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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心狠手辣 (十四阿白)


  “这天下是哀家的天下,皇宫是哀家的皇宫,哀家说一,谁敢在哀家面前提半个二字?”
  “她有何通天的本事,能救你?”
  白问月跪在地上波澜无惊,都说这戏都唱近尾声,事了无风,怎的又唤她来。
  原是在这里等着她。
  “太后息怒。”将太后的挑衅置若罔闻,她不紧不慢地问道:“那日行凶的宫女,是已经寻到了?”
  方圭俯着身子,轻声上前:“魏夫人有所不知,今日一早宫人在瑶华宫的池子里寻到了那名宫女的尸首。”
  瑶华宫多年无人居行,尸首又被人沉进了池子,侍卫自然是搜寻多日无果。
  在瑶华宫找到尸首,可这如何与欢喜殿联系上的呢?
  似是知晓魏夫人心中的疑问,方圭又继续道:“那瑶华宫荒了许久,几近被人遗忘,一般的人断不会想到藏尸至此,要说同瑶华宫有些联系的,也只有宜妃娘娘身旁的这位大宫女了。”
  夏饶。
  “娘娘一早来拿人来问,不过两道刑,这宫女便全招了。后面这又逢张太医为宜妃请脉,探出了假孕一事。”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彼一时风头还正盛的宜妃,此时东窗事发,不但二次谋害皇后,还胆敢假孕争宠。


第73章 王侯忠义
  饶是太后未曾动怒, 这罪上又是罪,白来仪必然也无路可活。
  听罢方圭的话,白问月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 难怪方才进殿至今, 她都不曾见过夏饶。
  夏饶用自己的一条命来证宜妃暗害皇后, 张太医又查出假孕争宠。
  白来仪利用碧福宫的宫女谋害皇后,嫁祸欣妃, 这一石二鸟的计策自然是让人刻骨铭心。
  此时, 她便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了。
  “白慕石教出这么一个好女儿,月儿身为白家长女,觉得哀家该如何处置你的妹妹呢?”
  无论是谋害皇后,还是假孕争宠,皆是死罪一条。白来仪瑟缩在地上, 一双通红的眼睛珠泪不断。
  她直勾勾地盯着地板,呼吸微小, 似是依旧心有不甘。
  “回太后的话, ”白问月微微垂首, “国有国法, 宫有宫规, 该如何处置自有国法宫规律令, 臣妾不敢逾越。”
  太后满意地轻哼了一声,同一旁的方圭吩咐:“传哀家的懿旨,宜妃谋害皇嗣, 假孕争宠,赐三尺白绫。”
  她望着地上的白来仪:“哀家念在白爱卿这些年劳苦功高,皇后安然的份上,给你一个全尸。”
  “这已经是哀家最大的恩典了。”
  白来仪跪在地上,不敢求饶,也不敢谢恩,她紧紧咬着唇角,微微颤抖,力度使然,唇角不自觉溢出了一丝血迹。
  殿上陷入了片刻静寂。
  “母后也说了,白爱卿这些年,确实劳苦功高。”朗声传来,明黄的龙袍踏进大殿,身后的太监这才迟唱道:
  “皇上驾到——”
  前一秒钟还陷入绝境的白来仪,后一秒闻声便睁大双瞳,面上浮出喜色。
  除却她,众人皆都皱了皱眉。
  白来仪的欣喜和旁人的不悦,谢欢皆都佯作不见,他只一如往常般地温笑道:“儿臣处理完公务,想来瞧一瞧宜妃,不曾想撞见这么一场大戏。”
  说罢提起龙袍弯了弯身,“给母后请安了。”
  太后阴森的面孔因为谢欢的到来,变的更甚。
  她忽略皇帝的亮堂话,冷锋直言:“皇帝方才的意思,是又来给宜妃求情来了?”
  “儿臣不敢。”
  “不敢?我看你倒是敢的很。”太后不屑地讥讽出口。
  “上一次哀家看在你的面子上,已经饶了这贱人一命,这一次便是先皇还魂亲自为她求情,哀家也绝不宽恕。”
  她将话言绝于此,便是要谢欢断了想要求情的念头。
  哪曾想谢欢面色不改,没有丝毫慌张。
  他笑意温润地落座一旁,幽幽地道:“母后误解了朕的意思。”
  “儿臣并非是说不杀,只是这宫内逢喜,宫内两位孕妃,不宜杀伐。”
  “哀家事后自然礼佛赔罪,碍不得事。”
  太后执意要杀,这样的借口自然是无用的。
  谢欢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佯作思索,过了半晌为难地又道:“可白大人那里朕如何交代呢。”
  “纳妃本是皇恩荣宠,这不到半年女儿便折在宫闱,怕是有损圣威。”
  太后第一次笑出了声,笑的讥讽不屑,笑的嗤之以鼻:“白慕石?”
