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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后白月光不要他了 (阿囤)


  她本还蒙在鼓里,只当是盛婳厌恨亦或是她自己运气不好,才会进了皇帝后宫, 后来她因双眼睛得皇帝宠爱, 渐有了些许权利,又有盛安打点关系, 她在这吃人的宫中才渐活的轻松了,不禁将已被赶出府的清云又皆回了身边, 还派人打听了自己进宫的真实缘由。
  她这才知晓, 自己之所以会进宫, 根本就是陆焉生在后头使绊子,这叫她如何不厌恨。
  “我父亲那边可有消息了!”盛欢问向清云。
  清云起身, 走到她身侧, 盛欢甩了甩手命令不干人等全都退了出去。
  清云见状这才放心开口道:“听讲大公子已向圣上请了休沐数日, 去照看大人。”
  盛欢闻声一惊, 须臾又释然靠在了矮几上:“盛柏一样可恶,让他询个机会, 也了结了, 莫漏了马脚,叫人瞧出来。”
  清云一怔,有些惊愕。
  盛欢却不以为意, 眼皮轻轻抬起把玩着这手心道:“怎么, 觉得我太心狠手辣?”
  清云忙摇了摇头:“奴婢不敢。”
  盛欢咬了咬唇看向这红漆四方的宫殿, 咬牙道:“若非是我与皇后生了一双相似的眼睛, 你家姑娘我早该死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了,我死不了,就该他们死了,不禁是盛柏,该死的人可多得是,盛家,只留我与爹爹就好了。”她顿了顿又意味深长道:“都死了,便死无对证了。”
  “叩叩....”两声,殿门忽被敲响。
  “美人,温公公来传话了。”
  盛欢眼底是一闪而过的厌恶,不过须臾便又修整好情绪,一副笑颜乖巧模样,对着外头道:“快请进来。”
  温恕进了殿,一眼便瞧见了地上的四碎的瓷片,而后仿若没看见似的躬身请了安。
  盛欢有些局促解释了两句,问恕也只是应付了两句,两人皆心知肚明。温恕无半分惊愕,他自小便跟在皇帝身边伺候,这宫里头谁人不是两幅面孔,他见过的鬼可要比人多的多。
  “温公公来传圣上的话?”盛欢一副欣喜娇羞模样。
  温恕点了点头:“是,圣上今午下会来您这用些点心,让杂家来知会一声,让美人早些准备。”
  盛欢闻声惊喜的很,连连应好,还不忘让清云塞些金瓜子与他,温公公并未推拒,笑盈盈的接下,才出了殿。
  清云将人送出殿门外,才回去,生怕折返的温恕听到甚,果不其然,一进殿内,便见盛欢低头啜泣。
  “姑娘!”清云忙上前安抚。
  盛欢眼眶红红,拉着清云的手,想起皇帝那副模样,心口便是止不住的恶心,她没强忍住,压着心口便直干呕:“清云,我恶心,太恶心了!他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来!他比我爹爹还要年长许多呀。”
  盛欢一想到,皇帝每每来,那双露骨又吃人的眼睛在她身上打转,犹如虫蚁啃咬一般,她便止不住的厌恶,索性她眼下还未及笄,尚还不能侍寝,可即便如此,皇帝仍旧纠缠不休,每每与他独处,总是时不时靠近故意撩拨暧昧,叫她如何能不胆颤心惊。
  “姑娘,奴婢知道您苦。”清云眼眶也红红的。
  盛欢干呕片刻又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脱力的靠在矮几上,撑着脑袋:“为什么不是太子,为什么不能是他!”
  清云倒吸了口凉气,忙上前无助她的嘴:“姑娘,这是宫里,小心些说话吧,奴婢求您了。”
  清云也颇理解盛欢所想,若是换成自己,亦然难以接受,她也曾远远瞻仰过太子贵驾,太子矜贵健硕,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与年老圣上相较,确然叫人向往。
  盛欢闻声也只能抿着唇低声哭泣,即便如此还是心有向往,她眸光闪闪,言语间也有些魔怔道:“清云,你说若是圣上不测,我又是处子之身,我与殿下可有.....”
  “姑娘!甚言啊!您不要命了!”清云凑上前左右看了一眼,见殿内无人才小声道:“便是您如此想,也不能说出来呀!”
  盛欢见她并未否决,只当她也认可,拉着她轻声道:“你也如此想的是不是!也有希望对吧!”
  清云还是头回见盛欢这幅癫狂模,就是当初在盛家日子不大好过时,也从未如此,生怕惊吓到她,她再说出什么语出惊人的话来:“兴许也会有这可能,姑娘生的如此美貌,谁人瞧着不心动.....”
