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传那时,梁慎行曾将秦氏接到军营里,令其陪伴左右,夫妻二人,历经生死,情分非比寻常。
瞧这今日颍川侯一掷千金,买下花灯来仅仅是为了博秦氏开心,这梁慎行对秦氏的欢喜与深情,可见一斑。
送灯女郎不由地暗暗羡嫉,倘若她能在年少时遇上颍川侯这样的豪杰英雄,定也能做到如秦氏这般,舍命相陪。哪怕是为他死了也好,能让颍川侯惦记一辈子,死也是值得。
只可惜这样的好福气偏偏落到了秦氏头上,别人也只有衔恨的份儿。
“喜欢么?”
梁慎行将花灯托起来,在掌中拧转着细细瞧了一番,道:“成碧,你记不记得,以前在望都的时候,我们一起去逛灯会?你在灯会上看到一只走兔灯,心中欢喜得紧,只可惜那时本侯无用,给不了你那么好的玩意儿……”
他将灯柄重新搁到秦观朱的手中,笑了笑,“现在,本侯将这”16九八44八五七灯会上最好的一盏灯笼送给你。”
秦观朱听梁慎行唤她的小字“成碧”,一时恍然,握着灯柄的手指缓缓收拢。
她回道:“妾身那时年纪还小,因得不上走兔灯,不免委屈起来,又恐侯爷以为妾身是嫌贫爱富,不敢让您瞧见,便躲在厨房里偷偷掉眼泪。”
她有甚么心思,脸上惯来藏不住,揪着空空的荷包失魂落魄,梁慎行一丝不落地看在眼中。
想起那时秦观朱性情赤真,梁慎行的笑容有了一丝暖意。他上前抚了抚秦观朱斗篷外的落雪,笑道:“你要躲到哪里去,本侯难道还不知么?每次都是厨房。”
秦观垂下眉来。
“本侯后来倒也疑心,你啊,怕不是故意的。偏偏每次躲同样的地方,偏偏来惹本侯担心……”
秦观朱听后,清冷的神色如同融冰,一下笑了起来。
“就这样。”
他忽地一句,令秦观朱纳罕地抬起眉眼,“甚么?”
梁慎行伸手拢住她的下巴,眼色深沉,道:“成碧,就这样笑罢。你对本侯,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笑过了……”
“……”
她将手中的灯笼递给一旁的侍卫。
梁慎行挑眉,“怎么?你不喜欢?”
秦观朱摇了摇头,上前一步靠近梁慎行,将他的手拢进斗篷里。他的手暖和宽厚,秦观朱的手纤细冰凉。
秦观朱道:“那时侯爷见我得不上走兔灯,便自个儿拿宣纸竹条扎了一盏,亲手绘上梅兰竹,挂在家门上。侯爷,从那以后,妾身就不羡艳甚么走兔灯、嫦娥奔月灯,这些都比不过侯爷扎得那盏灯笼。”她说这话时,泪眼婆娑,“只可惜,那盏灯,妾身弄丢了。”
梁慎行道:“本侯再为你扎一盏。”
“再扎一盏,也不是当初的那盏了。”
“成碧,你到底……!”
他听此胡搅蛮缠的一句,不由地涌起怒色,深黑的眼里跳动着的火焰,几乎能将秦观朱燃烧殆尽。
梁慎行额上青筋突突跳个不停,好一会儿,他才压住胸中的怒火,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罢了,跟本侯回去。”
“……我不想回去。”
“今日是上元节,你违抗命令,私自出府,本侯不再与你计较。可今日是谁放你出来,本侯回去就杀了他!”
秦观朱脸色大变,颤着唇,“你又是如此!你又是如此!”
“不是本”16九八44八五七侯如此,是你,逼得本侯如此。”
他一下握住她的细腕,铁铸一般冰冷又坚硬的手指,攥得秦观朱生疼,“你到底要闹到甚么时候?不就是娶了昭月郡主么,本侯娶也娶了,又何须你来置喙!昭月甚么身份,可见了你,还不是要伏小做低?!本侯又何尝冷落你,亏待你?该做的,能做的,本侯都做了,你到底还要本侯如何——!”
“侯爷无错,妾身对侯爷亦别无他求。是妾身善妒,还请侯爷开恩,”她眼睛有泪,可眼底却是死寂一样的冷,她在梁慎行面前跪了下来,“放我走罢……”
梁慎行眼眶发红,无人知他是在怒,还是在痛。
“成碧,适可而止。”
他上前一步,手指抚摸着秦观朱额角的发丝,轻声道:“别再让本侯为难。”
他的手一触到她,秦观朱的嘴唇就不住地哆嗦,“你要怎样?”
“你知道。”
秦观朱满面惊恐,拢起的手掌中尽是冷汗。
梁慎行抬起她的脸,低头吻住她血色褪尽的唇,一片冰冷,她如饮雪水,一线寒入喉中。
*
提示:
过程1v2,结局1v1,站定秦观朱x魏听风,HE。
桃花锦浪(二)
梁慎行果真说到做到,那个放秦观朱出府的侍卫,当众受仗刑五十。
行刑时,梁慎行就让秦观朱亲眼看着,看见那人被打得满地鲜血,肉沫翻飞。
她心尖儿发颤,浑身发冷。梁慎行知道这样对付她有用,她的确怕,怕得以后不敢再找任何人帮忙,不敢再接受任何人的怜悯。
但秦观朱也仅仅是怕连累他人而已,她依旧想逃。
梁慎行握住她发冷的手,轻声问:“你怕么?”
