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沈谣显然不知道什么是办了,可看他凶巴巴的,便知不是什么好事。她瘪了瘪嘴,作势就要哭。
顾宴将她直接横腰抱起,朝院外走去。
晚风习习,抬眼便是月色,沈谣勾着顾宴的脖颈,只觉得天旋地转,脑海里没什么意识,她迷迷糊糊想起,方才这个人好像凶自己了。
报复性的,她唇贴在顾宴的肌肤上,随后在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力气不大,两排浅浅的压印,猫挠儿一样却让顾宴闷哼出声。
他看着怀里不老实的小姑娘,挑起了眉,脚下步伐生风,走的愈发急促。
到了永宁殿,顾宴手臂已到极限,他把沈谣放在了床上,轻轻喘息着,抹了把汗。
殿内,碧棂窗栅送着风,天青织金帐子缠绵着,紫铜麒麟香炉里燃着淡淡的甜香,气氛舒缓静谧,静到只余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
沈谣此刻发了酒力,有些热了,小手拽着腰间的带子想扯开。
顾宴按住她的手,轻声哄着:“别动,着凉了就不好了。”
说完,他起身便欲关窗户,身后却被一抹柔软覆上,他垂眼,腰间挂着两条软软的手臂。
“不要走。”她无意识呢喃道,语气可怜巴巴的:“夫君,不要走。”
顾宴眼中柔情越来越深,他启下她的小手,捏了捏柔软的掌心:“我不走,就在这儿陪你,哪也不去。”
沈谣从床上爬起来,随后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唇边含糊不清:“夫君,你去哪都要带上我。”
她闭着眼,睫毛轻颤着,小脸酡红,无意识的摸着他的喉结。
羞怯又软糯的声音在耳边轻轻溢着:“好不好,不要抛下谣谣。”
顾宴顿时转过身,几缕发丝勾在唇边,懵懂的眼睛透着妩媚,这般娇柔的模样看的他是再也把持不住。
意识迷蒙间,只听见一道浅浅的喟叹:“想把命都给你。”
带着薄茧的大掌揉捏着她的小脸,莹若白瓷的肌肤,细腻顺滑。
沈谣似是有些痒,身子失衡,朝后倒去,摔到床上的一瞬,头下垫着顾宴的手,没有摔疼。
她似是有些醒了,半掀着眼皮,却在瞥见眼前带着极强侵略性男人的那刻,惊得尖叫出声。
“大灰狼!你是大灰狼,你要来吃谣谣了!”
顾宴挑眉,唇边挂着一抹色.气的笑,手抵着她的脖颈,轻轻摩挲着:“谁是大灰狼?”
沈谣歪着脑袋瓜,咬着唇,怯生生的:“是夫君。”
他手点着她的脊背,颈间渐渐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炸开,沈谣身子轻颤了下。
顾宴眼色幽深,并没打算放过,反而继续问道:“夫君要怎么吃谣谣?”
看着她迷惑的眼神,他食指点着她脊背软肉,故意的掐了掐:“嗯?”
喷洒的气息带着蛊惑,呼吸交融,沈谣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顾宴眼疾手快,一把捞住随后缓缓把她放在床上。
沈谣眼中盛满水光,糯糯道:“我知道了!”
顾宴眯着眼:“说。”
“要把谣谣都吃掉。”沈谣笑盈盈的搂着他的脖颈,鼻间满是清甜的酒意,似是为了获得奖励,她晃着晃,纠缠道:“夫君,对不对?”
顾宴一脸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就不该跟一个酒醉的人说什么废话,提裤子上就完事了!
