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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当夜我醒悟了 (小小椰)


  王礼这种人,向来是行君之事,替君分忧,萧问渊决定的事,他从来不会去质疑合理性,只会不遗余力地贯彻到底。
  旁人以及萧祁的想法,更不会在帝王的考虑范围内,王礼离去的短暂间隙里,萧问渊低头扫过此时身穿的黑色劲装,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
  这身衣服原本是为练剑而换的,却并算不上正式,一番动作之下,难免沾染上一层薄汗。
  萧问渊望着远处的夜幕,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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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祁一是因为真的担心宋秋觅,二是为了表现自己,从巳时来到宋秋觅的寝殿后,便说什么也不肯走了,连用午膳都是叫人送进来吃的。
  他甚至一度想亲自喂宋秋觅吃饭喝药,但又在对方清明淡薄的目光中讪讪地收回了手,但也不肯因此挪动,而是继续坐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她将药小口小口地喝下,内心紧绷的那根弦才松了不少。
  为了不惹宋秋觅讨嫌,他拿着几本书和奏本在旁边看,偶尔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用余光偷偷瞄她几眼,心中获得短暂的抚慰。
  此时,萧祁抬起头,看向前方案上摆着的座钟,距离上一次药汤送来已经超过一个半时辰了,他脸色一沉,径直唤来李庆:“药房那边的人呢,你去派人看看是怎么回事,这药都不能及时送到,怎么能保证药效?”
  说这话的时候,他在心里暗暗怀疑宋霜眠,想着莫非是她故意怠慢,若真是如此,她就太令他失望了,不过是伏低做小,替太子妃煎一日的药,就抱着这么大的怨气,来无视他的命令?
  不知何时,往日心中那个笑得甜美,温柔又懂事的解语花,在萧祁心里渐渐褪去了色彩,离开滤镜,他再次在心中打量宋霜眠,越发觉得,她无论是礼仪品行,还是容貌才华,都远不及宋秋觅。
  同样是姐妹,差别怎就这般大呢,别说是替身了,现在的宋霜眠去做宋秋觅的代餐,他也只会觉得荒谬。
  因为根本就风牛马不相及,二者之别,如同宵壤,萤火又怎可与明月争辉。
  萧祁如今只盼宋霜眠懂点事,乖乖待着,别闹出幺蛾子,前朝的事本就令人焦头烂额,不要再让他后院起火,雪上加霜了。
  李庆接到萧祁的吩咐,正转头要去办事,却被宋秋觅叫住了:“不劳烦公公了。”
  她的语调清淡,虽是生病,但仍自带一股气韵,她淡淡抬眼看向萧祁:“殿下回去吧,今日已在这里待了太久,此时夜深了,妾身也要就寝了。”
  “烦请殿下将宋侧妃也一并带回去,剩下的药,妾身会派人去看着。”
  萧祁犹豫了一番,最终在宋秋觅不肯妥协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掀袍起身,理了理袖口衣角:“那本宫就先回去了,你继续好好养病,这几日可切莫注意不要再着了凉,能让宫人做的就让他们做,不要……”
  他的话语突然顿住了,只因他在一旁的紫檀团凤衣架上看到了一件熟悉的披风。
  是昨日夜间披在宋秋觅身上的,那时他便觉得眼熟,而且这披风看上去过大,十分不合她的体型。
  夜里昏暗,他看得不甚清晰,加之那日与她说话,心中受伤,被转移了注意力,就没有想起什么,夜里回去忙着黯然神伤,也忘了此事。
  此时殿内的灯光明亮,将那披风清晰地映照在眼前,其上暗绣的九龙九凤纹在辉煌的灯火下,泛着低调内敛的暗金光泽。
  先前陡然流失的灵光被萧祁抓住了,他终于想了起来。
  此乃御用之物。
  作者有话说:
  推一下预收《风月难渡》,在专栏。
  楚洇是长公主的遗孤,亦是秦王养在府中多年的私宠,这是大梁人尽皆知的事情。
  秦王年少上疆场,驱逐蛮夷,立下赫赫战功,以宫婢之子的身份,从不受宠的皇子到威慑天下的大将军王,也不过寥寥数载。
  与此同时,小他数岁的七弟,病弱难支的太子,看上去却门庭飘摇,岌岌可危。
  **
  秦王强势惯了,对于想要的东西,势在必得。
  因幼时的无意招惹,楚洇从此逃脱不得,锦绣华裳,金馔玉露,不过是最华丽的囚笼。
  秦王喜怒无常,为人多疑,曾因楚洇多看了别人一眼,就当众扼住她的脖颈,将她按在金殿上强吻。
  难堪退场后,转角却不期而遇——
  病弱苍白的少年玉容月色,仙姿佚貌,声音温沉清透。
  “洇姐姐。”
  他一身雪狐裘拢身,眉间似有月华凝聚,微微俯身,轻柔拭去她面容的痕迹,留下清淡的雪莲花香。
