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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娇权臣队友/奸臣改造计 强推完结+番外 (尔仙)


  说完将那封信给了卢大人,再将来龙去脉大概讲了下。
  卢大人有一瞬的怔愣,“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嫁祸于我?”
  王大人点头。
  一群人沉默了会,道:“在没查出真相之前,还是多留意身边。”
  从京兆尹府里出来,王大人对天长叹。
  “这事……难啊。”
  何止是难,越来越难了。
  光京兆尹这边,就够让人头痛。
  往常,一个人若是被嫁祸,多半是他的仇家,或者被挡了路,要除掉他的人,只需按着这条线索往这两个方向顺藤摸瓜即可。
  可京兆尹不同常人,他一声嫉恶如仇,公正不阿,不知得罪了京里多少权臣富贵,与他有仇有怨,或者想除掉他的人,怕是得排到城门口去,查,从哪下手啊。
  王大人想到这,不由对天长叹。
  谢栩在旁劝慰:“学生相信,世间之事,但凡有心做,必定会留下痕迹,哪怕隐藏再深,也无法天.衣无缝。我们只需跟线索前行,必能查出真相。”
  王大人看着谢栩,心潮起伏。
  这孩子说的没错,这案子的确越发复杂,但也有了进展,而这些进展,不乏是这年轻人跟着蛛丝马迹往前推进的。
  的确是个好苗子,他没有看错。
  他拍了拍谢栩的肩,“但愿吧。”
  夜风渐起,小道上光线深幽,前路茫茫。但纵使夜再黑,亦终有尽头。王大人看着前方,声音如金石落地,铿锵有声,“老夫在廷尉多年,掌国家司法刑狱,领君意,执律法,察民声,只求这世上无冤假错案,无人间不公,无漏网之犯,国泰民安,海晏河清。”
  长灯漫漫,师徒两的身影,在青板砖上缓缓远去。
  而半城之隔的高楼之上,有人坐在高楼之上,将一壶烈酒,灌入喉中。
  一侧下属恭敬道:“主子,方才有人看到廷尉卿跟谢栩从京兆尹府里出来。”
  喝酒的人丢开手中坛子,道:“这么说,那匣子破解出来了?这谢栩……真有点本事啊,本座倒刮目相看了!”
  下属道:“您不也破了么?”
  喝酒的人倒是直白,“我哪里破了,本座是拿刀架在在老鬼脖子上,那老鬼才将解法说出来的!光那解法我都记了半晌!”
  下属道:“那现在匣子破了该如何?那密信……”
  喝酒的人笑,“破了就破了,本就是个障眼法,密信也是假的,无非是把真的调换走!只是便宜了卢文林,没坑到他!算他运气好!”
  “来来,再拿两坛来,这京里又有好戏看了,有意思啊!”
  “对了。”他又吩咐,“把那东西送去,那老头儿要是不识趣,哼……”
  后面的话没再说,夜色,渐渐回归宁静。
  半柱香后,那物什送到了某座府邸。
  有人拆开物什看了看,道:“刚来的密报。那人死了,死了几天。”
  另一人则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本来就在各个力量中折磨,又被喂了毒,能不死么?不过,早在他出逃时,他就该料到有那么一天了。”
  而另一片月色下的廷尉司。
  夜深人静,廷尉里的人早已散了,廷尉卿王大人仍是回了官署,他心里挂念着其他公务,打算回来继续处理。
  一个人影走出来,高大的身姿遮住了屋内的火烛,迎着王大人的方向,他叫了声:“叔父。”
  王大人看向灯火下的小年轻,“从励?有何事?”
  深更半夜的,官署人都空了,王从励突然出现在王大人面前,王大人能不惊吗?
  “没。”王从励道:“我忙公事呢!”
  王大人拧眉,自家亲侄他还不清楚,虽说入了廷尉,依旧改不了纨绔的本性,平日里不是迟到早退便是浑水摸鱼,哪有心思公务,还工作到夜里!
  他便说:“什么事,说吧。”
  王从励干笑两声:“没什么,侄儿就是想问问叔父,您看,我都来廷尉三个月了,什么职位也没有,您是不是该……”
  得,是来要官职了。
  王大人眉头更紧,王从励这状态,没将他赶出廷尉已是他宽容。
  终究是自己侄子,他说:“你尚需磨练,再等等吧。若真有心仕途,就先收收你的心!”
  王从励见叔父不应,顿时变了脸:“叔父!我可是你亲侄儿!你不帮着我,帮谁啊?那谢栩么!你待他比待我还好!”
  王大人怒斥,“个中区别你不知道么?你若有他一半,倒也好了,省得我天天为你操心!”
  王大人说完,不想理王从励,啪一声将门关了。
  “哼!”王从励对着门恨恨良久,拂袖而去!
