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我家郎君不谋反/夫人别怕,将军他给你撑腰啊! (梵升)
他口干舌燥呼吸微沉,僵着手臂松了松,最终还是不甘心的收拢了怀抱,俯首在她耳边。
“就抱一会儿,一会儿三哥便要走了。”
江幸玖羞的指尖蜷缩,欲盖弥彰似的,扯着他宽大的大氅,往他怀里又缩了缩。
——她只是不想被人瞧见说三道四,可不是舍不得他呀。
这姿势,在外人看来,就像是箫平笙撑开了大氅,不知低着头在愣什么神。
躲在他怀里,江幸玖舔了舔樱唇,声腔绵软:“我原本是想要等成亲那日,再送与你的,今日提前给了你,便当是利息了。”
箫平笙眼睫煽动一瞬,迟疑低问:“利息?”
江幸玖点点头,抬眼仰望他,唇瓣正巧蹭到他刀削般的下颚,青黑的胡茬有些刺痒,她不由抿了抿唇。
“利息嘛,你要借我银子的,还有几日便过年了。”
箫平笙:“……”
——想起来了。
垂眼瞧着怀里小姑娘一脸天真的小模样,箫平笙气笑。
——他的人都是她的,几个银子,她还真跟他算利息?
——他说着逗弄她,便不信这丫头真不明白,还一本正经地给他整这出,这是故意报复他是吧?
——哪有如此贵重的利息?便是让他倾家荡产去换,他也愉悦至极。
心下又气又好笑,箫平笙忍不住揉了揉怀里纤柔的身子,磨着牙笑道:
“怪三哥,忙的忘了,今晚亲自给你送过来。”
江幸玖咬唇吃吃笑着,大着胆子环住他腰。
“忙,你可忙,忙着打马巡山,四处打野献殷勤。”
“没良心。”箫平笙按着她细柔无骨的腰背,让她紧紧贴着自己,“三哥还不是为了你?”
江幸玖红着脸嘀咕,“为了你自己吧……”
箫平笙心情极好,闷笑两声,歪头吻她额角:“成,是为了我自己。”
“阿玖,这不能算是利息,顶多算是定情信物,利息还得三哥亲自讨。”
江幸玖腰都给他揉软了,羞的脚趾尖也蜷缩了起来,张嘴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
“不许你无赖!”
这一下子,如同奶猫舔了一口,撩的箫平笙心尖儿痒的厉害,效果“立竿见影”。
光天化日的,他寒着脸扫了眼清寒敞亮的庭院,心底的无名之火憋的直想冒烟,熏得咽喉口舌都紧涩了。
他咬牙切齿地道,“想来这几日有些冷落了阿玖,今晚三哥定来。”
言罢,他收回打量的视线,俯首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这才霍然放开她,头也不回转身下了台阶。
箫胡听见动静,连忙快步追上来。
视线里,只瞧见自家将军类似狼狈的背影,以及九姑娘狡黠娇艳的笑颜。
第104章
别说的像是,她一刻都离不开他似的好不好?
新年伊始,江幸玖带着年礼亲自送往将军府。
府里人丁少的好处是,耳目不多,行事也不拘束,加之她与箫平笙又快要完婚,就连箫夫人都会刻意给他们营造独处的机会。
到了自己的地盘,箫将军更加毫不遮掩,光明正大地牵着未婚妻的小手,带着她穿廊绕柱,去参观他特意为两人成亲而修建的院子。
远远地,江幸玖就瞧见一道原本不存在的廊桥,她扫了眼身边的人,抿着嘴没吭声。
拐上廊桥,走到最高处时,她月眸都瞠圆了些,一座白墙红瓦的大院落,雪白的墙面乍一看与雪色融为一体,占地大小堪称过去的四个“劲松院”。
“劲松院”的牌匾还挂在院门角檐下,但院门,却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月洞门,而是两扇朱红金漆的大木门。
站在廊桥的至高处,能一眼看清院中景致,坐北朝南的朱红矮楼,小院里青石幽径的两侧,分别落着鱼池和青松,鱼池之旁还植了株红梅,树干矮盘冠顶慵舒,红梅开的正盛,与庭院里铺满的雪白鹅卵石呼应,清媚幽幽。
江幸玖咽了咽口水,拢了裙摆跟着他走下廊道,径直跨过院门。
箫平笙突然停下步子,回身看身后。
对上那双清冽幽暗的视线,箫胡步下一顿,抬手挡住明春,歪头十分和气地笑道:
“咱们就守在这儿吧。”
明春圆圆的眸子眨了眨,拿眼去看江幸玖。
却见箫将军神情淡淡收回视线,牵着她家姑娘就进了院子,她家姑娘连个头都不带回的。
明春:“……”
