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伸出一只手轻抚下巴,这样的话解决杨风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虽然这样做过程有些麻烦,但他绝对支持她做出的决定。
“我可能会在拉斯维加斯待上一段时间,下次见面你们当不认识我便好。”苏苏想要自己解决杨风,他就不能只躲在背后,她需要的不仅是后盾,更是并肩作战的朋友。
战友——这是个有爱的称呼,由这个做基础开始发展,别人是一切皆有可能,而他是势在必得。
“不认识?”豪斯惊叫,怎么可能?看到自己的偶像,装作不认识?好诡异的画面!
赌狂却一口应下来,顺便在豪斯的屁股上踹了一脚,“笨蛋!”教父的身份岂是说曝光便可以曝光的!
想做出点讨好的表情,毕竟教父刚刚才亲口答应了他不干涉他找那女孩切磋赌技的事情。何况,面前的男人可是黑道教父,狗腿一下有什么关系,无奈脸不配合,怎么看怎么都是面部肌肉在僵硬的抽搐,“那,教父,我们需要做什么?您说,只要我们帝豪帮可以做到的,绝对不含糊!”
“你们该怎么做便怎么做,无需顾忌我,和平常一样就好。”
赌狂与豪斯面面相觑,不用他们配合?那教父这次来帝豪帮到底是干啥?
教父的心思果然不是他们这等能想明白的,他们只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便好。
“记住,我从没在这里出现过。”君临一反常态,不放心的居然破天荒的又叮嘱了一遍,实际上是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两人不靠谱。
赌狂无语,巴巴的看着君临。教父大人啊,您看我这脸,纵观拉斯维加斯谁敢这样对他,退一万步说,谁有能力将他搞成这幅模样?您没出现过,那难道…难道要他说自己梦游的时候摔成这样的么,鬼才信!
本想扶额,却正好碰到眉骨,嘶,该死的,他为毛要怀疑教父的身份,为毛要先冲上去,为毛要动手?悔啊,悔啊…
君临才不管他们怎么想,无视各种眼神,专心看着在手心中扭动的小青蛇,思绪飘到老远。就在不久之前,那只属于她的色小花也曾这样在他的手心里,他知道那是她对自己的一种认可。
身为她的男人,自然也要兼顾自己女人的兴趣爱好,等着吧,他一定要让小青去勾引小花,这样…苏苏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他连小花的醋都吃,但是男人嘛,对自己的女人诚实就好了。
她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不管是明里暗里,他都会不惜一切,当然,有一点必须除外,那就是她必须一定只能有他一个男人。
因为,除了她,他谁也不要。
拍拍小青的脑袋,小青,你可要争气啊,早日攻下小花那只笨蛇,主人我会给你制造机会的。
“她现在在哪里?”苏苏的住处,至少她现在的住处,一定不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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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难不成是被强了?
苏苏慵懒的躺在帝豪大酒店总统套房的大床上,对着垂在胸前的六芒星吊坠发呆。
还有三粒药。
每次吃过一粒药对她而言在生命延续的同时也代表着一段记忆的遗落。不管她现在在做什么,一个月之后,她可能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想想那段意外保留下来的记忆,那个被自己当鸭压倒了的君氏大少爷,那个风华绝代霸气独特的男人,眼角泛起苦涩,记得又怎么样,不排斥又怎么样,喜欢又怎么样,她这样的人去想这些,到最后注定会是一场空。
她也想像普通人那样谈一场恋爱,轰轰烈烈或者平平淡淡都无所谓,但是想到过了这个月,就只有可怜的三个月时间,这个念头就注定搁浅。不仅是她身上背负的任务的原因,就说她自己,真的就可以放开心,用自己短暂的生命明知道没有结局还去浪费另一个人的时间么?
若不是真心相爱,还谈什么爱情,若真心相爱,怎么忍心最后留他一个人。
小花在苏苏的指间来回游动翻滚,冰凉的触感,滑滑的小身子,小模样煞是灵动,苏苏却皱紧了眉,她好自私,都只顾着自己,小花怎么办?
