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争全身滚烫,哪还在乎傅兰萧说的是什么,“我、我不知道。”
“天天就会这句话,嗯?”傅兰萧自己都不清楚,他的声音带上了别样原始的欲/望。
“我不是,我胸闷。”黛争摇了摇头,借着傅兰萧拽着她的胳膊,想往他的身上靠拢,“我很热……我好像吃了解酒丸……”
傅兰萧沉声道,将她的脑袋挥开:“故技重施?你到底同多少人说过?”
“什么,我不知道?”黛争又开始摇头,她难受地哼出了声,双腿轻轻磨蹭着,说话也开始颠三倒四,“我只是很难受……胸很闷,喝了酒,然后吃了解酒丸……然后我也不知道,他消失了……”
傅兰萧弯手将她流下的口津扶开,有意无意的,蹭过她绵软的嫩舌,就像有激流传遍黛争全身一般,让她微微颤抖。
“胸闷便脱了。”他看着她的唇,艳红的唇被主人死死咬着,近乎要滴出血珠,那上面有刚刚他手指短暂停留过的痕迹。
“我害怕。”黛争脑中的警钟在苟延残喘,逐渐沉寂的意志在做着最后的反抗。
“我有秘密,我不能,不能被看见。”她第三次摇头,将自己胸口的衣料拽的皱皱巴巴,“如果被发现了,我会死的。”
“都是男人,有什么看不得的。”
他坐在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榻下的她。
而黛争,就像一只顽抗的小兽,完全不能造成任何威胁。
“需要我帮你吗?”
他在低声问她,就如有恶鬼从地狱中引诱。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入v,入v会有肥章(大概哈哈哈明天比较忙,努力写)
注意明天是凌晨更新,也就是周三0:00!订阅的事就拜托了!
this is me的预收《窥燕》的文案,麻烦家人们点个收藏!依旧是狗血古早火葬场!
双重生,敢爱敢恨直球天才假道姑X闷骚禁欲狂魔真天子
燕芝站在城墙前,人生就像走马灯一样重新走了一遍。
她还记得,她被认回崔家的时候,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粗野丫头,当时连丫鬟都取笑她没见识又粗鄙,她气不过,一根筋地脱鞋砸人,结果直接落到了崔决身上。
她记得很深,他当时周围也围绕着一群公子王孙,只是他和其他人都不同,他光风霁月,宛若谪仙。
一个簪缨世族的大房嫡子,居然能笑着原谅她的莽撞粗俗,你瞧瞧,多好的人啊,怎么就成了乱臣贼子,坐上了万人之上的宝座。
也变成了一个杀伐果断,冷血狠厉的帝王。
有忠臣,有皇后,周围人都得了赏,唯独她无名无分。
崔决从御书房中向她跑过来,面色苍白,神色慌张,太高太远,她大概是看错了吧。
“徐燕芝,你今日又在闹什么,赶紧下来!”
啧,看吧。
“崔决,恁你娘个鳖孙儿!”
她骂的畅快,裙裳飘动,像断线风筝。
挺自由的。
她想,若有来生,她绝对见了他要绕道走,在院里读书学艺,求一门好亲事。
她本来就和他不是一路人。
第24章 寝宫
傅兰萧嗤了一声, 伸手探到她的下颌,仅用指弯轻点,就会让她面色虚浮,欲\求\不满地眯起眼眸。
他很满意只要触碰她的皮肤, 她就会给予反应的模样。
他用双指探进她口中, 搅动着软舌, 寻着根本不会出现的东西,假模假样地问她:“有人给你吃了什么?”
黛争蹙眉:“我刚说了。”
傅兰萧咬着牙笑道:“都这个时候了, 还有顶嘴的心思啊。”
“你也不听听你方才说的是人话吗?重新说。”
她口中还含着他的手指,却依旧乖巧地, 一五一十地回答,她答一字,他就搅一分。
直到她含糊地说完, 津液再次顺着嘴角滑落在前襟,她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娇惰。
在他抽手离开时,本能地伸舌, 那片湿软若幼猫般勾缠了一下。
傅兰萧略带嫌弃将她的衣襟当作手帕。
“脏死了。”
“我不……”
黛争想为自己辩解, 手上倒是没继续什么动作, 但身体还会不自觉地向前倾, 她低伏在塌边,形成流畅妙曼的曲线。
这使得傅兰萧可以更方便的顺着她的后颈抚过她的脊背。
不可小觑的温度顺着骨型,延绵不绝。
“你凭什么,”黛争若是有力气,那她的拳头一定是握紧的, “凭什么……说我。”
“磨蹭半天, 你好了?”
