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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位大少爷 (凡间之过客)


  “今日是没有,但是昨日呢,昨日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昨日?……昨日也没有!”
  朱学休一愣,不过依旧是否认。
  不管有没有做,必须先否认,典型的死鸭子不怕开水烫,嘴里说完了,这才开始思索昨天做过什么事。
  昨天,就是五月初五,端午节。
  我做了什么?
  朱学休歪着脸,细想昨天做了什么,到底犯下了什么伤天害理的过错。
  过河时,把天南叔家里的小子逗尿了,算不算?
  这个应该不算吧,毕竟只是想着开玩笑,谁想那小子胖墩墩的,却是不经逗,把尿撒在了母亲身上!
  嗯嗯……,这事不赖我!
  那小美连、壮婶家的小花猫呢?
  呃,这个更不能算,她把自己女儿打扮的一个小妖精似的,花枝招展,我只是多看了几眼,说她那头花不好看,它自己掉下来了,我根本没动手。
  小美连是长的不好看,打扮了也是黑不溜秋的,这是实情,我还热脸贴了冷屁股,违心说了几句赞美的话,说她长得标致。根本没犯错!
  吃饭的时候踹了‘男人婆’两脚,这个算不算?
  这个当然也不算,谁让他不屙屎,走到饭桌上恶心人,放屁那么臭。
  对,就是这样,‘男人婆’不仅放屁臭,说话也是臭不可闻,踢他两脚那那是轻的,我根本没下大力气。男人么,被人羞辱了,还不能打人么,泥菩萨还有三分气!
  大少爷按时间先后顺序,想着昨日曾经做过什么。
  “难道是‘番薯’?”
  朱学休心里念头一冒,马上就想起来了。“对了,肯定就是他。我昨天还打过他,那家伙一向不肯吃亏,喜欢给人着小鞋,经常向阿公告状!”
  我的妈妈啊,天老爷你告诉我,这还是个男人吗?
  朱学休心里叫起了撞天冤,心想道:“只不过是轻轻拍了他几下,然后小小的踢了几脚,他就有脸向阿公告状?这也太不要脸了,简直比‘男人婆’还男人婆。我这是遇人不淑啊!……不行,以后必须好好收拾他,他这是要反了天了!……嗯嗯,就是这样。”
  朱学休恨的咬牙切齿,心里痒痒,但是转眼之间,又想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番薯’和朱学休之间发生什么,不管是舌战还是武斗,是输是赢,是谁吃了亏,‘番薯’从来没告过状。
  邦兴公使命追,就是不停手,朱贤德站在桌边,没有阻拦,只是心里一样不明白邦兴公为何会气成这样。
  就在朱贤德疑惑之际,院门里又走出两人,一主一仆的装扮,那主人装扮的男子穿着一身绸衫,快步上前,拦住了邦兴公。
  “邦兴公,消消气,消消气。”
  “大少爷,你也不要故意气你阿公。邦兴公老了,你被打几下不碍事儿,但你阿公要是摔倒了,你都没办法找地哭去。”
  来人两边劝,拖住了邦兴公。
  老爷子终于是停了手,气喘吁吁的端着,指着孙子大骂。“你这猢狲、猴崽子,专门做伤天害理的事!”
  “告诉我,昨日回来的时候你做过什么?”
  昨天从仙霞墟回来的时候做了什么?
  这一问,朱学休顿时就怒了,心里开始骂开了。
  “好你个方老婆子,嘴上说的好听,说的一朵花一样,没想到居然背后告黑状。因为这么一点鸡毛蒜皮的事,上门把我给告了!”
  光裕堂大少爷的眼睛子咕噜噜的转,打量着面前的男子,认得对方是仙霞墟街面上一家丝绸铺的老板,家就在昨天遇到方老婆子的不远处,还不到两百米。
  “……方老婆子,你自已在家里赖死,然后让晚辈到我屋里来告状,太狠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爷我昨日根本就没碰着你,倒是自已把自己摔了!”
  朱学休恨的牙痒痒,心想早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昨天说什么也不肯拐自行车龙头,一定要把方老婆子撞倒才甘心。
  “你也忒不要脸了,亏我昨天还在郭郎中面前说起你家里的瓜好,转眼就不认人了。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你这样还好意思以后出来见人么?”
  “……不行,明天我得上圩买个尿桶送她家里去,让她顶着,让乡亲们知道她没脸见人。……太不要脸了!”
  “嗯,就这么办,姓方的都没一个好人!”
