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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权臣掌中珠 (归去闲人)


  但以他二十余年来高傲冷清、喜怒不形于色的性情,其实盼着魏鸾消除误会后,最好忘了此事。可惜魏鸾早就不是初嫁入曲园时如履薄冰的少女,她留着最后的一点良心,并未将那卷轴展开,只捧在手心里摸了摸,抬眉瞧向他。
  “这幅画是夫君送的贺礼,不知是出自谁手?”
  烛光下她笑靥娇丽,眼底藏满了得意。
  其实答案早就已清晰明白。
  以盛煜这等性情,因京城里那些无稽的传闻,便对时虚白抱有微妙的态度,绝不可能从时虚白手里讨美人图,便是旁人画了,盛煜也不屑要。以纸笺来看,更不可能是生辰前临时画成。且看这幅画像的笔法……不客气地说,虽然画得好看,但比起画师来火候还颇为欠缺。
  这种天赋异禀的门外汉,也就盛煜本人了。
  魏鸾早已猜到答案。
  但她还是想听盛煜亲口说出来。
  有些话,自己推测出来的毕竟不算数,感情中,必得他亲口说了才能笃定而心安。
  魏鸾细白的十指捧着画轴,目光清澈含笑,落在盛煜脸上。
  烛光静照,男人峻整的脸上掠过一抹狼狈。
  但这狼狈在看到她得意的笑容时,又成了一种近乎宠溺纵容的无奈。他保持着半倚长案的姿势,目光掠过画轴对上魏鸾的双眼,被戳穿后微微僵硬的手指轻捋魏鸾耳畔的碎发。这样的亲密,多少缓解了深藏在暗处的狼狈。
  在短暂的天人交战后,他终于点了点头。
  “我画的,就在前年。”
  原以为极难宣之于口的秘密,说出来时也只几个字而已。盛煜似如释重负,忽而躬身凑近,温热的鼻息落在魏鸾脸上,声音也变得暧昧起来,“见色起意,念念不忘。”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嘿~~


第91章 咬你
  秋夜静谧, 他的呼吸扑在脸颊, 痒痒的。
  魏鸾倾身后靠,眼底笑意却愈来愈深。
  “见色起意”四个字听着虽然直白浅薄,细品起来却是令人欢喜的。京城内外美人如云,娇艳清丽各有所长,盛煜这样挑剔冷傲、克制自持的性子,居然能因色相而起意, 着实令她意外。魏鸾背靠书架, 轻抬眼睫觑着他, “那,是何时起意的呀?”
  盛煜故作拧眉思索。
  魏鸾好奇死了, 催着他坦白, 却反被盛煜捞住手臂, 低声道:“很想知道?”
  “当然!”
  她答得极快,目光晶亮,凭添灵动。
  盛煜唇角不自觉地勾起,将脸颊稍侧,递到魏鸾唇瓣,那神情姿态, 分明是要她亲一口才肯说。魏鸾没有他刑讯逼问、掘地三尺的本事,聊着这副厚颜模样,只好踮起脚尖亲在他侧脸,换来的却是盛煜的低叹,“还不够。”
  这可就是耍无赖了!
  魏鸾心里气哼哼, 半个字都没说,径直张口,拿细白的牙齿轻轻咬他的脸颊。男人轮廓冷硬,脸上亦颇消瘦,一口咬下去没多少肉,竟是扑空。她不气馁,两只手臂紧紧缠在盛煜腰间,凶巴巴地道:“再敢耍赖,还咬你!”
  这般撒娇耍横的姿态可不多见。
  盛煜记得魏鸾初嫁入曲园时,虽年岁尚幼,行事却颇老道持重,除了几回欢喜雀跃,甚少流露真性情。如今倒是渐渐露出这年纪该有的娇憨与任性,非但对他出言威胁,还敢张嘴咬人。那双清澈如波的眼里露出软软的凶光,像是祖母从前养过的那只张牙舞爪的猫。
  他顺势坐在长案上,修长的腿散漫伸开,笑着将她兜在怀里。
  “又咬又啃,你属小狗的?”
  “属豹子,能咬断脖子吸血那种!”
  听着倒是挺凶。
  盛煜想起在朗州时,魏鸾痛得趴在他肩上,拿牙齿咬出的两排细细压印。若真叫她往脖子上嘬一口,盛煜倒是不怕疼,只怕留下印记,明日去衙署甚至入宫会遭人调侃——先前他将魏鸾送的那串佛珠戴在手腕时,玄镜司那几条臭光棍仿佛见着铁树开花似的,愣是冒着挨揍的危险调侃了两句。
  若明日他扛着脖子里两排压印去衙署,威风何在?
  盛煜掬紧怀抱,摆出商量的神态,“别咬脖子,换个地方给你咬。”
  这还有讨价还价的?
  魏鸾被问得措手不及,下意识道:“换哪里?”
