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确,不知道是不是怜煜说的那句话起了效果。
楚凝和他怄气也并没有和食物怄气。
她张嘴了吃饭,也不知道是不是更有伤风败俗和违背伦德的事情都做过。
而今,坐在少年的腿上喂饭。
楚凝内心不住的惊叹,她居然能够吃得津津有味。
也真是奇怪了,明明都是一些素常她爱,可是她却觉得比之前端上桌的膳食有味,更好吃。
一喂一张口,怜煜伺候得很周到,约莫十之前在深宅就做多了伺候楚凝的事情,他比这里贴身伺候的婢女还要妥帖。
楚凝吃到饱了,闭上嘴。
怜煜搁下碗,拿来帕子替她擦干净嘴边的汤汁。
吃饱喝足,楚凝也有力气挣扎了。
就看在少年乖乖给她伺候的份上,楚凝动手之前还先提醒他一句。
“我已经用过早膳,你该松手了。”
怜煜两只手皆圈在楚凝的腰间,仿佛预知知道她要做什么,提前预防加固。
他的下巴搭到楚凝的肩膀上,发出宠溺低沉的轻笑。
“阿姐,你怎么这样狠心,用完我就丢?”
楚凝,“......”
完全不知道如何应承他的话。
自从他抢婚后,说见到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想要撕掉她的裙衫后。
说话越发没有收敛样子,多次语出惊人到让楚凝习以为常。
“阿姐,你吃饱了,我还没有吃呢。”
他拉着楚凝的手摸到他的腹部。
少年自说自话,“这样阿姐感受得不明显。”
大掌牵引着女郎的手穿过腰带,直接摸到壁垒分明,块块结实的腹肌上。
烫得厉害,比烫手山芋还要烫。
楚凝吓得往后缩手。
“你.....”
少年还笑,“阿姐,你脸红了。”
他捏了捏楚凝的脸蛋,又在楚凝打他的手掌之前,揩了一把油迅速将收回他的手。
楚凝瞪他,少年迎上她的目光,露出几分往昔的可怜。
“真的饿了。”
“刚刚阿姐摸到,是不panpan是很瘪很平。”
少年卖起乖惨,摆出这副脸,倒是楚凝嘴边想要凶他的话给怼噎了。
她拿他这幅表情最是没有办法,率先撇开与少年对视的目光。
望向桌上被吃得七七八八,所剩无几的膳食。
楚凝在这一刻不住惊诧,不知不觉当中,她竟然吃得这样多了。
满满的一桌,楚凝的手掌落向肚皮,难怪有些小鼓了,她未免吃得太多。
“你松开我,我命人进来收拾,再重新给你准备早膳。”
少年的声音不紧不慢,看着她的眼眸越来越深,说了两层意思。
“阿姐,我不想吃那些。”
只可惜女郎迟钝,没有反应过来,她还以为这是个机会,自作聪明跟少年谈条件。
“只要你松手,想吃什么都好,我吩咐人给你做,又或者亲手给你做。”
少年闻言即轻笑,埋脸在楚凝的肩窝处蹭。
“阿姐,我的阿姐。”
“不过多久没见,阿姐变狡猾了,跟谁学的?”
话说得老成,动作却还稚嫩。
少年的脸似奶猫一般蹭着楚凝的秀颈。
要不是亲眼看见,楚凝这辈子都想不出来,为什么能有人将单纯和阴暗演绎得丝毫不产生矛盾。
开始时候,只感觉到酥麻。
等到她的披帛都被蹭开,蚀骨的痒意就钻过来了,上下都不太自在。
楚凝勉力伸手去推少年的脑袋。
他提前绕开,与女郎嬉戏玩闹,搞起你追我逐的戏码,逗她玩,闹得女郎气喘吁吁,浑身都被抽走了力气。
怜煜算准的就是耗她的力气,他聪明,几遭就知道女郎身上何处有一碰就卸力的触点。
女郎的披帛落地,有些散乱。
低头看,只一片狼籍,让人惊不住叹一句雪地红梅印子图。
少年没有抬头,埋到了前方。
楚凝被他亲得身躯发软,被.迫仰首,呼吸发热,眼里闪着泪花。
她在心里为自己的变化不齿,脑子里存留的一半理智拉扯着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够继续下去。
她想脱身,又是被圈抱着,跟昨日一般怎么都推拒不开。
少年的身骨已全然长成了,他习武,力道不是一般的大,本来就夹杂着偏执的占有,要宣誓主权一样。
趁势亲,这边到那边。
整个殿内飘荡着,叫人忍不住浮想联翩,面红耳赤的声音。
楚凝后腰抵住圆桌。
退无可退,桌上的食盘都被撞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门外传来脚步声,有婢女误以为是宣召,上前来问。
“公子,夫人用好膳了吗?可要奴婢们进来收拾?”
