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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姬她撩完就怂 (晏闲)


  吉祥一面哭,一面磕磕绊绊地诉:“既如此,为何还对我这么好?既对我好,为什么又不理我?你不理人,我怕……”
  到后来,她自己也不知想说些什么,含混着眼泪嘟嘟囔囔,把人的心都摧软了。
  所谓的胭脂粉泪,萦损柔肠,抵是如此了。
  穆澈长喟一声,脚趾冻伤他尚且心疼,怎么忍心她这样哭。
  嗓音低醇,像清泉千百次洗磨过的一颗青石:“你只怨我,怎么不想你要离开我,我怕不怕呢?当真没了你,往后昼昼夜夜,度日如年,我余下一世又该如何?你逃的两日,我把两辈子的心血都耗尽了,你还怨我?”
  吉祥不期听到这番剖白,泪目圆怔,眼尾的水赩染成桃花颜色。
  穆澈强避开猫儿般的目光,却没躲过近在咫尺的幽甜体香,到底把人搂得紧了,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临儿。”
  他低低叫她的名字:
  “我待你如何,便是我心如何。你不要惊惶,不要觉得负担,只坦然受着就好,这些都是给你的,是你该得的。
  “我不愿,令你不自在。可没办法……我就是如此一个人。”
  吉祥感动得一塌糊涂,贴紧他的胸膛:“我喜欢你这个人,我要你这个人!”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真心真意,只不过像一场美梦做久了,总有些将要醒来的空惘。
  可是现在她知道了,这个人真真实实,坦坦易易地在她身边,会照顾她保护她,也会因生气与她闹别扭。
  她怎么还能叶公好龙,拿自己的懦弱去糟蹋他的一片心?
  想到这里,吉祥鼻头酸酸的,又想要哭了。
  “好了,不许哭了。明日上路经冷风吹,眼皮红肿了,人人都要笑你。”
  穆澈连哄带劝,好不容易止住娇娇女的眼泪。两人略略洗漱,躺进一条被子里取暖。
  为防吉祥哭后即睡,积郁在心里,穆澈便说些轻俏的话安抚她。
  两人之间没了隔阂,吉祥牛皮糖一样贴在穆澈胸前,贪婪地嗅着松墨的清香,大有把这些日子的冷落一齐讨回的意思。
  俱着中衣的一双身躯,体温很快交织在一起。想起平阳的夜晚,这只小手是如何在身上逗弄,他又是如何忍耐,一簇急火燃了穆澈小腹。
  公干在外,且身处尼庵,穆澈仅存的理智想从柔软的臂弯里挣脱。
  吉祥却粘得更紧,仰起尚且发红的眼眸,轻轻咬在他的喉结。
  一声轻溢,长睫划过皮肤的痒,像极了穆澈此刻心绪。
  “胡闹……”声音再也镇定不了,颤动的句尾压上软润的唇。男子一个翻身,带着与人前不同的霸道,锢住温香软体。
  那唇是棉软的,还带着泪的咸味,狡黠的小舌又将甜蜜补足。
  颈下的肌肤饱含清香,似刚蒸得的云糕,一口咬出一印浅红。微弱的娇嗔中,男子眉目润如水墨,埋头向下,循无数个夜里的肖想,噙那粒独属他的红豆。
  对她的渴想,已邃入骨里,经不得半点撩拨。
  吉祥玉肩尽裎,青丝雪肌摊在旧蓝色的缁衾上,如一池新琢白莲,清新而又旖靡。
  才褪去的水雾又濛住她清眸,连呼息也轻急,湿润,是被游鱼水荇撩拨的莲啊,盼望着渐行渐近的蒿声,等待那涉水而来的采莲人。
  田田泽广,连香气都腻了几分。
  穆澈入眼这幅光景,背脊酥麻,一声声叫她“临儿”,贴着她软若无骨的身子喃:“这是在庙里……”
  像提醒她,又似克制自己,双手却不能放开地想抚遍胴体寸寸。
  在身下人迷离的渴求中,穆良朝恪守二十年的礼智方寸,尽失皆无。
  亵衣如雪坠落,眼波中摇曳醉狂。油灯燃灭前的最后一缕光影,正掩过那声最深婉的娇啼。
  这一个静寂的寺院夜晚,压抑不住的嗔泣一声声破碎,又一声声迭起。
  月神在上,雪神可知。


第139章 吉祥庵???山月为证,孟浪至此。
  莹白的亮光透进山窗,不知是雪色,抑或拂晓的日光。
  洗旧颜色的缁被凌乱地铺满席榻,少了清心寡欲的冷淡,添出靡靡色味。
  浓碧云鬓就散在枕畔,饰着那只小小耳垂,黑为汝玉,白堪定瓷。被中人儿懒起,娇赖咕哝半声,穆澈知道自己有些不知轻重了。
  屋里的龛案与蒲团一如昨夜静默,穆澈的目光挪过去一眼,就转头避开。
  简直,荒唐透了……
  吉祥肩头雪肤上留着可疑的红印,穆澈脸颊也可疑地发红,勾勾她的鬓角,清劲的手掌落在她腰肢。
  一面尽可能轻柔地揉按,一面低道:“临儿,委屈你了。”
  没想过有一天,他穆良朝也会亵渎神佛,更不曾想,会在这般情况下要了她。
  在他的计划里,他给她的应是高宾佳祝、喜堂凤烛,是绣鸳鸯的锦红衾,撒百子的朱纱帐,是金称杆挑起喜帕时,他对上那双嵌星溢辰的美目,再合卺相欢,百般怜爱。
  而非山月为证,孟浪至此。
  即使昨夜的滋味,每当想来都销骨蚀魂,栗栗难搪。
  ……他对她的抵抗力,远比想象中要低。
  吉祥软软一团窝在被子里,浑身酸疼不想动,心里的甜羞却几乎盛不下,哪里还有一丝的缝儿容得委屈?