皱眉思索良久,终是无声的叹了口气。
夜已凉,苏苏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起身去了客厅,打开房间里的宽屏电视,学着出任务时看到的平常人家那样,依在真皮沙发上手里握着遥控器,眼睛紧盯着电视屏幕。
转来转去都是广告,苏苏也无所谓,偶然转到一个台,居然正好在放一部电影的片头,苏苏想都没想直接将遥控器放到一边,偎到沙发里。
电影不长,故事也简单,苏苏却看得几近落泪,甚至到最后都有些感同身受。
男孩和女孩从小青梅竹马,女孩从小身体就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国中的时候男孩跟随家人一起移民国外,临行前两人说好一定要上同一所大学。男孩离开不久,女孩就因为车祸差点死去,苏醒之后却失去了记忆。六年之后,在一场校园十佳歌手比赛中,身为选手的男孩一眼就看到了台下作为学生评委代表的女孩,男孩激动不已,女孩疑惑不解。经过一番曲折和小误会,女孩虽然不记得男孩,但仍旧与他相爱了,并怀了男孩的孩子。医生诊断,大人与小孩只能留下一个。故事的结局,女孩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宝宝,望着那哭个不停的稚嫩小脸,手重重的垂下。镜头一转,满脸胡茬的男人抱着那小小的娃娃失魂落魄的坐在女孩崭新的墓碑前,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看完,苏苏失神的捧着胸口,那里闷闷的难受。
一夜未好眠。
已近中午,外面的门上传来砰砰的急促敲门声,应该是那人太急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连门铃都来不及按,只顾着大力的将门扉敲得砰砰做响。
刚刚才辗转睡着的苏苏又猛的惊醒,眉头紧皱,不可能是来找她的,敲门的是谁?
摇摇还有些昏沉沉的脑袋,苏苏快速的整理好衣服,将床单拉开划开床垫侧边的拉链,取出一个密码锁的皮箱,指纹验证符合,手指翻飞瞬间输入了十六位密码,箱子咔的打开,露出里面一把经过处理的幽暗但锋利的军刀,将这把刀拿起顺手一划锋利的刀刃毫不费力的划开金属质地的箱子顶层。暗藏的夹层里一把精致小巧的定制手枪出现在眼前,苏苏熟练的拿过手枪,手一捞将子弹握在手心,咔咔几声过后,子弹已经上膛。
整个过程用了不到三分钟。
在衣服外面套上家居服,穿着拖鞋,一幅没睡醒的模样,打着哈欠,开了门,含糊不清的开口就问,“谁?”
没人?
苏苏揉了揉眼睛,透过指缝仔细的观察走廊上的异常,谁没事过来敲她的门,敲的那么急,现在人又不见了?她可不认为有谁会在这里用这种方法恶作剧。
瞟了一眼隔壁,结果正好在这个时候隔壁的门“嘭”的打开,苏苏好像突然被吓到一样颤了一下,定住不动。
只见一个人影伴着一点光亮从隔壁房间被踢了出来,早知道隔壁住的是尼桑的苏苏微瞪了眼,这是闹的哪一出,莫不是杨风和尼桑内战?
刚刚那一闪而过的光亮正是尼桑的秃头反射出的光影。
“八嘎!@¥@……*,!¥@¥!”尼桑跳起来,合着血水吐出两粒牙齿,含糊不清的说了一连串鸟语,爬起来就准备往房间里冲。
明知道杨风昨晚没住在这里,隔壁只有尼桑和东京子的苏苏凌乱了。越发的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敛去气息,抱着手,默默的作壁上观。
眼看尼桑已经准备好,正在这时,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从尼桑的房间里冲出来,长腿一伸朝着尼桑的胸口就踹了下去。
一脚踹完,二话不说,摇摇晃晃的朝着苏苏就奔了过来,在苏苏的怔愣和意外的眼神中,拉着她一头扎进了房间,将门猛的拉上,然后在苏苏的疑惑眼神中“嘭”的晕倒在地上。
从没遇到过这种事的苏苏像是有些懵,怔愣在门边良久才小心翼翼的往男人晕倒的地方靠近。
他怎么在这里!看这衣服的损坏程度和刚刚的那一幕一联想,难不成他是被尼桑看中,然后准备强上的时候逃出来的?那么,刚刚敲门的人是他么?
男人虽然已经晕倒但气息仍旧有些不稳,应该是受了伤的模样。
想不到尼桑还有这爱好,幸好他不是时下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想到有可能出现的另一种结果,一股莫名的火气从心头升起直往外冒。
小心的越过躺在地上的男人,虽然他最后的那一脚应该是将尼桑踢晕了,但苏苏仍谨慎的给门又加了一层锁。
蹲下身,只犹豫了一会儿,就用“伤者为大”的理由说服了自己。
将晕倒的君临抱在怀里,开始仔细的检查他身上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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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进入过渡章节,亲们做好准备~过渡章节稍长~但是之后有肉肉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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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一定是幻觉
男人的上衣被撕破,但裤子除了有些拖动的痕迹外还算完好,苏苏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