他不理她的控诉, 收回了手, 看到黛争的眼神又变得无助,有些焦急地寻他。
傅兰萧并不着急,长夜漫漫,折磨人本就是他的乐趣,更没有一次就喂饱的道理。
黛争再一次摇了摇头,自顾自地说下去:“你会替我保守秘密吗?”
“那得看是什么秘密。”傅兰萧故意离得她远了一些,把她晾在那里。
没用的不屑于知道,有用的当然要当做把柄。
黛争身上的热得不到纾解,已经将自己的衣领解的半开。
“不过,你求我的话,我可以考虑看看。”他再次将手背贴向她的侧颈,“黛争,你都这样了,扔出去都要被人捡回去了,只是脱个衣服而已,还管这些?不如,我让戚无带你去吹吹冷风吧?”
黛争以为他真的要把她扔出去让别人捡,她忙拉着傅兰萧,恳求道:“别,只要你答应我帮我保守秘密。”
可怜的猎物总是自投罗网。
他闷闷地笑出声,“你求我帮忙,总要有些诚意。”
黛争完全被绕了进去,我啊你啊的,舌头打结。
如今,拖了这么久,药效快到顶端,单单穿着衣裳对于她来说,已是煎熬。
更何况,被布带束缚着的肉。
终于,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再退拒,手指缠上了腰间的带子。
傅兰萧看着她杂乱无章的手法,果不其然,她失落地垂着脑袋,“解不开。”
“真笨。”
傅兰萧这才弯下身,手掌掐着她的腰,蛮横地将她拽过来,狠劲几乎让二人的身子相撞,撞的黛争不舒服得抿起嘴巴。
傅兰萧的手指灵活地将她的带子散开,并未多做动作,他甚至在此时停顿了一下,因为他要比黛争更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与其走入他人圈套,不如直接趁机杀掉黛争。
若是他的匕首在手上,他应是毫不犹豫的。
他偏过头看向窗外,鬓发垂到黛争手边,让她下意识伸手抓了一下。
傅兰萧嘶了一声,沉声道:
“继续。”
在药效下,此时此刻的黛争已经变得无比听话,乖乖地打开外衫,小衣,最后上身只剩勒紧的长布。
她的内里也如同外貌一样瘦削,还有些孱弱,这是幼时忍饥挨饿留下的。
她没有任何跟男子能够相提并论的身材,却匀称玲珑,随着她的动作展露出纤长紧致的手臂,纤纤细腰随着她的呼吸微颤,似乎是在欲语还休。
黛争的全身透出淡粉色的光泽。
“这是什么?”
傅兰萧自己都未察觉到他看她的眼神已经变了味,自己也像沾了药一般,虽然此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却还在低哄着她:“胸闷是因为这个?”
“那脱成这样也不解闷,不是吗?”他戳了戳她的心口,“你为何就这么能拖磨,还是不是男人了?”
黛争就像被他压榨的面团,他逼她,她就吓得发软。
她又将保守秘密的事情说了一遍,动作速度尤为慢,可这回傅兰萧却没给她继续温吞的时间,反而在稍有松动时就将它们全数拉下去。
她忍不住出声,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傅兰萧薄唇紧抿,紧接着,他轻蔑了笑出了声,这笑声越来越大,又用手指戳着黛争的额头,直到把她的额头戳的发白,笑声也渐停下来。
他毫不怜惜地看着她。
黛争全身汗涔涔的,像晨露下的红果。
“你打算怎么解释?”
“……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了。”黛争整个人晕乎乎的,伸手去拉傅兰萧的寝衣,尤其她知道傅兰萧的体温同常人比要低一些,就算这般也想向他的方向靠拢。
傅兰萧多月以来的困惑被解开了,除了惊讶,还有些自嘲。
黛争连喉结都没有,在汝城时,也没当着他的面换过衣服,这么显而易见的事,为什么他现在才意识到?
他略微有些不爽,自己也能被黛争骗过去。
所以,他的动作越发霸道,不留情面起来,自己多月以来的阴郁在此时被全部发泄出来。
“小奴婢,”他的手掌顺着她的面慢慢向下滑,顺着她的骨骼,剥茧抽丝一般,“我若说我被这个秘密吓到了,必须给我更多的好处,我才能保证不说。”
“还不够吗?”她舒服的完全贴近他,把他当作救命的冰室,沦陷在他的节奏中,“我这里没有什么好处能给你了。”
“不,你有。”他靠近她的耳边,薄唇紧贴她的耳垂,“黛争,你现下不清醒,等你清醒了,我再跟你算这笔账。”
“我不欠你什么。”黛争心中闪过一丝怨恨,眼中竟然恢复了几分清明,“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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