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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今儿翻牌子了吗 完结+番外 (月半口米)


  皇帝说:“你说, 朕听着。”略显欣喜和期待。
  祁果新探手抹了一把皇帝的背,湿淋淋的, 跟湖里刚捞起来的似的。她说:“万岁爷,您这汗也出得恁多了,您该不是火旺导致的肾阳虚罢?”话里话外略带嫌弃跟担忧。
  皇帝手上一顿,石雕般一动不动。
  祁果新对火山熔岩语重心长地劝说道:“万岁爷,气有余便是火,您得多进些败火的食材。”
  榻上铺了缎绣金龙的褥子,皇帝随手撕了一道布条下来,“嘶啦——”揉吧揉吧成了团, 直接塞祁果新嘴里了。
  夫妻俩都希望对方是哑巴,这不是冤家是什么。
  祁果新不服气,她“呸呸”两声,一把扯掉嘴里的布条,还不住的高声嚷嚷着:“您说话不算话!您说了让奴才开口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皇帝权衡了一下,觉得听不见娇声喘息也无所谓了。一反手把她调了个个儿,将她那颗惹人厌的脑袋反按进了褥子里。
  天地间都清静了。
  “唔唔唔——”祁果新不甘心,凭什么剥夺她开口的权利,两手两腿剧烈挣扎着,踹得攒框砰砰作响。
  “再动,朕砍了你的腿!”皇帝怒了。
  祁果新愤愤然最后踹了两下腿,终于安分了。
  到了这一步,皇帝不禁悲从中来,他娶过很多个小老婆,却一回挺枪做新郎都没经历过。原来不知道也就罢了,自从听说皇后想做他的第一个女人,鬼迷了心窍似的,他便再也没往别的女人身上动歪念,一门心思要和她共度这别致的一夜。
  盼星星盼月亮,这一夜终于来了。可她呢?都到这种节骨眼儿上了,照旧插科打诨,无恶不作。
  这人可真招人恨啊,皇帝对月惘然长叹息。
  狗龙一下没了动静,祁果新狐疑地从榻上爬起来,一抬头瞧见皇帝倚在落堂镶板上的落寞背影,像一尊经历了百年风霜的泥雕,外头上的大漆早掉得七零八落的了,缺胳膊少腿儿的,磕碜得紧。
  看来肾阳虚确有其事了。听说爷们儿在这事上极其介意,她小心翼翼的,尽可能的不触碰皇帝的逆鳞,“万岁爷,要不,奴才来伺候您?”
  皇帝默不作声地抖了抖龙耳朵尖儿。
  没明确反对,那就是默许了吧?祁果新道了声罪,蹭到榻边,从身后攀住了皇帝。
  油皮儿贴合着,不留一丝缝隙,皇帝再不端架子了,才刚满腹的酸甜苦辣咸都忘了,翻身压下,做好了十全的准备,皇帝要抖擞地一振龙风。
  嬷嬷教导时说了,要顺从。
  多么重要的规则,祁果新这会儿想起来了,还好还不算太迟,没到难以挽回的地步。
  祁果新做出了羞答答的模样,眉眼含羞带怯,还有那么一两分魅惑的意思,无师自通了,她还体人意儿地来了一句:“万岁爷,您来吧。”
  万事俱备了,东风也呼呼的吹,皇帝也酝酿毕了,祁果新也再没有突如其来的嚎一嗓子败兴了。
  箭在弦上,刀在鞘口……
  帘外有了窸窸窣窣的动静,“万岁爷!万岁爷!”
  “有刺客?”祁果新睖睁大了眼坐起来。
  碰上正事,孰轻孰重根本不需要分辨,皇帝利落得不带迟疑,“朕去去就来。”
  一去去了小半宿,总算把皇帝盼回来了,祁果新心神不宁地迎上去,手上替皇帝解下端罩的带子,“万岁爷,是怎么个事儿?真有刺客?逮住了吗?”
  皇帝大概是有些疲惫了,声色淡淡的,说没有,“从宫人歇脚的帐子出去的,往臣工们驻扎的那片去了。”
  祁果新呆滞地“啊”一声,迟愣愣地问:“走影儿啊?”
  皇帝瞥她一眼,没接话。
  且说呢,七十二围撒下去密密匝匝的人,围围都密得管教苍蝇也插翅难飞,怎么会有刺客。只是防得住外人,耐不住家里有人作乱。
  “是什么人,抓住了吗?”祁果新心慌得毫无道理,为了压下心头没来由的那股不安,她匆匆忙忙站起来,“跟宫女子有染,奴才先回禀皇太后,让她老人家定夺……”
  “夜深了,今儿事多烦冗,就不必叨扰太后休憩了。”皇帝伸臂拦住了她。
  随御行走的侍卫不是吃干饭的,虽是瞧见了人,到底是没敢直隆通的拿下,回来禀了皇帝,请万岁爷裁夺。
  皇帝暂且把事儿压下了,该怎么处置才妥帖,一不留神后宫里兴许就是大动荡,还得细细斟酌斟酌。
  伺候皇帝就寝的太监一溜进来,有条不紊地忙活着。祁果新惶惶干站在一旁,有种插不进手的恐慌自心底里涌起,凛凛的寒风从打起的门帘处刮进来,激得她一个哆嗦。
  再度熄了灯,祁果新和皇帝并排躺下,旖旎的心思没了,她心跳狂放得不正常,咚咚的响声快要震破耳膜。
  说是人没拿下,单从皇帝的反应来看,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
  皇帝瞒着她的意图是什么呢?
