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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位大少爷 (凡间之过客)


  朱学休眯着眼一口把酒给闷了,然后往嘴里塞了几片肉,压压酒气。看到妻子两眼看着,虽然有些惊讶,但脸上掩不住的喜色。
  朱学休想想,伸出手,动筷了往她碗里夹菜。“尝尝,这是你做的,试试好吃不。”
  “这些天辛苦你了,阿公去世,接着又是抢收,把你累着了。”
  “你忙,我也忙,这段时间冷落你了,这是我的不是……。”朱学休接连给管清心夹了几筷子,嘴里示意着,说道:“吃吧,别老看着我。”
  管清心一直看着朱学休,听到这话,俏脸微红,赶紧低头应下,点着头道:“嗯,你也吃。”
  嘴里说着,管清心吃了起来,过后,又给朱学休夹菜,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他,眼睛里有些出奇,又隐隐有些兴奋,兴致高昂。
  朱学休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一对小眼睛眯着,接着又眯了几分,微微的低下头。
  “来吧,走一个。”
  朱学休举着杯,又和管清心对过,夫妻俩面对面地喝了起来。
  朱学休能喝酒,是然上脸,喝过了会红脸,但是他很能喝,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然而出乎意料之外的是管清心似乎也很能喝,似乎比朱学休更能喝。
  朱学休明显喝高了,喝的满脸通红,眼睛里都是血丝,管清心也是喝酒上头,脸上红艳艳的满脸飞霞,两个人都笑着。
  “哈哈……”
  “咯咯……”
  管清心掩着嘴轻笑,像小母鸡打啼一样,明显也是喝高了。看到丈夫醉眼蒙眬、两眼放光看着她,心里登时喜欢,把脸往对方面前凑了凑。
  “你看,我是我擦的胭指。”
  “前几天铺子才刚到的货,我特喜欢,偷偷的抹了一点,看不出来吧,……”管清心拿着俏脸,往朱学休眼前凑。
  “香不香?嘿嘿……”管清心腆着脸笑,笑脸如花。
  家里老了老人,家里的家人和后辈守教,必须穿的素,张如玉如此,管清心也是这样,然而并没有说不能涂脂抹粉。
  管清心抹了一点,很淡很淡,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朱学休睁大眼睛,努力地看着。
  管清心看见,带着酒意,又往他身边凑了凑,两个人犄着桌角,越靠越拢,渐渐地两个脑袋凑到了一块儿。
  看着眼前的妻子笑脸如花,脸上飞霞,如脂醺红,娇嫩吹弹可破,朱学休的心思一下就提了起来,似乎忘记了什么。然而试着去想,却是酒醉怎么也想不起来。
  朱学休摇摇头,两眼亮晶晶,认真的看着妻子。
  管清心在面前嘟着小嘴,似羞似嗔,红唇之间欲语还休,仿佛在无声的诉说什么,勾魂夺魄。
  朱学休头脑一热,忍不住的、情不自禁把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印在了一块儿。
  或许是郎有情妾有意,或许是酒后乱性。
  朱学休和管清心两个,夫妻俩最后一起落到了床榻上,被(和谐)翻浪(和谐)滚,把自己犒劳给了对方,也把对方犒劳给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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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夜半有伤员
  果然是朱学德所言,只要那么一次。
  虽然这一次与朱学德嘴里说的那一次可能不太一样,但是不可否认这都是一次深入的交流。
  朱学休和管清心夫妻俩食味知髓,第二天就搬到了一块儿,他曾经的卧室,时隔数月之后,再次迎回了它的主人。
  都说女人有了男人,那就会变得不一样,风情、含韵,一举一动就有着万种风情,如影如绰、身姿绰约;而如果男人有了女人,也一样会变化,最大的变化就是会变得越来越懒。
  朱学休现在就是这样,每天懒在床榻上不肯起床,拥着被子、或者是光着膀子,或睡或坐的在床榻上看着妻子梳发,抹脸,贴花黄。
  管清心身姿绰约、前(和谐)凸后(和谐)翘,睡眼惺忪,或者喜或怒,或嗔或羞,朱学休觉得自己怎么也看不够。
  夫妻俩好的如漆似胶,正是年轻火旺之际,恨不得从早腻到黑,天天早些天黑、晚些天亮,一睡到老不起身,就是起来了,也不愿意走远,天天转着管清心打转。
  然而没好的多久,好景不长,不过是九月中旬,过了九月十三溪头乡这个大节日的第二天,朱学休就被人从被窝里抓了起来,半夜三点的有人来敲门。
  “大少爷,快起来。”
  “大少爷?”好不烦人。
  “谁啊?”
