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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女:背靠王爷好乘凉 (白饭饭)


  “怎么就是骗您去看…… ”
  胡丰年笑道:“你早就像是撒了野的小马驹子,上哪儿不是自己去?起初还总想着找人送你,后来你跑得太勤,我也不好总涎着脸去求人。怎么,现在,你去看个魁首考试,还要人陪?”
  这话说得胡霁色竟无言以对……
  胡丰年叹道:“爹真不想去,没得让人说,爹是自己没考上,所以去作衰了魁首。”
  行吧。
  其实胡霁色也理解胡丰年,他是个相当骄傲的人,当然不肯让人觉得他是不服气。
  这次医考确实够乱的,浔阳那些点上榜的,大多都是他知道的人。
  是什么水平……他还真是心里有数的很。
  所以说他是看不上这次医考,绝不是因为自己没考上。
  胡霁色嘟囔道:“本来就不公平,现在…… ”
  “行啦”,胡丰年好笑地道,“你想去,就自己去瞧瞧吧。”
  说着,他自己先进了小药房。
  胡霁色在他身后撅了撅嘴,扭头走向江月白。
  “我爹不肯去看哪。”胡霁色蹲在一旁,道。
  江月白一斧头一斧头地劈着柴,闻言就笑道:“我叔好气量。”
  胡霁色就有点促狭地看着他,怎么不敢叫岳父了?
  “你说,那钱直重考,能行吗?”
  江月白“咣当”又劈了柴,这活计还真是练腰啊,明显地看见那劲瘦地腰身用力,竟是如此赏心悦目。
  他道:“你觉得能行吗?”
  胡霁色摇摇头,道:“我怎么知道?起初都觉得他是有水平的,可谁知道考题都泄露给他了,那卷子保不齐还是窦大人替他写的呢。”
  她想了想,突然笑道:“你知道吗,我今儿激他跟我当场切磋,他竟死也不敢。”
  江月白扔下劈好的柴,突然笑道:“霁色。”
  胡霁色:“啊?”
  她一脸茫然,看他拍了拍自己的腰带。
  胡霁色:“????”
  “总直着眼睛看,看得我都怪不好意思的。”
  胡霁色:“!!!!”
  她立刻站了起来,看那样子是蓄势待发,但似乎是怕大人惊动,立刻又压低了声音。
  “我,我是看看这劈柴腰是怎么用力的!你不自在什么!有什么好不自在的!”
  江月白似乎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凶起来,愣了愣,然后又笑了。
  他一笑胡霁色就更脸红。
  “你,你笑个屁!”
  江月白连忙又拾了根木桩子,道:“不笑,不笑成不成?”
  胡霁色想假装无事发生,于是又蹲了回去。
  可见鬼的,她竟然又望了一眼那腰……
  江月白手一抖,那斧头就砍歪了。
  动静大得,吓得胡霁色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正发懵呢,结果扭头就看见胡丰年正好从小药房出来,远远地就看见了。
  “咋了?!”胡丰年走了过来。
  胡霁色连忙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却没拍到点子上。
  她也不敢看江月白,连忙对胡丰年道:“没,没啥!是小白,他笨死了,劈柴都劈不好。”
  胡丰年将信将疑地看看,这小白憋着笑,闺女的脸是一脸惊恐。
  斧头确实劈歪了,劈进了桩子上。
  胡丰年道:“是累了吧,先歇歇吧,家里也不缺柴火了。”
  他自然觉得江月白是因为刚从城里回来,太累了,劈歪了,然后把他闺女给吓着了。
  江月白笑道:“不妨事,我劈完了这些就好。”
  胡丰年就对胡霁色道:“你别在这儿打扰人家,该干嘛干嘛去。”
  “诶,好嘞,我娘呢?”
  胡丰年看样子也有些头痛,道:“带着小麦穗和茂林,还有那个安南儿,仨去采野菜了。”
  闻言胡霁色唬了一跳:“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厨房里还有面饼子,你去热了吧。看看有什么能切的凉菜,你看着拾掇了。算着时辰,你娘也快回来了,她在山上玩了一天也怪累的,回来也别让她动手了。”
  胡霁色:“……”
  她心想我不也刚从城里回来?哼。
  
