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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选暴君 [强推] (三月蜜糖)


  她想杀了他,可又觉得太痛快,不够解恨,他不该如此无辜的站在此处,像个身外人一般,蠢不自知,明明都是因为他,阿姊成了别人眼中钉,明明该死的是他!
  谢锳唇角拎了拎,手一用力,撕裂一条帷帐。
  她要保全阿姊的清白,所以她得想个更好的法子来惩治他们。
  她走到门口,澹奕侧开半个身子。
  “十一娘,你究竟想要做甚,若慧娘有罪不管是大理寺还是刑部,我绝无二话,可她到底是无辜的,我明白你的心情,阿蓉去了,我不比你好受,我...”
  “滚开。”谢锳淡淡吐出两个字,灰冷的眸光一掠而过。
  澹奕深吸了口气,退到檐下站着。
  谢锳忽然回过身来,疑惑的脸上写满嘲讽:“阿姊怎么会喜欢你这样一个废物。”
  她知道司徒慧的所有算盘了。
  打的很精很细,每一步都算到了。
  或许还是司徒慧劝的阿姊,叫她在受欺负后不要声张,不要让澹奕知道,她会帮阿姊收拾残局,往后只要装着什么都没发生,那群畜生肯定一字都不敢再提。
  言语中,司徒慧定是把自己摘得干净,摆出一副我全都为你打算的面目,让心惊胆战的阿姊没有别的指望,全凭她引导行事。
  一点点,落入设好的陷阱。
  她就是要阿姊日夜羞愧,惶惶惊恐,最后不安到不得不去寻死。
  一个人的内心如何被瓦解,击溃。
  全在日常的琐碎积累
  谢锳知道,聚会后一个月正是澹奕最忙的时候,也正是他的疏于照顾,让阿姊彻底心灰意冷,深陷绝望。
  他该死,连阿姊遭遇了什么都不知,连阿姊的害怕都看不见,他还说喜欢,他根本就不配!
  殿外狂风怒吼,拍打着楹窗咔哒直响。
  天阴的笼聚乌云,沉沉逼下晦暗。
  承禄派人添了个炭盆,一连多日,寝殿内都没有叫水。
  今夜陛下安歇时,搂着谢娘子安慰了许久,打从她回来,每日总要掉眼泪,一双眼睛别说是陛下,便是他看了,都觉得心疼。
  小娘子的心思,真是简单又直接。
  谢锳躺在周瑄怀里,呼吸细密,在感到头上人睡着后,她往里翻了个身,抱紧自己。
  周瑄睁开眼,看她瘦削的后背,刻意压低的喘息。
  她怕惊动自己,甚至连被褥都没扯,露出大半雪白细腻的皮肤,双腿蜷曲着,似乎在想事情。
  谢锳难以入睡,有四人已经招供,且还供出另外两人,但那两人死咬着不肯画押,底气便是他们如今在军中任要职,轻易杀不得。
  他们是跟随司徒老将军出生入死的老将,战场上摸爬滚打过的,身上都有多处刀剑伤,大理寺的刑罚他们扛得住,受完了还是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谢锳慢慢睁开眼,心比身子更冷。
  她不确定,不确定周瑄会不会因为自己而处决这六人,民心军心,他都要安稳,而更难堪的是,谢锳根本不可能把事实真相摊开。
  她不能让阿姊被众人议论,她的阿姊,善良温柔,不该受到这样的非议。
  她揪着枕面,心内如焚。
  少顷,攥到发白的手指松开,眼眸倏地明亮。
  她想到办法了。
  一只手落在她肩膀,谢锳吓得险些叫出来,幸好忍住,便装着睡着,一声不吭,那手摩挲着发冷的皮肤,随后扯过绸被盖在她身上。
  温热袭来,从后环过的右臂牢牢箍住她的腰,嵌进身体一般。
  另一只手自她肩下穿过,反手摸摸她的额头,呼吸湿热,喷涂在谢锳面庞。
  谢锳闭着眼,任由他将自己翻过来,亲了又亲。
  她实在烦躁,便佯装睡得迷糊,推了把,拂开那扰人的温热。
  翌日早膳,谢锳换了身藕香色袄裙,簪着一对碧色荷花簪,她重新换了香囊,检查过香料后,挂在腰间。
  “陛下,你今日忙吗?”
  周瑄难得没走,一直等她起来共用了清粥小菜。
  他坐在榻上,手里捏的书卷挪开,问:“有事?”
  谢锳嗯了声,走过去坐在对面,纤细的手指摆弄白玉棋子,一颗颗捏到棋盒里,又抬头托腮道:“我亲自审的那十六人,都咬死了不松口,我打算今日再去一趟,陛下若是忙完,便也去大理寺看看,可好?”
