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这个罪魁祸首却只是眨了眨眼,无辜地同他对望着。
苏佑微微一笑:“要奖励么?我给你。”
薛荞心中窃喜,就好像中了彩票一样满心欢喜。她心里想,她的男人虽然闷骚天下无敌,可也挡不住她一再地调戏。
她闭了闭眼,等着他的吻落下来。
然而苏佑并没有低头吻她,而是将手伸进了口袋里,变戏法似的从里面拿出一个橘子。
薛荞表情一滞。
这橘子是他从联欢会上拿的,他在她面前晃了晃,似笑非笑:“你不是饿了么?我喂你。”
薛荞却默不吭声地从他手里拿过橘子,坐起身来,低着头开始剥。看她的神情有些悻悻然的,但是看不出喜乐。
橘子剥好了以后,她将一瓣塞进了嘴里。冬天的橘子实在不怎么好吃,薛荞被酸得猛挤眼睛。苏佑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要吃么?”她尝了一个,才把手里的橘子举到他面前。
苏佑摇头,薛荞却径自掰了一瓣橘子不由分说地硬塞进了他的嘴里。
苏佑嚼了嚼,也被这酸到心里去的橘子刺激到了,浑身抖了一下。他不爱吃酸的,想吐出来,薛荞却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吐。他只好费力去嚼。
一向波澜不惊的苏团长,难得会露出这么滑稽的表情。薛荞看着他挤眉弄眼的模样,笑出声来,又掰了一瓣塞进嘴里,含混不清地说:“我曾经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吃橘子了。”
“为什么?”苏佑不明白地看着她。
薛荞却又不由分说地又要往他嘴里塞橘子。他躲了躲,终究耐不过她无理取闹,又吃了一瓣,还是一样的酸,酸得仿佛能透过味蕾浸到心底去。
“很酸吧?”她盯着他的表情,见他点了点头,笑了下,“一年前,我一个人在家等你,因为你一直不回来,我就一连吃了二十二个这样酸的橘子。一下子吃太多,吃伤着了。”
苏佑皱了皱眉:“什么时候?”
“刚结婚第二天,”薛荞说起这些往事,早已是神色轻松,“你说会回家,我就在家等着你,结果我等了整整一个晚上,把二十二个橘子都吃完了,你还是没有回来。第二天,你才打电话告诉我,说你提前归队了。”
苏佑想起这件事,一下子变得沉默了起来。
这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好回忆。
只因为婚礼当天,正当一切都要收场的时候,他无意间听见了薛凌宇和沈佳卿的对话。
薛凌宇说:“刚刚周潜发了条短信,让我替他向荞荞说一句新婚快乐。”
沈佳卿惊了下:“这怎么能说?先不说荞荞知道了肯定又要胡思乱想,要是再不小心让苏佑知道荞荞嫁给他是为了忘记另一个男人,这婚还用结么?不行不行,你不能跟荞荞说。”
“这我当然知道。”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都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苏佑。
苏佑把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一种被欺骗和愚弄的感觉,瞬间将他淹没。就像当初简艾离开他,他也是最后一个才知道,自己的女人竟然背着他跟别人在一起了。他向来痛恨被欺骗,尤其是在他比谁都认真的时候,他就格外地痛恨。
所以新婚之夜,他没有碰薛荞。
第二天一早,他就离开了家,薛荞打电话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家,还说她已经做好了晚饭等他回来,像是普通家庭的妻子那样,温柔地询问着自己的丈夫。那时候沉淀在苏佑心里的不是感动,而是嘲讽。他在心里想,这个女人,演技太好。
一个人喝了半天的闷酒,他就回到了部队。
程嘉和见到他还诧异,因为他还有十天的婚假。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这十天的时间用在了训练场上,他手下的兵也跟着一起遭了秧,接受了十天的强化训练。
他不想回去面对薛荞,尤其是面对那双无辜又清澈的眼睛,就像是毒药一样,随时能让他信以为真。他怕他再一次当真。
这一年,就是这样,他想离她远一点,可她想离他近一点。在这样博弈中,有时候她占上风,他任由她胡来,宠着她,可有时候又是他占上风,他对她若即若离,忽冷忽热。
最终,他们发现,原来他们的博弈最终谁也没赢,或者,谁也没输。
“对不起。”他诚恳地道歉了。
薛荞却轻轻摇了摇头,笑了笑:“其实这橘子开始吃的时候是酸的,吃到后面,就变成苦的了。和等一个人回家的滋味一样,酸中带苦。”
说到这里,她扬起脸,看着他,格外地真诚:“转业的事情,我一直有考虑过,但是不是现在。再给我一年的时间,等我这身迷彩服贝雷帽穿腻了的时候,我就去专心做一个好妻子。所以再等一等,好么?