  朱学休老大的不情愿,嘴里问着,心里想着:是谁他么的这么不识趣,老子刚刚睡下就来叫醒我。
  怨归怨,但是朱学休听得声音熟悉,晓得是护卫队的人员,不敢怠慢,赶紧的爬了起来,跟着敲门的队员往外走。
  迷迷糊糊、满头雾水,朱学休跟着队员左转左右,就来到了后院,看到了护卫队长曾克胜和两名队员。
  另外,院脚下的角落里还有一个人躺在地上,血肉模糊、浑身是血,生死不知。
  伤者气息衰弱,脸面上、额头上全部被血盖着,看不清脸面,衣服裤子上也全是污渍、血污,头部裹着一块破布,好像是从裤管上撕下来的,鲜血汩汩往下(和谐)流,伤势特别的重。
  “这是谁?”
  朱学休凑近去,蹲在地面上打量,眼里看着那位伤员。
  他晓得这不是护卫队的成员,哪怕是护卫队的人员除了曾克胜少数几个人有军装之外,其他的人这个时候穿着清一色的短褂子,七分裤,裤管吊傀儡一样的只垂到小肚腿上,脚底下踩着草鞋,与普通的百姓并没有什么差异。
  朱学休打量着面前的郎中,看着他为伤治疗,清理伤口。
  郎中不是郭郎中,这样三更半夜的,曾克胜把光裕堂在仙霞贯(观)成药铺子的坐诊医生带回来,到院子里给伤员医治。
  郎中聚精会神,并不说话。
  曾克胜看到,把话接了过去,摇着头,道:“不晓得。这是我们在安塘发现的。”
  “巡逻队凌晨一点多在路边上发现了他,把他带了回来,我让肖郎中赶回来医治,顺便通知你。”
  “他的伤势太重,路上拖了点时间,所以才昏迷,当时队员看到时,他还有意识,只是说的不清楚。”曾克胜解释道。
  旁边领着朱学休一起过来的,显然就是当初发现伤者的队员之一,听到队长这么说,赶紧的补充道:“是的,大少爷,当时他说话了,听不太清楚。”
  “我只是听到他说好像姓谢,其他几位也是这样,没有完全听清楚。”队员这样说着,与他一起巡逻的也出腔应和,纷纷点头,都道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
  听到这样,朱学休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蹲下去继续查看着眼前的男子。
  胡子拉碴、脸上有许多伤痕,有些地方更是血肉模糊,显然受创不是一会半会儿,已经有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面目清秀、浓眉大眼,五官立体、看样子应该有三十多岁,当然,也可能或者有四十岁。
  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音,这个时间段的男人很难给出实际的年龄,朱学休的心里这样想着,一会看看肖郎中,一会儿看看眼前的男子。
  肖郎中面色严谨,双手齐出,一手按着对方的头部,一手轻轻地撕动着他头的布片,想着把它撕下来换上纱布。
  布片粘着头发、沾着血水,早就结在了一块,随着肖郎中的动作,无数的头长被布片带起,根根拉扯,痛得那名男子在梦里拧紧了眉头,痛呼失声,嘴里不停的发出吃痛的声音,宛如呓语。随着他的痛呼和挣扎,头部大量的鲜血随着布片不停的流出来,染红了一片。
  朱学休看的眉头大皱,心里隐隐有些发麻。“他还有救吗?”
  “有。”
  这回答话的是肖郎中,这话也只能他来回答,肖郎中一边把男子头上的布片拆下来,一边迅速地帮对方裹上纱布,并将对方伤口上的一些毛发剪去,重新缠了起来,再用棉花将周边的鲜血、污渍拭去。
  肖郎中本来是一位中医,但是仙霞贯久经战场,一般上了年纪的医生或郎中都能医治创口,普通的枪伤、刀伤,只要不伤筋动骨,都不在话下。
  “有。”肖郎中再次确认,手里拿着镊子飞快的抹着,把男子额头、脸上的血污、黑渍抹去,一边忙活一边说话。“这个人头破了,但是其它的伤势并不是太重,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毛病不好说,但是性命一定能保下来,只是脑袋上不好看,会有一条很明显的缝。”
  “这乌漆墨黑的,我也不敢乱动,明天我看看,如果还会流血,给他头上缝几针。”
  肖郎中如此说道,指着那名男子额头、脸面、手臂,还有腿脚上的伤口,对着朱学休说道:“大少爷,你看看,他这些伤都是一些小伤。虽然看着吓人,那是因为长久没有得到医治。”
  “它们只是一些小划痕、擦伤,表面上虽然然后,但现在他没有发烧,那么这些伤口就不致命,说不定血污下已经结痂。”
  “我估计是他是被人关着,有一阵子时间了。”肖郎中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听到他这样说,朱学休想了想,又凑前去,对着那名男子看了看,仔细地看,相辨认对方是谁,然而最终还是没有认出对方是哪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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