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不想让人说些都已经和离了还要干政之类的。
不过总之就是事情少的令人发指。
而且……
“可还有事要吩咐?”冬寻见自家小姐有些好似欲言又止,今日好像都是这样。
“没有,你也去歇着吧。”秦砚摇摇头。
四周又恢复了安静,只有鸟鸣与清风,本应是极为平和的午后。
今日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倒不是秦砚有什么期待,只是……
只是前几日天天见,忽然空下来,这人的本能就会觉得空寂。
人的本能而已。
本能而已。
过两天就忘了,爱来不来!
不过身后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秦砚依旧竖起耳朵期待上了。
“小姐,长公主又派人来了。”
秦砚眼神又失落下来,甚至觉得有些烦躁。
干嘛啊?他来就来不来就不来,这么在乎干什么。
秦砚痛恨自己没出息,一边又不得不听沈熙君来找她干什么。
冬寻见四下无人,壮着胆子问:“长公主问您去不去玩点刺激的。”
刺激的?
秦砚随口问一句,“……哪儿?”
还能有上皇宫上房揭瓦刺激?
只听冬寻说:“……万清街。”
“噗——!”秦砚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在长安,万清街曾经是花街柳巷,淫靡之地,只是沈旷登基以后下了禁令整改这西盉最奢靡的风月一条街,这也就变成了一些听听小曲的地方。
不过盛名还在,自然小曲跟别处也有不同。
秦砚思前想后,十分好奇。
只是好奇而已。
“去把长公主请来。”
第67章 、第六十七回
提出鬼点子的长公主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肃王府, 不得不说这王府这地段实在让人艳羡。
“今日怎么想去那了?”秦砚问道。
两人心照不宣对视偷笑。
这地方,还真是只听过,路过过, 还真没进去过。
听闻前朝未出新政的时候
当然,自然是产业, 那自然是水深的很。
但是新政一出,几轮整改下来,恐怕是可以用“清汤寡水”来称赞。
“这不是闲下来了?”沈熙君撑着脸,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跟傅大人又吵架了吧?”秦砚都不知道自己问过多少遍了。
沈熙君本来有些躁动在脸庞点着的手指突然停下,“真是……”
“这次又因为什么?”秦砚总觉得最近傅家应当还算安分, 不知道又有什么幺蛾子。
沈熙君皱着眉转向秦砚, “这一天天没个人影, 问就是在忙, 那也就不问。”
“……”秦砚总觉得情况十分眼熟,甚至想不出什么劝解的话, 但还是说着:“应是这一阵使臣陆续到来, 想必也是忙起来了吧。”
“别拿这个赌气, 傅大人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那正好,就是想让他清醒一下, 已经和离了, 我干什么事他都管不着。”沈熙君豪横地说着,“是他要死要活住我府上,不乐意就滚出去!”
“再说了, 这不是和离了?”沈熙君甩着珠钗流苏, 嘴角冷笑着, “我干什么关他什么事?”
说得太对了!
秦砚心中大声赞同, 看着沈熙君的架势是非去不可。
沈熙君从袖间掏出一块玉牌, 神秘地说:“而且我皇姐可在万清街留下了不少的余款,她去和亲之前说以后这都是我的。”
沈熙君说的皇姐就是五皇子胞姐琦辛大长公主,现在已经远嫁金纣,再嫁的驸马说是一表人才。也算不上和亲。
皇家的公主多少都是有些任性,秦砚对这位还是印象深刻,虽然五皇子妃是个没心眼的,但是这对姐弟可是尖酸刻薄出了名。
但是对沈熙君倒是不错,你看这大方的都能把余款掏出来。
算了,今日既然都是六公主埋单,秦砚也得说她两句好话。
“难道你不想去见识一下?”沈熙君胳膊一下跨上秦砚,挑眉引诱着。
“我看你是不敢自己去,拉个人壮胆?”秦砚一眼识破长公主的小心机。
沈熙君撇撇嘴,那谁不是头一回去,这总不能她自己探路。
她晃着秦砚,央着:“咱就是去听个曲,现在那地方也就能干这个。”
“……”秦砚无语,她还以为沈熙君有多大的想法。
原来就出个眼睛看。
“走了走了,冬寻你留下看家!”沈熙君二话不说,拉着秦砚就出门。
长公主的马车早已迫不及待,载好人直接扬尘而去。
沈熙君心里算盘打的贼响,但她还是问了一句,“不过,姐姐你这……去了,皇兄不会生气吧?”
