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你不管做什么,都不大和她心意的。
说到底,封稷才是她心上人,故而什么都不做,便是最好的。
封郁心中想了这许多,面上愈加冷凝,他不由得想到花溆身上去,对方也是,一心惦念的也不过是小将军。
时时刻刻都想着回到他身边。
然而当真的和他做了,她又迅速转变思想,现在和他和颜悦色起来,就冲她这份心意,他往后也愿意多给两份优容。
“太子妃……”高达说了一句,便闭上嘴。
封郁挥挥手,示意他赶紧来包扎,胳膊上的伤口,着实有些疼。
等他们忙完,准备好的膳食已差不多凉了。
花溆等的望眼欲穿,方才吃的点心,这会儿已经消化完了。
“饿了。”她眼巴巴的瞧着。
先前她极力反抗,封郁只想欺负的她使劲哭,这会儿她软乎乎的撒娇,他反而僵在原地,结结巴巴道:“吃。”
说着回神看向高达,催促道:“快去做。”
……
花溆水润润的眸子锁着他,说出来的话,愈加软起来:“您饿不饿?”
她故意压低了嗓,又放柔了声,侧眸望过来,尾音还微微勾起。
封郁指尖捻动,喉头滚动一下,心里慰贴,面上却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动声色,高傲至极。
“饿呀。”花溆自说自话,牵着他的手,拉着他往前走。
封郁僵硬的像是石头,反手捏住她精致的下颌,在她唇瓣上亲了一口,冷漠道:“想亲直说,做什么拐弯抹角。”
花溆:……
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唇瓣上的濡湿,让她有些懵,想了想,反客为主的亲了回去,将封郁那句话又还给他。
“想亲热,直说便是。”她侧眸望过来,艳若海棠:“做什么拐弯抹角。”
封郁被她亲了一口,心都软了,耳根微微红了,面上却仍旧冷厉阴翳。
“作死的玩意儿。”他骂了一句,转身就走。
花溆被他说的白了脸,那温柔的笑意差点立不住,强笑了笑,她捂着胸口,弱里弱气的开始撒娇:“我一挨骂,就心口疼。”
见他露出不信的意思在,她又道:“说是打娘胎里带来的弱症。”
她捂着胸口轻轻哼咛出声,波光潋滟的眸子还随着他。
封郁被她弄的难受,往常她害怕,只顾着瑟缩,他随意摆弄她,她也不知道反抗。
如今说这个,又说那个。
骂一句就敢捂着胸口喊疼。
偏偏她生的瘦弱清减,说是胎儿有弱症,瞧着也像。
封郁抿着唇,现下身上没那么疼了,但他觉得自己脑仁疼。
他一肚子的骂要骂,偏偏她贝齿咬着朱唇,楚楚可怜的望着他,软的跟在床上似得。
“放肆!”他低喝一声。
花溆见他这般反应,心中又大胆些许,却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只好生的收敛,并不接着过分。
两人一时间静默起来,好在高达及时提着食盒过来摆膳。
“您尝尝这个。”高达将香饮子递给她。
花溆喝了一口,双眸就忍不住亮了,她抬起亮晶晶的双眸,笑着问:“这香饮子做的这般好吃。”
听得她的夸赞,高达也高兴起来,乐呵呵道:“专门为您做的,您若是喜欢,往后再做。”
封郁瞧了你来我往的两人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自顾自的吃起来。
……
高达被主子的眼神看的惊悚,他逃也似的走开,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有些纳罕,怎么今天主子看他不顺眼,也不知从何说起。
方才的时候,花溆还敢卖弄风情去挑逗他,等到晚间众人退下,开始洗漱的时候,她又怂了。
封郁这会儿手里捧著书,正读着,暖黄的烛光撒在他苍白的脸上,带出几分宁静的温柔。
好像那些阴翳暴戾,在他捧著书的时候,都销声匿迹。
那精致的下颌曲线分明,薄薄的唇紧紧抿着,瞧着就知道他看书看的认真。
花溆知道他长的好看,只不过被阴翳的神情给蒙昧。
但好看没用,前世的时候,他就是伸着那玉雕一般的手,毫不犹豫的掐在她脖颈间。
不自在的摸了摸细嫩的脖颈,她想,她都能翻天了,想必不会再掐死她了。
花溆发了一会儿呆,不知道该做什么,索性也抱着药经来背。
早一日学会,早一日好,她已经不是开蒙的儿童,有那个时间去一点点学习。
“看懂了?”他嘲笑。
花溆被他吵的回神,正正的对上他戏弄的眼神。
她晃了晃身子,登时亲在他脸上。
封郁不悦的皱起眉头:“孤的脸,也是你能亲的?”
