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叫他交一份狗官和他…”他伸手一指,对的正是匍匐在地的袁建,“这两人的罪证出来,待孤返京之日,亲自送到孤的手上。”
县令手脚一软,直愣愣的倒在地上。
饿了,回去吃饭。”
他捏着赵荣华的小手,起身,见宋家诸人还跪在地上,不由蹙起眉来。
这家人还真是榆木不化,自己帮了他们这样大的忙,竟还呆愣愣的跪着。
眼看晌午已到,却丝毫没有待客之意。
赵荣华见他面生阴鸷,不由反握住他的手,食指在他手心勾勾画画,直到那人眉眼弯起。
舅舅舅母,咱们回去吧。”
宋吟扶起两人,又见着那群精干的暗卫正十分熟稔的收拾残局,掩埋坟堆,宅子里头亦进去好些人手,将被砸烂的祖宗排位重新规整,一时间又敬又怕,不禁担忧的看了眼赵荣华。
太子虽对她如此宠爱,却不见她面上有一分欢喜,反倒是冷冷淡淡不甚高兴。
宋吟骑快马赶回去,让府里开始备膳。
而容祀与赵荣华则乘上马车,慢悠悠的晃到宋府。
临下车前,赵荣华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一直被他攥在掌心。
她抽了抽,容祀却不松开。
眼见着下人出来迎接,摆好脚凳。
赵荣华一急,嗔他,“殿下,这是在我舅舅舅母家,您别这样。”
容祀不悦,乜着她通红的腮颊,有种被人用后踢开的感觉。
孤偏要这样。”
说罢,身子一低,揽着她的后脑不管不顾的亲了上去。
第35章
他挟着怨怒,亲的如火如荼。ā陆KsW.Com
那唇瓣极软,裹了清甜,叫他俨然忘了身在何处。
待马车外传来“笃笃”的敲击声,赵荣华的小脸兀的涨红,眼睛里头蕴满了水汽,涟涟娇娆。
她的手撑着他的前胸,扭开头,任凭他侵略式的啃咬。
磨在齿间的低呼轻盈溢出,她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哥哥就在外面,唤了几声,偏偏她不能答复,只将贝齿紧紧咬住,生怕泄出吟/哦。
身上那人缠的紧,水蛇一般环着她的细腰。
容祀轻轻去啄她的唇,她却闭得更紧一些,丝毫不给机会。
容祀见状,将手从颈间移至纤软。
眉眼往上一挑,手掌合在上面后,轻捻那点绯红。
赵荣华禁不住的抖了下,小嘴微张,容祀趁机袭了进去。
他来势汹汹,根本不给她喘气的时机。
直把她亲的低喘哭泣,跟被采撷的花儿一样,虚虚软软攀附在他身上。
容祀这才意犹未尽的退出。
那唇如火一般,肿得娇艳,唇角被咬破了,带着星星点点的血痕,一眼望去,格外让人怜爱。
他探过去身,握着她的肩膀勾去那点血。
甜。”
他餍足的拢好衣裳,走到车前,用手挑开毡帘。
冷风猝不及防的灌满衣裳,赵荣华低着头,默默将外衣理好,拭去眼泪后,在车内又等了半晌,待眼睛不再酸涩后,她起身往外走。
刚探出头,便对上宋吟关切的目光。
两人俱是一愣。
宋吟的视线不觉落到她红肿的唇上,那里一看就知被人亲过,咬过,且是极其粗暴的对待,肿的甚是嫣软。
赵荣华面上一热,宋吟也不敢再看。
搀着她下车后,两人相携无语,来到膳厅。
抬眼,便见容祀坐在主座,其余人还站在一旁。
宋吟与赵荣华各怀心事的走上前,舅母当即便看见她那红唇异样。
还未开口,宋吟对她使了个眼色。
她便急急咽了回去,只是再看赵荣华,只觉得巴掌大的小脸,似载着万般悲苦。
都坐吧。”
容祀上身笔直,扫了眼对面那人,笑道,“在那杵着作甚,叫你舅舅舅母以为是孤在欺负你。”
他不说还好,说完舅舅也下意识的瞧了过去。
脸上立时便阴沉下来。
赵荣华怕累及宋家,忙温顺的走过去,挨着他坐下后,他们才跟着落座。
席上赵荣华见识了容祀的厚颜无耻。
她尽量埋头吃饭,除去舅舅偶尔的询问,舅母为她添汤之外,也没再多说话。
正咬着嫩滑的笋片,桌下有人踢她一脚。
笋片含在嘴里,她哽了下,悄悄侧过脸。
容祀似不知情的模样,低眉呷汤,吃的津津有味。
赵荣华以为自己想多了,嚼了几口,便觉得有只脚勾住她的小腿。
箸筷上的笋片一松,掉进面前汤里,溅起水花。
宋吟闻声看去,见她抿着唇,小脸绷的紧紧地,又悄悄用余光看向容祀,那人还是姿容端庄,目不斜视的矜贵样子。
宋吟收回视线,忽然听到一声“啊。”
三人齐齐望向赵荣华。
她抬起头,艰难地解释,“我咬到舌尖了。”
怕他们不信,她特意端起冷茶,大口喝了几下,掩饰心虚。
舅母看着她粉粉的耳朵,忍不住说她,“女子少饮冷茶冷酒,于身体不利,日后若是嫁人…”
说到此处,容祀兀的抬起眼来,目光灼灼的望向刘氏。
刘氏后脊一凉,也不知怎的,余下的半截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宋三公子可曾想过入仕?”