“与他有什么关系?”秦砚挑眉,“跟你一样啊,和离了他管我干什么?”
“但是最近不是跟皇兄挺好的吗?”沈熙君突发良心有些觉得对不住自己亲哥。
秦砚深吸一口气,对于那件事她也该放弃抵抗了,“……你不是也听说了吧?”
“皇帝夜不归宿,这可不是小事!”沈熙君笑着说。
她还是好心地没告诉秦砚这事长安城差不多都听说了。
皇室秘闻永远经久不衰。
秦砚就知道这事传的比别的事快多了。
“所以……”沈熙君探究的眼神投来询问,“要和好吗?”
“不和。”秦砚一甩头,“你尽管说是我要去的,他能管得了前妻听曲了?”
这怎么都赖不到沈熙君头上。
“再怎么说,这俩人忙得焦头烂额,哪来的功夫管我们?”沈熙君自信说道。
一路马车摇晃,只是普通的一天,长安街头依旧如往常一样祥和。
长公主的马车气派的从大街上显眼的走了一路。
广华殿中卷宗堆积如山,昭示了这屋子里的人应当是有几日没好好睡过一个整觉了。
“陈家和许氏应当差不多了。”傅庭安进来回话,同样精神恍惚,嘴唇干燥地直接端起康平送进来的热茶。
“嗯,辛苦。”沈旷头也不抬,继续在卷宗中查找着。
“剩下的怎么办?”傅庭安已经不想再动脑子了。
沈旷将旁边摊开的一本卷宗拿给傅庭安,连带着那一本下压着的十几本都推了过去。
“告诉周武,如果还想活命,他知道该怎么说。”沈旷说道。
傅庭安翻看着那些卷宗,忽然恍然大悟,抬头看向皇帝。
直接切人命脉,真是狠人啊……
“您说说,就为了……”傅庭安看着沈旷的眼神,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这可比拼皇位的时候用功多了。
“那这也是周大人的三生有幸,就为了让他在朝上背叛亲爹,当今圣上连夜翻他们家卷宗。”傅庭安感慨着。
恋爱脑的男人真可怕。
“不过虽然是有半成把握,但您也得等到宫宴之后。”傅庭安忍不住叮嘱着,“宫宴结束了您爱怎么宣怎么宣。”
看着这位恨不得当即发诏,然后上前妻面前邀功的样子,他是真怕有些人冲动。
现在肯定不行,一切以通商为主。
“嗯。”沈旷心中还是有数,他揉了揉眉心。
“说来,让皇后娘娘回宫吧。”傅庭安建议道,“总往宫外跑,也是个隐患。”
沈旷忽然沉默,让秦砚回宫?那真是比登天还难。
心腹真的是全为好兄弟想得周到了,傅庭安说道:“再小的风声也是风声,难免有人起异心。”
傅庭安说的他也不是没考虑过。
“刚稳定几日,过几日看看情况再说。”沈旷心中也没有把握。
猜测秦砚的心思可比算计别人难多了。
此时康平进了殿中,呈上一封加急奏折,“陛下,青州隋家又来了折子,与此前一样想要回京探望曾祖母。”
沈旷微微皱眉,青州隋家,留在青州驻守的也只有隋靖一人。
按照时日,也到了隋靖归京的时候,但是……
隋靖在秦关长大,与秦家兄妹青梅竹马,只不过为隋家翻案隋靖还未及冠就离开了秦关。
但这人在秦砚来长安的时候给先皇上过折子,多半是求娶的意味。
而且他应当是刚与秦砚和离三日,隋家就来了折子,还是加急的,与这封一样的理由。
别以为他看不出是什么意思。
这没隔几日又来折子?
不想批。
曾祖母?你翻案的时候都要六亲不认了,那时候怎么不记得曾祖母。
“隋将军啊,到时日该回来了。”傅庭安看着沈旷的神情变幻莫测,以为是隋靖又有什么地方惹了皇帝恼怒,盘算着要不要为这位功臣说说好话。
当然,这位登基也是少不了隋靖的助力。
沈旷当然记着,但隋靖那是还帮他翻案的人情。
“陛下,还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此时康平上前,极为小声地说道。
傅庭安识相地堵住了耳朵。
沈旷淡然说道:“讲。”
“虽然陛下叮嘱不必报告皇后娘娘的私事,但此事来信儿的大人判定,应当不是私事。”康平说道。
“皇后娘娘前几日曾寄了一封到青州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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