  顿了顿,她望着谢欢,仔细问道:“哀家这些年来,有何事是需要向他交代的?”
  君主臣仆,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何况这贱人犯的条条皆是死罪。”
  谢欢也不答话,幽幽地转过头去望跪在地上的白问月。太后疑心不满,随着他的视线瞧去。
  白问月沉稳地跪着,感受到二人视线,她不紧不慢地出声:“太后所言极是。”
  “家妹之罪乃重罪,未曾祸及府邸,已不胜感激。相信父亲定能深解圣意。”
  冷锋划过,一记灼人的锋芒刺来,谢欢或许未曾想到,白问月未曾有丝毫想要救这个妹妹的意思。
  虽然他的本意也不指望她能大张旗鼓地为宜妃求情,可若是有将军府这一曾意思,局面必然会好转一些。
  而白问月自然洞悉谢欢的心思。
  事情发展如此境地,她亲自将刀递给太后,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替白来仪求情呢。
  没有推波助澜,已经是她身为白家长女最大的宽容了。
  刺人的利刃除却谢欢,还有白来仪铺天盖地的杀意。
  她紧攥着衣角,指尖泛白,顾不得人前失态,双眼怒视着白问月。
  仿佛她此时恨得不是夏饶背主、不是张之仲拆穿、也不是太后咄咄逼人,而是这个风轻云淡,漠然置之的长姐。
  事情再一次陷入死地,纵使谢欢求情,白来仪也已无生还的余地。
  白问月依然淡漠地直跪地上,对二人投来的目光视而不见。
  她心里所盘算的,是白来仪死后,谢欢同白慕石的盟约还要如何维系。
  这两人真正的交易点,究竟是什么。
  殿上陷入片刻安静,一切似乎尘埃落定。
  “不能杀!”
  一记高亮的女声传来,除却谢欢,又皆是一愣。听到声音,白问月忍不住闭上眼睛,似是认了命。
  白来仪可真是命大。
  皇后拖着沉重的身子,下了凤辇一路快步进殿。高成在一旁仔细地搀扶,却依然止不住魏冉因为激动而不断发颤的身子。
  “姑母,不能杀。”还未进殿,高声传来,魏冉顾不得称谓和国母仪态,心急火燎地走进殿,“万不能糊涂啊!”
  太后从座上起身,方圭闻色忙上前搭手,同高成一起将魏冉小心翼翼扶到太后身旁落座。
  满腹肝火因见到魏冉不自觉熄了几分,等到皇后拖着身子坐下,太后忍不住怨道:“冉儿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袒护这个女人。”
  到底有何紧要。
  魏冉的激动之情言尽于表,她紧抓着太后的手:“母后,这个时候万不能糊涂。”
  她道:“宜妃犯了错,可打可罚,如何能杀。”
  “如何不能杀?”太后厉声,“哀家掌权十多年,难道连处死一个妃子的权利都没有?”
  无力地摇了摇头,忍着身子不适:“她是一个妃子,可她也是白太守的爱女,是皇上的爱妾。”
  恐太后不够明白,她急声坦言又道:“母后,您要杀一个宜妃,死便死了,可活着的人难道就不顾虑了吗?”
  “她如何是一个宜妃这样简单,她代表的君臣之恩、是王侯忠义、是谢魏的情谊!”
  谢欢的宠爱和白慕石的疼爱,注定她不是个平常的妃子这样简单。
  她的性命不值一提,可北绍的江山却千万斤重。
  魏冉音落。
  满殿哗然,在场之人皆都瞠目结舌。
  包括谢欢与白问月。
  西平终于落了雨,狂风卷积,乌云密布,一场暴雨下的歇斯底里。
  他们所惊异的,不是皇后的深谋远虑和高瞻远瞩,而是只有她将‘王侯忠义’和‘谢魏情谊’当作了一回事。
  在这个轻而易举便能易主的局势里,魏冉还在苦守着‘君臣’二字。
  细想起来,这也就不难解释魏冉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
  白问月很快从震惊里回过了神。
  因为这样的人,魏冉不是她识得的第一个。
  她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谢欢,便瞥见了他眼中那抹稍纵即逝的动容。
  无声顿首,心底好像开始渐渐明亮清晰。
  宫外看守的太监进内禀报:“参见太后、皇上、皇后,魏将军求见。”
  不同于皇上和皇后的擅长,魏央的到来可算是中规中矩。
  这下人便算是来的全的。
  魏央的到来是所有人皆都始料未及的。
  “快宣。”
  目前的局势,已经在谢欢和魏冉的影响下,出现了模糊甚至倾斜的情况。
  魏央作为一个权重的不定数出现,显然是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思及至此,太后和谢欢不约而同又崩起了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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