说这话,她就不爱听了。
能不能亲,也亲过不少回了。
她恶从胆边升,猛然起身,踮着脚尖在他脸颊上叭叭叭亲了好一通。
封郁板着脸骂她:“放肆!”心里却受用的紧,以至于那骂声软绵无力,毫无震慑力。
以前的时候,花溆总是想,太子暴戾无道,她若是随着他,必然没有好日子过。
现下觉得,不过别扭了些,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堪。
那么前世的时候,为什么会在春宵过后,直接将她掐死呢,当时她应当也像这一世般,毫无威胁力。
现在他甚至略有优容,这是她有些想不明白的事。
想到这个,难免想到小将军身上去,前两天的眼泪,就像是梦一场,现下细细想来,就像是蒙了一层雾,特别的朦胧。
小将军。
她的小将军。
她光风霁月的小将军。
会对她笑的温柔的小将军。
打从今儿起,便再也没有了。
花溆这般想着,面上的笑容就耷拉下来,再也挂不上了。
瞧着她心情起伏变换,太子不悦的皱眉,这姑娘越发的大胆了,不过骂她一句,就敢给孤甩脸子看。
谁给她的胆子。
他单掌攥着她细细的腕子,用力一拖,将人拽到自己怀里来,这才垂眸看向她。
花溆被他冰凉的手指捏着下颌,强迫她抬头,那指尖太凉了,明明是春日,却跟铁柱子一般。
想着今儿背的药经,她突然灵机一动:“您是不是阳虚啊,手这般的凉。”
封郁这才知道,原来她这么会气人。
“虚不虚的试试就知道了。”他道。
说罢这句话,他便松开了手,看着她白皙细腻的下颌上,有红红的手指印,心中不禁一怔,真是娇惯的紧,明明没用力,还留下印子。
“过来。”他道。
说着牵着她的手,一道往浴池去。
浴池里头洒满了玫瑰花,香汤已经备好,就等着美人入浴。
但美人不愿意进去,她结结巴巴道:“不若就给我一个浴桶,小小的一个,从里头舀点水出来,我就满足了。”
封郁不耐烦的直接撕掉她身上衣衫,箍着她的腰,单臂用力,直接将她夹起来,这才慢悠悠的入水。
单薄的兜衣湿了水,紧紧的贴在身上。
曲线毕露。
封郁食髓知味,知道这男女欢情的好处之后,便愈加的惦念着,纵然面上不显,手下却有些粗鲁的拽着她腰间细链。
越是性急,那细细的挂钩便更加难以解开。
他心中不耐烦,想要直接扯断,到底是累丝的金链子,又不是细绳,手都勒红了,那金链却好好的。
封郁皱眉,扯着兜衣狠狠一撕,那妍丽的海棠花,便一分为二。
花溆无所适从的赶紧沉下身子,让玫瑰花瓣挡住自己的躯体,这才抿着嘴,满脸抗拒的看着他。
昨儿胡闹那么久,她这会儿若再胡闹,真担心伤着了。
“疼。”她细声细气的撒娇。
少年人尝了春情滋味,听她带着小哭腔的疼字,便愈加有些忍耐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抽20个红包。
第28章
封郁立在原地,眸色幽沉。
他衣衫整齐,长身玉立,原本苍白阴翳的神色,在烛火的暖光下,变得柔和起来。
薄唇紧紧的抿着,绷成一条线。
克制的望着她。
封郁想要和她温存,但瞧着她楚楚可怜的撒娇,心中又有不忍。
小姑娘眼尾微红,微微的嘟起嘴,又娇又软。
封郁喉头滚动,眼神幽深克制,侧眸望过来,低声道:“那便用手吧。”
看着她眼神软软,殷切的凑过来,主动上前来给他解衣衫。
明明羞赧的脸颊红透,偏偏却双眸水润润的,一脸无辜的望着他。
男子制式衣衫,花溆早已经练习了无数次,她闭着眼睛都能轻而易举的解开。
但是在封郁面前,她不能这般熟练。
哆嗦着手,她羞红着脸,一点点的剥着。
封郁原先不觉得有什么,然而花溆眸色水润,脸颊晕红,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手上到处撩火。
明明什么也没做,偏偏叫他觉得,就算轻轻的呼吸,也是一种勾引。
封郁皱着眉,面无表情的用修长的指节捏住她下巴,语气幽幽:“挺熟练啊?”他扯着唇角冷嘲:“给他解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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