  换在……
  盛煜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个荒唐的念头,眼底深晦的暗色瞬息闪过。但她还小,初为人妇脸皮薄,他要真敢拿这事调戏,怕是能被轰出北朱阁去。遂竭力压下旖念,只拥着她腰肢,俯首吻在她唇上,任由她咬。
  窗隙里有风漏进来,吹得烛火轻晃。
  盛煜拥着怀里娇软的细腰,温柔的亲吻渐渐用力,几乎将她整个人抱上书案。
  纠缠迷乱之间,魏鸾已浑然忘了这亲吻为何而起。
  亦未能深想盛煜这番含糊逃避的行径。
  她只是软软靠在他怀里,眸光迷离。
  ……
  翌日清晨,魏鸾去婆母游氏那里问安时,碰见了盛闻天。她这位公爹虽不像盛煜那样手握重权、张扬惹眼,却也是永穆帝跟前举足轻重的人物——千牛卫是皇帝的贴身护卫,永穆帝敢把这群侍卫交到他手里,可见信重。
  盛闻天不弄权贪势,每日只恪尽职守地护着皇帝安危。
  难得有空歇息,也甚少出门闲逛。
  魏鸾嫁入盛家快一年,也渐渐摸熟了婆家这两位长辈的关系。因盛煜权势煊赫、生杀在握,他的身世在京城早就是人尽皆知的事,这样的外室子身份,比之妾生的庶子更为敏感,搁在哪对夫妻中间,都是横在心底的刺。
  在出阁前,魏鸾以为盛闻天夫妇应是貌合神离的,毕竟盛闻天曾移情别恋,还将外室子的事闹得满城皆知,令游氏脸上十分无光。甚至阴暗些猜想,盛闻天能在年轻时在外行风流韵事,又将外室子栽培得比嫡子还出息,应是对盛煜生母怀有特殊的感情,对发妻则未必。
  在盛家的日子久了,却发现并非这么回事。
  游氏对盛煜有芥蒂是真的,便是盛老夫人都不讳言此事,游氏对她恨屋及乌的态度更是摆得清晰分明。
  但游氏跟盛闻天的感情比她预想得好。
  就算盛煜身居高位,有足够给母亲加封诰命的资格,盛家的祠堂里也没摆放他生母的牌位。整个盛家上下更是没残留关乎他生母的半点消息,仿佛众人早就忘了她的存在,就连盛闻天也不例外。
  而除了早年的那桩韵事外,盛闻天这些年未添半个侧室通房,哪怕游氏对盛煜横挑鼻子竖挑眼,二十年了都不收敛芥蒂态度,他对妻子亦颇为耐心——魏鸾曾在给祖母问安的路上瞧见过盛闻天追着盛明修胖揍教训,却从未见他对游氏说过重话,便连冷脸都没给过。
  那种深藏在铁血之下的温柔,不是装得出来的。
  这样的发现,令魏鸾深为诧异。
  而后,渐渐笃定这对夫妻的融洽感情。
  不过今晨去问安时,院里的情形却出乎意料。
  夫妻俩像是刚刚吵过架,魏鸾进院时,盛闻天刚从屋里冲出来,那张端方坚毅的脸上笼着怒气,出门时甚至重重摔了下帘子。见着魏鸾行礼,他才硬生生克制住怒气,仿若无事地颔首,问了句盛煜是否去了衙署,而后抬步离去。
  等魏鸾进屋时,游氏果然也是一脸怒色。
  这可真是罕见的事情。
  魏鸾就算不会胡乱打听长辈的事,心里也存了好奇。
  到得后晌,这份好奇便寻到了答案。
  ……
  因时序已是仲秋,暑热渐渐消退,树荫遮蔽的园中也渐渐凉快。
  盛老夫人在乐寿堂闷了整个炎热的夏日,难得今日天凉爽快,便带了魏鸾和长房的孙媳董氏、孙女儿盛月容一道,去后院里散心。祖孙几个闲坐推牌,后来慕氏处理完家务琐事后来陪婆母,恰逢染冬来递话,说收到了封书信须交给她,魏鸾便将请慕氏补了缺,她先回北朱阁。
  此处在盛府的西北角,离曲园不算近,若按着原路走,须绕行许久。
  魏鸾出来后听染冬悄悄说似是周骊音的信,哪里按捺得住,只管抄小路往曲园赶。
  天高云淡,树影交错。
  这一带离曲园颇近,加之没有可供歇脚的亭台楼阁,寻常人迹少至,唯有仆妇定期打理花木。此刻却隐隐有说话声随风传来,等魏鸾走到假山附近,动静愈发清晰——颇为熟悉的声音,语气里似藏着浓浓的呛人火气,似乎是盛闻天夫妇?
  魏鸾辨出那声音,登时愣住了。
  假山背后,盛闻天此刻确实满含愠怒,憋得端方的脸有些泛红。
  事情须从六月中旬说起。
  彼时盛夏炎热,耗气伤津,极易湿邪侵体。游氏的祖父年事已高,碰上潮热的暑天,发了旧疾,病势危殆。游家派人匆忙来报信,说游老此病甚是凶猛,怕时日无多,想见见儿女们,以慰心愿。
  盛闻天因职责所在脱不开身,便由游氏仓促赶回娘家陪伴老父亲,小住了几日。便是那几日里,远嫁的姐妹难得碰头,说着这些年夫家和儿女的事,不知怎的就提到了如今御前最得圣宠的盛煜,亦提到了盛煜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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