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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权臣/狗皇帝也重生了 (五月锦)


  “可是查到了什么?”司徒聿猛然抬头看他,佯装吃惊,“燕王叔他……真的要起兵造反?”
  父皇当年驾崩,也是这般安排的,给他完整的赤羽令,传位圣旨在勤政殿的牌匾后。
  “他等了十几年,怕是等不下去了。”建宁帝抬手轻拍他的肩膀,“若他当真起兵,爹爹也不在宫里,你便送一杯毒酒去给你皇祖母,大梁的江山不能让她插手。”
  “儿臣遵旨。”司徒聿缓缓攥紧了拳头,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燕王叔手里若真的握有兵马,儿臣倒是知道有个地方可以藏人。”
  建宁帝身上的气息倏然转冷,“何处?”
  “父亲稍等。”司徒聿起身去开门,吩咐陈德旺去取上京的舆图。
  上一世,林青槐每次从外地回京,他们都会去围场打猎。
  有一回林青槐追一只狐狸出了围场,意外进入后山的山谷,谷中有大片农田还有几户人家。
  当时天色已晚,他们便没有细看,匆匆回围场。
  如今回想,那山谷内的农田至少有五顷,产出的粮食加上从城里运过去的,养活几万兵马不成问题。
  燕王叔筹谋十几年,能悄无声息的引导大皇兄结党营私,还往侯府安插了许多暗桩,那山谷让人看到的,绝非表面那么简单。
  司徒聿打住思绪,见陈德旺拿了舆图回来,伸手拿过来掉头回暖阁。
  关上门,他径自走到书案前,将舆图打开。
  视线扫过桌上的糕点和瓜子仁,他惊了下,暗叫不好。
  父皇定是看出他与林青槐的关系不一般,才会轻易就放她离开,万一父皇因此下了指婚圣旨,林青槐估计会打死自己。
  “在何处。”建宁帝站起身来,负着手踱步过去,“这上京的舆图,爹爹与闻野今日看了半个时辰,都未能找出能藏几万人的地方。”
  小九要造反,针对的是皇城守卫和上京九门守备,最多不超过五万人马。
  便是将这些人打散,也很容易被人注意到。
  “西山围场后山,翻过去便是一个平坦的山谷,若抄近道入城只需半个时辰。”司徒聿指着西山围场的位置,想了想又说,“青榕坠崖受伤那日,儿臣找他时意外发现的。”
  围场后山鲜少有人去,他和林青槐误入一回,之后便再也未有去查看过。
  “这地方倒是真能藏人。”建宁帝偏头看他,随口问道,“云姐儿喜欢吃白松糕?”
  司徒聿险些点头,反应过来随即回话,“云姐儿到底是姑娘家,虽是来借书也不能来了便让人走。”
  大意了。
  “朕先回宫。”建宁帝似笑非笑,从怀里掏出半枚赤羽令递过去,“收好,方才同你说的话一句都不要忘。”
  “是。”司徒聿接过赤羽令,埋头行礼,“儿臣定不辜负父皇的期望。”
  建宁帝垂目注视他片刻,大步往外走。
  赤羽卫很快散去。
  司徒聿在暖阁里坐了一阵,拿起挂在架子上的斗篷开门出去,提着灯笼往西北的角门那边跑。
  到了地方,见林青槐从耳房里出来,绷紧的神经霎时松懈,“让你久等了。”
  林青槐心有余悸,“你这也危险。”
  “他不常来。”司徒聿将斗篷披到她身上,“冻坏了吧,先回去。”
  林青槐缩了缩肩膀,招呼冬至出来。
  这会到了夜里还是很凉,她没料到建宁帝会私服出宫来见司徒聿,出门时穿的不多。等了快半个时辰,耳房里又没炭火,确实冷的不行。
  “我刚才跟他说了有可能藏着兵马的地方,这事你我不便插手,我们去查造纸坊的东家。”司徒聿抬高灯笼,见她冻得小脸煞白,心疼不已,“那人手底下应该不止只有造纸坊。”
  养兵马需要粮草,山谷内的良田收成再好也养不了几万人。从造纸坊东家身上和米粮铺子去查,没准有意外收获。
  “行,我爹也会去查米粮铺子和城外的庄子。”林青槐拢紧了斗篷,鼻尖闻到属于他身上的松柏冷香,脸颊莫名烧起来。
  贺砚声也喜欢熏香,味道是淡淡的白芨香,比起来司徒聿身上的香味她更喜欢一些。
  “明日你何时回镇国寺,方丈师父给我们算了八字,我有预感我爹听到的不做准。”司徒聿瞧见她的动作,辩了下风吹来的方向,提着灯笼跟她换了下位子,帮她挡风。
  跟在他俩身后的冬至摸了摸鼻子,想原地消失。
  晋王对大小姐如此体贴入微,可惜大小姐好像一直感觉不到?
