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疼么?”她忍不住残余的哭腔。
乔薇怕裴御丢下她,十几年都习惯先为裴御着想,这种习惯都刻到她骨子里去了,改也改不掉,纵然此刻最受委屈的人是她。
裴御听乔薇问,发出一声短暂的低笑,如同快要死掉的人忽逢生机的笑。裴御眼眶湿热,他不敢让乔薇看到,手足失措地将乔薇抱得更紧,身体嵌合得更深,“好乔乔,你恨我吧。你恨我吧。”
她如果对他坏一些,或许他能更好受。
“为什么?”乔薇不由绵软轻叫,“啊……哥哥……”
他搂住乔薇不放,一边含着她的耳朵舔弄,一边挺腰往花穴深处狠送起来。
没多久,交合处一片淋漓湿滑的爱液,肉穴深处的疼痛渐渐升出一股酥麻快意。乔薇身体忍不住颤抖着,半张着小嘴,在裴御耳边放声娇吟。
贲张粗长的性器不留余地般往紧致濡湿的嫩蕊中狠捣,插得腻腻水流,撞得啪啪作响。
乔薇听见裴御粗重又急促地喘息,混着房间当中暧昧的雨声与乐声,交织纷杂,仿佛他们已剥离开所有的束缚,归为最原始的状态,没有兄妹,只有男人和女人。
乔薇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在裴御畅快的抽插间,几乎都快失去了神志。
她埋⒉⒌Ⅰ⑻⒋⒏⑸⒚头在裴御颈间,亲吻他颈上皮肉,将汗水舔进嘴巴里,闭着眼2五18四8五19任由身体在情欲中沉沦。裴御一手将她心中纠结与矛盾撕扯、拋散,带着她一起往深渊里堕落,而后无尽地纵情纵欲。
裴御中途给她戴上项圈,扯着锁链从背后狠狠地肏入。颈间轻微的疼痛与窒息令她的身体愈发敏感,裴御箍着她的腰,疾风骤雨一样插得她腿脚酥软,跪也跪不住。
乔薇红着眼睛喊“老公”,裴御才停下来,扳过她的下巴来亲吻,问:“怎么了?不要了?乔乔,你还缠着哥哥……”
乔薇剧烈地呼吸着,带动小穴一收一缩,不住地缠吞那根灼硬的肉棒。裴御被她吃得腰麻,伏在她耳边喘息,“可以继续么?”
乔薇抽噎着点头,“我想看着哥哥。”
“好。”
裴御松开手臂,将乔薇放倒在床上,分开她两条细白修长的腿,抵开白馥阴唇,再度刺入殷红的花蕊。乔薇腿肉哆嗦着,抚上裴御结实的胸膛,小声央求:“你轻点。”
裴御不再像刚才那样粗野蛮横,掐着乔薇的腰深入缓出,乔薇在他身下,觉得自己就像是暴风雨后停靠入港的小船,借着欲浪情潮,在裴御的掌控下晃晃悠悠,起起伏伏。
她低吟娇喘,有些忍受不住绵长的快感,求他:“哥,我要……我要……”
裴御动作激烈,开始往她敏感处狠狠顶弄,快感从他腹下激荡攀升,一波又一波的愉悦将乔薇送上高潮。
她忍不住尖叫呻吟,已快没了意识,喊“老公”也不见他停下。直到裴御也急促地喘息起来,在她耳边低哼,随后猛地撤身出来,温凉的精液疾溅,射在乔薇的小腹上。
乔薇眼前阵阵发昏,手脚绵软无力,动也动不了。
裴御将她抱进怀中,他以吻安抚着她颤抖的身躯,两人紧紧拥抱着对方,亲密无间,在性事的余欢中,像夫妻一样缠绵温存。
裴御倚靠着床头,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乔薇的头发。
窗外风雨渐歇,房间内只有乔薇安安静静的呼吸声,还有她临睡前喃喃着的一句“生日快乐”。裴御想,这是他收到得最好的生日礼物。
裴御蹑手蹑脚地起身,套上衣 服,俯身浅浅地亲吻了一下乔薇的额头,动作小心又珍视。
他去阳台靠着冰冷的墙壁坐下,烟头猩红明灭,喉舌间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味蕾,令他的头脑逐渐清醒起来。
他捻灭了一支,又点燃上一支。
裴御拿出手机,目光深深地看着屏幕上的信息。
「御哥,你明天生日,有什么安排吗?有时间的话,请你吃饭啊。」
「晚上十点。000624。」
裴御删掉记录,将手机丢在地上。
除了乔薇,还有谁会相信这样的巧合?
黑色轿车停在川流不息的街头对面。
潮湿的风吹来一场阵雨,雨水模糊了车窗,阻挡了视线,裴御就将窗户打开,任由雨丝往车里飘落。
他坐在车里,手指一嗒一嗒都敲在方向盘上,眼眸深黑,一动不动地2五18四8五19盯着对面的蛋糕坊。
透过陈设蛋糕的橱窗,他隐隐约约能看到那个女孩子是如何藏在礼物盒里,又如何从中钻出来的,大约试了四五次才成功。
她笑得甜美又灿烂,兴冲冲地抱住骆鸣,眉飞色舞像他描述着什么。
骆鸣一脸无奈地将她从身上揪下来,朝乔薇伸了伸手,也在索要。
乔薇拎来一个小蛋糕,搁在他的手心,然后又作出可怜的模样,双手合十拜托他。
骆鸣的脸上才算有了些笑意,但表情依旧别扭,貌似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他们终于从蛋糕店走出来。骆鸣问店主要了一把伞,替乔薇撑在头顶。乔薇看了一眼时间,翻出手机打电话。
手侧响起一阵电话铃声,裴御不禁挑了挑眉。
他望着街对面的乔薇,将车窗摇上,接了电话:“喂?”