无人打扰,箫平笙心情更好了些,带着东张西望的江幸玖一路上了台阶,径直推开正屋的堂门,继而侧了一步给她让开路,眉眼带笑抬手示意。
“娘子先请。”
朱木廊檐上雕琢的琼花繁复,廊道四下环抱垂着竹帘,每隔三步摆着一鼎紫铜兽鼎,里头点着香,还没跨进门,江幸玖已觉四下温暖如春木香四溢。
见她站着不动,只盯着那一排紫铜兽鼎瞧的饶有兴致,箫平笙温声解释:
“原本就打算近日带你来看,升了地龙,担心新屋里的味道重,便点了些“崖柏”,压一压气味。”
江幸玖莞尔,素手拎起裙摆,跨进了门栏。
正对着的堂屋里摆放着张黄梨木的软榻,摆置的桌椅上花纹清简,左侧竖着面八扇折屏,浅翡色底琉璃,其上雕填江水海崖纹,别致大气。
右侧立着博古架,其上已摆置了许多珠器古董,其后像是缀着层紫晶珠帘,看不清后头风光。
她打量的细致,箫平笙跟到她身后,长臂揽了她腰肢,指了指那博古架的方向,声线清润:
“隔了间内书房与你,添置了软榻和书架,笔墨纸砚一应俱全,日后你可在此处看书。”
江幸玖月眸一亮,抬脚就要去看里头的布置,箫平笙臂弯一紧,带着她往折屏后走。
“改日再看,先看新房。”
“急什么?我就扫一眼。”
“怕你进去便不想出来了。”箫平笙不由分说,将人带进了内廊,径直推开门扉。
若说庭院和外室称得上大气雅致,那这内室便别有洞天了!
紫檀木雕琢锦鲤跃云纹的桌椅坐在正中,正对着门的落地月洞隔扇窗下摆了张湘妃榻,榻的一侧摆着落地镜和紫檀木的梳妆柜。
此时隔窗半开,能看清院中一小片的景致,寒风股入掀动了正红的床帏,其上的金线流苏震起潋滟波纹,被屋顶那颗海碗大的夜明珠照的仿佛金光烁烁。
江幸玖看的睫翼都忘了眨,被他拉进屋内,还下意识转了一圈儿。
这一眼将细致之处也看清了,六扇挂屏上镶嵌的碧玺玉石,落地镜框金漆夺目,梳妆柜的纹路巧夺天工,就连床架子上都嵌着血红的玉。
她深深吸了口气,总算是知道箫平笙这“五千多两”,花在了何处。
她扭头去看箫平笙,那人正单膝跪在湘妃榻上,一手把着月洞窗的窗扇,眉眼带笑指了指院中。
“这扇窗开着,对面正对我的书房,我若在院内书房呆着,阿玖抬眼便能瞧见。”
江幸玖:“……”
——别说的像是,她一刻都离不开他似的好不好?
她樱唇抿了抿,步上前去盯着他看,腮帮微鼓。
“事已至此,我除却夸一声心意动人,精美绝伦,也不能将院子砸了去换银子。”
箫平笙将窗扇关上,闻言喉间溢笑,屈膝坐在榻上,伸手勾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揽进怀里,声线沉柔哄着她。
“想一想,日后你我要在此院中白头偕老,儿孙满堂,这区区几千两折合下来,便不值一提了。”
江幸玖轻笑,嗔道,“不是这么算的——”
箫平笙眉眼柔和,唇角弯了弯,拇指轻抚她纤细的脖颈,低问:
“热不热?”
屋内温暖如春,她还裹着厚厚的狐裘,多少是有些热。
箫平笙也没等她开口,他垂下眼神情清和,径直解了她狐裘随手撂在榻尾,一手抱了她在怀里,一手握住她纤细的颈侧,俯首吻她。
两人亲昵已久,江幸玖也不曾推拒,十分温顺的偎在他怀抱里。
这一吻,从一开始,多多少少便有些绵柔深情,他的探索越见缠绵深重,没一会儿,她便乱了呼吸,面颊也烫的厉害。
“三哥……”
“乖阿玖,莫动。”
箫平笙拨开她柔软的小手,探抚拉扯着,轻车熟路地便卸了她浅樱色的夹袄,背脊抵在湘妃榻柔软的垫帛之上时,江幸玖整个人试图缩起来,却被制止。
光天化日的,她被这人荒唐的举止和幽暗摄人的眸子,逼的热泪盈眶,泪眼汪汪的求他。
“不能再脱,你……”
“嗯……”
箫平笙闷沉的应了一声,大掌不容置喙地探入她衣襟,力道爱怜而克制,嗓音哑的厉害。
“不脱,阿玖乖。”
四下无人,也不似夜探香闺般局限,他太过放肆,逼的江幸玖再难以忍受,细碎的娇软声呵气如兰般溢出。
箫平笙喉间滚动的厉害,瞳中墨色如漩涡般翻涌,恶兽争破栅笼,嘶吠狰狞的逼促他得偿所愿。
事实上,那日在江府的敞庭里,他便想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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