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娇权臣队友/奸臣改造计 强推完结+番外 (尔仙)
奇珍异宝还不止,小公主道:“还有,我虽然只是个公主,可你要知道,我是月城遗留下来唯一的皇室血脉,在月城百姓的心里,她们会永远爱戴着我,尊崇着我,如果你娶了我,无论对大陈来说,还是月城来说,皆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月城百姓会因为你娶了本族唯一仅存的皇族而欢欣鼓舞,会对你更忠心耿耿,而在大陈眼里,月城与大陈的联姻,也会使疆土更为稳固,我们月族人将永远谨记归顺时的诺言,世世代代,永顺大陈。”
她说得不错,大陈与月城的联盟刚刚建成,月城位置如此关键,势必要笼络紧密,此时如果能来一场双方的联姻,自然是再好不过。
这事便是传到京都天子的耳里,也会再赞同不过。
何况,这位小公主还带着富可敌国的奇珍异宝做陪嫁。
“还有,你恐怕不知道,我虽是月城公主,我的母妃却是西北某大族部落的王族之女,这些势力不属于柔然,也不属于大陈,你娶了我,就可凭我的血亲关系,同这些部落搭上关系,甚至,我可以帮你说服他们,一并归顺大陈。”
“如此你为大陈开疆扩土,你西北候的位置越做越稳,无人能替,你甚至能发展你自己的力量,你不是在京中受了委屈吗?届时你兵马在手,何愁不能光鲜回京,回击对手,扬眉吐气,大展宏图?!”
所以,无论是站在政治立场,金钱立场,于公于私,这都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若是戍北候收下,日后还可以倚仗这些势力,步步高升,未来岂止打败对手,锦绣前程,鸿鹄大志更是指日可得。
何况,小公主还有这样一张精致动人的面容,灯下肌肤白瓷,眉目流转,笑靥如花。
即便他为另一个女人付出一切,甚至性命,可这一世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未必没有胜算,是男人都会有野心,有抱负,只要她拿出足够多的筹码。
谢栩也抬头看着她,眸光平静,忽地他一笑,小公主正窃喜,就听他的声音清晰无比地说:“公主好意谢某心领了,但谢某对公主的私库无意,也无意接受公主的任何条件,公主请回吧。”
又是这一句!
小公主的笑僵在脸上。
无论她说的如何言之凿凿,诱惑人心,他永远无动于衷,淡淡地,三言两语就绝了她所有希望。
难道她的筹码给得还不给么?
金钱,权势,霸业,还要什么?
小公主抬起头,在谢栩张口准备喊小书童进屋送客时,案几旁的小公主一咬牙,猛地向案几后的谢栩扑去,她的动作极快,还在瞬间脱掉了自己的外衫!
她穿得是月族特有的长袍,月族衣衫不似中原保守,因为沙漠气温干热,女性穿衣相对轻薄,里面一件真丝锦缎抹胸裙,外面只搭了件绣金丝罩衫,猛然间脱了件罩衫,立时只剩抹胸裙,雪白的脖颈与胳膊,以及光滑的半个背脊,全露在灯火中。
她不顾一切抱住谢栩,喊道:“你们中原人不是讲究规矩吗?男人看了女人的身体就得娶她,你现在必须娶我!”
她甚至扒着抹胸裙想继续脱,谢栩也是大为震惊,一手按着她手臂,一手钳制了她,陡然被女人如此冒犯,戍北候的内心也极为震怒,恨不能将女人马上扔出去,但张口喊人的一瞬又顿住,他的确可以喊亲卫来不留情面的将她丢出去,但万一事情闹大,传入顾莘莘耳里会怎样?深更半夜,月城公主不着寸缕地从他这出去,便是跳掉河里也洗不清!
谢栩忍着怒意按住女人,恨不能变根绳子将她捆起来,女人却拼命往他身上贴,不断紧贴痴缠,妄想用女人的娇软触碰来点燃男人的血气。
小年轻,血气方刚,嘴里说着拒绝,可美人如画,真一览无余,未必能抵御。
她深以为然,甚至不顾一切将脸凑过去,想吻他,可她的脸还没碰上,一只手冷冷掐住她咽喉。
是谢栩。
绳索怕是无用,这种下作的手段,他只想掐死她。
月城公主尚不知晓,多年前,戍北候曾在不到弱冠之年的十四岁时,在林县毫不留情杀了只因辱骂过他的嬷嬷,而在见顾莘莘的第一面,也险些因误会向对方痛下杀手。
是以本质上,谢栩的内心一直存有残忍冷酷的一面,只是后来越与顾莘莘相处,被她打动改变,与她在一起,他总习惯给她瞧见磊落而坦荡的一面。
但归根结底,他是个心狠的人。
他的手缓缓收紧,声音也因忍耐到极点,露出最冰冷的模样,“别动,否则我不介意你成为一具尸体。”
小公主瞳仁蓦地睁大,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凶狠的一面,不敢置信,“不,不可能的,你不可能这么狠心……”
但咽喉处的手如铁钳般紧扣,逼得她痛苦扬起脸,她努力挣扎,却逃不出他的枷锁,他是真的动了杀心。
“不……这不是你……”她被他凶狠的模样吓住,摇着头,混乱中喊出他真正的名字,“阿昭,你过去不是这样的……过去你还救过我,你不是这的人……”
谢栩全然不理会她说了什么,一味冷笑,“谁是阿昭,谁又救过你?你又想编排什么?”