“哥,你什么时候在家啊?”
“什么事?”
“哦,你要是在的话,我让骆鸣去帮我拿一样东西,我的书包落在家里了。不过骆鸣车子快没油了,可能要你出来送一送。”
裴御略一思考,便几不可闻地低笑一声,回答:“不,我不在家,要出门见一个客户。”
乔薇:“那正好!……唔,我是说,我自己去也行。那你大概什么时候回家?”
裴御想了想:“十点。”
“行。”
乔薇按掉电话,在街边高兴地跟骆鸣击掌。她的脸红彤彤的,眼似星儿那样亮,还有一丝丝狡黠的光,嘴边扬起得逞的笑容,尤为明媚快活。
他们走后,为防万一,裴御甚至去了蛋糕店里确认,得2五18四8五19知蛋糕卡上写得是——“裴御,生日快乐”。
走出店门,裴御打起黑色的伞,犹疑片刻,便回复了那条短信。
他在雨中静默地站了良久,一直等到临近十点。
而后,裴御放下雨伞,任由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流下。雨冰冷冷的,可依旧不足以令他清醒,不足以压抑住从他脑海里冒出来的可怕念头。
他狞笑了一声,抚去鼻梁上的雨水,低低骂道:“你真是畜生。”
*
乔薇半夜醒来,枕边空荡荡的。
她没有见到裴御,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裴御回来,就赤着脚下床去找他。
她看见裴御倚靠在阳台窗户边抽烟。见到乔薇,裴御很快把烟捻熄在花盆里,先声夺人地问她:“你怎么醒了?”
“哥,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裴御一向严格自律,从不抽烟喝酒。
裴御只是笑了笑,并不回答她,看到她没穿鞋,轻拧了下眉头,“怎么光着脚出来,凉不凉?”他将自己的拖鞋脱给乔薇穿,乔薇趿拉上,伸手搂住了裴御。
“你的事,怎么都不告诉我?”
她的手臂纤细,怀抱里却有无穷的温暖和柔软,她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兽一样安抚裴御,“我不想一个人睡。”
裴御讶然了片刻,伸手将乔薇深深抱在怀里,低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回去睡吧?”她抚摸着裴御英俊的眉角。
裴御捧起她的脸,专注又热烈地亲吻她,而后回答:“好。”
如果拥有乔薇是一种罪孽的话,他愿行一辈子的好善来赎。
哪怕死后还要下地狱,他都心甘情愿。
(完)
桃花锦浪(一)
十五日上元节,细雪。
颍川侯梁慎行以百金购得一盏花灯,为博夫人一笑。
花灯奉至秦观朱面前,灯芯如熔金一般燃烧着,透过雪纱面,晕散出珠白的光。
她以指尖抚摸着雪纱面上所绘的“嫦娥奔月”图,听送灯的女郎讲述着这灯笼是何方巧匠所制,这上面的图又出自哪位名家手笔,以及嫦娥奔月的典故。
女郎眉飞色舞地讲述完,又小心去观察秦观朱的神色,以知她悦是不悦。
听得这女郎说嫦娥后羿一夫一妻,鹣鲽情深,秦观朱水波不兴地笑了笑,便从她手中接来灯柄,握在掌中。
她望着嫦娥奔月图,眼里是不见喜色的,当下所为不过是给这送灯女郎一个台阶好走,“她讲得甚好。侯爷,妾身可以赏么?”
梁慎行负手而立,唇角浮现些笑意,可这笑容冷峭,神情倦懒,教人察觉不出一丝愉悦。
他拿深黑的眼睛看了秦观朱v片刻,平静冷淡地回道:“依夫人的意。”
秦观朱抿唇,避开他的视 线,做主行赏。
女郎忙不迭地磕头谢恩,“谢夫人。”
送灯女郎临退下前,又小心翼翼地偷瞧了那夫人一眼,见此女子眉目生得深秀浓丽,如灼灼桃花,姿容算不上绝世美人,可也算端庄秀致。她肌肤腻白如玉,看似是好个贵人,体态却清瘦了些,不像是素来养尊处优之人。
听闻秦氏与颍川侯梁慎行是年少结发。当颍川侯还不是颍川侯,只是草芥书生梁慎行时,秦氏就与他结为夫妻。
那时梁慎行为得功名而寒窗苦读,三年未果,落魄无为。
秦氏对其不离不弃,素日里做针线活儿换些银钱,日子虽是清贫了些,可二人感情越发深厚。
后来梁慎行弃文从武,应征参军,谁料竟如鲤鱼得水,腾跃成龙,其人在军中足智多谋,用兵如神,短短三年就在军中崭露头角,脱颖而出,担任军师一职,更在后来与蛮羌的战争中为一方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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