他不在废话,单膝跪下去,随后在沈谣小声惊呼下,吻上了她樱红的唇瓣。
玉软花柔,只需轻轻一瞬,他便沦陷了进去。
“呜……夫君。”沈谣吃痛,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求饶,花朵般柔弱的样子有多么撩人。
顾宴左手按着她的手腕,另一手抚着她的耳瓣,食指沿着边缘轻轻摩挲着。
处处都柔弱的不像话,好像沈谣的身子天生就似是水做成的一般。
她瞪着他,贝齿用力,可挠痒痒般奈何不了分毫,他搅着她的粉舌,唇边也没闲着,咬着她的,似是坏意的,腮边留下了好几个红莓。
明黄的烛光下,莹白肌肤上一处处红色的印迹,看的顾宴眼色越来越深,浓重的就快要抑住不住。
沈谣唇微微张着,被他吮吸着,说不出话,只能不断的挣扎,可她越挣扎,顾宴反应就越大,他低吼一声,按着她细白一截手腕,变作了与平常截然不同的样子。
沈谣脸颊酡红,别过脸,拼命往后退,可顾宴偏不给她这个机会,在她耳边一遍遍呢喃着,轻语着。
“宝儿、宝儿……”
他吻着她的耳瓣,用牙齿咬着,还恶意的呵着气,不一会儿她脸颊便湿了一片。他食指点着她的锁骨,眼色愈发深沉:“谣谣,我们是夫妻。你合该知道你的本分是什么。”
沈谣脸颊烫的惊人,身子软的一塌糊涂,总感觉好像变得怪怪的。
她自然知道顾宴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嫁给他也快一年了,有些事,她总以为她不说,就不会点破。
顾宴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按着她的肩胛骨,似要按碎一般,“我们谣谣长大了,也该懂些大人们之间的儿了,很快不会很痛的。”
沈谣吃痛,终于摆脱他的手,她身子颤着想朝后躲,顾宴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她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夫君,我不要,我怕。”
“听话,说你不怕。”顾宴眼神烫的惊人,直直盯着她,随后攥着她的手。
沈谣眼皮跳了一下,前所未有的别扭感在掌心蔓延,渐渐的她手心出了汗,眼前的帐子分不清是虚幻还是现实。
顾宴吻着她的眼皮,沈谣顿时尖叫了声,像是受惊的兔子。他诱哄着:“谣谣乖,你听话。”
“我不。”沈谣闭着眼睛,害怕道。
这个时候要她怎么听话?乖乖束手就擒嘛?
顾宴轻笑,松开了手,不在为难她,就在沈谣觉得自己重获新生的时候,却身子一僵,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蔓延全身。
顾宴眼里柔情,感受着那份柔软,低低喟叹:“宝儿,宝儿,你这样,待会儿你要我怎么办呢?”
沈谣咬着唇,眼泪顺着脸颊淌下,她想挪身子却被顾宴按着,哭音道:“夫君……”
顾宴深吸了一口气,眼底漆黑一片,如砚台上的浓墨兀自倾洒,一片迷蒙。
小姑娘太紧张了。
他闭着眼,呼吸絮乱,汗珠顺着喉结滑落,耳边俱是沈谣疼痛的哭音。细细绵密,皆化作溺人的绕指柔。
顾宴不得不承认,他的谣谣哭起来,那股子梨花带雨的娇柔真真是让他把命都给了她。
他心一狠,闭上眼,不再去管那娇柔的啼哭。
“夫君……。”沈谣气息急促,眉紧紧蹙着,手无意识的抓着他的后背。
纤细的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
顾宴轻柔的吻着她的脸,尽量让她试着放松,温声道:“谣谣别怕,夫君在呢。”
她一哭,顾宴闷哼出声。
他忍的辛苦,他粗声喘息着,眼睛似要滴出血,却还是照顾她的情绪。
沈谣哭的累了,身子不断颤抖着,娇滴滴的哭音混杂男人着喘息,顾宴眼里血色越来越深,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沈谣咬破了唇,可还是忍不住轻哼出了声。
他总是有更坏的方法来对待她。
“乖,我喜欢听。”男人的喘息在耳边喷洒着,灼热又性感。
沈谣抿着唇,不出声。
顾宴眉眼微抬,沈谣登时尖叫出了声:“别——”
娇娇柔柔的,带着嗯哼的尾音,直直戳进顾宴的心坎里。
银白的月华披洒而下,偶有几只鸟儿在枝间飞过,窗格处一灯明火,掩盖不住满殿的春色。
妆奁倾倒,琳琅满目的珠翠洒了一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沈谣羞愤欲死,累得昏了过去。顾宴大汗淋漓,眼色温柔摸着她的小脸。
谣谣,终于是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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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奁倾倒,琳琅满目的珠翠洒了一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沈谣羞愤欲死,累得昏了过去。顾宴大汗淋漓,眼色温柔摸着她的小脸。
谣谣,终于是他的人了。
妆奁倾倒,琳琅满目的珠翠洒了一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沈谣羞愤欲死,累得昏了过去。顾宴大汗淋漓,眼色温柔摸着她的小脸。
谣谣,终于是他的人了。
妆奁倾倒,琳琅满目的珠翠洒了一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沈谣羞愤欲死,累得昏了过去。顾宴大汗淋漓,眼色温柔摸着她的小脸。
谣谣,终于是他的人了。
妆奁倾倒,琳琅满目的珠翠洒了一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沈谣羞愤欲死,累得昏了过去。顾宴大汗淋漓,眼色温柔摸着她的小脸。
谣谣,终于是他的人了。
妆奁倾倒,琳琅满目的珠翠洒了一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
第41章 夫人
清晨, 一缕浓烈的曦光漫进来,落在天青色帷幔上,光影顿时柔和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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