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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今天也在撩人 (丸子炒饭)


  “阿姝的信在这儿呢,”她从枕头底下抽出了那封书信,笑盈盈地递到他手中:“郎君,别生我的气嘛!”
  他的眼尾有一抹恰到好处的红,咬牙切齿,“不必给我,我现在也没有脸面再见她了!”
  “你不拆,那就我来。”长公主撕开了信封,一块叠成四方的绢布掉在两人中间,惹得她扑哧一笑。
  “我是弄不懂阿姝这份雅致的,你来瞧瞧,她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素帕、桃李、香草,非得拿这些隐喻叫男人来猜她的心思,自己却掩着藏着不肯说。
  偏偏萧郎脾气好,还就吃她这一套,整日猜来猜去,竟不嫌麻烦。
  萧琛接过那方帕子,层层打开。放纵了一夜,他还有些头痛,阿姝面上看着心高气傲,实际上还是太过单纯,居然会让长公主来替她送这样的信件,也不怕引狼入室。
  帕上没有什么花鸟的图案,只有短短的十个字,中间还夹了一株干枯的兰草,许是被他们动作之间压坏了,他展平帕子时有许多细碎的粉末落在榻上。
  “珠钗赠佳人,兰草还郎君”
  咸安长公主也凑近来看,刹那变了脸色,与萧琛面面相觑。
  “阿姝她送我珠钗……原来竟是知道的?”
  她在道观平白夺了萧郎赠给阿姝的定情物,还怂恿阿姝去撩拨道士,自以为是地瞒着,想着等她先动了春.心,自己这事说出来也就不丢人了。
  孰料阿姝非但全然知晓,还不动声色地把事情压了下来,甚至将这珠钗的原主人也一并打包送给了她。
  思及此处,咸安长公主的心也就落在了实处,长吐了一口气。
  “我说呢,阿姝读过那么多圣贤之言,最明事理了,怎么为了这点小事同我计较?”
  想想也是,她现在新相中了元亨,韩王出身天家,母族又是宇文氏,萧郎再怎么才华惊艳,又如何能比得元亨?
  阿姝是个聪明人,既然萧郎已然心不在此,又何必撕破脸皮,倒不如送出去换人情。
  将来母妃要是给元亨挑王妃,自己多说些温家的好处,让阿姝做元亨的正妃,这桩事就算是彻底过去了。
  “萧郎,这下你该是宽心了吧!”
  慵懒的佳人赤足下榻,从首饰盒里寻了那钗别在发间,像一只猫儿一样,回到郎君的怀中取暖。
  “左右天色还早,不如哥哥再疼疼我吧!”
  无形中被未婚妻捉.奸在床,萧琛只觉天旋地转,连怎么被长公主摆弄得又成了一回事也不晓得。
  他蓦然想起圣驾出发的前几日,阿姝曾戴着这枚珠钗过府探望。
  在书房里,她仔细吹干了那幅为长公主画的仕女打马图,神色落寞。⑨拾光
  “萧郎,你还记得你在白云观里对我起过的誓吗?”
  他那时有些心虚,用尽了手段,哄得她舒心畅意。
  “记得就好,若有一日我发现你违了誓……”
  她似乎有些想笑,又怕失了凶人的气势,努力地板起面孔,娇娇地威胁他:“不管那个女子是谁,我一定要亲手剥了你的皮!”
  亲手剥了他的皮……
  阿姝这句话是真心还是戏言他不晓得,然而萧琛明白,长公主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受到惩罚,更不可能和驸马和离。
  可他这个探花郎就不一样了。温司空一旦知道了自己胆敢婚前同公主苟且,不止是会失了这桩婚事,恐怕以后的升迁都与自己无缘了。
  现在长公主恋着自己还好,温氏或许还不敢动手,等哪日她有了新欢,就到温家拿他出气的时候了。
  他有些后悔,不该在阿姝病里的时候轻慢了她,把心思都放到了长公主身上。那样阿姝也不会怀疑自己同长公主的事情了。
  温家虽不算是最好的选择,但与长公主厮混的名声传出去,没有哪个比温氏更高的门槛会愿意招他。
  萧琛想着想着,没由来地打了一个冷颤,现下他能抓紧的,也就只有一个长公主了。
  ……
  行宫随侍的大臣较少,平日里又同在集贤馆当值,因此圣上索性免了每日常参,只留了每月初一十五的两次朝参。
  敏德带着人往温司空住所去的时候,下了值的司空与夫人正在花厅对坐饮茶,气色都不算太好,只是见他这个内侍监过来,强打着精神招呼人。
  “总管,可是圣上有什么要紧的事吩咐?”
