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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后白月光不要他了 (阿囤)


  一旁的徐顾白倒是好似便素问点醒,开口道:“这有缘人莫不是指陆焉生?”
  白郝与盛柏都是一怔,诚然,除却陆焉生,他们再想不到与盛婳交集更深切的人,白郝虽恍然大悟,但随即又觉无助:“只是他如今人正在远疆,如何赶得及啊!”
  盛柏也道:“远疆归京,即便车马兼程,也需两月时间。听那神棍的意思,还有六日便要成婚,想要赶上,除非早便未卜先知知道婳婳逢难提前归京,但若如此便是叛逃,回来也保不住脑袋,要不然只能是插上翅膀飞回宁京,旁的再无可能......”
  这话分析句句在理,却又句句扎心,徐顾白听来也无力反驳,也觉得方才所想已然希望渺茫。
  却又不肯放下这唯一希望,对着白郝道:“闻桑的本事,孤多少有些了解,向来话不言空,咱也无需太过纠结,只管听他吩咐就是,到底事关二姑娘安危,眼下寻不到程九也就只他一根救命稻草,府上还是早些安排,至于孤今夜便去甘宁寺问问清楚。”
  白郝闻声连连点头,忙道:“殿下说的有理,老朽这便着人安排,只是要劳烦殿下跑这一趟了。”
  徐顾白摇头道:“老大人客气了,孤这便去!”
  直到徐顾白离去,盛柏都一言不发,见白郝招呼方管事忙事,他虽仍旧不信,却见不得白郝一把年岁操持,到底是没忍下心拂袖不管,低声叹了口气接过话来道:“方管事劳您跟我去理个宾客名单,只写府上有喜宴,莫要写清是谁,若是那日是闹剧一场,只说是我求娶未成,闹了笑话,也不至于坏了婳婳名声。”
  白郝听出话里的意思,拉着盛柏道:“那你的名声要如何?”
  盛柏无所谓耸了耸肩头:“我这点子名声不大碍事。”
  方管事不禁有些为难的看向白郝,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白郝看着这漫谈飞雪,头一回生出人世间的无力感,须臾之后点头道:“去办吧,便是办不成了,她当真熬不下去,也要干干净净的走。”
  方管事实在听不得这话,开口道:“老大人,这事不若找陆大公子商量商量,便是陆二公子不在京城,这婚事也办得!若是陆二公子在京城,定也愿意。”
  这事白郝方才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盛婳如今这幅样子,他低声叹了口道:“陆家如今早已今非昔比,陆家往后造诣不可估量,陆远的脾性怎可能让他入赘当婿,何况婳婳现在......”
  这话未说完,在场人却都清楚,盛婳现在这幅样子,能不能熬过这个腊月都是未可知的事情,换句话讲许今日办了红事,明日便要办白事了,陆远怎可能让现在的陆焉生冒当鳏夫的风险。
  盛柏也抿唇道:“这事莫要再提了。”
  方管事闻声也不再言语,见盛柏与白郝慢行在风雪中,低声叹了口气,他忽眯了眯眼睛看向一旁阿肆道:“阿肆,陆大公子的请柬你去送。”
  ***
  这婚事要办,且要办的快,不过半日的功夫,白交要办喜事的消息便满京城遍知,红色帷幔很快便布置了整个白府,与这银光素裹的冬雪显出极致的对比。
  陆衷知晓时人正在大理寺卿,他不禁有些错愕看向来送请帖的阿肆:“要办喜事?我怎不知?”
  阿肆有些尴尬的笑笑道:“是,就这月末,陆大公子是府上的第一封请柬,方管事在府上忙得无暇分身,不然便亲自来送了,还望您莫要见怪。”
  他不敢多言,就怕说错话,话一说完便转身要走,只是他这幅惊慌样子,陆衷一眼便瞧破了。
  他接过请柬,只粗粗看了一眼,忽抬眸问道:“是谁办喜事?”
  阿肆头皮一麻,就知这问逃不过去,索性来前方管事便嘱咐了说辞,他开口道;“是,是大公子。”
  “盛柏?”陆衷眼神紧紧盯着阿肆,他一身红色官袍加身,神情不怒自威,眼神里带着审视,直看的阿肆心头打颤。
  “是,正是!”阿肆强装镇定答道。
  陆衷虽“哦”了一声,但语调微微上扬,话里便带着不信,他又问道:“那是哪家的姑娘?”
  阿肆闻声不禁一怔,额头不禁生出冷汗来,这话方管事并未交代,他不知该如何答,生怕说出了话,坏了主人家的名声。
  见此,陆衷猛然拍下案牍,阿肆被吓得立时便跪下,也不知是不是在这大理寺的缘故,无形中,阿肆总觉得自己是个犯人。
  “到底怎么回事!现在连我都要瞒着吗?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说就是,若是先生怪罪,我皆一力承担。”
  阿肆性子胆小,一贯禁不得吓,此刻早便吓得魂不附体,想也不想便将事情和盘托出。
  陆衷闻声,神色越发凝重,但就是一语不发,好似在思索甚。
  阿肆颤颤巍巍道:“大公子,小的只知晓这些,您还是放小的回去吧,若是叫方管事知晓,小的怕,怕......”