  盛欢闻声眼睛亮晶晶的,想起上回在御花园与徐顾白擦肩而过,见他瞧见自己怔神,嘴角便不自觉勾起:‘是,定会如此。’
  清云见盛欢情绪稳当,这才将殿门打开,唤人进来洒扫,圣上将要来了,还需清扫打扮。
  回身瞧见盛欢眼有泪痕,忙扶着她走到妆奁前,自始至终盛欢都一副出神模样,有些事情,一旦起了心思,就再也收不住了,清云哪里知道,这回不过一如往常复合,却给自己与她挖了深渊巨坑。
  转眼二十来天过去,会试恰放榜,楚斟不出所望,名列在前,竞未贡士,只等半月后殿试,若是殿试也过,便将簪缨花带入朝堂为官,陆焉生驾马恰路过午门前的放榜处。
  他坐在马上,瞧了一眼皇榜,眯了眯眼睛便欲驾马离去。
  却又挤出人群的楚斟不期而遇,楚斟一如以往一身青衣,身上是读书人才有的书生气。
  楚斟立于马前,一如往常嘴角含笑。意味深长打了声招呼:“许久不见。”
  上回京兆府的事,陆焉生自知晓是他所为,陆焉生太晓得他这幅人畜无害模样底下装的是甚,他睨着楚斟道:“恭喜。”
  楚斟微微躬身:“多谢。”
  陆焉生微微颔首,实在疲于与他寒暄,牵马便要离去,却不想身后楚斟忽然道:“对亏了你与她,楚斟才有此造化。”
  陆焉生勒紧缰绳,只是轻笑一声,便驾马离去。
  那轻蔑模样,俨然是并未将楚斟放在眼中,叫他好不容易维系的泰然,出现了裂痕,看着他离去的地方发怔,许久低喃一声:“陆焉生!”
  不远处的茶楼上,恰将方才场景瞧了个清清楚楚,祁温玉看着方才的场景出神:“那人是谁?”
  一旁齐甫那扇子指了指站在人群中的楚斟道:“他?他是白老大人的学生楚斟,说来也许不止是学生。”
  祁温玉嗅出话里别的味道,蹙眉看他;“什么意思?”
  齐甫扇子抵唇笑道:“外头曾传白老大人,为外孙女选婿挡煞一事,大人可听过?”
  “不是传言吗?”
  齐甫挑了挑眉头道:“总不能是空穴来风,若陆焉生也算是抢了他的心上人,他如今这个反应倒也有处可寻。”
  祁温玉了然,抿唇笑了笑,齐甫道:“陆远已养病休沐,多日不见寻不到错处,倒不如,从他身上下手。”
  祁温玉看了眼齐府,不过一瞬便一拍即合,又看向楚斟,楚斟恰好似 有所察觉,寻着视线看去,两人对了个正着。
  楚斟不解,祁温玉却是友善微微颔首,而后招来身边小厮:“你去,将人请上来。”
  ——
  陆焉生回府时,恰瞧见盛婳正垂首拆着信件。
  “来信了?”陆焉生坐下,就这盛婳方才的茶杯便一饮而尽。
  盛婳早已习惯,也并未觉有什么不妥,倒是一旁点珠暧昧的笑了笑,而后便又上前倒茶。
  盛婳看了信件,须臾便将信件递给了陆焉生:“兄长说父亲左脸尽毁,已瞧不见样貌。”
  陆焉生与盛婳对视一眼,皆心知肚明,这实在太巧。
  “已启程回京?”陆焉生有些惊愕。
  盛婳点了点头:“兄长并未在心中严明,特地托人带了口信,应当是寄希望与程九先生。”顿了顿才道:“应当不会无故如此。”
  应当也是瞧出什么端倪来了。
  “这么算,也快了。”陆焉生意味深长熬。
  “我们需不需做些打算?若我父亲真的.....那他现在该在何处?”盛婳颇担忧道。
  陆焉生捏了捏她掌心安慰道;“莫急,且看看。”
  盛婳点了点头,却见陆焉生忽站起身来,盛婳不解:“你去作甚?”
  陆焉生负手回道:“去寻趟程九。”
  他叫刚迈出去,忽又顿下脚步:“那个许氏......”
  许氏?盛婳愣了一瞬才答道:“应当还在庄子里。”
  陆焉生看了眼她道:“去命李管事将人带来,好生看管,如你所想,她是关键人,盛欢当不知晓她的重要,此刻许还未反映过来。”
  盛婳不解:“要她何用?若是就此掀翻,盛家与白家都该掀翻了。”
  陆焉生摇了摇头道:“我知你思虑,只是眼下还不知他们要作甚,有人把我在自己掌心,也是筹码。”
  盛欢闻声这才释怀,看向点珠:“去办。”
  点珠应声离去。
  陆焉生到书院时,恰见程九兴奋的奔出门外,一见陆焉生眼眸一亮欣喜若狂:“成了成了!他能讲话了!”
  陆焉生踱步上前,拉住程九问道:“当真!”
  程九点头道:“自然,只是多年未说话,他此刻只会咿呀几声,若想如常人一般,还需个把月调养。”
  陆焉生却是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长道:“够了。”
  他回身看向宁去道:“去东宫,寻太子,只说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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