  忆着昨夜好似变个人的公子,她直把脸面埋下去,嘴边暗自翘起一道小弧儿。
  舒服地眯眼受用一阵,吉祥就要取衣裳起来,身上尽管还有些不适,不想耽误了大家行程。
  穆澈反将她按下,“再歇歇无妨。早起狄将军下山探路,发现愚溪口冻了,众人正在除冰,怕得再等一天。”
  “真的吗?”吉祥小声问,眼睛闪亮亮的,担心他拿好话哄人,私为她多耽搁一天。
  “骗你做什么?”穆澈居高瞟向被沿遮住的一抹雪胸,忽有些难耐,曲膝慢慢俯在幼白的耳垂,“既有力气,再陪你躺躺可好?”
  玉颜端正,只那低诱语气,怎么听都透着一股令人脸热的暧昧。
  吉祥初还怔愣,省悟过来嘤咛一声,拿被子蒙住脑袋想:这人什么时候也学得不正经!
  穆澈扯她的被子,笑声昆山碎玉一样耐听,“别闷坏了自己,早饭吃粥好不好,我给你做。”
  吉祥躲在里面不出来,红着脸道:“随便你!”
  时过朝时课诵,去厨堂的中途路过经堂,里面犹传出敲鱼诵念之声,想来山中长日无事,这念经打坐便是此处方家的日常功课。
  穆澈未着外氅,一身净素月衫洗尽浮华,端见荦荦身姿,无一丝尘露之气,与此地莫名相匹。然而耳听庄圣的经咒,他没有一点清心,不知想起什么,眉底浮生两片红晕,心道“罪过”,快步避走过去。
  阶下替小尼扫雪的洛诵远远看见,奇怪公子的背影为何有一丝慌张?
  他出于尽责之心赶上前:“公子昨夜休息得如何,可有什么吩咐?”
  穆澈听见“昨夜”,避开眼道:“好。”又咳了一声:“我去厨房看看,你去吧。”
  洛诵感到公子有些反常,又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正要回去扫雪,忽想起一事问:“公子昨夜可听见什么声音了?”
  穆澈嘴角一抽,整个人僵直了,“什、什么声音?”
  洛诵道:“是雪豹叫声,感觉离山门很近……”
  他的耳力灵敏,未尝在山中生活,虽然庵中的师太说山兽不会袭人,又有另一层保障,仍是起身防了一阵。因担心公子不惯,是以关切询问。
  没想到话才说一半,他家公子就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好像他才是洪水猛兽,要拼命躲开一样。
  洛诵诧异地摸摸自己的脸,喃喃:“公子怎么了?”
  到了厨堂,穆澈心境好歹平复,洗了白米才要下锅,碰上钟主簿手下的录事薛吉过来取水。
  这位薛录事平素并不起眼,一向仰慕卓清侯,只恨无缘说话。如今机会难得,自然上前见礼。
  穆澈应对和善,薛吉便也仗着胆子闲谈几句,说到兴处因道:“侯爷昨天晚上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怎么人人都问这个?穆澈目光闪了一瞬,幸不为外人所察,佯做自然道:“嗯?什么声音。”
  “似是经堂中夜诵之音。”薛吉略带羞涩地一笑:“侯爷勿怪,下官本以为此庵不见经传,当是少于约束的,如今却有些佩服这班出家女子了。”
  穆澈心里一松,含混地应了一声。
  可叹他从来君子不欺暗室,这是头一遭尝到做贼的滋味,又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心虚。好歹等薛吉走了,只盼之后都不要遇上人才好。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汤米下锅,又有个容许不知从哪里过来,他既没去塔下扫雪,也不到山下除冰,一张娃娃脸浮现着游手好闲的神气,向穆澈问声好,打了个半睡不醒的哈欠。
  此人不比洛诵,向来怪话最多,穆澈不愿在小子面前露出破绽,便想赶他出去。
  抬头见容许眼底两片乌青,想他这些日子鞍前马后的,不可谓不辛苦,不由得又心软:“昨晚没睡好?”
  “怎么能睡好。”容许一边吸鼻子一边抱怨,“公子昨夜难道没听见什么响动,要我说啊,真是干柴烈火,一个床上也太挤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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