  话还未说完,陆衷便甩袖道:“你回去吧。”
  阿肆话忽被打断,愣了一瞬才反映过来,而后连连道谢,逃也似的便出了屋,只是急急匆匆之间,屋门未关严实,门被刮得吱吱作响,陆衷瞧着窗外的风雪出神,片刻之后只见他忽然起身,对着外头喊道:“明盏!”
  明盏闻声立时便进了屋:“公子。”
  “备马回府!”说罢便脚步匆匆的往外奔去。
  这婚事办的实在急,祖孙二人几乎一夜都未合眼,旁的人家办喜事安排总要半年有余,更甚者许要一年,让他们这短短六日的功夫安排好,属实有些勉强。
  方管事手拿着厚厚一沓子请柬,细细数了数,犹豫片刻才道:“老大人,楚家那边可要送请柬?”
  说到楚家,白郝书写的手顿了顿,似有些犹豫,自打有了退亲的事,白楚两家便再无来往,唯一的关系,也就是他仍旧是楚斟的先生,只是因他算计过盛婳,白郝确实无法再以诚相待,只是偶不时让他来指点一二,楚斟许心里也有些数,自己个确实自觉不少,除却一些很高深的学问,楚斟再很少登过门拜访,便是有也只是命人传信,白郝批阅后再又送还回去。
  这学生与先生之间,关系就这么不尴不尬的处着,楚斟倒也争气,乡试不出意外得了第三的好成绩。
  盛柏知晓时,只是不咸不淡抬眉道:“是个能弯下腰的,这成绩俨然还是低了。”顿了顿又半是嗤笑道:“有些可惜了。”
  这话里似是藏着写些意味,也不知是可惜楚斟这回乡试的成绩,还是可惜他那人。
  陆衷则是缄默不语,他也做不到易地而处,毕竟他也不是楚斟,但他为人有些气节,确实做不到楚斟这般,才十五岁,便有如此忍力,陆衷确实吃惊不小。
  白郝还未答,盛柏头都未抬,直接否道:“请甚?先不说尴不尴尬,就是楚大那糊涂东西,退亲之事本就心有不满,宴请那日他若是趁酒醉胡言乱语说了什么事,婳婳该如何自处!”
  方管事闻声点了点头道:“公子说的有理。”顿了顿又道:“只是唯独不请楚家是不是会叫人猜忌,毕竟当年姑娘与楚三公子的事情也有些风声。”
  盛柏的手这才顿住,思索片刻抬头道:“方伯,凡是这半年家中有白孝的都莫要送帖,但凡有些教养的都知道遇红事该回避着些,你亲自登门说清缘由就是了,这样旁人再不好说些什么了。”
  方管事闻声不禁恍然连连点头,他险些忘了楚陈氏才去不到半年,笑着赞叹道:“这法子甚好,还是公子思虑周全。”
  盛柏见白郝自始至终都默不作声,白郝不禁问道:“外祖父的意思是?”
  白郝闻声沉吟片刻才道:“便依你的意思办吧,楚家,确实该防着。”
  楚家的事,在这一席间说话便翻了篇,自始至终都未引出盛柏多少情绪来。
  倒是白郝感慨良多,他对楚斟这个学生确实曾以诚相待,但到底是辜负了他的期望。
  府上事情越多,便更觉手脚忙乱,连轴转好几日实在觉得人手不够,方管事不禁问道:“老大人,不若咱向盛家借些人用用?”
  说起盛安,白郝便压不住火气,怒斥道:“寻盛家做甚!也莫要书信与他讲,就浑当他死了!”
  盛安前些日子奉皇命下南溯查事,是故盛家如今无人当家作主,李管事倒是听到风声来问过,只是皆被方管事挡在了外头。
  正踌躇间,阿肆忽领着松那进来,他身后乌泱泱一片跟着几十余宫女太监。
  “松那公公,你这是?”白郝问道。
  松那道:“这婚事办的匆忙,殿下怕府上人不够用,特命奴婢带些人来,这些都是伶俐听话的,用起来很是顺手。”
  不得不说,徐顾白这回确实帮衬了许多,白郝忙谢道:“多谢殿下了,还是殿下思虑周全,这人来的正是时候,方管事快,带这些人下去!”
  松那笑了笑又交代道:“至于闻桑先生那处,殿下让您再等等,闻桑先生规矩颇多,殿下眼下也并未见到人。”
  白郝闻声很有感触,毕竟他也曾吃过苦头,不过太子都没能顺利见到,却是也有些意外。
  “实在为难殿下了。”白郝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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