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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娇权臣队友/奸臣改造计 强推完结+番外 (尔仙)


  “大人,并非如此……”谢家人尴尬又焦急,他们半夜拼尽全力追上季总兵,便是怕谢栩知道后揭穿自己,出府时还吩咐下人将总兵大人前来的信息隐瞒,就是不想让谢栩知晓。
  哪晓得谢栩竟还是得知了,且这么快就追了上来!
  谢家人心念辗转,却哪算得出顾莘莘的异能,当下情况紧急,谢守德拱手道:“总兵大人,这事怕是有误会……”
  他打算先编个谎把这事圆过去,却不想季总兵抬手拦住他的话,向着谢栩道:“你说说当时的场景。”
  谢栩有条不紊,一五一十道来。
  当年之事遥远却也简单,为保存实力,被敌寇追击的季总兵躲到小镇某酒楼,刚巧,便是谢栩那酒肆美姬母亲所在的酒楼。
  季总兵身负重伤,钻进了酒楼柴房里,那追兵追到酒楼四处寻找,年幼的谢栩刚巧在柴房外水井处,用小小的身架艰难地替母亲打水,见季总兵躲进柴房,没有声张,甚至他还将柴房悄悄门带上——孩子虽小,却极为聪慧,知道是本国将领,出手相助。
  等那官兵来,粗声粗气喝问谢栩,换了旁的孩童定得吓哭,可这孩子镇定摇头表示不知。追兵观察许久,认为年幼稚童不敢撒谎,便气汹汹转向其他地方,离开了酒楼。
  追兵走后,季总兵从柴房里出来,对那孩子既感激又诧异,但军情要紧,他不敢多留,只问了孩子的姓名,然后留了块印章作为信物,表示日后来报,便匆匆离开。
  不想边疆之战连绵不断,季总兵无法脱身,这一别就是十年,时间太久,况且中间季总兵南征北战,焦头烂额,要事太多,他便忘了孩子具体的姓名,只知他姓谢,祖籍林城。
  这便是所有的信息了。
  谢栩一五一十全答了出来。
  季总兵惊愕,眼前叫谢栩的少年固然全对,但并不足为奇,毕竟前面谢文龙也全都答对了。
  谢家人见状心里同样踏实了些,还好当年的事够仓促遥远,甭管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双方了解的情况差不离,就都有机会。
  况且事已至此,便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一早决定了蒙骗季总兵,甭管眼下发生什么,都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哪怕用最虚假违心的手段,谢家人也要将谢栩挤下去。
  当下谢文龙便道:“堂叔,您这般说辞侄子甚是为难,揭穿这事,不敬重您,不揭穿,侄子又不想大人被蒙骗。”
  这样说,季总兵当然便问:“哦?何出此言?”
  谢文龙笑了笑,装作给长辈的面子,笑而不答,谢守德也为了在总兵面前保持好印象,只说了声:“堂弟,你何须如此?”
  铺垫够了,那陈氏就上前委屈,反正她是妇道人家,心眼狭隘也没关系,“三郎,们相处多年,们自问对你不薄,可你对我们有误会,不满就罢了,文龙如何也是你侄子,这些内容既然你当年听文龙说了,他告诉你是信任你这个叔叔,可你怎么还要阻他的前程。”
  得,这句话便点明了几点。
  一,谢栩知道季总兵的事,是过去听谢文龙无意说的。
  二,谢栩与这事实则无关,但他与兄嫂不睦,知晓此事后便要从中作梗,不想侄子讨得好处。
  几句话下来,谢栩顿时坐实了卑鄙下作,忘恩负义的形象。
  常人听了怕是要跺足而起,谢栩却淡而置之,没有正面回击,只是反问:“竟不知我这侄子何时上过边疆。”
  这的确是谢文龙的把柄,长这么大,别说边疆,远一点的城池他都去得不多。
  但谢家人这番赶来,自是做了准备的。谢守德立刻便道:“当然去过,怕是幺弟年幼不记得了,文龙四五岁时,曾被被外祖带着去边疆住过一段时间。外祖有亲戚在边疆,一问便知。”
  得,都说是外祖了,找那些亲戚做伪证不简单的很。
  谢文龙也是机灵的,自知这问题糊弄过去,便要加紧急追,不能给对方追问的机会,毕竟问得越多,破绽越大,于是他抢着问谢栩:“幺叔既说救总兵大人的是自己,那总兵的信物自然有的了?起码该记得那物什的模样,比如刻了几个字?”
