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
【爆笑+团宠+萌宝】: 投军的相公挂了,死了男人的沈云清开始发财了,暴富暴美。 出门路上,她意外遇见一个嗓门粗,拳头大,脾气硬的糙汉。
糙汉嘴硬心软,粗中有细。 天雷勾地火,日子热闹了。 只是同行一路才发现,这不是她死去的男人狗剩吗?
“我是你男人,我说了算!你让我起来,我偏要跪着!” 沈云清:“……我男人超厉害!” 什么,同僚说你泥腿子?拿金子砸死他们!”
第1章 隔壁男人又在嘤嘤嘤
沈云清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有个男人压住了她。
他的脸打了马赛克……
“嘤嘤嘤……”
隔壁传来一阵哭声,惊醒了睡梦中的沈云清。
这是一个成年壮汉发出来的哭声,就像锅铲刮锅底的声音。
怪不得她又梦见了没见过面的死鬼男人,原来又是隔壁那个嘤嘤嘤的男人作祟。
淦!
丫鬟海棠推门而入,见沈云清躺在床上做死不瞑目状,就知道她又被吵醒了。
“哎,没办法,夫人,忍忍吧。”海棠走上前来,“真闹起来了,咱们也打不过……”
那个男人,拳头沙包大,说话声音粗,十分慑人。
沈云清:“……你师傅呢?”
她这次进京办事,带着海棠和她的师傅六娘。
六娘是个三十多岁的练家子,武器是一把别在腰上的斧头,虎虎生威。
海棠跟着她也学了些拳脚功夫。
没想到,遇到一个每天晚上都要嘤嘤嘤的男人。
“不敢惹。”海棠老老实实地道,“那男人,太壮实了。咱们村里的驴都没他结实!”
主要是,人家就是嘤嘤嘤,除了吵闹些,也没针对谁,你死我活犯不上。
沈云清用枕头捂住耳朵,“啊啊啊”了几声。
趴在地上的黑狗跳上了床,用前爪拍了拍沈云清。
沈云清顺势抱住它:“刀哥,你能不能去把那个嘤嘤怪给我咬两口,解解气?”
刀哥眼中立刻露出惶恐之色。
不,它不要!
沈云清:废狗!
这个嘤嘤嘤的壮汉大哥,从三天之前跟着她们一起走,同行都三天了,三天了!
他每天晚上都哭,沈云清都快被他哭成神经衰弱了。
刚开始还担心他是土匪,但是真正土匪出身的六娘说,他不是,他是兵。
沈云清松了口气,想着偶尔的相逢,忍忍就过去了。
但是现在,她有点忍不了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沈云清抱着刀哥,一骨碌爬起来,抓过衣裳就往身上套。
海棠被吓了一大跳:“夫人,别冲动,路上咱们不惹事。奴婢帮您找两团棉花塞耳朵里……”
沈云清:“让开,我去了!”
海棠想要拉没拉住,沈云清快步推门而出,然后“砰”地一声,撞到了一堵肉墙上。
额头传来了剧痛,沈云清觉得自己脑震荡了。
“肉墙”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口了:“你这婆娘,怎么冒冒失失的?”
他身材高大,沈云清额头大概只能到他胸肌的位置,但是明明,她能有一米六!
高大就算了,他还魁梧,壮得像头熊,络腮胡子,眉毛浓密,眼睛溜圆,特别吓人。
这个辨别度,沈云清闭眼都知道谁来了。
嘤嘤怪!
天哪,救命,要死了!
“大哥,”沈云清弱弱地道,“请问您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我或许能帮您什么忙?”
比如,您要是手头不方便,我可以给您暂时借点银子。
求您别嘤嘤嘤了,真的崩溃。
她可以忍受婴儿夜啼,但是真的忍受不了一个壮汉每晚这么令人动容地嚎哭。
她宁愿来个雷劈死她,给她个痛快!
嘤嘤怪擤了擤鼻涕,又要哭了:“我家人都死了,我想起来就想哭。”
沈云清:“啊?不好意思啊!”
这几年战乱不断,天灾人祸,死人无数,比如她自己也是死了男人。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但是死全家的,也太惨了。
这个她真的帮不上忙。
她总不能给嘤嘤怪变出全家人吧。
嘤嘤怪:“你下次走路小心点。”
沈云清一哆嗦,这下半句是不是,“否则削你没商量”?
她铩羽而归。
海棠:“夫人?”
沈云清:“我要静静。”
“您刚才是想……”
“我想着去给他要点东西吃,堵住他的嘴!”
“那您现在?”
