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薛荞扯着他的衣角,声音软了下来:“老公,我肩膀疼,走不了路。要不,你抱着我?”
谁能想到,特警队里威风凛凛的霸王花,此刻像只软骨头的猫一样喜欢在他面前撒娇博取同情。
不知她是真的这么依赖他,还是演技太好。
苏佑无奈地闭了闭眼:“薛荞你是用肩膀走路的么?肩膀疼挨着走路什么事?”
薛荞只睁大眼睛望着他,装无辜。
苏佑深吸了一口气,对她伸出手敞开怀抱:“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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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陆航团团长,就这么抱着自己的妻子出了部队医院。一路上不知道收到了多少暧昧的目光注视,苏佑这人面瘫当惯了,从进电梯到出电梯,神色没有一丝变化。而薛荞靠在苏佑的怀里,心情越发地好了。
这个伤,受的值。
到了等在外面的吉普车那里,通讯员小韩见自己的首长搂着个女人从医院里出来,诧异了又诧异,下巴差点没惊得掉下来。小韩刚调过来,对苏团长的一切并不是很了解,还是听别人说的,苏团长对自己的媳妇宠上了天。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见虚传。
惊讶完了,小韩连忙上前帮忙,把车门打开,还不忘关心一句:“团长,嫂子伤得严不严重?”
“没什么事。”苏佑轻描淡写地说了句。
小韩暗暗砸了咂嘴,没什么事还要抱着出来?
苏佑坐进车里,薛荞立马又靠了过来,枕在他肩膀上。苏佑只好伸出手揽住她,一边顾及着她肩膀上的伤,一边让她靠的舒服一点。
“累了。”
车子开动以后,薛荞只淡淡地说了两个字,就这么倚着他睡着了。
一天一夜没睡觉,她的确是累坏了。
小韩在前面问:“团长,现在去哪?”
苏佑看着怀里呼吸轻浅的小女人,轻轻说了句:“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这夫妻俩其实就是闹别扭。。
感情是有了的,只是一个没发现,一个不承认。。
然后相互试探,谁也不肯先迈出一步。。
纠结吧。。我也纠结的。。~~~~(>_<)~~~~
☆、3、回家、
回到家之后,薛荞想先去洗个热水澡,冲掉一身的泥土味。苏佑在她前面走进了浴室,薛荞以为他见她胳膊不能动,要帮她洗,所以斜斜地靠在浴室的门框上傻笑。然而苏佑调了调水温,又走了出来:“进去洗吧。”
薛荞蓦地一愣:“我自己洗?”
苏佑慢悠悠地反问一句:“不然呢?”
薛荞肩膀上有伤,洗澡的水不能太烫,他只是替她试了试水温而已。不过看薛荞这个表情,就知道她又想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薛荞的确是动了歪心思,所以老大不情愿地站在那里:“我手受伤了,脱衣服不方便。”
苏佑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薛荞眨眨眼:“不如,你帮帮我?”
苏佑深吸了口气,就知道是这样。随后牵起她的手,带她到花洒下面,伸手替她将衣服一件一件地剥了下来。苏佑虽然是个军人,可却也比一般男人更多了一层耐心和温柔。薛荞穿着厚厚的冬衣,脏脏的作训服里面是毛衣,毛衣里面还有内衣,苏佑就像在优雅地剥粽子那样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直到只剩下Bra和内裤。
虽说这些是薛荞有意引诱苏佑做的,可真的被他脱干净了以后,她还是尴尬了一下。
而苏佑表现得十足正人君子,不该碰的一点没碰。
“还要脱么?”苏佑轻描淡写地问她。
薛荞一挑眉:“当然要脱。不脱光我怎么洗?”
