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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师夫君养成记 (等等月亮)


  “惟愿如此罢。”刘绮瑶一声叹息,“姐姐,那我便先告辞了。”
  “妹妹,你且等等。”赵忆桐拉住她,“我们去见我二哥罢,然后一齐想想办法,顺道也可以打消我们的疑虑。”
  “赵姐姐,你适才不是说——”
  “转念一想,我二哥亦不是那么容易教人看透的,且他行事乖张,常常恣意妄为,如果真是他那正好央他及时回头。”
  刘绮瑶虽然犹豫,但依然任由赵忆桐牵着自己上了马车,朝赵亲王家驶去。
  她二人到了赵亲王府上,赵忆棕并不在,赵亲王听闻有要事,便令人到球场上知与赵忆棕,令他尽快回来。
  那时,赵忆棕刚好从马上下来,他的球队适才得胜,因而一扫近日来心中的阴霾,心情大好。说起来,适才的马球比赛中当朝天子亦亲自上阵,上场的还有赵忱、赵停景,是皇亲宗室对阵群臣,赵忆棕在马背上大放异彩。
  他才将马儿交予厮儿,便听闻他妹妹和刘绮瑶来找他,他先是一喜,继而连着叹了一口气,料想着应不会是什么好事。
  本以为不会再见之人,如今却自己找来,赵忆棕在回去的路上只想着,这一次决不能再为她而做出傻事来。
  只是一见到刘绮瑶,他便将适才做的决定全忘了。
  “妹妹、刘姑娘,你二人怎忽然一起来了?”赵忆棕赶回来,见到她二人,亦顾不上休息。
  “二哥,看你满头大汗,先喝碗凉饮缓一缓罢。”赵忆桐说着,亲自为他盛了一碗雪泡梅花酒。
  “赵二哥,许久未见。”刘绮瑶回道。
  赵忆棕只见他妹妹藏藏掖掖,明明神色凝重却故作轻松,因而他也不接她递来的凉饮,只在桌边坐下,道:“你们来,总不会是为了给我倒酒的罢?”
  他见刘绮瑶涨红了脸,料想有事之人应是她,语气不禁又软了:“说来听听,到底有什么事情!”
  “赵二哥,既然来了我也不怕你恼我们那日不辞而别,”刘绮瑶看着赵忆棕,虽然他脸上汗渍未干,但神色已恢复昔日神采,她想起日前只觉得不会再与他相见,却不曾料到,再见如此之快,只觉此时自己颜面无存,无比之狼狈,“我恳请赵二哥不计前嫌,李都匀他前日离家,至今未归,想是遇了不测,若是你有找人的法子,可否帮我一忙?”
  赵忆桐听着,替刘绮瑶捏了一把汗,她二哥才不是那种不计前嫌的人,即便他能与刘绮瑶不计前嫌,但是与李都匀之间是绝无可能不计前嫌的了。
  “刘妹妹,我也不怕你恼我,”赵忆棕一边道,一边邪恶地想着,若李都匀真的就此从这世间消失才好,“你是来向我讨人,还是来请我帮忙?你能说得清楚一些、肯定一些么?”
  刘绮瑶被他说得抬不起头来,只觉得自乱阵脚,疑了不该疑惑的人。
  “二哥,刘妹妹的话,没有一句是那样的意思,你要是不能帮她,又何必言语相欺?”赵忆桐忙着打圆场。
  “妹妹,你带着她过来问我要人,我还没说你,你倒先来说我欺她。”
  “赵二哥、赵姐姐,你们别为了我相争罢,今日原是我冒昧,对不住二位。”刘绮瑶站起来,准备回去,“本已报了官的,是我心太急,今日之事,对不住,我先告辞了。”
  “刘姑娘且慢,我亦没说不帮你。”赵忆棕伸手将欲离去的刘绮瑶拦了下来。


第40章
  因刘绮瑶说已报了官,赵忆棕道:“你们可有派人到李兄日前去的地方寻找?”