  她知道周瑄今日要见几位礼部官员,筹备开春制举一事。
  果然,周瑄思忖了少顷,应道:“好,朕忙完事情便过去。”
  人走不多时,周瑄将宋清叫来,低声吩咐了几句,宋清立时点头,出门后便径直去了暗卫处,遣出四人跟着追向大理寺。


第60章 站好,不许动◎
  去大理寺之前, 从莒县回来的暗卫将密信呈给谢锳。
  厚厚的一卷纸,谢锳仔细看完,随后收起来搁置在床榻内侧的匣中。
  牢狱内的腥臭气,饶是冬日依旧刺鼻。
  谢锳裹着厚厚的氅衣迈了进去, 甫一抬眸, 便看见绑缚在架子上,浑身是血的六人。
  另外十人被关在狱中, 日日听着此六人受刑哀嚎, 恨不能将谢锳生啖活吞。
  因为谢锳到来,狱卒特意搬来两个烧旺的炭盆, 一张红漆木椅,上头铺了软垫, 躬身客气道:“娘子, 今儿不一定审多久, 狱里潮湿冷寒别冻着您。”
  谢锳道了声谢, 那人咧嘴往后退去。
  两个没有招供的老将啐了声,嘴里骂骂咧咧, 便数他们打得最是厉害,浑身上下每一块好肉,红的紫的泛着脓血, 不见棺材不落泪,仍死咬着不肯画押。
  “都出去吧。”
  狱卒犹豫地看向谢锳,她摆手又道:“待会儿动手时自会叫你们。”
  “是。”
  连续几日都是这般审问, 他们倒也习以为常,这位小娘子看着娇弱, 胆量却很大, 面对血淋淋的场面, 眼睛都不眨。
  牢门关上,只剩下一扇敝塞的小窗,火光模糊不定,将近在咫尺的六个人拉扯出诡异的影子。
  谢锳起身,从香囊里取出香料投到两个燃烧正旺的炭盆里,火苗催发着香气,很快弥漫开来。
  她事先服了药,如今嗅到这东西仍觉得口干舌燥,更何况被绑缚在架子上的六人。
  他们皮肤涨红,青筋鼓的几乎要炸裂出来,通红的眼,野兽一样火热,偏又动弹不得,被绳子勒住,皮肉被硌出肉块,一条条绷的极紧极粗。
  望向谢锳的眼睛,更是毫不遮掩的欲/望,火苗窜的很高,浓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有那么一瞬,谢锳觉得自己身处兽笼,寒毛不觉耸立起来。
  然比起愤怒,这点恐惧算不得什么。
  她手里攥着匕首,走到最左侧那个人面前,刚举起来,那人难以抑制的扭曲了下,狰狞的□□犹如烙铁熔熔。
  谢锳咬牙,一刀刺了过去,血当即溅出。
  那人尖锐的叫声划破半空,剩余无人既惊恐又难受,浑身犹如千万条虫子在爬,想骂,可喉咙好似哑了,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吞咽声。
  只过了一刻钟,此六人的裆/部都血肉模糊,嚎叫声不绝于耳,与萎靡的淫/叫混在一块儿,让人十分恶心。
  做完这些,谢锳依旧握着匕首,没有扔掉,她往外看了眼,窄小的窗外,狱卒来回逡巡,忽然,远处传来细微的说话声。
  谢锳立时端了水将炭盆扑灭,随后跑上前,将几人的绳索砍断。
  随之陆续几声“扑通扑通”摔砸的动静,他们瘫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因为火烧火燎的难受,他们不断去撕扯衣裤,片刻间便扒得精光,仍觉得炽热难耐,手指甲抠进肉里,骂人的话变成下/流/淫/乱的荤话。
  谢锳看着他们,就像一条条可怕的蛆虫,扭动着身体往自己面前攀爬,身后是长长的血痕,拖出极其古怪荒诞的形状。
  脚步声越来越近,谢锳手哆嗦着解开氅衣,用匕首割烂缎面,然后又扯开领子,揉乱了发鬓,从地上抹了污血,咬牙涂在脸上。
  做完这一切,她大叫一声。
  正踱步前来的周瑄兀的一愣,继而疾步冲上前去。
  推门,看见六个浑身赤/裸的男人,面前蹲着蓬头散发的女人。
  她仰起头,面上全是血,眼眶水雾弥漫,她紧紧咬着唇,却在看见周瑄的一刹,倏地滚了泪珠。
  颤着唇角,唤他:“陛下....”
  这一声,犹如桐油淬上烈火,轰隆一下烧着了理智。
  周瑄反手拔出狱卒腰间的剑,冲着那六人一通乱砍,鲜血喷溅的到处都是,短短一瞬,六人气绝身亡,场面异常血腥。
  饶是在见多识广的狱卒,亦被冲击的双腿发软,喉咙不断上涌酸臭。
  矜贵疏冷的帝王扔了剑,脱下鹤氅将谢锳包裹住,随后抄膝将人大横抱起,离开前,声音幽冷如地狱般令人发寒:“丢出去,喂狗。”
  他脑中怒火未消,隔着狱门听见的淫骂“小□□”“浪货”“给爷尝尝”不断翻腾涌荡,撞的他心火骤燃,越烧越烈,眸若嗜血的猛兽,阴鸷冷郁,抱着谢锳的手在发抖,在收紧,在握住那娇/躯时难以遏制的后怕。
  她真敢!
  闯进去的刹那,他完全清楚谢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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