秦观朱回道:“侯爷,你知我是甚么样的人,又何必如此?妾身只想求个成全。”
梁慎行与她夫妻多年,岂能不知她的心思?秦观朱这等认死理的人,认准了他,万死也不后悔;可一旦不认了,亦是万死也不肯回头的。
他从前爱极了她这个性子,现在亦恨极了她这个性子。
梁慎行不再愤怒,也不觉得痛心,脸色逐渐冷峻,一手抓住秦观朱的头发将她狠狠扯回房中。发丝间细密又剧烈的痛,令秦观朱连连抽气,可她一声没有叫。
梁慎行当众给她这般侮辱,到了床上也不会教她好过。
与他行欢,不该叫行“欢”,而是行“苦”。
她不得好过,梁慎行又岂会因此就痛快?他折磨她,无异于折磨他自己。
梁慎行扯起她细细的腰肢,令秦观朱跪在床上,以最屈辱的姿势接受他的进入。他腹下粗大怒张的性器,如一把刃,毫不留情地往她身体里送。
干涩紧致的小穴如同被撕裂一般疼起来,秦观朱低低惨叫,雪白的肌肤转眼渗出一层冷汗。她蹙眉,急促地喘着气,又一声冷笑。
她回过脸望向梁慎行,眼色那般冷媚,带有一丝丝讥诮的笑,问道:“侯爷这时不嫌我脏了么?”
梁慎行与她四目相抵,眼前狠狠一晃,不由地微微眩晕。
他想起在军营那日,秦观朱仅仅穿着一身素衫薄衣,领口敞张,露出半抹雪白丰盈的酥胸,如此衣衫不整地朝他走过来。
梁慎行从未见过秦观朱这副模样,浪荡,风情,千娇百媚……不似她以往那般温婉贤惠,知书达礼。
她细白的脚腕上绑了一串银铃铛,赤脚走向他时,铃铛灵灵地响。
这不是属于她的物什,除此之外,秦观朱手里还捧着一把镂金白鞘的宝刀。
她笑吟吟的,可乌黑的眼瞳一点光亮也无,如同烧穿的两颗洞,空空地望着他,说:“夫君,你不是一直想要这把刀么?我给你换来了。”
梁慎行满目皆是震愕,看看她,又看看那柄宝刀,目光最终落到她脚踝上的银铃铛。
他认得这串银铃铛,也认得此刀——它们都属于一个刀客,北域第一刀客。
梁慎行为了夺来此人手中这把名为“逐星”的宝刀,已苦苦追寻他三月之久,用尽千方百计,即便出动军营的精兵铁骑,都未能将宝刀夺回。
期间梁慎行与这刀客曾交过手,那刀客手上就系着一串红绳银铃铛。北域传言,此人刀先发,而铃声后至,梁慎行那日见识一番,果真名不虚传,心中还感叹此人刀之快,已非泛泛。
可他不曾料到,竟有一日他能看到此二物皆成了秦观朱所有。
秦观朱奉来宝刀的当日,梁慎行就快要娶昭月郡主过门。
秦观朱得知此事后曾与他哭闹了三日,认清此事再无寰转的余地后,她便再也不闹了。梁慎行以为她是终于想通了此事,愿意与他和解,谁知秦观朱竟如此决绝,用这样的方式报复他……
竟然是跟一个刀客?
一个下贱得不能再下贱,靠着杀人为生的刀客?
梁慎行闭了闭眼,呼吸都颤抖起来。
他咬住牙,将愤怒与屈辱压抑住,从后狠狠掐住她的脖子,低声警告道:“你闭嘴。”
秦观朱心中正恨着梁慎行, 恨着他不将人命当回事,方才再大的苦痛也吃过,此刻又岂听他威胁?她只怕自己的话还不够狠,不够毒。
“妾身曾用这副身子为侯爷换得一把宝刀,那把刀是你最想得到的东西……妾身换来予你,为侯爷和郡主贺喜,侯爷怎就不喜欢了?”
“荡妇!闭嘴,闭嘴——!”
梁慎行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中,蛮狠粗暴地抽插起来,疯了似的往她身体最深处顶送,似要将她整个剖开了来看,看看她的心,是如何变得这般无情的……
不然她怎会忍心?怎会如此?
秦观朱的脸被按在枕头里,教他折磨得再说不出话来,只能细细吟叫着,脸上渐渐浮现痛楚的神色 02 。
梁慎行或许真嫌她身子脏,这场欢爱没持续多久,梁慎行管?理号⒗㈨⒏㈣⒋㈧⑸⑺的呼吸就开始变得混乱浑浊。
秦观朱身体在他的顶撞下溃不成形,眼前泛起一片茫茫的白。
再苦,她心底深处还念着梁慎行,身体做不到她嘴上那样硬,玉穴当中不断流出黏腻润滑的蜜液,温柔紧致地含吮起粗大狰狞的阳物,媚肉绞吞得更深。
相似小说推荐
-
死遁后偏执皇子火葬场了 (锯梨) 2022-11-3完结91 1284寄人篱下的表姑娘赵芸嫣失怙失恃,她被姨父姨母关在小偏院里养至及笄。她继承了母亲的美...
-
养子为患 (十具) 知乎盐选VIP2022-09-08完结我是妃子,最近,丞相和太子看我的眼神不太对劲。「母妃,张嘴。」「啊,别…&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