  “三郎去过的暴书会以及城中较大的瓦舍场李大哥已亲自去寻过了,并无线索。”刘绮瑶回道。
  “这样吧,今日我们且将李兄的画像多画上几张,明日我们拿去人多的地方张贴,且我们自己的人力加起来亦有十几人,我们再雇上十几人,分成几队人马,这临安城不肖两日便能找遍。刘姑娘觉得这办法是否可行?”赵忆棕见不得刘绮瑶忧愁的模样,一想到她也许会像此前在晋江边上那般落泪,因此要他帮忙去找的人是李都匀亦顾不得计较了。
  “赵二哥果然是有办法的。”刘绮瑶心中感激,此时却难以向赵忆棕道谢,她只觉得那已超过了口头道谢的范畴。
  “那我们动手罢。”赵忆桐道。
  恰此时,赵亲王夫妇忽然来了。
  “叔叔、婶婶!”赵忆棕连忙起身。
  “叔叔、婶婶。”赵忆桐行了礼。
  赵亲王适才已见过刘绮瑶,只有赵夫人与她是初次相见。赵忆桐又为她二人互相介绍了一遍。
  “哎,原来与我们溪恬是妯娌,又是桐儿的好姐妹,可是有缘的。”赵夫人笑道,“此前溪恬从泉州回来跟我提起过你的。”
  “叔叔、婶婶,今日贸然而来多有打搅。”刘绮瑶也行了礼。
  “不打搅,往后你有空多与溪恬家来,我们是最喜欢热闹的。”赵夫人又道。
  此时,赵亲王正在问赵忆棕今日马球的赛况。
  寒暄了一会儿,他夫妇说今日大女婿宴请,便起身准备赴宴去了。
  刘绮瑶和赵忆桐跟在赵忆棕身后,一起到了书房中,因赵忆棕是不会作画的,因而他只在一旁帮着准备笔墨和纸张。
  一会儿,刘绮瑶画好一幅,抬起头见赵忆桐尚未下笔,心中差异却没开口。
  赵忆桐对李都匀的模样记得不确切,因而她只等刘绮瑶画出一幅之后,再照着她画出来的描摹。
  “刘妹妹,你看我画的,可像你夫君?”赵忆桐画完,看着自己画的,再看看刘绮瑶画的,乍一看虽没太大出入,然却仿佛不得其神,似是两个人一般,“二哥,你是见过李三郎的,看看我画如何?”
  刘绮瑶道:“原来姐姐竟不知他的模样?”
  “我看,比较像李兄的哥哥或者弟弟。”赵忆棕笑。
  “记不大清,我与他只今年上元节之夜匆匆一见。”赵忆桐道,她完全不记得更早以前,她还曾在她家中柳树下的秋千上与李都匀远远地、匆匆地见过。
  “这样太慢,刘妹妹你再画一张,然后我令人拿去交给画师让他们照着画,明日一二十张便有了。”赵忆棕道。
  刘绮瑶和赵忆桐都觉那样很好。
  待刘绮瑶又画了一张,后将它做成寻人启事,待墨迹一干,赵忆棕便将她们所做的三张草画卷起,叫来夏宝令他快快拿去交与不同的画师,明日午时之前能画多少便画多少,夏宝领命而去。
  已时至傍晚,且画师作画亦需要时间,他们便约定明日午时在亲王府相见,然后再分头出动寻人。
  “二哥,刘妹妹,明日见罢。”赵忆桐因有马车,道过别,她便与小满上了车,先行一步。
  这亲王府与李都泰家相距不到二里路,因刘绮瑶不识得怎么走,因而赵忆棕便顺势说送她回去。
  赵忆桐在马车上回头望,只见她二哥与刘绮瑶并肩而行,想起她二哥对刘绮瑶的痴情,不禁长叹一声。
  “可怜我二哥的心。”赵忆桐在心中道,“若是他二人能在一起,让我改口叫刘妹妹二嫂,我亦情愿的,只是世事弄人。”忽然她一惊,想起赵忱送来的那把嵌珠梳篦尚未送回去。
  刘绮瑶和赵忆棕再次一同走在街头,只是这街对刘绮瑶而言是如此陌生。
  “赵二哥,对不起!”刘绮瑶觉得愧疚,沉默了一阵,她道。
  “为何?”
  “所有的一切。”刘绮瑶侧过脸,看了看他的侧颜。
  赵忆棕知道她的意思,回道:“没有用的、没有必要的道歉,我还是不接受罢。刘姑娘,你只要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就够了,别的无需多言。”
  六月初的夕阳将他二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及至李都泰家门前,刘绮瑶问道:“要进去见溪恬姐姐么?”
  “今日不了。”赵忆棕看着她憔悴的神情,想不到心又如同在晋江边见她哭那时一般,不自觉地痛起来。
  “那我目送赵二哥罢。”刘绮瑶轻轻一笑。
  见到她轻轻淡淡一笑,赵忆棕觉得心痛又消去了。
  “明日见。”赵忆棕潇洒地转身离去。
  走了一段,他本不欲回头的,只是没能够忍住,一回头,只见刘绮瑶还站在夕阳之中好好地目送着他。
  他举起手,挥了挥,又挥了挥,大步地向前走去。
  刘绮瑶只觉心中千头万绪,这人与人之间,岂是能轻易划清界限的么?
  收回目光之后,回到家中,赵溪恬告诉她李都泰已与请官家增加人手查询李都匀的下落,刘绮瑶回:“有劳哥哥嫂嫂。”
  “你我同是一家人不说,且这也是我与李郎分内之事,妹妹再不能如此见外。”
  二人一同等至深夜,依旧不见李都泰归来,刘绮瑶过意不去乃先辞了赵溪恬,她道:“姐姐,明日我欲与赵姐姐和赵二哥一同外出寻找三郎。”
  “你是说赵忆棕兄妹么?”
  “正是。”
  “我也一同去罢。”
  “姐姐使不得,家中需要有人,若大哥那边有了消息派人回来,家中需要你接应的。”
  “亦是,那你们去罢,只希望能尽快找到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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