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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娇权臣队友/奸臣改造计 强推完结+番外 (尔仙)


  他一手抓着拐杖,一手指着那些围着谢栩的衙役,“你们要对三郎做什么?抓自己兄弟,你们能耐啊!”
  几个晚辈被他吼得一唬,面面相觑,谢栩反应最快,他一扫往日阴霾,搬了张凳子过去,恭恭敬敬喊了声,“老叔公请入坐。”
  老叔公一屁股坐了下去,仍是瞅着谢守德,掀着眉毛,将拐杖拄得吭吭闷响,“说啊,你们到底做什么,今儿我不来,你们是不是就要把三郎抓走!”
  “叔公您听我说……”谢守德默了默,眉锋微皱,对叔公的反应略有不满,但他并不想当众忤逆长辈,落人口实,毕竟他最好面子。
  正想找冠冕堂皇的说辞在叔公那圆过去,大夫人却是耐不住,她虽为谢家媳妇,但出身高官之家,乃千金之女,自幼金枝玉叶,倨傲惯了,哪里受过这等老头子的气,当即便道:“老叔公您既然来了,定然在外听见,不是我们逼三郎,而是三郎逼我们。”
  老叔公翘胡子,“你们倒是说说,怎么逼了?”
  陈氏反问:“叔公您这态度,莫非是向着三郎了?叔公,您可是我们族里德高望重的族长叔公,可千万别有不明事理,护短的时候。”
  “老大媳妇你!”老叔公掀眉瞪目,又用力拄了几下拐杖,一直安静在旁,从对方挑衅,到现在还未与谢家人正面交锋的谢三郎抬头看向陈氏,目光锋利如镝,“大夫人慎言,叔公何等正直公义,自是帮理不帮亲。”
  他看向堂哥堂嫂,“其实我也不知为何兄长突然兴师问罪,既然叔公来了,那咱们当着叔公的面说清楚,堂弟我究竟所犯何罪,需要动用家法,乃至报官处理??”
  大夫人冷笑:“三弟非要我们揭了脸皮让你难堪……”
  “大嫂歇着吧。”谢栩径直打断,“长兄你说。”言下之意妇道人家不要插嘴。
  夫人话头被堵,谢守德当然不痛快,当下黑了脸道:“原本我还顾忌着兄弟之情,想着轻罚轻落算了,但三弟抵死不认,那就别怪兄长不留情面。”
  “你住我谢家,受谢家抚育,不知感恩,反心怀不轨,恶意诅咒,害死许娘,再害稚儿柳柳,若不是我们及时发现,只怕你还要再害更多的人。这一死一伤,枉顾天理人性,残忍至极,别说家法,报官也是应该的。”
  谢栩道:“大哥如此肯定,我倒是好奇了,我如何杀的人,那恶意诅咒,又是何意?”
  秦氏气恼女儿的事,抢道:“那还要问,定是你用了什么邪术坑害人命!谁不知道你五月子的身份,天生不详,妖里邪气,肯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邪术!可怜我的柳柳……”又开始哭。
  老叔公是个耿直人,亦是族里极少数不将五月子的传言当真的人,这些年他见谢栩一个孩子无父无母,孤苦伶仃,难免心存怜悯,照拂一二。
  见那秦氏反反复复拿那五月子说事,老叔公恼道:“谢守义,管管你家婆娘,有这么说自家兄弟的吗!”
  谢守义哪里敢管老婆,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谢守德竟还接着秦氏的话头说:“叔公,只怕这事不假,若非空口无凭,我们岂敢定罪。”
  谢栩冷冷道:“看堂兄言之凿凿,莫非,你们还真有证据?”
  “自然。”谢守德朗声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在屋内行巫蛊之事,已被府里发现,若非有人来报,我还不知原来堂弟你竟如此居心拨测。”
  巫蛊祸人可是重罪,不能乱扣,见老叔公都是一惊,谢守德又说:“叔公,上报的人就是紫藤小院的守卫,他们亲眼所见,怎能有假?您若不信,派人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这话就是要搜房了,而身后的衙役们,已然拿着家伙气汹汹欲往房内闯。
  谢栩微微侧身,拦在门前,并无半分慌乱,他向谢守德一弯唇,“谢大老爷,老叔公今天在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今儿紫藤小院谁人搜,后果谁人负。”
  他没有再喊堂兄,语气更为生疏冷硬,而那一笑似深有寒意,让人腾起危险之意。
  谢守德也被这突然而来的笑惊住,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况且他早安排好了一切,万事俱备,只待东风。
  就在昨日,陈氏已找了信得过的人,将一个扎针的巫蛊娃娃,偷偷塞进紫藤小院被褥里,一会众人冲进去,翻出那东西,大庭广众人赃并获,谢栩再有本事都无法再赖。
  这老叔公来的正好,就让他亲眼做个见证。
  谢守德越想越为然,再瞅瞅身边陈氏秦氏,一干人均隐着快意之色。于是他手一挥,“任何后果我担着!搜!”