  今夜本来就不大对劲,倒是她,和皇帝打打闹闹的,竟然忘了那一遭了……
  迷迷瞪瞪的发怔,忘了是什么时候合眼睡着的,再醒来时,身边已经没见皇帝的身影了。
  见祁果新醒了,茵陈进来伺候她洗漱,不无担忧地提起昨夜大宴的邪门事儿,“主子,您说是什么人给歆贵人下的毒?”就主仆二人,也没什么可避忌的,压低了嗓子问道:“会不会是……皇贵妃娘娘?”
  祁果新捧着金线压脚的巾子,蒸汽热腾腾的,按在脸上,瓮瓮的声儿从巾子底下传出来,“也许是,也许不是,是阿玛在前朝竖的政敌也说不准。”
  茵陈双手接下巾子,“可惜皇太后主子不叫查下去,不然……”
  说来说去没个头绪,总归都没什么好事,祁果新叮嘱道:“总之近来须当心些,别叫人抓了把柄。”
  邪了门儿了,各种古怪的事儿都堆在一起,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闹不明白,怪叫人毛骨悚然的。
  祁果新眉头紧蹙着,还没等她琢磨出个一二三四五,薛富荣在帐外通传,说郭克察家的皇表妹来了。
  得,又是天大的稀奇事一件。
  不论来人所为何事,总得卖一卖太后的面子。祁果新匆忙拾掇拾掇,起身迎了出去,笑道:“姑娘怎么有空上我这儿来串门子了?”
  萨伊堪没向她行蹲礼,一进帐子,姑娘面色肃然的就正正跪下去了,“奴才有一事,要向皇后主子禀告。”
  祁果新很是意外,忙把人托起来,“有什么话,起来说就是了。”
  命宫人上了茶,招呼人坐了下来,祁果新挺纳罕地说:“姑娘有什么话只管说。只是您跟着皇太后,对宫里的境况心里头有数,要说我能做些什么……”说这话实在有些扫自个儿脸子,祁果新尴尬地抿嘴笑笑,不往下道了。
  萨伊堪反而很坚定,“皇后主子千万别这么说,您是阖宫之首,后宫的事没有不从您眼皮子底下过的道理。”
  既然皇表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祁果新没有不听的道理了,她说:“承蒙姑娘信任我,姑娘且说吧,成与不成的,再商议就是了。”
  萨伊堪道了声是,“昨儿夜里,恒妃娘娘来找过一趟奴才。”
  祁果新心道难怪要找皇后了,恒妃是皇贵妃那头的人。讷甘还真是未雨绸缪,皇表妹进宫的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那头就忙活着拉拢开了。
  耐着性子听萨伊堪慢慢将故事道完,祁果新脸上的讶异早已消散,缓缓抿唇露了个牵强的笑,“是吗?恒妃说的,宫里要废后?”
  萨伊堪立即起身,再跪拜下去,恳切道:“奴才不敢欺瞒皇后主子,恒妃娘娘的确这么说了,奴才两只耳朵听得清清楚楚。”
  祁果新的神情有些奇异,“您愿意知会我,我感念您的情。您回去罢,日后我再找机会向您致谢。”
  送走萨伊堪,茵陈折回来,满脸恐慌,“主子,奴才还是没想明白,郭家姑娘为什么要来找您啊?直接告诉皇太后主子不是更快当吗?”
  祁果新扶着桌案的牙条直叹气,“因为是太后让她来的。”
  “啊?”茵陈吓了一跳,“这又是图什么哪?”
  “我也不知道,且看咱们怎么处置罢。”甭管太后是什么想头,既然事态已经发展成这样了,她也只好顺着戏本子往下唱,“皇后的朝袍带上了吗?”
  茵陈还懵着呢,插秧答带上了。
  祁果新站起身来,说走吧,“换衣裳。太后她老人家等着看呢,我不闹大了,说不过去。”


第30章
  太后正跟前来请安的嫔妃们说着话, 听外头通传说皇后主子到了,连忙跟底下人说:“皇后来了?快请进来。”
  门帘子打起来了,嫔妃们循例站起身向皇后蹲安, 望着进门那处的景儿,小主们均是倒抽气儿一惊。
  皇后今儿穿戴得极其隆重,戴了薰貂朝冠,穿了金龙纹朝褂,金约领约一样不少。除了祭太庙或是逢了庆典的时候, 没有哪任皇后平常日子里是这么打扮的。
  无视众人的愕然, 祁果新一步一顿地稳稳踏进来,走到太后跟前, 郑重其事地跪下了, 俯身拜下去, 双手交于额前,额头紧贴着手背,严正地高声道:“求皇太后为奴才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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