  “方丈师父可能……从我们回来就算到了。”林青槐心底泛起一丝暖意,忍不住偏头去看他。
  少年的眉目笼着灯火,那双眼亮得像是落满了星辰,迷人又深邃。
  上一世她为何没发现他这般好看?
  “有可能。”司徒聿想起林青榕受伤后,靖远侯和夫人去镇国寺一事,莫名心慌起来。
  方丈师父千万不要算出他们八字不合。
  他可以等她,但看不得她愿意嫁人时,选的不是自己。
  “明日去了便知。”林青槐知道方丈师父,没给他俩算出什么天作之合,什么千古良缘,还是很高兴的。
  她还有许多事情未做,没有要成婚的想法。
  司徒聿偏头看了眼她的侧脸,略略颔首。
  回到暖阁,厨房那边也炖好了鸽子汤。林青槐坐过去,捧着汤碗暖了一会手,小口小口喝起来。
  司徒聿放松坐在椅子里看她喝汤,手却没闲着,拿着汤匙慢慢搅动自己碗里的汤,等她喝完。
  林青槐喝了两碗汤,又吃了一块糕点,身上暖和过来,打开书箱要他给自己补课。
  丢的时间太长,短时间内想全部捡起来,没个老师指点不行。
  司徒聿比她厉害许多,国子监的课程除了算学,其他的几乎都能倒背如流。国子监的入学考试,他虽不会去主考,但每年考试的卷子都会呈给他过目。
  “你卷子做到哪儿了。”司徒聿往边上挪了挪,忽然就有些怀念她卧房里的书案。
  放个小炉子在书案底下,确实会暖许多。
  上一世她落水被救后就犯了手脚冰凉的毛病,一到冬日便暖炉不离身。
  许是习惯了,回来后她也还怕冷。
  “第八张,《新苑》十三卷权谋,按我的答案邱老会气死。”林青槐捂着嘴笑,弯弯的眸子映着屋里的灯,璀璨明亮,“老人家了,要照顾他一些。”
  “那你怎么不照下方丈师父。”司徒聿抬手敲她的脑门,“方丈师父没少被你气。”
  “你好意思说我,你自己气他不是比我更狠。”林青槐伸手揉脑门,“以下犯上,按寺规你可是得去扫山门的,明日见了师父我便告状。”
  司徒聿:“……”
  又拿师兄身份压他。
  林青槐见他说不出来,又忍不住笑,“快帮我把卷子写完,不然真告状啊。”
  方丈师父怕死她拿那些账单去找他,只要她开口告状,司徒聿一定会被罚。
  “写,我马上写。”司徒聿又抬手,轻轻揉了下她的脑门,“你是怎么让我爹答应你下场科考的。”
  他想了十日,都没能想到好法子。
  “想知道啊。”林青槐竖起右手勾勾手指,示意他附耳过来。
  司徒聿倾身过去,鼻尖闻到她身上的梅花香,脸颊霎时烧起来。
  “我让我爹拿宋浅洲母子的下落换的,不过我爹那么聪明的人,用的肯定不是这个理由。”林青槐说完便推开他,伸手抓了一把瓜子仁丢进嘴里。
  她爹惯会卖惨,娘亲每回都上当。
  “合着你一开始就没觉着我会帮你?”司徒聿郁闷了。
  “因为我了解你,这个事我唯一的胜算便是年纪,还有你爹对我爹的信任。”林青槐见他不高兴,忽然有些于心不忍,“我也没把握能成的,你不用难过,我没有不信任你。”
  除了致仕宫宴那次,她一次都没怀疑过他。
  那次之所以怀疑,还是因为他们亲手埋的桃花酿,埋酒之事只有他们知晓。他身边的人都是跟在身边十几年的,谁都没料到,问题就出在身边人身上。
  “你信我便好,答应你的事我决不食言。”司徒聿感受到她的关心,唇角扬了扬,提笔做卷子。
  林青槐在晋王府待到快子时,隔天睡到辰时二刻才醒。
  起来梳洗干净,她裹回束胸,换上男装,早饭都没用便带上糕点,和冬至骑马去镇国寺。
  方丈回来,小九他们几个都不敢野了,干完活乖乖在禅房抄经。
  林青槐拎着糕点去看过他们几个,扭头去方丈师父的禅房。
  “又迷路?再迷一会该天黑了。”觉远捻着佛珠,眼皮都没抬,“说吧,你俩怎么回事。”
  他二月初夜观天象,贪狼逼近,帝星黯淡。原本只一颗紫微新星升起,不见天府星,文曲武曲双星也是时隐时现不明朗。
  如此复杂的星象他头回遇到,算了许久都未能算出原因。
  花朝节前一日,天象忽然大变。
  天府星忽然冒出来并与紫微新星同位。当晚,靖远侯夫妇俩赶来镇国寺,说长子遇劫转危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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