  衙役们虎狼般闯了进去,瞬间,家当乱翻,物品扯乱,床褥掀起,衣柜东倒西歪,衣服鞋袜都扯出来……谢栩就在门口冷眼瞧着,甚至还不时安慰愤然的老叔公。
  谢守德几人也在门口等着,皆一脸期待,直到下人来报,“老爷,除了生活用物外,不曾有其它。”
  “什么?”几人一愣,谢守德道:“不可能,再找。”
  陈氏在旁提醒,“找仔细点,那些柜椅,还有褥子被套,是最容易藏东西的地方。”就是提醒官兵翻床。
  但官兵早已翻过,道:“属下已找过,的确没有。”
  陈氏不信,她那小厮明明塞进了床褥里,怎么可能没有,她想了想道:“下人房搜了吗!”许是小厮藏在了小书童的下人房也说不定。
  为了亲自验证,她还跟过去看,衙役将整个床褥都拉下来,反复查看,再抖了又抖,除开一些散落的棉花残絮,仍是什么都没有。
  这下谢家人都傻了眼……不应该啊,明明搁这屋里了。
  秦氏突然喊道:“床底!在床底!”
  她手指着床底,众人弯下腰,果见里头隐秘之处有个大箱子,秦氏指着箱子道:“一定是在箱子里!”
  全屋都搜过,唯独这个箱子没有,看这箱子还被放得如此隐秘,多半就是了。
  于是谢家几人齐齐道:“定是在这箱子里。”
  谢守德甚至瞅着谢栩冷笑,亲自纡尊降贵钻到床底把箱子拖出来,在众人期待又忐忑的目光中,谢守德打开了箱。
  只听哗啦啦大响,里头翻出大摞的书,还有些散落的纸笔砚台。
  娃娃,哪里有什么娃娃。
  谢家几人面面相觑,彻底没话说了。
  满屋寂静。
  末了老叔公喝道:“够了!”他指着满屋狼藉,遍地凌乱道:“你们有完没完!这就是你说的巫蛊之术?这就是你们定的罪名!”
  “不应该啊,明明……”秦氏不敢置信地说:“明明就……”
  谢栩冷眼斜睨:“明明什么?二嫂这话好像亲眼见到似的,莫非,是你们故意派人塞进来?”
  此话一出,所有谢家人脸都变了,心理素质最差,最藏不住事的谢二爷谢守义表情最明显,他转过脸去,不敢看谢栩跟老叔公,一脸慌张。
  老叔公活了大半辈子,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拍桌而起,指着谢家几人道:“你们……你们……”气愤的说不出话。
  他深吸一口气,一指谢守德,“今日之事,我必会禀告族里……”
  “叔公!”谢守德何其要脸面,禀告给族里,他以后在宗族中还怎么见人,他赶紧道:“今日之事是我处置不妥,冤枉了堂弟,我向堂弟赔不是,您莫往心里去。”他绝不承认今日之事是他故意栽赃,只能托说处事不妥。
  老叔公虽有意照拂谢栩,也不能将同为侄孙的谢守德逼得太紧,便看向谢栩,“今日之事,是你大哥不对,他给你赔礼道歉,你可接受?”
  谢栩颔首:“接受。”
  谢守德松了口气,见堂弟又笑起来,心顿时一紧,每次这阴沉难测的小堂弟一笑,绝无好事。
  果然,谢栩道:“道歉归道歉,但我刚才说过,凡搜我院落者,后果自负。”
  “三弟你适可而止,别太过分了。”陈氏道。
  老爷纡尊降贵给这五月子道歉已是给他脸面,不料这五月子给脸不要脸,缠着不放了。
  谢栩扬眉冷笑,“我过分?你们枉顾亲情,欺我年幼,闯我庭院,翻我家私,栽赃嫁祸,私定罪名,妄想除我以后快!若非今天叔公来主持公道,我这条命就交代在你们手里了!这般诛心夺命,谁能比你们更过分?!”
  少年年龄虽小,但步步紧逼,气势十足,加之理由充沛,竟让谢家几人都说不出话。
  老叔公都听不下去了,尤其是那句“若非今天叔公来主持公道,我这条命就交代在你们手里了”,着实让人心酸。
  他便主持公道说:“不用再说,今儿既然我来,亲眼见到你们承诺后果自负的,那就后果自负,三郎,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缓了缓又说:“若你在这府里住的不好,就跟叔公回去,你爹就你一缕骨血,叔公自当好好照拂。”
  “谢过叔公。”谢栩道:“这里总归是家父旧居,三郎还是住这比较合适。”
  “但叔公要三郎提要求,这也简单,三郎只要求堂兄还回父亲当年居住的雍景阁跟富来居。”
  他语气听着像是个简单条件,可在场人均是脸色大变,陈氏当先叫道:“这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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