怜煜正欢愉压根不回话,楚凝吓得惊乍,脸色霎时煞白。
修长垂落的修长骤然受紧,附着少年,攀附的指甲也嵌入少年的肩头。
引得怜煜眸沉,更激得他用力。
狠来了一下。
楚凝更是急急咬住唇,闷住了要溢脱口而出的声音。
她望天呼气。
拍打着少年的手臂,叫他出声回话。
可惜怜煜正在兴头上,全然不管,他就是不出声。
婢女以为声音小没有听到,又问了一声,好在这一回,叫的是夫人。
楚凝清咳,压忍着异感,迫使自己的声线平稳,不露出去一丝一毫的破绽,叫人听见心中起疑。
“还..没...没用好膳,晚些时候传唤,再来收拾。”
婢女得令,应声退走。
闻言,怜煜这时候还有时间腾出头笑。
楚凝真是被他气到面红耳赤,怒火冲冲,用尽全力去攘他。
闹了好一会。
少年明显没有尽兴,他刚刚知道自己笑过过了,阿姐本来就脸皮薄,循序渐进可以,不能太过火。
可几久不见女郎,心里又是想念。
昨夜也就是亲了一会,压根就不能缓解一别数月的相思之苦,只勾出他的馋。
柔嘉战事起缓,正好回朝休养生息,他也很久没有陪阿姐。
没有温之俨在一旁碍眼,满心备了一桌膳食,谁知道只等到一个婢女来禀告,说是不过来了,身子不适,要在房内用膳?
怜煜都不用过脑多想,就知道身子不适不过推脱之词,阿姐不想见他。
阿姐不来,他去就是了。
正好,在房内没有旁人,所以一开始,就是怜煜算计好的。
他如此聪明,又肯用心。
知道如何让楚凝半推半就依从他。
怜煜是刻意将楚凝困在圆桌和他的胸膛之间,为了防止楚凝挣扎,不好安抚。
“阿姐,你再动,满桌子的食碟都要掉了。”
“侍女恐怕并没有走远,阿姐是还要将人召回来吗?”
楚凝果然不敢动作,只瞪眼又气又恼。
将怒火压在喉腔,咬牙切齿。
“怜煜,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我已经快要被你折磨疯了。”
这是实话。
怜煜低垂眉眼,低头又亲一口。
也不擦净,他替楚凝拢好乱巴巴的衣衫,捡起地上的披帛替她束扎好。
楚凝还以为是刚刚所说的那句话起了威慑力,让他也学会反省己过了。
少年低头隔着衣衫又来的时候,真是把她气得够呛。
偏生他的技艺越发的娴熟,楚凝都被他卷带了进去,生了让她自己都恼怒愤恨自己的变化。
楚凝的手狠狠掐住自己的掌心。
她痛恨自己咬着舌头想要清醒,谁知道被少年发觉。
他往上抱坐,颠了楚凝一下。
让她发出短促的惊呼,张口就松了,怜煜覆势而上,比昨夜见面,压着楚凝还要亲得更深更凶。
亲就算了,他手也动。
楚凝的气急败坏都被他亲没了,不是消失,而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生气。
怜煜掌着楚凝的后脑勺,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他的唇又从楚凝的额头,眉眼,鼻梁,脸颊,几处地方辗转反侧,最终停留在她的唇瓣上。
没有覆下去,只用极其亲近的姿势贴黏着与楚凝讲话。
“阿姐,你不要不讲理好吗?”
不讲理?
到底是谁不讲理?!
楚凝又被他气笑了,他刚要说话,一动唇,就贴了上去,就跟她主动献吻毫无分别。
楚凝不想多误会,识趣闭嘴。
只用眼睛瞪着怜煜,痛斥他肆意大胆的所作所为。
“除了抢婚一事我做得出格之外,后来的事,我没有一件不在顺从你的意愿。”
还提呢。
两人耳鬓厮磨的姿势仿佛在悄语。
“你想要做什么我都如你所想,你想要回来,我也送你回来了。”
“什么我都依着阿姐...”
“但请阿姐也疼疼我好不好?”
他捧着楚凝的两只手包裹着他的脸,掌下是少年鲜活的面庞。
“我知道阿姐想要平顺安稳的生活,我尽力在维持你想要的表象。”
“自从见到阿姐的那一天起我的心就不受控制了,跟姐姐那天起,在姐姐身边,没有一天不是在为姐姐而跳动的。”
“我不想背放在弟弟的位置,阿姐不要怪我先前没有告诉你,跟我置气,觉得我心机深沉,城府颇深,然后心里生出隔阂与我疏远,再也不理我,避我如同洪水猛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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