宋吟错愕的抬起头。
容祀搁了杯箸,似是审视一般看着他。
秋闱那会遇上战事,并未如期赴考。”
宋家三个儿子自小都在读书,宋英和宋云因为成家,在临安安定下来,一个做着教谕,另外那个在书院授课。
只剩宋吟还未有着落。
若孤举荐你到国子监做监生,你可愿意。”
宋吟下意识的看向赵荣华,见她同样一脸茫然,像是毫不知情。
宋吟连忙跪地,“草民断然不敢承殿下之谬赏。”
容祀平白无故提了二哥岳丈,眼下又把心思打到他的身上,难保不是因为表妹的忍辱负重。若要凭借表妹委身于人换取功名,与他而言,不若做一辈子的寻常百姓。
赵荣华攥着帕子,有些担心容祀突然发疯。
舅舅舅母他们根本不知此人性情,稍有不满,忤逆,他便极有可能当场翻脸。
果然,容祀垂下眼皮,嘴角似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赵荣华一慌,膝上的小手忙伸过去,从底下握住容祀的小指,轻抬眉眼,似是央求的意味。
容祀心中颇为得意,遂用指肚点了点她的掌心,旋即拉过来按到膝上。
授之以利益,满足其欲/望,她必能感恩戴德,以身相许。
天底下的人与事,一旦有所求,便定然可以驱使利用。
想到今夜便能纾解多日燥郁,容祀的唇不觉又上勾了勾。
他却不知,他的赏赐之于宋家来说,无异于烫手山芋。
接,便好似用外甥女的前程做赌,不接,又像是拂了太子的美意,不知好歹。
虽然最后容祀一语定下,这事却像一根刺,扎进宋家每个人心里。
尤其是宋吟。
看着马车驶远,他怏怏的舒了口气。
刘氏拍拍他的肩膀,摇头叹道,“既然推却不成,便欣然接受,若是日后淳淳有事,至少你是她哥哥,能帮衬些。
淳淳那个孩子,被李氏压制了多年,受委屈也不吭声。”
李氏的刻薄她很清楚,当年宋文瑶嫁给赵英韶,李氏对外扬言,到死都不认这个媳妇。且在京城女眷圈里,多番恶语相向,可见其对宋文瑶没能助力赵英韶的仕途,有多憎恨。
说到底,李氏原是指着赵英韶想带着赵府鸡犬升天。
这计划被宋文瑶毁了,她自然恨得牙根痒痒。
外人都道李氏仁慈,在赵英韶夫妇二人亡故后,不计前嫌将淳淳接到身边养育。
在她看来,李氏决计没有那般好心,她行事,必定有所图谋。
对于平生最憎恨女人生的孩子,李氏又怎么可能真心对待。
只可惜,她们去要了几回,李氏明嘲暗讽,将他们赶了出去。
宋吟忽然咦了声,“姑母的棺材,为何会是空的呢?”
这事让赵荣华思索了一路,直到马车戛然刹住,她一头扎进容祀怀里。
那人趁机啄了两口,便佯装君子的将她扶起来。
不必如此心急,孤能等。”
顶多还有几个时辰,中途他要沐浴焚香,更衣静待。
他挑起车帘,看见外面夕阳斜挂,像一团炽热的火球,将万物渡上灿灿暖光,可真是叫人心旷神怡。
赵荣华跟在他身后提起裙摆要下马车,却见走出不远的容祀忽然回过头来,冲她笑道,“今夜,别忘了到孤的房间,还人情。”
说罢,他踩着轻快的步调,神采奕奕进了客栈。
赵荣华僵在原地,风一吹,脸颊冰凉凉的。
房中香气四溢,浓的好似漫步花海之中。
宓乌扇了扇鼻子,反手合上门后,便看着浸在水中不断往自己身上涂抹香胰的容祀,他皱了皱眉,绕过屏风,就看见容祀一脸的放浪。
他吃了一惊,忙拖过去把椅子,挨着浴桶仔细瞧他。
乌黑的头发凝成一捋捋的濡湿,贴合着他的肩膀,将那刀劈斧砍般精致的脸孔衬的尤其俊美,恰在此时,容祀自下颌往上,捋了捋水珠,抹到脑后,喉咙滚了滚,几颗水珠沿着突/起落到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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