  想到阿公没有继续当乡长,就有方姓人员掺和在里面,大少爷轻而易举,很快的就有出了判定。
  “要不把她家的瓜铺砸了,顺便给阿公出出气?……呃,不行,粮食来的不容易,要是让阿公知道我干了,能罚我跪个三天三夜不带歇!”
  “算了,看在你没有让别人抬着上门,小爷我让你一马!”
  大少爷就这样,偏着头,想入非非,一会儿怒,一会儿喜,面上是眉飞色舞,转眼又是满脸哀愁。
  邦兴公看见、大怒,伸出拐杖又抽。
  “混帐的东西,东想西想做什么,……还不好好说说当时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把人家妹子的绣帕给扔了?”
  “什么?……绣帕?”
  朱学休一怔,然后心里发苦。
  昨天在街上,他把绣帕抛出去之后,有看到它随风飘扬,没有直接落到那穿着绿裙子的表妹子身上,但是年轻人好脸面,朱学休没好意思再上前捡起来递给对方。
  那送出绣帕的妹子长的水灵,要是平常见到这样的妹子和自己打招呼,朱学休怎么也得上去调笑两句,但是昨天实在是担心自己阿公,加之对方又送出了绣帕,大街上表白,光裕堂大少爷这才心里发慌,乱了神。
  要是换个时间,换个场景,朱学休相信自己肯定会上前捡起来,递到妹子手上,然而当时他是落荒而逃,没有心思去想这个举动会对那妹子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但更没想到的是只是过了一天,就有人寻上门来,生了事故。
  想起对方的长相,大少爷不由得想起了‘番薯’在牛车上夸赞那妹子长的标致,有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果然是没有说差!
  “嗯,的确长的不错,蛮标致!”
  想到这里,朱学休不由得轻轻点头,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混帐的东西,乱想什么,我看你是找死!”
  看到孙子没有丝毫眼色,不晓得上门讨债的人就在眼前,旁边站着,还这样大鸣大放的没轻没重,邦兴公恨得牙痒痒,嘴里大骂,手底又抽上了。
  “我让你想,让你想,一天到晚那歪门邪道的心思!”
  “别打,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朱学休阻信阿公,将昨天他打听到阿公晕倒,赶着回家时收到绣帕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最后说道:“阿公,当时我是一身是水,她给我一个帕子,我随水拿着擦汗,也没有多说什么,我没说,她也没说。”
  “等闻到了香味,我才觉得那帕子可能是个新的,打开一看,结果发现是一个绣帕,所以我就还给她了。”
  朱学休解释了一遍,没敢说自己是随手扔给了对方,打死也不敢说那帕子飞上了天空,落在了马路上,那妹子根本没有接住,也没有去接。
  “就这样?……你没做别的?”
  “就这样,没别的,一句话都没说。”
  朱学休不敢说的太仔细,只是嘴里含糊道。“阿公,这事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
  “当时我的确是不知道那是一条绣帕,要是早知道了,我根本不会接她的。”
  朱学休再三强调是当时不察,这才接了帕子,拿着它擦过汗。
  邦兴公听到朱学休这样说,再想想孙子的性子,不由得信了,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唉,你怎么就这么大意呢,那是没有出嫁的妹子,她的帕子是能随随便便接的么!”
  “回来你也不和我说声,你……,你这是要气我!”
  邦兴公说着,气的直接腿脚在朱学休腿弯处一蹬,就把他踢跪在地上。
  “别别……,邦兴公,消消气,消消气。”
  那男子连忙阻止邦兴公,拦着他。“邦兴公,生气并不能解决问题,我来这里也不是想着讨罪,而是想着请邦兴公您老人家帮忙。”
  “小一辈的事情,就让他们小一辈的去解决,大少爷虽说不察,但也没什么大错,犯不着这样。”
  那男子嘴里说着,扶着邦兴公入座,这才又开口说话。“邦兴公,帮帮忙吧。”
  “沈老板,您讲!”
  邦兴公入座后,示意也对方入座。等请的丫头上了茶水,端起了茶盏押了一口,盖上。“只要能帮得上,老头子一定帮你。”
  沈老板名叫沈怀安,家就住在冷面坑,昨天朱学休看到的那幢漂亮豪宅就是他家的。
  沈怀安有个女儿叫沈秋雁,家教挺好,也挺乖巧,只是昨天晚上却是没有回家,不知去向。经过打听,知道女儿是在白天上街时向光裕堂大少爷示情,被对方扔了帕子,才晓得女儿是受了委屈。
  光裕堂家大业大,沈怀安不好轻易上门,虽然心有不满,对朱学休随意处理女儿的情帕不满,心里有气。但形势不如人,也只能忍声吞气,自行寻找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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