“我怕他吃人。”
近距离接触,才发现,这个嘤嘤怪的体格,真是太吓人了。
随便嘤嘤嘤吧,他有这个实力!
(口是心非真糙汉男主vs鬼马精灵真沙雕女主,无逻辑,但求博君一笑。没文化没内涵没底蕴,纯架空,作者说有啥就有啥!)
第2章 甩不掉的嘤嘤怪
好在隔壁男人饶她狗命,没有继续嘤嘤嘤了,沈云清算是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大清早,她就带着六娘和海棠赶紧上路。
就算她们和嘤嘤怪孽缘情深,她也要强行斩断。
她先告辞了!
走了好远之后,六娘嘲笑她:“夫人,您怎么就被吓破了胆子?我看那人虽然块头大,但是一身正气,不像坏人。”
沈云清:“我怕我被他哭得英年早逝。不提他了,我头疼。什么时候吃饭?饿了。”
她明明是个死宅,有高铁都不想出门,更何况现在马车?
但是为了小叔子的前程,她还是得去京城一趟。
六娘撩起马车侧壁的帘子看了看炽烈的太阳,“午时,该吃了。”zwwx.OrG
海棠心直口快地道:“黑瞎子会不会跟上来?”
沈云清:点赞,我也想问呢!
六娘:“嗯?他不是一直跟着吗?喏,你们看——”
她把帘子撩得更大,沈云清一侧头就看见嘤嘤怪骑在马上的壮硕身影。
好心疼那四蹄踏雪,乌黑油亮的宝马!
更心疼她自己。
算了,她不走了!
让他先走行不行?
结果,见她们停下,嘤嘤怪也停下,还坐在马背上喊她们:“喂,你们咋了?马车坏了?”
沈云清:我们没咋,就是我虽然理解您的伤痛,但是我真的神经衰弱。
大家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分道扬镳行吗?
到底是什么孽缘,要让他们一路同行?
您骑马,不快点,磨蹭什么呢!
海棠反应倒快,开口道:“大哥,我们累了,要休息,您先走吧。”
嘤嘤怪骂了一句“怎么那么麻烦”。
但是!
他下来了。
他从马背上下来了。
沈云清目瞪口呆。
她眼睁睁地看着嘤嘤怪把马拴在一旁树上,那马打着响鼻,甩着尾巴开始欢快地啃树皮。
而嘤嘤怪从马背的褡裢上掏出一块硬邦邦的馒头,就着水囊里的水啃起来。
沈云清:“……”
大哥,您是不是看上我了?
要不怎么一直跟着我?
我不行,我克夫!
我别把您也给克没了,您家里就剩下您这点骨血啊!
沈云清怂哒哒地推推六娘,示意后者去问问怎么回事。
六娘身手利落地跳下马车,腰上的斧头在阳光下明晃晃地刺眼。
“我说大兄弟,”她上前和嘤嘤怪攀谈,“你这是去哪里?咱们一路的?”
嘤嘤怪咬了一口馒头,渣渣沾上了胡子。
沈云清:“……”
为什么有人会喜欢留络腮胡子这种bug的东西?
蓄水蓄残渣,节能环保吗?
还是觉得提升颜值?
或者增加战斗力?
“你们是不是红河镇的人?”嘤嘤怪问。
六娘点头:“大兄弟,好眼力。你是哪里人?”
“听那小丫鬟口音听出来了。”
他说的是海棠。
海棠对沈云清吐吐舌头,小声地道:“他口音不像啊。”
沈云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侧耳仔细听着。
嘤嘤怪狠狠咬了一口馒头:“我也是红河镇上的人。听你们声音熟悉,又是几个娘们带个车夫赶路,便想着护送你们,能顺路走到哪里算哪里。”
六娘道:“大兄弟,你的口音,我可真没听出来。我到红河镇上,也有几年了。”
嘤嘤怪又狠狠咬了一口馒头:“我投军的时候,遇到一个辽东的,娘的口音被他带跑了!”
俺们那嘎都是东北银?
沈云清:还是不太像,不过说起这个,她就委屈巴巴。
因为沈云清这个名字,是后来她给自己起的。
作为红河镇第一贫困户的嫡长媳,她有个灰常接地气的名字——翠花。
呸,还上酸菜呢!
今日听到嘤嘤怪说辽东,勾起了她的自怜。
不过活着嘛,就得比较;还不能往上看,得往下看。
她死去的男人,那个至死都叫贺大的男人,有个更清新脱俗的小名。
他叫狗剩!
红河镇的狗剩,娶了隔壁县的酸菜,不,翠花,然后夫妻闹掰,狗剩跑了,翠花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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