  谢文龙提这个问题自是有的放矢,这是他方才认真旁听谢栩向总兵描绘当年情景时找的可攻之处,那段谢栩的描述里,零零碎碎什么都一清二楚,唯独对总兵给的信物一笔带过,这说明谢栩对信物也很模糊,甚至都记不清了,他在有意回避。
  是个好纰漏。
  他猜得没错,谢栩的确没有这物什。有的话早就呈上,何必大费周章兜圈子。
  总兵的确留了信物他,关键是,那会他年幼弱小,拿着信物粗粗打量是枚印章,正要细看时,那酒姬母亲便一把抢过了去,嘴里嚷嚷着这玩意值钱,随后不由分说拿去给当了,换了身衣服跟头钗,招摇过市。
  是以谢栩便是想记,也无从记起。
  可谢栩岂能束手就擒,当下便说:“年纪太幼,对信物印象不深,但对总兵当年的模样,却是记得清楚。”
  这一句便看出谢栩跟谢文龙的区别,谢文龙是个赌徒,从总兵问他印章上刻了几个字,他敢拿前程豪赌猜测,猜对了,那是运气好,可一旦猜错,便前功尽失。
  可谢栩不同,他的每一步都必须十足十的稳,信物不记得,便从总兵本人下手,只说自己认准、且有把握的事,信至于细节不记得,他也可以推辞为年幼无知,反正这招谢文龙不是没用过。
  为了扭转印章不知的局面,谢栩又抛出了新的证据,“将军那会,身披银色铠甲,长.枪上有红缨,虽被敌军追捕,却骨气傲人,旁人让您脱了盔甲逃跑,您说这是军人的尊严,坚决不应。”
  这话既是客观描述,又在无形中捧了总兵一把,可谓一箭双雕。
  说完谢栩看了谢文龙一眼,“文龙可还记得?”
  这一眼平静如水,谢文龙却有种被挑衅之感,当即便道:“幺叔能看清,侄儿当然也能,不就跟叔叔说的一样,银盔甲红缨枪,将军英武的很。”
  幺叔拍马屁,他就不会了?
  “错,”谢栩神色一转,“将军那天穿的是灰色铠甲,而不是银色。”
  全场因这一句话气氛骤转,连一直在旁倾听观察的季总兵也是面色急转,谢文龙这才意识到自己落入了叔叔的坑。
  他急道:“一时嘴快,说错了,将军是灰色盔甲配红缨长.枪。”
  “还是错。”谢栩继续道:“将军没有配长.枪,那天他什么武器都没有带。”
  季总兵脸色凝重。
  他那天被追兵所追,武器落在路上,的确手无寸铁。
  谢文龙是情急之下才犯的错,他并不算蠢人,只怪谢栩太聪明,不动声色将没有信物的劣势抹去,换了有把握的新问题抛给对方,将劣势转为优势,还不知不觉给人挖陷阱……等人反应过来,人已经站在坑里了!谢文龙急道:“那会太小,只见将军英姿勃发,哪记得那么多……”
  陈氏忙也给儿子说话,“将军,儿自幼实诚,将军的事定是他亲身经历的,不然哪知道那么多。”
  谢守德跟着拱手,“总兵大人,文龙决计不敢欺瞒您,且谢家家教严格,子弟中但凡有蒙骗不实之人,不用您说,第一个家法收拾。”
  这一番言之凿凿,落地有声,由不得人不信,谢栩弯弯唇,露出一个讽笑。他很少笑,表情永远或是沉稳或是淡薄,这笑出来,由不得人多看一眼。
  双方对峙,一个冠冕堂皇,一个讥诮犀利,宛若两方拔河,僵持不下。
  沉默的倒是季总兵。
  “好了。”也不知道季总兵想了什么,出声道:“今晚大家就在帐营委屈一晚吧,这件事有些曲折,本官也要好好想一想。”
  总兵大人的决定,当然没人反驳。
  至于他想什么,两边各有猜测,总归是关于认恩的事。
  但大家不好再逼问,便各自散开。
  当夜,谢家人住在大人西面的帐营,而谢栩住在东面的帐营。
  夜长梦多,谢家人是忐忑的,担心总兵会想出更多的事来,谢栩也在帐里沉思,但他素来沉稳镇静,哪怕事有变故也不见任何焦躁。
  而帐外不远处,无人发现之地,高大的乔木上还猫着个小身影。
  是顾莘莘,她夜里没去处,又唯恐事情有变,干脆爬到树上,坐在树冠里休息。
  夜渐深,月亮越升越高,时间到了凌晨,这是一晚中最安静的时刻,除开林中的虫鸣,各帐篷内皆进入了梦想。
  忽地一声尖锐的哨声撕破寂静,凌乱的马蹄声响起,远方似来人偷袭!
  想着此处濒临山林,偶尔有山匪出没,帐篷里顿时骚动起来,有前方的士兵喊:“山匪来了!大家注意!”
  各帐篷人手都爬出来,包括总兵、谢家,还有谢栩一方,陈氏是反应最大的,她一个女人,高官豪门里娇养惯了,何曾见过这种情况,当即便抱住了谢守德,“老爷……妾身害怕!”
  见妻子险些哭起来,谢守德甩开她,“哭什么!躲到后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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