  楚洇怔忡看着他飘然离去的背影,依稀想起,幼时她也是见过这个太子表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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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曾路过门外,听见他们如厮亲密的声音,起初,他目不斜视,心如止水,却未想之后竟成了心头的深刺,令他寸步难行。
  世人皆知她是秦王的执念,却不知,她更是他的生念。
  女非男C,强取豪夺疯批狠辣大将军王vs清冷病弱厌世黑心莲皇太子
  此文男主已定,是太子,女主没喜欢过男配,男配的行为可以看做是一厢情愿强迫性,女主和男配也没有律法上的关系,所以任何阶段都是1v1
  男主男配都爱女主要死要活,但是路径过程不同,所以结局也不同。


第14章 “别动”
  萧祁茫然了一瞬,脑中一片空白,全无思绪,似是想不明白为何御用之物会出现在宋秋觅的寝殿。
  他张口欲问,却见她不闪不避地对视过来:“殿下怎么了,何故突然停下。”宋秋觅的眸中丝毫不见慌张??,反而染着一丝疑惑,奇怪萧祁怎还不走。
  萧祁迎着她坦然的视线,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目光反复在她和披风之间来回游移,脑中复现昨夜的场景。
  她披着圣上的披风,以及深夜出现在寝宫外,这两件事,似乎有着什么微妙的联系。
  宋秋觅自然察觉到了萧祁反复变化的神色,她不着痕迹地讥讽一笑,很快隐了下去,没让他捕捉到,又不慌不忙地开口道:“殿下是想问,这披风是何处来的吧?”
  她轻轻拢了拢耳边的散发,病中虚弱的人竟笑起来有几分艳色:“也不瞒着殿下,此乃圣上御赐妾身的。”
  宋秋觅的语气轻描淡写,好似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再加之她如此坦诚,萧祁的喉口骤然哽住了,仿佛他只是一个疑心甚重的夫君一样。
  但他又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御赐之物,圣上就算赏赐人,又何时赏过这种周身的衣物,更何况那夜她紧紧将自己裹在披风之内,越发显得娇弱无依。
  圣上可否见过她的如此娇态。
  萧祁的心突然紧了起来,他在暗中捏紧自己的拳头,默然了一瞬,问:“昨夜你为何会夜半还在寝宫之外,阿觅,我要听真话,你说了,我不会怪你。”
  宋秋觅听了这话,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身子甚至往后靠了靠,向四周舒展了些:“我知道殿下想听什么,殿下想说的是,我和圣上半夜私会,私相授受,还留下了苟且的罪证,是么?”
  萧祁的冷汗一下子下了一大半,他赶忙出口:“阿觅!你不要这样说。”她连“妾身”都不用了,他自然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嘲讽之意,除此之外,他如何也没有想到她竟然堂而皇之地说出她与圣上有私情这种大胆之语。
  普天之下,还未有人敢说出如此言语,他光听着,都胆战心惊。
  不过,她这样一说,他心中的怀疑反而打消了不少,若是真有什么,她怎么可能这样波澜不惊地说出来。
  萧祁松了口气,回头想想,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今上这样的人物,登基十几载都未曾沾染过情爱,又如何会和一个小姑娘有牵扯。
  他暗笑自己这些天患得患失,以至于疑心太重,那披风可能十之八九是宋秋觅夜里在宫中散步,穿得单薄,或许被圣上远远看见了,便随口让内侍送一件披风。夜深雾重,两人也许连照面都没有打过。
  萧祁这边放下了,宋秋觅却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她一双秋水眸从上自下地将他审视了一遍,突然笑道:“我当殿下怎么会想得这么荒谬,原来是殿下自己做过的事啊。”
  “殿下放心,您喜欢沾惹自己的妻妹,我可不准备学您。您当谁都和您一样呢——”她的语调有些悠长,讽刺意味十足,萧祁下意识地摸上了自己的脸,只觉得火辣辣的,仿佛被掌掴了一般,麻木得很。
  想起来先前的事,他终有些绷不住了,也没脸继续待在宋秋觅这里,刚准备胡乱寻个话应付过去就走,忽然听到寝房门附近的小太监报道:“圣上驾到——”
  萧祁来不及做出反应,房门就被锦衣卫砰地推开,他有些呆呆地抬起头来,迎面望见了帝王衣上盘踞的金龙。
  五爪金龙龙目圆瞪,气势汹汹,锋利的龙爪踏着山河海水,矫健凶猛。
  萧祁一下子就感觉手脚有些发软,甚至没能立即做出行礼的动作。
  萧问渊脚步极快,甚至懒得将多余的眼神扔给萧祁,如迅风一般从他身侧擦身而过,待萧祁回神过来时,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句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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