  温晟道已经在心里将萧琛的祖宗十八代连同自己都问候了一个遍,但凡再晚一天写折子,现下也不至于落入这种尴尬的境地。
  从前给江家的娘子赐婚,上皇也是派了身边的内侍监亲自过府宣旨,没想到昨晚圣上还嫌萧温两家门第不配,今日就派了敏德过来。
  敏德理了衣袖,只将有关高句丽一本奏折递到了温晟道手中,满面愁容地向温司空作了一个大揖。
  “温大人恕罪,奴婢昨夜剪烛不慎,燎了司空呈上的奏折,”敏德道:“圣上叫奴婢来向大人赔罪,若是急事,烦劳大人再写一封折子递上去。”
  “啊,这、这……”温晟道看了扉页,一时没忍住,竟笑出了声。
  “总管跟随圣上左右,本就十分辛苦,一封奏折而已,总管不必自责。”
  似是察觉此举不妥,他轻咳几声,换了一副肃容:“说来惭愧,折上不过是些儿女私事,是我一时昏了头,才奏到圣上那里,所幸圣上还未批复,倒免了臣下这份惶恐。”
  敏德会心一笑,点头称是。他拒了婢女送来的清茶,不经意间问道:“听闻司空独女这次也来随驾,怎么不见令爱?”
  温家居住的地方不算太大,他东瞧西看,也没见着温家娘子的身影。
  “总管不知,今天博平县主邀人游玩,我那个女儿赴宴去了。”
  杨氏的面上终于露出几分真心实意的笑容,“听说好几家的姑娘都要去,也不知道是要顽些什么!”
  女儿家的面薄,怎好让她同自己的父亲将准夫婿与他人私会的细节统统叙说一遍,自然还是得先将她支出去,自己才好同夫君谈论女儿的婚嫁。
  敏德空手而归,再入翠微殿便轻松了许多,服侍圣上用膳也嘴角噙了笑意。
  “司空和夫人是给了你多少好处,能把你乐成这个样子?”
  圣上抬头见了敏德的好心情,也有心同他开个玩笑。
  “圣上明鉴,奴婢哪有那个胆子!”
  敏德开口道:“只是听温夫人说起江夏王府上的博平县主遍邀贵女,连温家娘子都邀去了,觉得有些新奇。”
  “就这事也能叫你笑上半晌?”圣上淡淡道:“朝臣家眷年年宴请,你往常没见过吗?”
  殿内瞬时静穆,敏德不敢再多言,等圣上用好了膳,才吩咐小黄门撤席备辇,等着圣上的吩咐。
  “朕记得江夏王是安排在临泉阁暂住。”圣上沉吟了片刻,突然想起,“他喜欢珠玑楼的馆藏,朕就让人把他府上的家眷安排在那里了。”
  临泉阁在珠玑楼之东,是相距最近的宫室。
  “回圣上的话,确是如此。”敏德拿来了一身帝王常服,却见皇帝兴致缺缺。
  “罢了,朕今日还是换一身道袍。”圣上道:“江夏王出使辛苦,朕也当过去瞧瞧他。”


第13章 . 醉酒 道长一定是在打坏主意!
  临泉阁里,十几个贵女在花树下依次而坐,谈笑恣意。
  县主让侍女们拿了银签筹和花枝过来,叫贵女各择了一支。
  “今年的琼花开得竟然这样早,我幼时在广陵郡等到了四月,也没见着琼花的影子。”
  宇文娴拿起一枝琼花,钦羡至极。临泉阁原来是前朝末帝宠妃沙夫人的居处,末帝怜她不慎落胎,让人特地从扬州运了琼花移植在沙夫人宫中,排解爱妃苦思。
  可惜沙夫人还没等到它开花,前朝就已经亡了,反倒是当朝的博平县主张罗起了这桌琼花宴。
  “十三娘要是喜欢,不妨把这一桌的花都赢去!”
  博平县主掩口而笑,“有花无酒少精神,有酒无花俗了人。如今花、酒、美人俱全,咱们不如做个夺花令,也不辜负这一番良辰美景。”
  夺花令是近些年才在长安女郎中盛行的一种酒令,大抵与斗草相同,美人们携来奇花异草,抽签吟诗,要是说不出来便得饮一大杯酒,还要把自己的花草拿出来送给最后的赢家。
  长安城的贵女都是有真才实学的,琼花又是极为难得,因此博平县主只给每个娘子各一束花枝,凭她们来争输赢。
  “我才疏学浅,便来做个行令官,看看是哪家的娘子能把席间的十二支全赢了过去。”
  博平县主自持了一面小鼓,取下鬂间绢花递给宇文娴:“十三娘要不要先来起个头,给其他娘子立个样子?”
  “温家娘子是远来的娇客,不如还是温娘子先来吧。”
  得过阿耶和母亲的嘱托,宇文娴也有心给温嘉姝做脸面。她附在温嘉姝耳边,低声同她道:“温娘子的筹上是‘风月’,只消找一两句尾字里分别带风与月的前人诗赋即可。”
  温司空科举出身,想来家学不错,她是打定主意要输给温氏女的,怕温嘉姝不知规则,又多解释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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