  
第五百二十七章 论家庭地位
  
  胡霁色热了饼,切了肉,结果兰氏族她们热热闹闹地回来了,说是今儿的野菜特别好,不吃一个鲜的太可惜。
  于是又欢欢喜喜地割了去年的腊肉,焖出肉汁来放在一边,然后用猪油炒了新摘的野菜,一点调料不放,就放一点腊肉的肉汁。
  这不知道算是油腻还是清淡的做法,野菜却格外的鲜,被咸肉汁刺激了一下,混合着腊肉那若有若无的咸香,吃得人舌头都要掉了。
  胡霁色切的那些冷盘被嫌弃得要死,新上桌的野菜倒很走俏,很快盘子就干净了。
  结果胡丰年道:“都切出来了,给你爷送去吧。”
  他是对茂林说的。
  茂林下了桌,笑道:“好嘞。”
  把几个冷盘收拢到一起,提了食盒,就给老屋送去了。
  胡丰年难得给江月白夹了一筷子腌菜,道:“你干活多,多吃些。”
  江月白一愣,然后瞬间就笑得像朵花似的,道:“诶,谢谢叔。”
  众:“……”
  就连兰氏都看得一愣一愣的。倒不是别的,主要是他那个表情,实在是太傻了!
  胡丰年顿时有些不自在,道:“咋变得这么傻里傻气的,一筷子腌菜跟捡到宝似的。”
  江月白笑眯眯地就着腌菜吃饼,也不吭声。
  看他这样,兰氏都给他夹了一筷子腌菜,慈爱地道:“婶,再给你做。”
  兰氏是觉得他好喜欢吃腌菜。
  安南儿忍不住都把脸给别开了,实在是无法正视眼前这个人,和她印象中的实在是差太多了!
  说来也是奇怪,以前江月泓在,兰氏气江月白这个做哥哥的总是打骂弟弟,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如今弟弟走了,哥哥反倒得宠了起来。
  由于吃得太饱,一家人倒没有马上下桌,依然坐着打算闲话两句再一起去自家院子里溜达溜达。
  然而他们还没唠嗑完,茂林就回来了,看着样子有些狼狈,头上还挂着肉汁。
  “爷说不吃咱们吃剩下的东西。”他道。
  要是以前,大家估计又要闹一顿不痛快。
  不过最近嘛,他们的心态已经好了很多,觉得犯不着和一个老头子计较。
  胡丰年道:“你这样回来,路上就没有狗撵你?”
  茂林道:“咋没有?王婶家那只大黄,差点给我舔秃噜皮。嗨,我爷也真是,太糟蹋东西。”
  虽说如今村里能吃上肉的人家也不算少,但村里人毕竟节俭节,把这么大一盘子肉扣了,连茂林这种小孩都看不惯。
  胡霁色奇怪地道:“他咋知道是咱们吃剩下的?”
  江月白道:“是送过去的点儿不对吧。”
  也是,都这个点了,也不是刚开始吃晚饭的时候了。
  胡霁色就笑道:“弟弟,你这要赖爹,爹把你给坑了。”
  茂林自想了想,又好气又好笑,道:“我先去洗洗,这一身的油。”
  反正谁也没把那老头当回事。
  安南儿和兰氏去洗碗,胡丰年就带着小麦穗,胡霁色和江月白就一前一后往院子里去散步。
  然而江月白散了一会儿步,就跑去做木工了。
  他对胡霁色道:“这些都是我让人运回来的楸木,最是轻便,给岳父做个新药箱是不错的。”
  胡丰年那药箱死沉死沉的,而且不分层,胡霁色早想给他弄个新的了,没想到江月白想到了前头。
  她就笑道:“你这称呼,改来改去的,自己就不怕说漏了嘴啊?”
  江月白边削木头边道:“我若是说漏了嘴,你跑不了,第一个跟着我倒霉。”
  胡霁色狡黠地道:“才不会,我爹最疼我。”
  江月白乐不可支,道:“现在你可排在麦穗后头了。以前你也排在你娘后头。也就一个茂林,小可怜儿,在你后头。”
  胡霁色:“……被你这么一说,我家庭地位不大高的样子。”
  江月白笑看了她一眼,道:“以后在我们家,你就是第一位,谁也越不过你去。”
  胡霁色就傻笑。她也是很奇怪,这种该害羞的时候,她似乎又不大羞。
  她道:“那是必须的。”
  甚至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江月白认真地削着木头,也没有抬头看她,嘴角却扬了扬。
  ……
  城里。
  几天之后,沈引请了扬州的王大人吃茶。
  这王大人便是当初监考女医目的监考官,也是江月白这次找来的出题的人。
  在地方上做医官的,到底比不得那太医院的,心思没那么多弯弯绕,人也是老学究那一类的。
  被沈引这奸商三诈两诈,就诈出了窦慈乙的小动作。
  那老小子贼心不死,请了这可怜的傻大人吃酒,一番明示暗示,又把考题给弄到了手里。
  王大人也是哭丧着脸,道:“沈爷,我是实在没有办法。那窦大人下跪求我,说是一家身家老小的性命都交代在我手里了。我也不能见死不救,这才……但我绝没有收他一文钱,最多不过吃了他一顿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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