“好。”他微微一笑,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她把手里剩下的橘子送到他嘴边,俏皮地一笑:“那把这些都吃了。”
他皱了皱眉,显然是在考虑这个任务的痛苦程度。可最终,他还是淡定地从她手中拿过了橘子,掰了一瓣塞进嘴里。
吃到后面,苏佑的表情简直都可以用狰狞来形容。
在他将最后一瓣塞进嘴里的时候,薛荞突然凑过来吻住了他。橘子的清香还留在齿颊间,她的吻很香甜,慢慢化去了那些酸味,越来越让他陶醉。
苏佑掌心贴着她的腰,轻轻抚摸着,渐渐占据了主动之后,一把掀开了她的衣服。
这一晚,苏佑要薛荞要得很凶。拖着她的脚踝,在她的体内蛮狠地进出。她只剩了破碎的求饶声,是一种很细微的嘤咛,在他听来更像是一首舒缓的歌,让他恨不得将她揉碎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们开始于沙发,后来辗转到床上。因为他们激烈的“运动”,整张床摇摇晃晃,薛荞有过一秒的担心,这床会不会被摇塌,然而她的分心很快就得到了他的惩罚,他一边在身下猛烈地撞着她,一边伸手抚上她胸前的绵软,在他的大掌里挤弄变形。薛荞被他折腾来折腾去,总觉自己像是悬在半空中,没上没下的,差点都想哭出来。
后来终于结束了一场混战,她去浴室冲洗,刚开了花洒,苏佑又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未着寸缕,他也是。两个人虽说已经坦诚相见了多次,可这么面对面地站着,薛荞还是觉得尴尬。
她一直有色心,没色胆。
薛荞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最不该落的地方,偷瞄了一眼,见那里还是高昂着,脸红了红。
苏佑却是镇定自若。他取了些沐浴露,开始涂在她肩膀上:“我帮你洗。”
经过一场折腾,薛荞如今的身子格外敏感,被他这么轻轻地触碰都要禁不住颤抖。可她又不愿意推开他,就任由他将沐浴露涂在她的身上。从肩膀,慢慢地移到胸前,她身子越发地颤巍巍,终于忍不住轻轻呻`吟了出来。
发出这样羞人的声音,薛荞觉得格外难为情。偏偏苏佑还是那般似笑非笑的样子:“舒服么?”
薛荞气急败坏地打了他一下。
苏佑顺势握住了她的手,慢慢地往下移,来到他坚`挺的部分,强迫她握住了那处火热:“我这里有点不舒服。”
最终,他又一次得逞,站在哗哗的水下,将她按在了浴室的瓷砖上,随后将自己一寸一寸地推入了她的体内。
“都……几次……了……”她背对着他,声音软软糯糯的,还被他冲撞得支离破碎。
薛荞很快就达到了巅峰。手扶在墙上,身子不停地颤抖。那激烈的快感慢慢像泄了闸的水散去之后,她转过身面对着他,愤愤不平地咬着他的肩膀:“你还不够么?”
他当然不够。苏佑抬起她一条腿,又用力地长驱直入,暗哑的声音响起:“今晚不让你睡了。”
缠绵的游戏无休无尽,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结束。
苏佑依依不舍地同她唇舌交缠了一番,舔舐着她的耳廓,用低沉的声音说:“我明天就要去军演了。这一走,一个月都见不到你。”
她一听军演两个字,怔了怔:“危险么?”
“哪有百分之百安全的军演?”他对她实话实说,表情却很平淡,“这次是新型武装直升机第一次参加军演,比起以前来说,可能更危险些。”他们飞行员出意外的几率,原本就比其他兵种多一些。这次又是要飞越无人区,穿过几处峡谷,都是高难度的飞行任务,说不危险,那是假的。
同为军人,薛荞也是经历过数次演习的人,并且差一点就没命的时候她也见过。她自己总觉得无所谓,可一想到苏佑,她却觉得他冒一点危险她都承受不来。
苏佑还在给她清洗身上。她的胳膊被他粗粝的掌心摩挲着,有些刺痛。
她握住了他的手:“我等你平安回来。”
她在“平安”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他笑了笑,满是泡沫的手举起来,敬了个礼:“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是暴风雨前的那啥了。。。
31、妻诈上校
苏佑走了两个星期之后,薛荞接到了上级指派的秘密任务。公安部门根据线人提供的线索,锁定了几个枪支交易的据点,要求他们特警队和禁毒反恐支队合作,将这些罪犯一举抓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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