,怎么可能有男人对她的魅力无动于衷?她跟着走进屋里,“我没打算马上离开。”这是实话,她还没买到药,怎么会离开?
“别和我解释。”小伙气呼呼地坐到床中央,“在我没想好怎么要你报答之前,不准走。”
他还施恩望报啊。覃小钩被逗得笑起来,“哈哈,我说世界冠军,你叫啥名?”她走回屋里,坐到靠窗的椅子上。目前这里最安全,她会走才怪。
小伙眼睛一亮,“你笑的时候真好看。”
覃小钩的脸红了。
“脸红的时候更好看。”小伙笑嘻嘻地坐到她的身旁,“看看包里少了什么东西没有。如果少了,我叫他们去找回来。”
第198节:孤身探秘【3】
他是谁?怎么会有这样大的权势?也许,药可以通过他买到!
覃小钩心潮澎湃,恨不能马上开口,马上去买,马上离开这里。
但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现在还没摸准他的脾性。“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她嘟嘟嘴。男人一般都无法抗拒她这种可爱,希望这小伙也是,无法抵抗,乖乖地听话,乖乖地帮她办事。
“对不起,我姓金,金绥。绞丝旁,加妥协的妥。很奇怪的字吧?我爹说这样才能独一无二。”
姓金?村长也姓金,他们,是父子关系?还是伯侄关系,伯侄女婿关系?覃小钩想起老人的话,心头一动,他对她这样好,会不会是因为她手上那个玉戒?想诱她说出老人告诉她的秘密?“HOHO,是很特别。”她把包放到腿上,随便翻了下,“差不多都在,谢谢你。”
她从口袋里摸出木梳,在金绥面前晃了晃,“那个,金绥,我这有把梳子……”
“这梳子哪来的?”金绥脸色大变,粗鲁地抢过木梳,“快说,哪来的?”他的脸上全是悲伤和愤怒。
他的态度证实了覃小钩的猜测,只有老人带大的孩子才有可能认出老人的梳子。她把那晚在狱中发生的点点滴滴说了出来,包括老人所说的丑事。
“太过分了!”金绥激动地站起来,“我要去告诉我阿爸。”说完,他跑出房门。
“等……”
金绥已经跑没影了。覃小钩怏怏地收回手,怎么这样毛躁?早知道,求他先带她去见金村长,买了药,再说这些破事。这下好,人家家务事一堆,正心烦气躁,会理她才怪。哎,都怪她脑子发热,没想清楚。
覃小钩正寻思着该怎样通过金绥找到金村长,金绥忽然又跑回来,“我阿爸要见你。”他的眉头皱得很紧,“你回话时小心点,他现在……很不高兴。”
废话,谁听到那些事后会高兴?覃小钩心里暗自后悔也没用,已经说出口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的,只能希望金村长看在她揭破家贼的份上,答应卖药给她。
虽说这是四合院,可是里面的景致却设置得很清雅,穿过长廊不多久,有一个荷花池,池中的荷花含苞欲放。那池里,几尾鱼在荷梗间欢快地游来游去。
池边上不到五米的地方有几个人在打桩。
这么大的房子不够用吗?怎么还打桩?覃小钩疑惑地瞄了眼,却不敢多嘴去问。
“我阿爸说我年纪不小了,该成家了。”金绥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叹气。
覃小钩笑笑,装作没听出那言外之意,她不属于这地方。
“嘭”桩打进去,发出沉闷的响声。
覃小钩的心突地一跳,她停下脚步,侧耳仔细听。
工程老师说过,打桩的时候一定要先探测下面是否有熔洞或石灰流之类,否则即使建成了房子,以后根基也会松动,变成危房。
她咬咬嘴唇,不知道该不该说,因为她是半拉子,不能确定那空响声是不是因为下面有溶洞造成的。
第199节:孤身探秘【4】
“怎么了?”金绥随着覃小钩的视线,看向施工的地方。
覃小钩尴尬地笑笑,正想说“没什么”,“嘭”又是一声闷响。
他以后要住在那里。
不是他救她,她现在就会和那老人一样,孤独地躺在那冰冷的地窖里。
“快找人去看看,那桩的声音不对。”她的脸绯红一片,如果什么也没有,金绥会不会觉得她多事,讨厌她?
金绥诧异地抬抬眼睛,“你懂建筑?”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要懂,直接要那些人停工了。“一点点,你还是去看看吧。”覃小钩的脸越发地红,像染了朝霞一样,但是她没有移开眼睛,一直勇敢地和金绥对视。
她要走,就要不欠一点恩情,了无牵挂地走。
金绥眼睛亮晶晶,他笑着点点头,转身朝那边喊了一句,一名管事模样的人立马跑了过来。金绥低低地吩咐了几句,那人很快走了。
覃小钩听不懂他们说什么,自顾自地去那打桩的地方,想瞧个仔细。
呀,这地基打得挺大的,足有平常人家三连屋大。
覃小钩羡慕地转了个圈,回头正想招呼金绥去见他爸爸,就见一名花白头发的老汉急急忙忙地跑过来。
老汉先去摇了摇已经打好的几个桩,最后停在一根桩面前,“把它拔起来。”做工的几个人应声把桩拔起来。老汉走近去,就那桩后刮了点泥,捏到鼻前闻了闻,又放到嘴里咬了下,脸色马上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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