“小公主,”他靠近她,目光极为阴鸷,“我最后警告你,除了对心仪之人,本侯对任何人都没有兴趣,但凡你还有廉耻之心,即刻离开,否则……”
他手中猛地加大力度,“我不介意月城皇室自此灭绝。”
月城公主被掐得呼吸一滞,剧痛让她险些晕过去,她猛烈地咳嗽,大概是过于伤心,娇美的面容眼泪一串串往下掉,“不……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吗……”
她哭着哭着,忽然大声道:“即便这样,我也不会离开你的,你心有所属是吗?可以啊,我知道她是谁,我愿意与她做娥皇女英,不不,她做大,我做小……只要能留在你身边,什么都可以……”
她一切都顾不得了,张嘴什么都说:“你知道我为你做了多少吗?你不能这么对我,白殷那个贱人,她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汤,阿昭……阿昭……”
她绝望中不怕死一般,干脆将咽喉往他手里送,甚至身体还往他身上腻,她的泪合着脸上厚厚的脂粉沾在他身上,一层灰浊的粉白,谢栩皱眉,本能地厌恶,嫌弃那脏污,连手都不愿意动了,紧掐着她的手反而松了,避蛇蝎般猛地将她一推,小公主重重被推到墙角。
他转身,再不看她一眼,眼神冰冷甚过深冬寒风,道:“来人。”
事已至此,再管不得别的,他语气更加冷冽,“将公主送回宫禁足,以后没我的命令,终身不得放出。”
几个带刀亲卫上前,“是。”
被推开的女人蜷缩在墙角,衣衫不整,表情绝望,睁大眼看着他,拼命摇头,直到几个士兵上前将她拖走,丝毫不顾她的身份。
她想反抗,她甚至还想爬过去,但她看到那双绝情的眼角,他说:“公主,记得我今日的话,再有逾越,我不介意你们月城皇族至此灭绝。”
月城公主很快被“请”走,塞进她的宫殿。
折腾了大半夜的官署,终于恢复平静。
小书童惴惴不安地进来,这一场闹剧让他心惊肉跳,万没料到那小公主会做出如此行径。
谢栩则是阖着眼靠在软椅上,他处于养伤中,精力本就不济,被这么一折腾,即便还处于怒意中,仍难免露出疲倦。
小书童愧疚道:“早知道我就不让她进来了。”
谢栩摆手,“与你无关。”谁能想象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子会这般失去理智,犹如疯魔。
眼见时间已至凌晨,小书童道:“少爷消消气,这事过就过了,您还是歇息吧。”
谢栩手肘支在案几上,摇头,“不了,你下去吧,不用在这伺候,我要静一静。”
他此时完全没了睡意,房间安静下来后,除了对月城小公主的厌恶,还陷入一种古怪的迷茫中。
小公主癫狂般的举动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她哭闹时喊的那两个名字——“阿昭”、“白殷”。
这已不是他第一次听见这两个词,这些日子以来,它们总是以各种奇怪的形式出现,除了小公主嘴里喊着的,还有那一日陪顾莘莘在戈壁滩时,脑海里倏然出现的画面,陌生女人的背影,她微笑着转身,冲他喊:“阿昭……”
以及前阵子昏迷中奇怪的梦,梦里他一直追逐着一个看不见容貌的背影,呼喊:“阿殷……阿殷……”
他记得那些时刻的感受,总会无端的难受,胸口闷闷的,竟有隐约的疼痛。
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一晚,戍北候公署,火烛燃了一整晚。
而月城行宫,帝姬的宫殿亦整晚通明。
被强行送回的公主,歪倒在床榻上,但与先前不同的是,在官署她哭得泪水涟涟,我见犹怜,但此时被送回行宫的她,却再没了眼泪,呆坐在榻上,一言不发,麻木、憔悴至极。
不相干的宫人已被调走,只剩她的心腹女仆,见主子受到如此打击,仆人上前道:“娜木塔大人,请您保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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