  暖春四月,春风越发和煦,花草树木进入一年中最繁盛的时节,整个京城一片春光灿烂,生机勃勃。
  与此相对的是,贩盐案进入了更紧张的追查之中,因着牵扯到了京兆尹,廷尉决定从京兆尹处着手,看能否找些线索。
  而另一方面,廷尉也从“畏罪自尽”的孟云义处继续追踪,毕竟他是表面上的“罪魁祸首”。
  这日,谢栩又搬了案卷回家看,顾莘莘刚巧来找他,见他埋在高如小山般的案卷里,提了个建议:“谢栩,你们可以试试从孟云义的亲友家人入手,或许会有线索。”
  话虽如此,可问题是,孟云义的家庭情况与常人不同。
  郡守在古代属于高级别官员,相当于现代的市长或者省长,照说这样的职位,必然是三妻四妾,子女满堂,远亲近亲家族庞大。可孟云义的家,统共只有一妻一女,再加母亲与兄嫂。
  原来,孟云义出身贫寒,父亲早死,母亲痨病,为了生存温饱,去了营地当小兵,他为人吃苦耐劳,又机敏能干,得了贵人的赏识,一步步高升,最后官至郡守。而姻亲状态,则是到了三十多岁,发达后才娶的妻,据说跟妻子感情十分要好,两人生了一女,然后将乡里的老母亲及兄嫂接来一起生活。
  不料,不久后妻子因病去世,而孟云义惦念爱妻,竟是再不续弦,与女儿、老母、兄嫂生活在一起,直到贩盐案事发,他“畏罪自杀”时,他的小女儿才六岁不到。而他生活作风节俭,硕大的郡守府,只有几个仆人,所有的主子加仆人,不到二十人。
  顾莘莘听完感叹,这样的人,很难跟为一己私欲,贪保中囊的联系在一起。她说:“我总觉得,事情并非纵火自尽那么简单。”
  谢栩从书里抬起头,他当然也如此认为。
  顾莘莘道:“这孟云义也是怪,我就算他是真自杀,有的人自杀,不愿连累亲朋好友,会将家里无辜的亲人都送走,可他为什么要把全家老小都拉着一起陪葬?
  旁边小书童道:“许是孟云义怕自己死后,家人跟着一起遭罪,像这种走私重罪,朝廷会严惩,孟云义的家人若留在世上,轻则关牢房、重则流放或卖作奴仆,尤其是女眷,想那奴隶市集上,多少几岁、十几岁的官宦女,被卖去做丫鬟还好说,若是做军妓、雏妓,那便是入了地狱……”
  小书童的话有一定道理,历来畏罪自尽的人,携家带口一起赴死的不在少数。
  一群人沉默片刻,顾莘莘道:“我更倾向于另一个说法,孟云义不是故意纵火,而是被人杀的……我们现在能希望的是,那满屋子中,总有一个逃出来,可以作为人证,给我们一个说法。”
  谢栩一直默然思考,半晌后接了话,“我注意到案卷上一件小事,在事发之前,孟云义想给小女儿做几身衣服,他极爱女儿,这点小事,竟还亲自去裁缝铺,带女儿量尺寸,并且约定好五日后取货。”
  顾莘莘道:“那这么说,他的生活一切正常,既然如此,活得好好的,断不会突然自杀……”
  其实顾莘莘能想到的,谢栩早就想到了,他翻案卷不住琢磨,就是想追踪孟云义家人的下落。
  “突然自杀就更诡异了……”顾莘莘问:“他们家有多少人?”
  人越多,会不会线索越多。
  谢栩道:“不确定,那场大火将整个官署跟后院内宅都烧了,连尸骨都烧成了灰烬,事后朝廷的人去清点,竟不知究竟死了多少人。”
  “如果有一两个逃出来的就好了,这些就是最好的人证……”
  “可你就是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这种可能。”
  房间里再次陷入缄默。
  谢栩凝眉不展,那案卷上的资料并未说服他,可惜他没能去现场,不然按他的性格,必定会探个仔仔细细。
  接着,他继续翻案卷去了,要么,找出说服自己的证据,要么,找出案情的纰漏。
  顾莘莘便没再打扰谢栩,独自回了家。
  这案子疑点太多,顾莘莘总觉得可以从孟家人处着手。
  万一有漏网之鱼呢?
  万一那场大火里,总有一两个没死,能够成为证人呢?比如因为某些事躲过一劫的,万幸中的万幸呢?只是她不知道具体是谁罢了!
  夜里,她招来卜镜,干脆死马当活马医,一个个问。
  先问的是:“孟云义在哪?”
  万一他这个人没死呢,只是假死?
  很快,卜镜黑乎乎,没有画面,好吧这个人是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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