苏佑的本意是只剩了这两件,她能不能自己脱,薛荞却故意误解了他的话。
苏佑倒是毫不在意,连眉毛都不曾挑一下,听见她的话就伸手替她解开了Bra的搭扣,脱了下来,丢到了外面的脏衣篓里。只有在伸手去脱她内裤的时候,苏佑行云流水的动作才终于顿了一下。
他半弯下腰,薛荞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她就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而他则是忠心耿耿的男仆。薛荞的心里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当初她大着胆子向他求婚的时候,就曾幻想他会是个可以时时刻刻捧她在手心呵护她一生的一个男人,即使那时候他不是,薛荞也自以为可以在日后的日子将他培养成那种男人。然而这一年来,薛荞越发地发现,反倒是她成了越来越卑微的那个人,他给她的一切都是她索要来的,她的婚姻,她的第一次,他的悉心照料。薛荞越来越不明白,为什么她费尽心思得来的反而更加遥不可及。
也许是她太异想天开了。她从一开始就想像播种小麦一样,春天播种,秋天发芽,培育一个好老公出来。现在薛荞才明白,如果真的培育成功了,那这不是婚姻,这是科幻电影。
“抬脚。”苏佑平淡的声音打断了薛荞的遐思。
薛荞顺从地抬起脚,被他脱下最后一件遮蔽物。
苏佑又把她那条黑色的内裤丢进篓里,开了热水器:“你洗吧。”转身就要走。
“你别走,”薛荞伸手,及时抓住了他,哗哗的水声让她的声音显得又细又软,“老公,我手不方便,你帮我洗。”
苏佑终于还是被她给磨光了所有的好性子。他深吸了一口气,继而一转身,将她不温柔地抵在了冰凉的瓷砖墙上,薛荞的伤口又被撞到,疼得嘶了一声。这一次她是真的疼了,不是装出来的,苏佑却置若罔闻。
她未着寸缕,他却是衣冠楚楚。只是在花洒下面,都被水淋了个通透。
他的大掌紧紧地贴着她纤细的腰,她的肌肤一片冰凉,他的手心却一片火热,就这么贴在了一起,也不知是谁能融化了谁。
“薛荞,我劝你适可而止。我不是圣人,定力没那么强,真要在这里要了你,受苦的是你。”
说起这些威胁的话,他的语调依然是波澜不惊。
薛荞顾不上肩膀上的疼,瞪圆了眼睛毫无畏惧地同他对视:“如果我就是愿意吃这个苦呢?”
苏佑一双沉着冷静的眸子盯着她看了半晌,渐渐地被浴室里的水雾蒙住了,变得氤氲了起来。下一秒,他低下头,狠狠地吻着了她,没用多少力气就撬开了她的贝齿,舌头长驱直入。
薛荞肩膀受着伤,被他这么抵在墙上十足地疼,于是在他不温柔的吻中哼哼了两声以谋求同情,苏佑听到了以后却不管不顾,只在换气的间歇淡淡地说了声:“这是你自找的。”便吻得更加凶猛。
靠在冰凉的瓷砖墙上,薛荞觉得这真的是她自找的。她难以形容这种感觉,肩膀的伤痛中夹杂着引诱苏佑得逞后的欢愉,她突然觉得,她也许真的把苏佑当镇痛剂了。他就想是那种既能止痛,又能成瘾的镇痛剂,所以她才会宁可放低了姿态都不愿放弃这个男人。
苏佑吻了个够,终于肯顾及她身上的伤,将她带离了冰凉的墙壁,站在花洒下面,取了些沐浴露在手里,从她纤细的脖子上开始慢慢地涂了起来。
他的手指很轻柔,像弹钢琴一样划过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来到她胸前的时候,握住右边的那团绵软,轻轻地揉弄了起来。
薛荞被他侍弄地明明很舒服,可心里却像被猫挠了一样难受。她忍不住凑过去吻他,却被他躲开了,低声说:“别动,好好洗澡。”
她却分明听出他嗓音里的嘶哑。
于是咕哝了一声:“你还真是能忍。”
终究,他的一本正经还是败在了她手上。她单只手都能把他的扣子利落地解开,竟然还敢说她自己手受了伤脱衣服不方便。
苏佑终于挺身进入她身体的时候,薛荞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满足不是来自身体,而是来自内心。她和他更近了一步,她就和自己的目标更近了一步。也许终有一天,苏佑会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苏佑顾及着她身上的伤,没有太使劲折腾她,身下的动作十分轻缓。然而这种温柔却让许久没有和他做过的薛荞更加难耐,像是有一团什么想要抓在手中,却怎么都握不住,她只有随着他的节奏浮浮沉沉,仿佛是一只永远都靠不到岸边的小船。
在他要到达顶端的那一瞬,薛荞突然问他:“苏佑,你爱我么?”
苏佑的身子顿了顿,紧接着加快了冲刺的速度,随后便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在外面释放了出来。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回答她。
薛荞的心情瞬间有些低落。任由苏佑帮她清洗了一番,又给她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带她走出了浴室。
后来,薛荞趴在沙发上,让苏佑给她涂了些药在肩膀上。
这么多年,薛荞受过大小伤无数,早就熟悉了各种药的味道,却还是觉得有些刺鼻的难闻。苏佑上药的动作倒是很温柔,偶尔弄疼了她,听她轻哼一声,他下手会稍稍轻一些。
“这次在家里休息几天?”苏佑突然问她。
薛荞心情有些不好,趴在那里,闷闷地说:“想待几天就几天。不想待了或者你不待见我,我就回队里住。”
她在赌气。不是因为没有听到他一句我爱你,而是因为他可以对她无条件的好,可薛荞还是感受不到他心里有一点点在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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