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逐盛京 (枸杞黑乌龙)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枸杞黑乌龙
- 入库:04.11
她忍不住翻个身当家做主:“既然那个时候才洞房,你现在在做什么?不许撩拨我了!”
鹰主被她动作带动的摩擦刺激的眼眶都有些发红,他紧紧捏住那把细腰,语气都有些颤:“你乖一些……”
“不乖会怎样?”佟殊兰故意动了动,嘿呀气得她,好好一块肉,放在嘴边这么久,天天馋自己就是没能叫对方主动送她嘴里,她怎么那么欠呢?
想她佟殊兰当年在黑三角,那不是看中了哪个公主立马就上手……调-戏的吗?
鹰主眼神一亮,这话他不好意思说,可这事儿也不是用说的不是?
早春的梅花在盛京还不曾败落,连梅花枝头的雪都没化呢,颤颤巍巍摇摇晃晃,在风的呻-吟中慢慢的慢慢的,一点点化成水,从梅花枝头落在了泥土里,纠缠在一起,润泽了这一方天地。
第二天一大早,鹰主神清气爽起身后,便吩咐余海准备收拾行囊,过几日便出发去京城。
“准备一盏血燕羹,再准备些红枣糕,叫膳房再准备些好克化的粥菜。”鹰主微笑着吩咐。
余海笑着应声:“奴才这就去吩咐。”
哎呀呀,看来他叫膳房悄悄做的各种鞭汤到底是管用了,闻着空气中还不曾消失干净的麝香味儿,再看主子爷这脸色……嘿嘿,看样子雄风到底是振起来咯!
等佟殊兰起身的时候,天光已然大亮,她一睁开眼,就看见鹰主侧躺在自己身边,捏着本棋谱淡然在看。
她动了动身子,啧啧……并没有传说中那般酥软成泥,她到底有功夫在身,除了腿心有些酸疼,其他地方……嗯,指不定谁采补了谁呢。
听见她发出动静,鹰主立马将棋谱扔开,笑着看过来:“饿了吗?”
佟殊兰不害臊地一把搂住他亲上去:“饿了,先吃个早点。”
鹰主本来是担心她累,不忍心多纠缠,见她这般主动,眼睛里又开始冒气红光,夫人都这般主动,他怎么好不从了夫人的心意呢?
就在余海准备着伺候主子们用早膳的时候,屋里又响起了暧-昧的动静。
他忍不住偷笑,也许鞭汤……咳咳,最近喝得有点儿多?
作者有话要说: 21点见哦~
第69章 进京(二更)
初夏的清晨总是带着一股子多情的薄雾, 让人感觉到薄凉之余,却还是享受其中。
“爷,夫人, 到了。”余海在坐在马车外轻声提醒。
里头很快响起一声轻柔的哎哟声, 随即像是有东西落地,余海侧耳听得仔细又有趣味,直到被一脚踹下马车。
“还不去敲门!”鹰主强忍着大腿根儿上的疼冷着脸吩咐。
余海偷偷瞧了眼那还没擦干净的鞋印子,嘿嘿笑着拍了拍自个儿的屁股,一点被踹的苦恼都没有,瞧瞧, 咱们起码跟主子爷一个待遇。
佟殊兰坐在马车里恼得很, 自打开了荤, 鹰主那些淡然冷漠都好像见了鬼, 天天跟肌肤消渴症一样, 恨不能把她吞进肚子里,刚刚要不是余海出声, 说不定就会发生什么突破底限的马车play了,真是不踹不舒心。
等余海跟辽思庵的守门尼姑打过招呼回来,佟殊兰才勉强收拾齐整了,站在马车边冷着一张俏脸不说话。
“爷,夫人,公主在后山修养呢, 咱们直接过去就行。”余海赔着笑轻声回禀。
佟殊兰牵过她的白马,翻身上马就走, 一点没有理会后头主仆几个的意思。
鹰主轻笑出声,倒是也不着急,跟在她后头慢悠悠打着马上前。不是他不着急见额娘, 这好不容易娶了媳妇,他有些怕额娘会哭,还不如叫佟殊兰先跟额娘多说会儿话。
佟殊兰从后山山腰处发现了一幢带着精致的二层小楼的院落,除了那楼带着几分低调的贵气,怎么看都怎么像是普通的农家小院。
“姑娘是打哪儿来?咱们这儿可不能乱走。”一个上了些年纪的嬷嬷挎着篮子从一旁出来,看着马上的佟殊兰道。
因为佟殊兰长得好看,一身打扮也是带着贵气,她语气还挺温和的。
佟殊兰从马上下来,冲着嬷嬷笑了笑:“我是叶赫那拉佳珲的夫人,来拜见婆婆的。”
静仁公主的奶嬷嬷马佳氏:“……”
“那……那快进来,快进来,我这,这就去跟公主说。”马佳氏无语过后便是喜悦,公主在这里清修,万事都不萦绕于心,唯独年纪着倔强的小少爷,没想到这么快就娶妻了,以后公主可是不用担忧了。
静仁公主听完马佳氏汇报,直接跑了出来,看见佟殊兰安静站在院子里,又是那般精致妩媚的样子,她忍不住笑出来:“你叫什么?”
“回婆婆的话,我叫佟殊兰,哦,明面儿上应该叫乌拉那拉殊兰。”佟殊兰看着仿佛被岁月遗忘了的静仁公主,也跟着笑起来,俏皮的回答道。
岁月真是优待这位公主,怪不得听鹰主说那位裕亲王一直都对静仁公主念念不忘呢,若是忽略她身上宁静又慈爱的神色,光看脸还像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站出去说她们是姐俩也有人信。
静仁一听她的名字,眼神更明亮了许多,上来挽着她的手:“走,咱们进去说。”
两个人寒暄几句后,因为佟殊兰长袖善舞,静仁虽然长久不太跟陌生人聊天,可也很快就喜欢起这个小姑娘来,不自觉就跟她多说了几句。
“你跟佳珲是怎么认识的?”
佟殊兰笑着靠在静仁公主身边:“这是一个比较长的故事,还要说到康熙五十九年时的事儿……”
佟殊兰一边把自己的经历挑挑拣拣跟静仁公主说了说,连鹰主骗到个她这么优秀的媳妇儿这事儿都没落下,静仁公主听得揪心又好笑,少不得还得顺着佟殊兰那张气愤又委屈的小脸儿多说鹰主几句。
等鹰主带着余海上来的时候,马佳嬷嬷都已经带着小丫头在做午饭了。
“额娘。”鹰主看着静仁公主脸上比以往都要鲜活些的神色,对着佟殊兰送去一个无言的感激眼神。
佟殊兰挑了挑眉,两个人早就说好了,让她先上来陪静仁公主待会儿,省得公主看见他要感伤。
静仁公主如今是不感伤了,倒是有心情跟他算起账来。
“我都听殊兰说了,夫妻二人之间最忌讳隐瞒,我跟你阿玛的事儿还不够你警醒的?”她冲着鹰主神色严肃了许多,“殊兰还小你许多,得妻如此,以后你定要好好护着她,若是叫额娘知道你欺负她,以后你就不用来看我了。”
鹰主:“……”
他坐在静仁公主身边,无辜看着两个对自己最重要的女人:“儿子记住了,自大婚到如今,我都听殊兰的,从来也没欺负过她。”
佟殊兰戏精上身,哆嗦了一下抱住婆婆的胳膊,委委屈屈:“是,爷从来都没欺负过我一次。”
是很多次!
静仁公主和鹰主:“……”
“你们小两口的事儿我就不管啦,若是他欺负你,你就是揍他额娘也不心疼。”静仁公主笑得很高兴。
日复一日的山中生活,偶尔在佛堂念念经,她早就把那些爱恨情仇的放下了,可没了爱恨,也没了多余的情感,活着似乎也就是这样,死了也没什么不好,唯一叫她还惦记一二的便是自己的儿子。
如今他已经大婚,有了人陪着,她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佟殊兰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怎么会看不出静仁公主没了活下去的意思,她冲着鹰主不动声色摇了摇头。
“额娘,咱们先用午饭吧,用完午饭我们还得先去京城一趟。”佟殊兰拉着静仁公主起身。
等用过午饭以后,佟殊兰拉着静仁公主进了她的卧房。
“额娘,我跟鹰主一直都不敢要孩子。”佟殊兰没再多跟她寒暄,直言道,“您可知是为何?”
静仁公主楞了一下:“为何?”
“叶赫那拉氏代代不同堂,爷心里有心结。”佟殊兰看着静仁公主,“所以为了爷,为了额娘,也为了将来我腹中的孩儿,我跟爷会接额娘走。”
静仁公主浑身一震:“接我走?万岁爷不会放我走的,你们不要……”
不要重蹈她的覆辙,连累了那么多从小就跟着她的人。
“额娘还不知道吧?爷的影卫可是我带出来的,连万岁爷的血滴子都发现不了呢。”佟殊兰伸手抚了下身后,手上露出一个小药瓶和一个黑色的小匣子,递给静仁公主,“额娘拿着这两个东西,您三日后的夜里仔细看着,若是这个盒子燃烧起来,您就扔了盒子,带着这个药瓶和行礼往后山去,会有人接您,如果遇到人阻拦,您直接把药瓶打开冲他们挥洒出去便可。”
静仁公主惊讶地看着手里的药瓶:“这……是毒药?”
“瞧额娘说的,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随便杀生呢。”佟殊兰笑得很温婉,眼神里却是薄凉之色,只是她怕吓着静仁公主,“不过是些有趣的秘药罢了,额娘不必担心。”
“可若是我走了,你和佳珲在京城,只怕……是要被万岁爷责难的。”静仁公主把东西推了回去,“我在这儿挺好的,以后你们再来看我就是了。”
“额娘放心,我既然如此安排,定是有对策的。”佟殊兰不肯接,“再说您不见了,该是我们着急让万岁爷找人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